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來自之前推特上的
#審神者に扮した敵が現(xiàn)れた時の刀剣男士
大家可以去看看,非常有趣ww
乙女向注意,藥研藤四郎x女審神者
第一次寫打架場面,寫得不好還請見諒
自家刀自家審,私設(shè)如山
纏繞著紫色不詳氣息,散發(fā)出強烈殺意的無名怪物不由分說的揮舞銀色利刃向自己襲來,在我低下身軀的瞬間劃過頭上,頭髮在強烈的風(fēng)壓中胡亂飛舞,我左腳用力一蹬介入牠防禦薄弱的懷中。
「嘿呀——!」
隨著吶喊銳利的刀鋒刺進(jìn)紫黑色皮膚直達(dá)深處,為了更確實殺死,我不斷加重力道直到刀柄大半都沒入那已經(jīng)無力再反擊的身軀。
一口氣把刀抽出的瞬間,大量紫色液體從傷口溢出,不給人絲毫喘息的機會,一隻嬌小全身只剩灰白骨骼的短刀,與比自己高大看上去笨重不少的大太刀抓準(zhǔn)時機衝了過來。
我抓住還沒化成黑粉消散的打刀手臂,用力甩向突進(jìn)過來的短刀,下一秒輕巧跳上揮過來的大太刀,順著刀尖、刀身、手臂,閃過猶如想拍下身上亂跑的小蟲般粗暴揮舞的手抵達(dá)牠的肩頭,拉起破爛繩子般的頭髮強迫牠抬起頭來,銀亮的利刃逆時針在頸間劃出漂亮弧形。
被斷肢拖延的短刀這時追了上來,我順勢扯下大太刀的首級,把腳下的屍體當(dāng)作跳板躍於空中與短刀對個正著,對方也沒就此退縮反而快速地反應(yīng)過來,刀鋒直逼眼前的同時我舉起左手——
一陣悶聲,對方的利刃不偏不倚的刺進(jìn)方才我扯下來的頭顱。
「結(jié)束了!」
握緊手上的刀刺去,金屬與骨頭碰撞發(fā)出清脆的破碎聲響。
雙腳重新踏回覆滿細(xì)碎砂石的大地,隨七零八落的白色骨屑如雪花散落至地,消散不見蹤影,我將刀上附著的液體甩掉後收進(jìn)刀鞘裡。
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沒想到竟然會在熟知的戰(zhàn)場中了敵人的陷阱,甚至還被打散……不,正因為習(xí)慣了才會大意……嗎,不管如何,現(xiàn)在和大家會合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附近感覺不到大將的氣息……可惡,要是有誰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想到這裡,心裡不禁騷動了起來,正要起步時身後忽然感覺到一陣氣息,伴隨轉(zhuǎn)身我下意識握住刀柄,一個人影如被驚嚇的兔子般從樹叢竄出。
「啊!藥研!太好了——」
因驚訝而高揚的清澈聲音,長至腰部的黑色捲髮,與自己差不多的身高——這身影和自己掛念的少女如出一轍,她小跑步到自己身邊,眼鏡下的咖啡色眼睛濛上一層水氣。
「你沒事吧?」
「剛才只剩自己一個人害怕的不得了……但現(xiàn)在見到藥研所以沒事了!」說罷,她原本還布滿陰霾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樣啊……要是她也像你一樣,不逞強並坦率說出自己的不安就好了。」
「誒?藥研你在說什——」
聲音硬生生止住,她睜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也是當(dāng)然,沒有人脖子被刀抵著還不會不吃驚的。
「你是誰,我的主人在哪裡?」
「這、這玩笑不有趣啊藥研,我就是我啊,是你的——」
話音未落,我毫不猶豫揮下刀,隨即半條手臂應(yīng)聲落地,一時半會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她,一愣一愣的朝左手緩緩看去,赤紅的鮮血從平整的切口噴出,不停染紅土地。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她的淚水反射性從眼眶奪出,面容因極度的疼痛而扭曲,彷彿想要抱住那已經(jīng)不在的手臂整個人蜷縮跪倒在地上,痛苦刺耳的嘶吼聲撼動著我的耳膜。
還真是令人作嘔的無聊計謀,特意扮成她的樣子……
即使反覆告誡自己別被影響,傷害和她一模一樣面容、聲音的人依舊讓我感到抗拒不已,更別說聽那痛苦至極的呻吟,我壓抑住輕微發(fā)抖的手,貫徹自己冷漠的態(tài)度。
「我沒時間陪你耍這種三流把戲,再說一次,我的主人在哪裡?」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的喊叫忽然轉(zhuǎn)為像是瘋子的狂傲笑聲,她慢慢抬起頭來,用空洞的眼神直盯著我,隨後滿是淚水的臉上浮現(xiàn)蛆蟲蠕動般令人不適的詭譎笑容。
「我能扮成她的樣子出現(xiàn)在你面前,那你覺得她——嘻嘻,怎麼樣了呢?」
頃刻,彷彿全身血液凍結(jié),腦袋一片空白,她沒漏看我霎時震驚而露出的空隙,笑意加深的同時右手拔出身後小刀朝我突刺。
「!」
——來不及了
正當(dāng)自己準(zhǔn)備硬接下這一擊時,一道閃電般快速細(xì)長的藍(lán)色光芒貫穿了她的太陽穴,被血染紅臉龐的少女維持著毛骨悚然的笑容緩緩倒下。
「藥研——!有沒有受傷?沒事嗎?」
有誰踏著焦急的步伐跑過來,那是與方才跟自己對話的人一絲不差的聲音,我轉(zhuǎn)過頭,和剛才那個柔弱膽怯的形象截然不同,散發(fā)著堅毅的氛圍的她,手上握著一把海藍(lán)為基底色,耀著金屬光澤看上去科技感十足的弓,緊張地看著我。
「……大、將。」
「果、果然哪裡受傷了嗎!?」
方才的可靠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像隻倉鼠一樣驚慌失措地不斷打量著我全身上下,眼裡滿溢擔(dān)心,極大的反差卻有股熟悉與安心感湧上心頭。
「我沒受傷,只是覺得……長得和大將一模一樣的人在自己面前被爆頭,受到的衝擊果然不小啊。」
「啊……對不起,看到那傢伙想襲擊藥研,我一焦急就……」
「不,多虧大將得救了,倒是大將有沒有受傷?」
「別擔(dān)心!雖然被敵人追得四處跑,但沒有大礙。」
「這樣啊,如果說這話時不把左手藏起來就更好了呢。」
「嗚……」
「讓我看一下,就算是小傷口放著不管也有可能會惡化。」
她苦著一張臉默默伸出手臂並轉(zhuǎn)向內(nèi)側(cè),下臂接近手肘的地方一道顯而易見的劃傷映入眼簾,原本白皙的手臂早被染得一片紅。
「『沒有大礙』啊……看來平時的說教完全沒聽進(jìn)去啊,大、將。」
「咿咿!那那那個,只、只是被小小劃一刀,傷口不深也不太疼,我就想說先找到大家比較重要,傷口回本丸後再處理……」
雖然她看起來的確是感覺不到痛的模樣,但應(yīng)該只是現(xiàn)在還處於戰(zhàn)鬥後的興奮狀態(tài)而已。我不禁嘆了一口氣,快速從腰包中拿出紗布按住傷口,再拉開繃帶一圈又一圈的纏在她的下臂。
「為了不讓別人擔(dān)心而隱瞞雖然是好意,但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對方會覺得自己不受到信任更難過……」
固定好確定繃帶不會掉落,我抬頭對上她充滿歉意的眼眸,淺淺一笑。
「所以,坦率是很重要的,為了不讓自己與別人後悔。」
「……抱歉。」
「不需道歉,大將沒有繼續(xù)敷衍而是肯把手伸出來,比起最初已經(jīng)進(jìn)步很多了。」
「藥研那樣具體的說法,我總不可能再繼續(xù)裝傻了吧。」
「即使如此也很棒了,了不起了不起~」我邊說邊摸起她的頭來。
「別、別把我當(dāng)小孩子啦!」
「討厭嗎?」
「…………請繼續(xù)。」
細(xì)弱蚊鳴的聲音,她微紅著臉像賭氣的小孩般嘟著嘴撇過臉,我抑制不住嘴角笑了出來。
「哈哈哈,好了,玩笑就開到這吧,傷口姑且做了緊急處理,剩下的要等回本丸。」
「誒嗯……也、也對,謝謝。」
她露出一絲寂寞的神色,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我的手。
「……還覺得不滿足的話,等會再好好獎勵大將吧?」
「不、不用了!」被我一說,她才像是驚醒急忙激烈的搖頭回拒。
「哈哈,這還真是可惜,話說回來,大將知道其他人在哪嗎?」
「嗯、嗯,被分散時我已經(jīng)用靈力大致上抓到大家的位子了,今劍和平野在一起,前田和信濃、後藤一起行動的樣子。」
「也就是說剛才落單的只有我和大將?」
「是呢,有種抽中下下籤的感覺。不過……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扮成我的樣子,還真是高尚的興趣。」
說到此,她露出厭惡的表情看向倒在我腳邊那副大半都灰飛煙滅的身軀。
「啊啊,惡劣至極的玩笑。」
那扭曲的臉孔和不寒而慄的笑容依然歷歷在目,我忍不住小小咋舌。
「趕快會合吧。」我揮去不詳?shù)漠嬅妫叽侔櫰鹈碱^的她。
「嗯……說得也是,今劍他們距離比較近,往這邊!」
我跟上她的腳步,往樹林的彼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