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攻三觀不正,受應該是個抖M(被虐狂)。
攻受種族不同,攻不是人,受是人類。
本篇文章純屬夢境改編的小說,為了您的自身安全著想,請不要模仿文中的行為。
攻:神之敵
受:小草
《桃花》
滿林的粉色桃花開得極美,花瓣隨著清風拂過紛紛落下,落英繽紛如詩如畫,可男子眼中卻只有那坐在桃樹下撫琴的白衣青年。
在這紛飛的桃花中,黑髮白衣的青年透著極為水墨的韻味。
悠長的琴聲,隨著青年如玉的手指撥按,本來似乎十分逍遙,不知為何到了終曲卻透著幾分淒涼的味道,爾後琴聲戛然而止,竟然是直接崩斷了一弦,心已亂弦亦斷。
青年將原本枕在膝上的琴放到一旁,理了理衣袍,望著男子遙遙下拜。
「大人,有失遠迎,請您恕罪。」挑不出毛病的禮節,卻無疑透著疏離的味道。
「小草,你不高興嗎?」黑衣男子大踏步地走到青年身旁,直接席地而坐,將青年攬入懷中,一切似乎一如往常──假如依偎在他懷中的青年身體不是那麼僵硬抗拒的話。
「我怎麼敢。」青年如此回應。
聽聽,這都用上怎麼敢了。
不過神之敵自己也承認他先前對青年做出的事情確實是過分了,青年會有如此態度也是他咎由自取。原本想說,青年向來喜歡這些花花草草,說不定讓青年在桃林待一會兒就會好了,卻沒想到一直對他十分容忍貼心的青年這回居然好像沒有那麼好哄,以往青年只要見到他,那張對人類來說毫無疑問堪稱風華絕代的臉孔,基本上就什麼氣都沒有了。
雖然青年似乎沒有承認過,但青年對於美人向來是容易心軟的,不論男女。神之敵也一直很善用這一點,他也不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錯,有優勢放著不用才是莫名其妙。
「小草,你在生什麼氣?」雖然只要讀心就能知道青年心中真實的想法,但這次男子不想這麼做。
「您可知道桃花的花語是什麼?」青年沒回答卻是反問了一句。
「不知。」神之敵也回答得十分坦然。
「桃花的花語是『愛情的俘虜』,」青年平靜地看著男子,語氣卻是不太平穩,「您敢說你是我愛情的俘虜?還是您心裡在恥笑我對你情根深種?」青年的手掌隔著衣服按在男子厚實的胸膛上,「你自己清楚,於你而言我雖非無足輕重,但重要性有多少……呵。你根本就不知道人類的愛情是什麼。別說是愛我了,愛是什麼你恐怕也不理解吧。」
「在你心中,人類無足輕重,人類的感受也無足輕重,其他非人大抵也是如此看待人類,這點我很清楚。而我,僅僅是佔了你的伴侶的名頭,便老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傢伙找上門來。你有想過我的感覺嗎?明明很多時候,我想見你也見不到,想跟你聊天也做不到,連通個電話也不可能。只有你願意見我,我才能與你見面,這也算是伴侶?」青年沒有注意到自己流下了淚水,男子卻是看見了,青年的眼淚隱約透著很淡的黑氣。
心魔好大的膽子,居然對他的小草出手。魔由心生,他的防禦再完善,也防不了心魔,尤其是青年的靈魂對於魔物而言本身就是上佳的美食。
「小草,你累了。」
「對,我是累了,心累。你……」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敲了青年的後頸,很注意地控制力道,沒有傷到青年,只是敲暈他。
趁著青年昏過去的時候,神之敵用法力游走青年的全身,直到最後一絲黑氣都被逼出消滅,神之敵緊鎖的眉頭這才鬆開。
本來就只是為了辦事方便才敲暈青年,男子並沒有用上大力──因為如果他不控制力道青年只是普通人類的身體,頭絕對會當場斷掉。
所以青年沒過多久便醒了過來,神情透著淡淡的茫然,隨後想起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大人,很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青年坐在男子的懷抱裡,本來想要起身坐到旁邊,卻見男子好像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也就歇了這個打算。
「……不是你的錯。」神之敵摸了摸青年的頭。
「我還以為您會說,『對不起是沒用的,你還是用身體道歉吧。』」青年意外於男子的反應,忍不住開口打趣。
「你又不是風那種性子,風做爽了就沒事了。」神之敵挑眉,看著表情古怪的青年,「怎麼?風惱羞成怒了?我應該沒說錯啊。」
「您是故意的吧。做爽了就沒事什麼的。」講得好像風很隨便一樣,「如果不是風喜歡你哪能有這種效果。」他可是很努力地壓制才沒讓風直接氣噗噗地跳出來。
「風太好懂了,逗起來很有成就感。」神之敵摸完青年的頭髮以後,開始摸青年的臉、頸,然後探入衣服繼續……都好滑好好摸=﹃=
「大人,別摸了。」眼見男子似乎越摸越不妙,青年感覺臀部底下似乎有什麼硬硬熱熱的東西,他決定嘗試自救一下。
「我摸我的小草有什麼不對嗎?」神之敵看著青年羞紅的耳根,覺得很有趣,小草就是容易害羞這點讓人欲罷不能。
「要做就回去做,不要在外面。」雖然青年很清楚,不會有哪個人大膽到敢打擾神之敵的『好事』,但不管怎麼說這裡也是戶外,幕天席地的總讓人覺得太過羞人。
「小草,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們回去。」神之敵直接就著抱著青年的姿勢,施展法術將兩人傳送回臥室,順帶用法力卸下了兩人身上的衣服,神之敵笑盈盈地看著青年。
「……」對此青年感到徹底無言以對。
「小草我不會拋棄你的。」神之敵知道青年對他一直都不放心,也就是這樣才會滋生心魔,「不過光用說得你大概也不會信,我們還是直接用身體交流好了。」
聽到男子這麼說,青年原本還想多說些什麼,但神之敵沒給他回話的機會,而是直接開吃。那天的夜裡床帳搖動了許久,直至隔日中午才緩緩停歇。
碎碎唸:
午安,我是小草。
風他因為一些原因,暫時起不來了,所以我會暫且待在外面。
不知道為什麼對著神之敵總有種無奈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始終覺得不踏實吧。
喔,對了,現實中的我是不會彈古琴的,會吹笛,但沒學過國樂,我自己是學西樂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夢裡會,可能是上輩子學得 我有想過,我是不是上輩子不小心惹過他他才來找我,可推算起來似乎也不是這樣,前世我跟他並無太深的交集,應當就是見過面,但彼此根本沒留下什麼印象。
也不知這輩子他為什麼,會來找我……但遇見就是遇見了。也算是緣分吧。
總之下回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