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有詩體注意
試著改個文風
吾落花香
落花無恙
落地瓣灑一室憂傷
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這人一下就不告而別消失在他面前,卻又在他意想不到的時候來到他身邊,好不容易要壓下去的複雜感情一下子又被挑撥起來。
拜託你放過我好不好。
這樣折磨人很好玩是不是。
「中也。」
即將灰暗下去的視野中浮現那張久違的前搭檔面孔,狹長漂亮的眼睛盈滿月色的反光,纏滿繃帶的手臂伸過來抓住往後仰倒的自己。
好累。
吾落月白
落月吾望
懸天輝灑一地心傷
想我了吧。
只有這次,他沒有一貫的把對方扔在任務地點,而是撈起了使用完污濁疲憊不堪的嬌小身體,慢慢往自己現在的小窩踱去。
太宰沒看露,直性子的中也心裡在想什麼好猜得很,那一點不甘願和難過扎進心裡有點痛,雖然也就那一瞬間的事,一度讓他懷疑那雙水藍色眼睛裡是不是有什麼要流下來。
有點心煩想搔搔頭,可他兩手都被小矮子的身體佔滿滿的。
不做點什麼好像會有罪惡感。 唉。
月落一室花海
入室採擷
得露珠一雙
汝可見那枝頭鶯囀
滿樹霜雪憶難消
「早安。」
「……」
「別白費力氣啦,累成這樣的中也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揍過去的拳頭被正面輕鬆接了下來。
「哼,還真的當好人把我送回來了是不是。」
「因為我有東西要給中也啊,還有我只是把你塞過來我家而已,中也太重了走不了那麼遠。」
「是你太廢。」
中原中也逕自想從床上下來,不過馬上就被守在身邊的太宰按回去坐著。
「我要走了,滾開。」
「等我一下。」太宰一臉認真的表情,伸手往他脖子探。「先別動。」
中也皺皺眉頭,看太宰微微垂下眼睫盯著他的頸部,冰涼的修長手指摸上他的黑色皮質頸鍊,探到扣環的地方撥弄似乎想解開。
「等……你到底要幹嘛?」
指尖有意無意地觸碰和鬆動的頸圈摩擦頸部的皮膚,癢癢的有點難受。
太宰沒有回答他的話,低頭一扳將扣環完全鬆開,長年束縛著中也頸部的細皮帶輕巧地落到床上。
喉間熟悉的觸感突然消失很不習慣,正感到渾身不對勁時太宰彎下了身子,毛茸茸的腦袋就這麼往他的頸窩鑽去塞好塞滿,雙唇輕貼著喉結的部位一下一下的親吻。
「渾蛋太宰……」
挑逗似的搔癢感令中原中也不爭氣的臉紅了,雙手忍不住按住對方的肩膀輕推。許久不見的太宰治不知道是不是當了好人也跟著把腦袋撞壞了,不但破天荒把他帶回來照顧,還做出了過去不曾如此大喇喇的撒嬌行為。
更不要說,他還把頸圈給解下來了。
「中也……」
「你、你不要靠著脖子講話!」
「怕癢啊?真可愛~」
「唔……你到底發什麼神經啊……」
太宰雙手纏上來抱住了他的腰,臉依舊塞在頸部悶悶地開口。
「我想你了,中也。」
望落月一灑滿地白
心音不患相思病根扎深
直至汙濁變清流
滿室醇芳
後悔嗎?
為了已經死去的友人洗白自己,撒手離開他重要的幾個人身邊。
他的確傷害了中也,眼睛裡可見的那點餘光在埋怨他不讓彼此斷個乾淨,卻又在背地裡忍不住期待能像以前一樣,伸手就能碰到彼此。
汝、陰鬱而汙濁的寬容啊
請勿再將我喚醒……
不管幾次我還是會想辦法來到你身邊,阻止污濁的詛咒成真的。
你還有很多有趣的糗事沒讓我看完呢。既然你老愛阻止我自殺,那我也不能讓你如願從我身邊逃開。
「後悔了?」
中也的聲音含著嘲諷,冷笑道。
「做都做了也沒時間後悔啊,讓你失望了。」
他笑道,手指摸著中也的頸子長期戴頸圈所留下的淡淡曬痕,臉貼著輕輕蹭幾下。
「中也,怎麼沒把頸圈扔掉呢?明明是我硬給你戴上去的。」
離開了這麼久,這人卻是好好的留下了他的東西。
「那你幹嘛要回來救我。」
「呵呵,好吧。」
太宰治開心的笑了,伸手找回剛剛被解下去的黑色帶子,重新替對方繫好。
中也微微垂著眼睫沒有看他,臉龐泛著淡淡的紅暈。
「謝謝你哦。」
他摟住懷中嬌小的青年輕聲說道。
「……噁心死了。」
惡聲惡氣的回應,和乖巧地窩在胸前的反應有著天壤之別。
若你望那月輪高掛
一雙枝頭露滴閃燿光
融入潤土透寒香
END.
幻想如果宰把中也送回家的樣子
我真的不太會寫詩......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
忍不住我還是會想,中也和織田作在太宰心裡的定位有什麼不一樣,他可以為了織田作叛逃港口黑手黨,也可以為了中也發污濁依舊盡到搭檔的責任叫醒他,即便以立場來說是敵對的。
我還在努力思考中......
感情真是個奇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