我想起來,為什麼不繼續寫小說。翻著小屋中的小說,這些文字好陌生。似我寫的,又不似。我的文字是扭曲環境的結果,折射想看見、不想看見的事物、概念。因此慶幸,哪都有讀者。
隨著巴哈的新警察和風紀委員越來越多,無論寫甚麼、貼甚麼,都得戰戰兢兢。否則,又要被查水錶。儘管目前沒重罰,但終究掃興。也沒甚麼好發脾氣。巴哈的公務員也是依法行政。沒有上令,下何須從,自生雜事?
我為甚麼不繼續寫小說--有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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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不只在小說,更在除此之外的每字每句。但只有小說,我感到真正無拘無束--不須負責。在此,我不再需要替主張尋找理論、證據。幻想是有特權的。更幸福的是,你能找到讀者分享你的幻想,你的特權。
後來我體悟。並不是關起門來寫得好,那就能吸引讀者。
回想,吸引自身的文字,究竟是甚麼模樣。
怎樣的故事。
怎樣的布局。
怎樣的用詞遣字。
扭曲出你要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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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面鏡子,只是經過扭曲。你選擇了甚麼扭曲的手法,就會吸引怎樣的靈魂,包括你的自我。我在巴哈的朋友,型塑上述一切。不是我刻意,而是為了折射,我們譨樂在其中的世界。
哪怕Cyber世界中,花了你我不過幾秒。共感卻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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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繼續寫?或許只是不想為了新警察和風紀委員們,調整我的寫作習慣。
或者,我頑固,想維護信念。我想保存心靈那塊,與同好共享的世界。
不讓膚淺的道德觀和文字獄摧毀。
筆者資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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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操民(nobuusa) 遊戲愛好者,尤好「粗鄙之語」與「王司徒」,現居於臺北市。 最近的興趣是ANKI+學習理論與實踐的應用,尤其在遊戲領域,譬如如何玩遊戲學英文。請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