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高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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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7-4
告別?
「416!把雷管放下!妳想把我們全炸死是嗎!」
「我才不管那麼多!再不把9拉出來,她會死的!」
「別怪我不客氣了!」
416從散落一地的裝備找到雷管,剛抬頭馬上被被WA2000的槍托狠狠砸臉,416翻了一圈撞在牆上。
「妳這傢伙!」自尊心極強的416當然不甘心就這麼挨了WA醬一擊,當她掏出手槍想對WA醬射擊時,WA醬已經撲了過來,打算搶走手上的槍和雷管。
「妳別小看我!」416也用手槍槍柄回敬WA醬,同樣是往臉上招呼,WA醬的額頭硬接下這重重的一擊冒出鮮血:「放開我!妳這瘋子!」
「要在這種地方引爆,誰才是瘋子!」WA醬猛然一個頭鎚,額對鼻,本來被槍托打到已經開始流血的鼻子,噴出更多的血液。
「妳們兩個夠了!快停手,在這裡打也不會有結果!」97式想上前阻止卻被公主擋住。
公主搖頭,似乎不想讓97式介入兩人的爭執。
砰砰!416手上的槍對準WA醬開火了,所幸WA醬在扣下板機的前一刻,即時咬了416持槍的右手。
「痛痛痛!放開!放開!痛啊!快放開!」
血流如柱的兩個菁英人形在狹小的空間扭打一塊,誰也不肯讓步,還沒走出這個機艙、還沒遇上敵人,兩人的臉已經全被血液給染紅。
416似乎略佔上風,原本單方面被揍的她,也用咬的回敬WA醬,她用力撕咬WA醬胸前的兩陀脂肪,這痛得WA醬瞬間無力反擊,被416坐在身上猛揍狂咬。
「公主!現在不是錄影的時候啊!快點阻止她們!」
「這很精彩啊,反正現在我們也逃不出去不是……」
「噫!等一下……別揉我奶…別、別咬奶子!」WA醬兩手用力把416的衣服扯破,然後從破口伸入,用力掐了416的胸脯,還好416臉上都是血,不然打架打到臉紅心跳可不是什麼光采的事。
「住、住手!那是敏感帶……噫……噫呀!」WA醬果然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菁英,她似乎知道416的弱點,不停往416防禦最薄弱的奶子進攻。
「快把雷管放下!不然我就要掐爆妳這對奶子了!」
「誰會放下!」
416也不是省油的燈,WA醬才剛停下動作,416立刻頭鎚回擊,用力撞著WA醬的胸部,整張臉都給埋進WA胸上。
「欸?別、別咬那個啊!」不知道416在WA醬胸上做了什麼,WA醬的反應像是被高壓電擊,出現痙攣現象。
「好了,妳們停停手!我找到出去和救九妹的辦法了!」公主除了錄影外,她發送求救訊號的動作也沒有停過,雖然這動作可能被此區的敵人發現,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其它辦法,畢竟要從這鐵籠出去,確實只有爆破一路。
兩人扭打的時候,公主手上被電子干擾的通訊器,突然回復了幾分鐘,她知道這個回覆她求援訊息的暗號。
是時候阻止416和WA醬了,公主突然就闖進殺紅眼的兩人之中,只是那兩人一人鐵拳一人大腳,一左一右,痛擊了那張優雅且臨危不亂的臉上。
「我去妳的!妳們兩個是不打算停手了是不是!要打是吧?好啊!看老娘我打死妳們兩個!」
想不到那冷靜的公主,竟然也加入了這場亂戰,三人從艙前打到艙尾、再從艙尾打回艙前,光用拳腳不夠,甚至拿起地上那些裝備開始互砸,只差沒繼續用槍互相開火。
「阿九……」不想介入三人的97式,只能前去關心在前面的九妹:「妳還可以嗎?」
「嘿嘿嘿……還可以……雖然有點嚴重,咳咳……不過死不了……」九妹似乎也知道座艙發生了什麼事。
「竟然在這個時候吵架……」97式自責地說:「我卻不敢阻止她們……」
「……不用管她們……這種情形就算是人形也會歇斯底里的……」
「……至少我們不用被416炸飛天上,不是很好嗎……嘻嘻咳!」
「……沒…沒有治療針嗎……」
「針在迫降的時候,都撞破了……」97式如實告訴九妹治療針已經全部無法使用。
「……這樣啊……嘻嘻,反正治療針的副作用也很痛……唔咳咳!」被兩根鋼筋穿破身體,傷勢嚴重的九妹每說一句話就會咳出更多鮮血,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聲。
如果手動關掉九妹的雲圖,或許還能讓九妹回格里芬送修……不然九妹真的會死在這裡……
「別……別關……」97式從狹窄的金屬洞伸手到座艙,九妹知道97式的用意,馬上阻止她:「如果不保持意識……就真的完了……我不想冒關掉雲圖的險……別忘了我現在主核啊……人類把大腦關了,難保不會喪失記憶。」
「這些日子……的記憶……我不想失去……」說罷,九妹又咳了一次鮮血,這次比先前都還要更嚴重:「……這些日子很快樂……遇到妳們……遇到阿凜……所有事都很快樂……」
她望著艙頂,似乎對這情況也是絕望至極,那些話只是安慰自己無援的處境罷了。
磅!後面扭打的三人同時用力撞上了座艙九妹的位子,九妹大叫一聲:「好痛!」,似乎那剛才的衝擊讓她身子又往前仰了一些,右側的鋼筋因此撕扯了更大的傷口。
「夠了,妳們三個有完沒完!」97式生氣了,她恨這次的行動還沒正式開始,所有人就被困在此地、恨自己對眼前的九妹束手無策、更恨自己沒有馬上阻止內鬨的三人。
顧不得自己會被波及,97式硬是從其中一人的背後架住,阻止其動作,被拉開的是WA醬。
「放開我!97式,我一定要給這個不顧自己人性命的混帳一點顏色瞧瞧!」WA醬全力掙扎,97式用力的將她摔到一旁。
「別動,再動我會開槍,妳們兩個也是……」97式突擊步槍,已經上好彈藥對準了WA醬,97式的眼神是認真的,那個天真爛漫的她,顯少如此憤怒。
「別擋我!」砰!開火了,WA醬一動身往前,無情的子彈直接打穿了WA醬的左手……就連WA醬也不相信她就這麼直接開槍了。
「97式!」
「我也很不安……被困在這裡……我也不想要阿九死掉……我也想趕快去救姐姐……」
「但妳們竟然為了這種小事吵了起來……比起阿九……妳們爭執要不要用C4難道比阿九更重要嗎?」
三人遍體鱗傷,就算是危險、彈盡糧絕的任務也不會讓戰術人形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
「我們沒有治療針對吧……這種狀態要怎麼執行這次的行動……」
「沒想過妳們三個要是真把對方打壞了!行動該怎麼繼續下去嗎!」
97式激動得連淚都止不住了。
「好了……剛才我有收到一個暗號……那是影子小隊才有的暗號……」公主不穩地站起身子,馬上又跌回地上,必須用上自己的毛瑟步槍才能勉強撐住腳步:「她就要過來了……她應該會有辦法的……」
「所以……416,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下就好……九妹一定不會有事的……」
「嘖……」416不悅地撇開頭,獨自到座艙角落。
四人沉默在四個角落靜靜等著救援,她們累了,對眼前的情況只能等待,等待公主口中說的那個人前來。
「……很不習慣妳們這些人安靜吶……」九妹虛弱的聲音打破這道被凝結的空氣:「……吶……希露亞如果知道我們這樣,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處罰吶……」
「我才不要去想那種事。」WA醬黯然的說:「現在有感染模式的模擬訓練……大概又要被丟進去餵殭屍了吧……」
「噫噫……」聽到感染模式的97式馬上打了哆嗦:「WA醬不要提那個東西啊……」
「感染模式被做出來前,PPK姐特別喜歡把人帶去一個地方調教吶。」公主回憶在影子小隊時的事:「九妹有被帶過去一次吧?」
「……嘻嘻……對啊……那時候被假情報給騙了……害希露亞沒把整艘運油輪船攔下來……」
「……被……被帶去一個地下室玩弄了一番……嗚……之後屁屁痛得一個禮拜都沒辦法坐下呢……」
「哼,妳就是這樣天真,才會常常出錯,45不在後,我們常常要靠自己才行。」416說:「我比較想知道,那時候在總部地下禁區遇上的部隊是什麼鬼東西……」
「就算是以前南極聯邦的軍隊,也沒有那種直接把人打入死裏的能力。」
「或許是為了應付高科技部隊而設計的戰術人形吧?但那些『第三代』從沒聽過被投入實戰。」
「希露亞手下的第三代,其實只是升級過的第二代罷了。」
「公主,和我們說說阿凜的事吧?」WA醬轉了話題:「記得那時候妳說過,阿凜不是新人指揮官對吧?反正現在也沒人,我們也都是阿凜隊裡的,就和我們說說吧。」
「嗯……」那是很長的一段往事,對公主而言,那是一段珍惜的記憶。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該從哪裡該始說起。
「阿凜他,以前是四十一突擊小隊的指揮官,就是妳們都知道,將中國軍方和格里芬的情報出賣給俄羅斯鐵血的那個罪人。」
「咦…咦──????」WA醬、416、97式同時發出了不敢置信的驚呼聲。
「那、那個惡名昭彰的列寧格勒?真的是他?」
「不……四十一小隊我有聽說過,他們是格里芬重要的前線部隊,當時莫斯科行動,甚至連最新改良的人形都編到那個隊裡。」
「而且人形陣亡率,就數據來看是全格里芬最低的,和以前的一位奏指揮官一樣。這麼優秀的人為什麼會背叛格里芬?」
「為什麼……我還是不相信。」
三人都知道莫斯科行動,也都知道以前的四十一小隊,雖然關於四十一小隊的資料已經在格里芬的情報庫找不到了,但不知為何,她們三人就是有這條資料。
「不管有什麼理由,阿凜都是個善良的人,他只是被格里芬高層選出來的替死鬼而已……」
「我們越過了烏克蘭,躲避鐵血的追擊,其中甚至還有與鐵血掛勾的俄羅斯軍隊,千辛萬苦的回到了中國……」
「我們少女人形的地位,在那些高層眼裡只是一些戰鬥用的兵器罷了……」
「……很慶幸,我們成為主核人形後,不需要在那些為了名利的指揮官底下呢……」
「吶吶,說說以前的隊友吧?公主和司登是舊識了吧?以前隊裡也和現在一樣歡樂嗎?」97式換了個話題。
「以前隊裡的核心除了我和司登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女孩,旋風……就是那位獨自從莫斯科將黑盒帶回來,被稱作英雄的主核人形。」
公主回想著旋風過往的事,那小惡魔般的個性,總是把大家整得團團轉。
「她以前算是隊上的開心果,我們曾經潛入指揮官臥室,就只是為了吹冷氣,結果把那張床給玩壞了……嘻嘻……」
「還有一次,為了慶祝我們三人心智升級,阿凜那時候竟然抓著旋風的雙馬尾辮轉來轉去,結果旋風的雙馬尾辮竟然斷掉,直接往蛋糕飛去……」
「現在想起來,超長的雙馬尾辮瞬間斷裂的畫面,還真是超爆笑的……噗哈哈哈!」公主回想起當時那個畫面。
樂得可以讓雙馬尾支撐自己在空中甩,結果斷掉飛向蛋糕,這種畫面讓四人忍不住大爆笑。
「欸…等等!妳們三個人別用那種想重現現場的眼神看我呀!」感受到三個不懷好意的視線,一樣有長長雙馬尾的97式連忙捧著自己的頭髮:「我甩不起來的!」
「嗯嗯,97小妹最近都只有吃喝完樂,應該胖了不少。」
「不胖啊!」
「那旋風為何沒有跟著阿凜呢?我們只知道她回國,後來的資料完全沒有被記錄上。」416問道。
「唉……不知道……我認識的那位旋風,失蹤了……」
「我曾經有段時間去找過幾位有升級成主核人形的SR-3MP型號,但都不是我認識的那位。」
「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完全沒有消息。」
「獨自一人從充滿鐵血的俄羅斯回到中國……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做得到……」WA醬有些羨慕的眼神說道,確實這種事績,就算是希露亞手下的影子小隊,可能也只有AK12或AN94做得到吧。
「妳當然做不到啦,妳那行動模式會強迫妳把路上遇到的鐵血都幹掉吧?」416對WA醬吐嘈道。
「啥……哼!妳也是啊,聽說以前妳曾經讓M16救過呢,菁英還要被人救嗎?」WA醬回擊。
「想吵架嗎?」
「來啊!」
「好了好了,看看妳們兩個都鼻青臉腫的,還有力氣打架啊?我們來說說回去後想做些什麼吧?」公主淺淺的笑著說:「最大的心願哦,反正沒人說我們不能幻想對吧?」
「想要換一個高一點的身體呢……不覺得我這種個性、這麼優秀的人形,只有這種身高太欺負人了嗎?」
「我明明應該是御姐,結果竟然是巨乳幼女,怎麼想都不太對呀……好想要和IWS一樣的身高啊。」
「噗嗤……」她們聽了公主的妄想,都死命忍住不笑,大家都知道公主最在意的就是那只有和毛瑟步槍身一樣長的身高。
「回去後我一定要在模擬訓練槍斃妳們。」公主忽然印堂發黑說:「一個都別想逃。」
「我想開一間高級甜點店呢,像春田那樣有自己的店,而且要有各種國家的甜點!」換WA醬說她的夢想:「這樣我就可以每天吃到超好吃的甜點了!也不用四處打聽哪裡的點心好吃了!」
「妳只是自己想吃而已吧?看妳搞不好連錢都沒賺到,店就被自己吃垮了。」416二度吐嘈。
「妳、妳說啥!哼,那妳呢?說說看妳的夢想啊!」
「我……我當然有夢想!」被WA醬反問的416,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成為格里芬最強的戰術人形!等著瞧,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手撕AK12和AN94給妳們看的!」
「好普通噢,這種中二病一樣的夢想,意外的適合妳呢。」眾人死命忍笑,416的發言比起前面兩人都更不切實際。
「什麼!那……那是我的夢想啊!哼,別隨便嘲笑別人的夢想啊!」416臉有些脹紅,不服氣地說:「97!大家都給我面子有忍住,妳竟然笑我!」
「嘻嘻……因為真的很有趣啊……416的夢想超普通的,說要成為SM女王搞不好還實際點……嘻哈哈哈!」97式肆無忌憚地嘲笑416。
「那妳說說看妳的夢想呀!」
「我……我嗎……」談到自己,97式的動作變得羞怯起來:「妳們不能笑哦……」
「我想要在婚禮上穿紅色旗袍,就算是和阿凜的誓約烙印也沒關係……聽姐姐說,和自己喜歡的指揮官訂下誓約烙印,戴上婚戒,是我們少女人形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啊……好羨慕內內還有司登……她們穿婚紗的樣子好漂亮啊……真希望阿凜也可以和我誓約呢……」
「只是想和阿凜誓約吧?」
「癡女。」
「少來了97小妹,阿凜就算下一個誓約,也是先和我啊。」
WA醬、416、公主三人輪流吐嘈了97式。
「咦、咦!妳們很壞欸!竟然三人聯合吐嘈我的夢想!」97式鼓起脹紅的臉頰:「哼!我就是想穿嘛……」
「好啦好啦,97小妹,等阿凜和我誓約完後就輪到妳好不好?」公主笑道,一副指揮官下一個誓約對象就一定是自己似的:「我會幫妳和阿凜湊合的,約會什麼的,簡單呢!到時再去請教塔沃爾就可以啦!」
「嗯嗯!不過……可以不要請教塔沃爾嗎?」97式想起當時婚禮上,內內和司登兩人的發言,似乎就是塔沃爾推的坑,不禁打起冷顫:「我問姐姐就好了!」
「好的好的!九妹,妳呢?妳的夢想是什麼?」
…………
「九妹?」
九妹沒有任何回應,原本歡樂和諧的氣氛,瞬間又被凝結起來……
滴──滴──無語的寂靜只能聽到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血灘上。
「九…九妹!醒醒……」
「不……9──!!!!」
「給我醒來!妳這混蛋!別丟下我啊!」
「冷靜點!416!」
「妳、妳叫我怎麼冷靜啊……這情況妳叫我要怎麼冷靜啊!」
「阿九啊啊啊啊────────」
一向會是最吵鬧的九妹,除了第一個話題外,一直默不說話。不是她不參與大家,而是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嚴重的傷勢,無法處理的位置,就算九妹再堅強,再怎麼厲害,也不能放著如此嚴重的傷勢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被困在駕駛座的九妹,無論眾人怎麼哭喊她的名字,始終沒有回應。
沒有……回應……
「格里芬的天使們,我來救妳們囉。」機艙外傳來一位女性的聲音,那是AK12。
AK12尋著求救信號找到了櫻花小隊墜機的位子,運輸機撞進了吳港的司令部,除了右側機身,其他部份全被倒塌的鋼筋水泥給包裹住。
「AK12!快點……快點打開艙門!九……九妹她!」
「快點啊!用什麼方法都好!救救9啊……」
裡頭的回應是一陣哭喊,AK12不需要去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知道現在分秒必爭,不需浪費時間去問多餘問題。
「妳們退開右邊的機身,我要把外層切一個出口。」AK12用力踹了兩下右側的機身:「這裡是右邊,都離開這!」
和剛才打開貨櫃一樣的方法,直接用她的方式去打開一個入口。
裡頭的少女人形,一直到機身被開了一個洞口,見到AK12的面容,嘴裡仍不停嚷著……
救救她……
※ ※ ※
「G11,妳為什麼要哭?」
「……不知道呢……好像有一件很傷心的事發生了……」
「妳也有感情的是嗎?我以為妳只會吃和睡呢!」
「嗯……很久以前曾經和416發生了一件事,從那之後我知道,有些人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哦哦?那是誰呢?」
「嗯……我喜歡416。」
「嘻嘻,果然呢!就像我雖然討厭夢想家,但我還是很在意她現在過得好不好一樣。」
「還有阿九,我也喜歡阿九……好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好難過?」
※ ※ ※
「抱歉,失陪一下。」
「掉眼淚了?」
「嗯……好像有個很重要的人……說不出來的感覺。」
「呵呵呵,讓您見笑了呢,指揮官。」
「不會,我知道主核人形都是有感情的。」
「那指揮官您相信,人形與人形之間有心電感應這種事嗎?」
「……或許,做得到吧,人形之間的心電感應……」
「指揮官,您對九妹怎麼看呢?」
「怎麼突然這麼問?」
「您,對九妹,是怎麼看的呢?」
很可靠,九妹是我來到這裡第一個接觸的少女人形,雖然有前404小隊的身份,卻一點架子也沒有。
是個開心果,似乎面對任何事都能以笑容面對。在任務上也十分讓人信賴,她是個可靠的夥伴。
有時候會有小小的惡作劇,雖然總是以自己作死收場,但確實能感受她天真活波的個性。
能和她在同一個梯隊……不,能和她成為家人,是非常幸運的事情。
如此天真又靦腆的少女人形,九妹確實是獨一無二的。
「這樣啊,呵呵……抱歉呢,又在您面前掉淚了。」
「她如果知道您是這麼想,搞不好會獻身呢……」
「不不不,您別在意呢,剛才的問題和我掉淚這件事都忘了吧。」
「這張照片給您,很可愛的動作對吧?」
「希望九妹在您心中,可以永遠保持這天真靦腆的印象。」
※ ※ ※
"各位……對不起呢……我好痛又好累啊……"
"稍微……稍微休息一下應該沒關係吧……"
"我們回去後,一定要讓阿凜、讓希露亞小姐知道……"
"我們的梯隊……"
"我們人形的心……"
"是……超乎人們的想法。"
"45姐……G11……好想再見妳們一面……有機會的話……一起開個派對,一起借酒裝瘋……好好的一起大鬧一番吧……"
"416……好想再……抱抱妳啊……"
"內內、司登……"
"阿凜……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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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家了,所以收不到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