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如同往常一樣醒來睜開雙眼,舉目所及卻絕非平日的光景,青年瞪大了雙眼看著漆黑的夜幕點綴著稀疏的星斗,以及存在感極強(qiáng)完全無法忽視的滿月,整個人陷入了呆滯的狀態(tài)。
「是夢吧……中秋節(jié)不是過了嗎?而且城市裡怎麼可能看到這種風(fēng)景。而且我記得我明明是睡在家中啊,這裡到底……」
還有周圍那些飛舞的發(fā)光蝴蝶到底是甚麼生物?明顯不是一般情況下會出現(xiàn)的吧!
「小草,有必要這麼吃驚嗎?」熟悉的帶著笑意的嗓音從一旁響起,青年回過身果然看見了罕見地穿著黑色漢服似笑非笑的那位大人,「喔,對了那些蝴蝶是月光蝶,是現(xiàn)世沒有的生物,你喜歡嗎?」
那位大人極其閒適的斜躺在貴妃椅上,旁邊還有一張小幾放著酒水和糕點水果之類,襯著那張堪稱完美的俊美面孔透著說不出的韻味跟誘惑。
不過看了看他自己身上目前的白色漢服,想也知道這裡是那位大人的領(lǐng)地吧,剛剛青年只是太過吃驚,一時之間沒有發(fā)覺而已。
想清楚以後,青年的臉色也恢復(fù)了平靜。
「很好看。大人,晚上好?!谷会嵯裢R粯雍湍俏粏柡?。
「呿,小草你就這個反應(yīng)啊,我還以為你會更動搖一點的?!鼓俏淮笕藫]了揮衣袖,貴妃椅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兩張椅子放在木幾旁,而他則端端正正地坐在其中一張上面。
「我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您,這臉看那麼多年,也看習(xí)慣了。」青年如此回應(yīng),爾後坐到男人的對面,「別不高興?!?/font>
「哼,我才沒不高興?!鼓腥速€氣地說道,「小草你幹嘛坐那麼遠(yuǎn)?!?/font>
青年困惑地看著男人,墨色的雙眸透著明顯的不解。
他哪裡坐得遠(yuǎn)了啊,不就坐對面隔一張茶幾而已嗎?這樣也能算遠(yuǎn)?
「過來坐我這裡?!鼓腥巳绱嗣?。
青年輕輕地嘆氣,「好吧,大人。」雖然椅子品質(zhì)很好不可能會塌,但是兩個大男人擠一張椅子也太……
一面這麼想著,一面走過去,到了離男人沒幾步遠(yuǎn)的地方,青年就給扯了過去。
伴隨著項圈鎖鏈的清脆聲響,青年直接跌坐在男人的身上。
「脖子好痛……啊,大人,您不會覺得我很重嗎?」青年試著起身,腰際卻給男人摟得死緊動彈不得,下意識地又嘆了一口氣。
「對我來說人類都很輕,你幹嘛嘆氣,我的小玫瑰,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您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玫瑰……聽起來怪肉麻的?!怪领赌腥丝偸欠艞壷委煹卦谒弊渔i上項圈的事情,他已經(jīng)懶得抗議了。
因為就算抗議也沒有任何作用。
「那,小草,你到底在嘆息什麼?」
「嘆韶光之易逝,卿容顏未改,而吾已生華髮。」青年如此作答,「亦嘆紅顏易老,而君心難測。」
「說人話!」
「您又不是不懂文言,別、別摸那裡啦,大人!」青年面色通紅不斷地掙扎,卻閃躲不了男人在他身上恣意撫摸。
「我摸我的東西那是天經(jīng)地義,而且我覺得這樣你比較不會胡思亂想,不是嗎?」看著青年慌亂的模樣,男子唇角微勾,「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一舉兩得吧?!?/font>
「成、成語不是這樣用的好嗎?不要脫我衣服啦QAQ」
反抗無果的情況下,原本衣著整齊的青年如今已是衣衫半褪春光盡洩,而男人依然服裝絲毫不亂,完全看不出正在做剝?nèi)艘律焉舷缕涫值拟C行為。
「我只是餓了而已,所以小草,」男人微笑著,「你就乖乖被我吃掉吧?!?/font>
碎碎唸:
如果他叫我說人話,或是他說他餓了,通常再過幾秒就會被吃。
這是一個食物鏈的概念(?)
很久以前,或許也沒有很久,總之有人跟我說過,他這種個性就是傲嬌,傲可能有但嬌在哪裡啊
就算是在小說中,他的性格不知被我開過幾層的美化,我也感覺不出嬌……是我太遲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