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剛剛從北區的某公園經過要左轉的時候看到一位大媽闖紅燈,對方咬死我說就是因為我左轉不看人才會撞上。
一整個黑人問號,我都按規定兩段式左轉了,而且理論上她紅燈應該停下來,我已經確定左邊沒車右邊沒車才過去,大媽一整個惱羞成怒:「都你不看路啦!」
一開口便是獅子張口說什麼要付修車費,還要賠償醫藥費,零零總總加起來五萬,我一個窮學生又不跳陣頭的,哪會有這麼多錢?
只好掏出手機,她見我一直掏口袋不說話,好奇的說:「你在尬麻。」我把手機拿出來後跟她說:「遇到這種事情不是要先報警嗎?」
大媽這下看起來有點害怕了,一邊假裝關心說我沒有駕照等等警察來一定判更重,另一方面又在那邊賤人裝矯情說什麼:「算了不計較了,你下次騎車騎慢一點就好?!?/font>
誰也知道她想做什麼,看了看我的車子側身都凹下去了,而且那衝撞速度讓我整個安全帽裂開來,我手腳都被擦傷了。
到時候她反過來咬我一口肇事逃逸,我不就輸了?
所以不聽她的勸導,我默默拿起手機報案,大媽則是一直說:「哀呀,不用啦,我車子也只是後照鏡歪掉啊。」
不久後警察到場後,問了幾個路人詳細的狀況便把我倆帶回警察局做筆錄。
大媽一開始是一直說謊說我沒兩段式左轉,還好當時現場有看戲的路人指認說:看到我在待轉區等到綠燈左擺右看才過。
大媽又扯說我沒有駕照,警察馬上問我有沒有駕照,我報身分證字號與名子後馬上就查到我的駕照了。
大媽一下子扯我騎車不專心,一下子又扯她沒闖紅燈,她大概知道監視器沒調那麼快吧,說的鬼話真是另人覺得可恥。
我突然想到數學老師曾告訴我的一句話:「不要臉的人天下無敵」
如今,我了解了,我就看她還能掰什麼,警察見大媽一直說謊無可奈何之下叫我做一下筆錄,事後看了我的筆錄對我說:「你的筆錄是沒什麼問題啦,只是這一欄有點奇怪?!?/font>
那時我心想奇怪,我怎麼看都沒有問題啊。
警察把我的筆錄拿到我面前,指著家人欄位說:「這一欄?!?/font>
我仔細看了一下就是很普通的家人欄位啊,有什麼不對,於是我試著問警察說:「有什麼不對嗎?」
於是警察用非常挑釁的口吻,還放慢速度一字字的說道:「你、沒、有、妹、妹」
身為一位君子,俗可忍俗不可忍,說我騎車不專心的事情我可以忍,說我沒有妹妹的事情那可不行啊。
但是人在鬼島下,這都不能忍要怎麼對付那些慣老闆,於是我選擇忍下來了。
我苦笑著回答:「我有妹妹啦,哈哈她是家裡的老么。」不料警察抄起一旁的大聲公打開開關說道:「你沒有妹妹。」
哇靠,這件事情如果忍下來,啟不就是違背我的原則?
所以我二話不說的一巴掌巴下去說:「你再說一次,誰沒有妹妹?!咕斓哪樝氡匾魂嚧掏?,因為我這掌可是經年累月練成的鐵砂掌,不管打什麼都是一掌就一命嗚呼了。
我家牆上的蚊子血痕,便是證據,哪知道那條子欺人太甚,又補一句你真的沒有妹妹啊,看你的病歷還有被害妄想癥呢。
哇靠,所以我又是一巴掌打下去,這種愛亂說話的官古代可是要割舌頭的欸,我這樣賞巴掌是剛剛好的。
正當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時候,隔壁的大媽又開始討皮癢了:「我不管你們誰有妹妹,誰沒有妹妹,可以趕快放我回去嗎?我還要煮飯。」
所以我就把大媽一塊抓來,左手打警察的臉,右手打大媽的臉,打到他們鼻青臉腫,有多腫?我老媽有多腫他們就有多腫。
現在我依然在做筆錄,但是這次的筆錄已經不關車禍了,而是妨礙公務以及惡意傷害公務員的多項罪嫌,但是我不害怕,我相信法律會還我跟妹妹一個公道的。
就算我是個被壓在地上的現行犯也一樣,入獄後我有個好室友全身肌肉,在地板上放置一個肥皂,我彎下腰去撿。
這時我電話響起,他們很特別的忘記收走我的手機,電話那一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說:「歐尼醬你怎麼那麼笨??!」那便是妹妹的聲音,她繼續說著:「把這電話拿給警察,你就可以出來了啊?!?/font>
我握著手機微微一笑說:「如果一個人已經不被信任了,那為什麼又要強迫人家信任呢?」
「你是我的妹妹,做為哥哥的我,會負責妳的尊嚴一輩子的。」電話另一頭傳出哽咽的聲音:「我了解了,歐尼醬為什麼你聲音聽起來很痛苦,他們有對你怎樣嗎?」
我看著身後的室友淺淺一笑說:「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阿斯!」電話嘟─嘟─嘟─的掛掉了。
而拘留所內,又增添了新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