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攻三觀不正,受是個抖M(被虐狂)。
攻受種族不同,攻不是人,受是人類。
本篇文章純屬作夢夢到,外加稍許改編,請不要模仿文中的行為。
攻:神之敵
受:小草
湖畔的涼亭裡,坐著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高大的黑衣男子懷抱著白衣青年,兩人的面前是一張石幾,幾上刻著棋盤,黑白二色的玉石棋子已落了不少在上面,看來白棋大佔優勢可說是勝負已定──執白棋的是黑衣男人,執黑棋是白衣青年,恰恰與他們的衣裳顏色相反。
「大人,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擅長下棋了,您怎麼又找我來下呢?」青年手執黑子輕輕落下,白皙的指尖給黑棋一襯托越發顯得瑩瑩如玉。
「但我喜歡這樣抱著你下棋。」男人倒也沒有掩藏他本意並不在下棋的心思。
對此青年忍不住嘆氣。
神之敵將耍無賴的行徑做得如此坦蕩蕩,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基於就算他說男子無恥,對方也會欣然承認坦然無比,青年便也沒浪費時間在吐槽上。
「……大人,您又在我休息的時候欺負風了吧。」這腰痠腿軟的感覺,實在是……青年與風本就是雙重人格,身體只有一個,若是兩人都醒著風未必會吃這麼大虧,偏偏那時他歇著,風才會被男子坑得那麼慘。
「小草那能算欺負嗎?是風自己想主動的啊。」男子挑眉,隨手落子封住了青年的去路。
「五天,」青年知道自己反正不可能贏,也就沒管棋局的狀況,而是直接看著男子那雙血紅色的眼瞳,「你整整五天沒讓風下床,現在風還歇著幾乎動不了呢。這樣難道不算欺負?」
「我已經很克制,是人類的身體太弱了。」男子聳肩。
「真對不起啊,我只是脆弱的人類。這局我輸了,要再下嗎?」青年的眼神十分清亮。
「小草,你生氣了?」男子不知用了何種法術,棋盤上的黑白子各自齊整地落回棋盒內。
「沒生氣,只是不理解而已。」青年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棋盤,純粹只是習慣性的動作。
「不理解我為何看上你們,還是不理解我為何對風還有你的態度似有不同?」順手解開了青年的髮髻,一頭長長的黑髮就此披散下來,男子把玩著青年滑順的髮絲還嗅了嗅,似乎相當滿意,他一直很喜歡青年的氣味。
「都有。您不想說便罷了。」小草是很想知道,但神之敵不肯說,他也不打算追問,畢竟那個男人如果真不想說,他多問也沒用,如果惹那人不高興才是真正麻煩。
「前面的現在說了你大概也不會信,日後你自然知曉。至於後者嘛……自然是因為你倆的個性不同。雖然有時做得過火了些,風可是很喜歡我那樣的,至於你……我要像對風那樣對你,就算你不會死在床上,心裡也不會高興吧。怎麼不說話?風醒了是嗎?」男子看青年的模樣,就知道大概另一個人格也醒了,正在內心交流當中。
「……風他的確醒了。」青年這麼回應,眼神已經恢復了平常,「我壓著沒讓他直接跳出來揍你。」
「真遺憾,風要真敢跳出來揍我,我正好可以找個理由處罰他。」神之敵還真的一臉很遺憾的樣子,看得小草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您該不會覺得戲弄風很有趣?」青年語氣稍微有點懷疑,畢竟男子並非人類絕對不如外表這般年輕,很多時候他著實是摸不清對方的真實意圖何在。
「是很有趣,小草你不覺得嗎?」
「……您太惡趣味了。」感覺到身下抵著他的硬物,青年不敢隨便亂動,雖然很想裝作若無其事,但臉色還是僵硬了幾分,這個男人明明之前才跟風大戰了五天五夜,怎麼還是這麼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
難道這就是非人跟人類之間的差距?他現在腰腿都還痠軟著,走路都不能走直線了!
「小草,我餓了。」神之敵舔了青年的耳垂一口,他口中的餓顯然有其他意思在。
「餓了就去吃飯啊。」青年打定主意決定裝死到底。
「可是我想吃你。」知道青年不愛野戰,神之敵體貼地施法轉移了陣地,將青年按在床上,輕鬆地撕開了青年身上的衣服。
「……拜託您手下留情好嗎?」這撕布跟撕紙一樣輕鬆,若不是青年很清楚他身上的白色漢服那不是障眼法,也不是什麼假冒偽裂產品,說不定他會笑出來。但事實是神之敵就是這麼怪力,不要說手撕布料了,手撕人體都行。
「我盡量。小草別怕,我會記得給你留一口氣的。」男子的聲音帶著笑意。
「QAQ」只留一口氣什麼的,那個男人真幹得出來啊!青年忍不住瑟瑟發抖,他就知道那個男人找他過來不可能只為了下棋!
碎碎唸:
我是覺得神之敵有點太精力旺盛了
不過還好他確實有手下留情。雖然我很懷疑是因為他不手下留情我會掛掉他才憋著。
小劇場:
風:不開心
我(小草):怎?
風:你不覺得那位對我特別過分嗎?你還攔我
我:我不攔你,你是想以後被他找去都不下床了嗎。
風:我覺得我現在也沒怎麼下床(委屈)
我:……要吃糖果嗎?
風:要(吃糖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