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那天剛起床的時候,我便一人走提著燈
那天,天氣有點寒冷,我拿起藤鞭走入那冰冷的地下牢房,那裡冷風徐徐、微風刺骨,還累積著先前亡者的怨念。
趴搭─趴搭─我一步步的走向他,就在這密閉空間中腳步聲的回音顯得特別大聲。
看著他絕望中帶有一絲憤怒的神情,不經笑了起來,伸手便是輕抬他的下巴。
「老婆,別來無恙啊。」
他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別過頭一副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被綁在這裡的模樣,那一刻我明白了,雖然不忍心但是還是得給他點皮肉痛啊。
於是我默默地拿起那熟悉的黑鐵盒子,正正角角長方形的外貌,上頭刻著龍紋,有著二字
家法
他瞪大雙眼,十分驚恐的說:「那......是。」我臉上的表情,雖是微笑卻充滿無奈,他驚恐的表情反而讓我興奮,那一刻起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他閉上眼睛,我怒了,他連到這一個地步都不願意去面對自己的過錯。
啪─,他的臉上留下了印記,美麗的臉孔留下一條冷酷無情的紅色鞭痕,他瞪大瞳孔的看著我,一面哀求:「不要......不要油條......」
我反手又是一下,此時我聽見那破碎的玻璃聲,原來打在他身上,痛的是我自己啊。
他哭了,而我也不忍心用那條祖傳油條繼續殘害美麗的他,畢竟我的目的很純粹的就是要他好好反省認錯,這些日子給人帶來這麼大的困擾。
他支支吾吾的說著:「對......對不起,我不該這麼愛慕虛榮。」
看著這樣的他,其實我內心早已融化,我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但是礙於情面我必須裝成冷血無情的模樣告訴他
「繼續說吧。」
他只顧著哭,我很無奈重新拿起油條,他開始求饒了:「不要油條,我說!!我全部都說。」看著我將油條輕放在旁,被綁住的他如同被野獸夾夾住的牲畜,想反抗卻又無力抵抗。
他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不願意在他身上再留下一絲傷痕,看著地板被淚水沾濕,我麻木了。
「我......我不該愛慕虛榮,說金城武是我哥哥。」
我從新拿起油條給他就是一鞭,他的哭聲跟求饒聲更大聲了,這一下我的內心如千刀萬剮,疼痛難耐,但是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不能再讓他丟自己的臉,在那些人眼裡,他的行為就像牲畜。
沒有綁好的狗到處亂吠,何其難堪?
我故作無情地說:「不管我長得多麼像金城武,你都不能這樣亂說啊。」照了一下鏡子,我更確認自己跟金城武很像,但這也是罪孽之源,我恨不得把這張臉剮掉。
他哽咽的點點頭:「再也不敢了。」
我了他一眼:「再也不敢了?」
他點了點頭,我放下了油條抱起他,吸著他那獨特的髮香。
「尼醬?」
看著那九歲的妹妹兼未來妻子,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這才是我的好老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