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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語:
文章內(nèi)容涉及性與暴力,未滿18歲請勿觀看。
故事內(nèi)容不涉及真實團體、人物、事件,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請勿模仿小說中任何可能傷害自身健康的行為,若因此造成傷害作者概不負責(zé)。
文中價值觀不代表作者立場,請自行斟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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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食用曲目:
Piano Concerto No.3 in D minor, Op.30/D小調(diào)第三號鋼琴協(xié)奏曲,作品30
拉赫曼尼諾夫:第三號鋼琴協(xié)奏曲
一聽就喜歡上他的深沉與鬱悶,修改的時候反覆聽。
愛樂電臺推薦版本:
作曲家:Rachmaninov, Sergey Vasilyevich/拉赫曼尼諾夫/1873/1943
演奏者:Boris Berezovsky//Piano/鋼琴;Ur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烏拉爾愛樂管弦樂團;Dmitri Liss//Conductor/指揮
演奏者:Boris Berezovsky//Piano/鋼琴;Ur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烏拉爾愛樂管弦樂團;Dmitri Liss//Conductor/指揮
以上,請享用。
《sexy 9 o'clock》ch.12 畸戀情結(jié)
畢竟,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人」,也不是鄭亞博……
「久等了,抱歉我又遲到了。」
「沒關(guān)係啦,我也才剛到。」
「對了!這個給妳的……」
「謝謝你,讓你破費了……」
「哪會!幫女友慶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嘛!」看著像那人一樣帶著驕傲笑得自我的這個男人,突然鼻酸起。
「怎麼了?沒事吧?」
察覺眼眶內(nèi)過度的反光與液體,對方強勢地拉我入懷、同時輕拍我的背脊,可思路早已糊成一鍋粥……這些人為何如此相似……
「你……為什麼喜歡像我這樣的人?」問出口的瞬間我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記憶的愚鈍──
這個人始終不會是那人或他們……
「沒為什麼吧?喜歡就是喜歡?很單純的別想這麼多。」
對方專注的神態(tài)莫名令我畏懼起來,好似所有自己都是赤裸的,可身為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無所保留曝曬於前?拍撫著我後背的這個人,更像將我視作一種可以圈養(yǎng)的寵物悉心呵護──這種矛盾就快令我完全炸開,男人的存在無形預(yù)示著:「這裡有靠山可以完全依賴」,但依賴同時也是靠著自身的秘密去交換得來的嗎?不禁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好比B君的忠犬生物,無法停下的大腦逼著我不斷想起「那人」──
明明知道身為人就必須過著「像樣」、「正常」的生活才是……也是受夠沒有長進的自己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也必須振作點……畢竟,人類根本離不開群居的生活,尤其處在這人人染上狂歡癥候群的時代……
那人如若還在,又會怎麼看待這個無法振作的「司城波道」?
僅只是想念,僅只是情境的推擬,竟也疲累不堪──「再這樣下去會失序的。」那人說。
身處滿室漆黑幾乎無法視物的我,憑著感覺撫上那人的臉頰,指尖近乎虔誠、感受每吋不受控制繃緊的紋理……想來這副曾俊逸非凡的面容,此刻也是猙獰醜惡更顯淫邪的吧──
「已經(jīng)失序了不是?我正期望──」只有遇上那人,我那所有與死亡相關(guān)的情感才會不聽使喚……如果可以、可以毀壞掉的事物或關(guān)係都崩壞吧。
剛這麼想,肩膀便讓人捏痛──「別開玩笑了──」伴隨那人參染怒氣的話語,連帶室內(nèi)的光線也亮上些……現(xiàn)在,眼前最為清晰的是那人澈明雙目內(nèi)鑲有的兩個幾乎灼人的亮點──若能忽視他幾乎蹙緊的劍眉與睜如牛羚的巨碩之眼,那便更好看了──
即便如此,身下的觸覺與晃動的視線在在說明我們又幹起了那件「好事」。
於每場交媾,彼此肢體的動作那是欲拒還迎──多虧那人從沒拒絕此類溝通;Dirty,骯髒污穢,一些詞彙又於腦內(nèi)佔據(jù)位置──「就這樣更加悲慘、破爛不堪下去吧……」這樣的字句那人可是聽不到的,但未來如若可以,就如「那人」所願,如「她」至今演出那般……
追逐與蜷縮同步進行──「哈!」又是這種夢……
「沒事吧?妳出好多汗……」最近剛確認關(guān)係的男友擔(dān)心詢問,或許我看來有些狼狽。
「沒事……Nightmare而已。」回以微笑──
每當(dāng)這種時候,我都會問我自己,這齣爛戲還要演多久?
初見時受其照料的欣喜,到如今被打回原樣的雞肋……以及一段時間總會回溯的夢境──
實在話,隨著時間殘忍走過,我已不再那麼清楚那個人的模樣,而曾經(jīng)於天臺同樣受惠的她?她和夢中的那人有那麼點相似,同樣不敢說出自己內(nèi)心真正的疾苦,可又存有些許與那人不一樣的地方──我貌似成了她的疾苦……不過,對那個人來說,可從不覺得「人」是自己的疾苦;其認知裡,約莫覺得自身存在才是罪惡的起始……
說到底,我果然終究無法成為那個人阿……
「誒、我們怎麼認識的?你還記得嗎?」點起煙,朝身旁的人踹了腳。
「嗯……玩卡丁車認識的吧?」剛醒沒多久的人顯得呆傻。
「喔,那就是國中囉……」我闔上眼。
好似那人的聲音還迴響──「不行……」阿……
「怎麼了嗎?」男人問。
「沒什麼,只是突然忘了;對了,你走吧。我還想再睡會兒。」
或許我的臉色變得難看,但實在是因為──
好髒。
「嗯,別一個人想太多……我走了。」隨著話語消失與一個起伏的動作,最後肩膀傳來一絲手掌輕拍印上的熱度……
「不會啦。掰……」感受著不屬於自己的熱度消散……
阿……不行了──
起身走進浴室時,開始幾乎瘋狂的搓洗之舉,即便刷紅了身子,身軀的污濁早已刻進心裡……怎樣都洗不乾淨(jìng),無法像那人一樣,也無法像她一樣。
我明明該是愛著她的阿!
可為什麼我要和這個人交往?
為什麼!
可惡!
拳頭重重搥上牆壁的瞬間,剛巧聽見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響……
空餘骨節(jié)與肌肉慣性的震動,觸發(fā)寂寞散溢的同時,痛覺似烏黑的鮮血流竄全身,卻怎樣也抵達不了心房,最後只於患部留下顯眼的瘀青。
每當(dāng)又這麼作為,我很難克制思考──活著是為了什麼?
沒有遇見那個人就好了,不認識鄭家兄妹就好了,這一生到底要失序到什麼程度──對那人的情意才能好好傳遞出;鄭亞博才會甘心罷手?
無疑的,我被這處於交往狀態(tài)的男子吸引,只因他是第一個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存有畸戀(註1)情節(jié)的人──
很多時候,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一個人,還是單純想收藏一個人?又或是喜歡一個人到想讓他變成自己的收藏?或許……只是身邊這樣博學(xué)、單純?nèi)绨准堄植簧萌穗H的人太少……時常,我覺得這類人存有魔性──人類於古代也曾相信知識是魔鬼的產(chǎn)物,但真正遇到一個純粹潔淨(jìng)的人時──
我?guī)缀醵急宦}潔影響得要退縮了──
才怪!我還是對他出手了!只因他像那人……可惜的是,這名男子終究不是同班的那人,他太乾淨(jìng)了;同班那位則有著太多沈重包袱無法放下,他們的性格並不相似……
這些不該湧現(xiàn)的情緒,還是因這記憶的傾巢回湧……於是,我第n次喚出損友向她告解,當(dāng)然,我也沒膽說全只點明一個大方向──「阿換……妳不覺得、一件事或一個人如果太乾淨(jìng)了,就會讓人很想弄髒它嗎?」
她卻回我:「妳什麼時候染上了我哥的習(xí)性了?」皺著眉眼很不認同的神色讓我愣了下。
阿換可是介於白紙與黑紙間的常人,但聽了這話我還是不禁想起消失的那人,略顯酸楚的笑了:「言山走後就染上了吧?沒有誰壓抑的了了,妳不就是這樣?」我們對視,像一雙對講機調(diào)出了相同的頻率,彼此眼中映著同樣難看的笑臉。
竟是到這時我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遇見與不相識都是命定的嗎?
遇見言山我們成了難以壓抑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獸,可本念是無辜的、是與生俱來的,若沒遇見那個名為閆言山的人,我們也定會於未來被現(xiàn)世逼迫著去面對自己的本念,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唉,還是活在現(xiàn)在別提這些事,好嗎?」阿換看來有些疲累,一隻大手順勢撫上我的肩背輕拍著,可這動作竟讓我想起不願想的人─鄭亞博……
「好!對了,今天我就不借住妳家了,謝謝妳之前收留我,哈哈!」伸出一手臂搭上她的肩。
「住我家不用客氣阿,反正那是亞博的房子,他家最不缺的就是房間了。」阿換極其自然攬住我的腰,呼吸幾乎噴在臉頰邊,讓我感覺心底某處也被撓著。
「好!如果我今天改變心意再跟妳說,畢竟妳沒付房租給他吧?要住也只能睡妳房間。」
「也是!哈哈。」眼前清麗的女子打了個呵欠。
直到阿換滿臉透著倦意,我才驚覺天色晚了──「先走了;阿換──謝謝妳聽我說這些屁話,我現(xiàn)在通體舒暢哈哈哈哈!」靈活地掙開她的臂膀,臨走前順勢撫上她的肩頭輕拍幾下。
少女的頭顱正安穩(wěn)地椅在我的腰側(cè),嘴裡嘟囔、有一搭沒一搭的挽留:「利用完就走,要娘子我如何是好、嗚嗚嗚,夫君阿,你莫是要偷人去?」那抽抽噎噎演得維妙維肖!
看了沒忍住笑──「從沒見過膽敢指責(zé)夫君偷人的娘子,靠!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阿換妳真該轉(zhuǎn)去京劇社了、喔、痛!別捏啦!我錯了當(dāng)我沒說!走啦!」
離開喫茶店時,那視線仍在後背沾著,我卻只想著這樣好嗎?
不是沒看出來她眼底的慾望,可最近令我癡迷的男子也很是可口阿──我從不否認自己如何濫情,畢竟唯有這樣遊戲才能稍稍感覺得以被填滿的充實……
在赴往下一個約會地點的期間,我都在想著這樣沒營養(yǎng)的事打發(fā)時間,當(dāng)然還有──
最近那隻忠犬也約得太頻繁了吧?
◇◇◇
「好累。」貓就倒在我的床上,當(dāng)我回家時看見這樣的畫面──
為什麼不是「他」?
「沒喝醉就別過來我家!蹭飯的,你不是我養(yǎng)的食客。」
「跩屁阿……誒、大叔你的床超軟的,家裡蹲真好阿。」
「囉嗦、這叫SOHO族!要我說幾次阿!」
「是是,她在嗎?」
「不在,怎麼了?忌妒?」看著明顯疲倦的「她」,繼續(xù)兩眼無神的放空。
「不,我沒有。只是你相信嗎?我居然去交了一個男友、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她突然發(fā)瘋似的笑了起來,我卻覺得這傢伙真的很……悲哀。
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傢伙,有時候連自己都搞不懂,明明覺得人類只是物品,為什麼看著「發(fā)作」的她,會很想把她吞吃乾淨(jìng)……
「──畜生!──嗚!」抽著煙,看著貓如何用兩隻纖細的手臂遮住那對悲哀的瞳孔,這畫面有著引力,我無意識地撫上她的軟髮……仰躺的貓連哭泣的哀咽都不願發(fā)出……這瞬間幾乎喚起了我的良知,令我下不去手。
對方已經(jīng)潰敗成這副德性,對弱者出手真有那麼點不人道──
不對,我還有對人道的關(guān)懷嗎?
「──要叫他來嗎?」眼看這種時間點,也只有我弟可能開導(dǎo)她了。
「──不準叫!我……不想『他』看見她!」
真是夠了,這種時候還需要執(zhí)著這種無意義的事嗎?
真讓人火大──「好!你現(xiàn)在乾脆來回答我的問題好了,我算什麼東西?就你說的變態(tài)大叔?還是砲友?那你新交的男友又是個什麼東西?無知的小綿羊?呵!真讓人火大阿你!」
連我的渾沌都不清不楚就膽敢說這種話挑釁我?
不,全錯了,不如說是清楚中還想持續(xù)罪惡的這段關(guān)係,以此讓自己看來更加汙濁,藉此克制自己對他物的欲望──
說到底,我們做著同樣的事。
不想聽她無濟於事的回答,煩躁的情緒讓我只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在我闔上房門時,她說到──「不知道……」
這是我自從發(fā)現(xiàn)貓也上s9後,變得熟絡(luò)的頭幾次見面經(jīng)過。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在餐廳遇到姘頭是男友哥哥的劇情(註2),演員只有眼前這個超燃少年系小毛頭和偽娘的親弟弟……好吧,不得不承認,真有那麼點驚天動地;或許改天該找損友把他們都寫進小說裡……
「要喝紅茶嗎?」還記得初次見面時,我佯裝所有富有良知的「哥哥」和藹遞茶的情景。
「不要!」亞換那短小身板看來發(fā)育不良的朋友,大概是個容易炸毛的性子?
不過刻意嘟起的嘴有些可愛──
「哈哈!請自便,我家你可以隨意使用,嗯……還是需要我出去讓你們解決一下?」離開前不忘多刷點存在感,順道觀察一下他倆的互動。
卻見眼前的小毛頭扭捏盯著我:「呃嗯……」不太乾脆的回應(yīng)聲和漸漸於注視下泛起紅暈的雙頰……這些倒是讓我挺滿意的。
這名叫作司城波道的「女孩」說不定可以帶給我許多驚喜。
因為顯然鄭亞換壓根沒注意到「他」的祕密──哈哈!
「別逗我朋友,大叔你工作做完了嗎?」差點厭煩到切回男聲,可隨後注意到小毛頭的存在憋出的鴨子聲實在好笑!我弟甚至連以往吼叫般氣極的聲音都沒發(fā)出──
呵呵。
有趣,當(dāng)真有趣。
「那你也別欺負人家唷,要打架缺人手我在門外……你們還小不要那啥──」眨了眨眼。
亞換直接露出一臉快吐了的神色趕人:「你快出去啦!──阿!對了,順便做晚餐!」
「是是。」闔上門,想著是否在他們飯菜內(nèi)加上春藥,這小子竟敢趕我!
可突然間,司城波道那頭一看就十分軟嫩的卷髮忽然晃過眼前……趕緊搖了頭放棄這個作法。
看來隨便做做,之後就轉(zhuǎn)戰(zhàn)工作好了、唉。
戀愛真煩,奪人所愛更煩,一見鍾情……
好像不太煩,完了,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那個精神分裂者──
如果司城波道真是個男人我好像還不會對他這麼感興趣……
註1:畸戀。此詞彙源於佛洛依德愛情心理學(xué),描述一些男性在對象的選擇上,喜歡選擇有對象的女性,且對象多存有浪蕩的特質(zhì)。後泛指非常規(guī)的戀情(如師生戀、亂倫等),無望的戀情皆可稱之為一種畸戀。
註2:姘頭是男友哥哥。法國淡定紅茶哥真實事件,講述喜歡喝紅茶的弟弟在餐廳與女友談判,女友卻在餐廳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去夜店給過電話的男生是男友的哥哥,令人會心一笑的真實故事。原出處為噗浪河道。
後記:
這篇很多內(nèi)文是一版修改來的。
沒意外之後三版劇情會有些變動,主要是關(guān)於司城波道的劇情線會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