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強迫參賽
獨孤昊此時滿臉無奈的站在競技場廣場中,與吳異跟舞薰兒一同,而原因就要從舞薰兒特別早起去找吳異說起。
當時舞薰兒就找到吳異說明了二人組跟今日她要進行比賽、他不比的事情,吳異竟然直接就拉著舞薰兒跑到宿舍,並好死不死的獨孤昊剛好梳洗完走出來。
「你這貪圖休憩的傢伙!你看人家女孩兒都這麼刻苦了,你卻說你今天不想比,沒門!」
然後就被帶來了,獨孤昊嘆了一口氣瞪向舞薰兒,就看她撇過頭去不敢看向自己。
「好!我已經幫你們報名好了,等等的比賽是舞薰兒先,在來是獨孤昊,要不要繼續由你們決定,早上的課我已經幫你們請好假了。」吳異說道。
「那我先帶舞薰兒進場,你知道觀眾席在哪吧?」吳異問道。
「嗯,地圖有背。」獨孤昊說道。
「那就好。」吳異抓緊舞薰兒的手,顯然也知道她的路癡程度才如此牽著,以免她失蹤,慢慢離去。
「你這是被強迫參賽,不是我害的。」夏赤飄了出來說了一句風涼話。
「知道,師父你不用提醒我。」獨孤昊很是無奈,自己慢慢地往觀眾席走去,走上觀眾席挑了一個較近的位置坐下。
「有這分力氣在內鬥上,幹嘛不直接去殺幻獸還比較有用。」夏赤飄在半空中,碎念道。
「我不知道。」獨孤昊憨呆的直接脫口而出。
擂臺是被觀眾席所包圍起來的圓形競技場,裁判老早就已站上擂臺,雙手負於身後看著身後的夥伴對他比了個好的手勢,走到中央處。
「今日競技場比賽正式開始,歡迎第一場的選手!北方是首次參賽的選手,是從學校出來歷練的學生,但卻沒有用真名見世,反而選擇用了稱號,讓我們歡迎清流。」裁判喊道。
「清流?」獨孤昊揚起眉角,清流是誰?
就看帶著藍色面具身穿學校女生制服的舞薰兒從北方出口走了出來,渾身顫抖顯然是因為這個稱號很是奇怪跟羞恥,她的晶卡上可是寫真名啊!怎變成稱號,還叫清流?
「讓我們歡迎令一側,銅階五勝十一敗的磨到令人失去耐心、磨到令人難以堅持的磨鬼,許芝磨!希望他今天不要磨太久。」裁判說道。
一名男子走了出來,身穿一身鎧甲,頭戴頭盔無法看清他的面貌,但卻高過舞薰兒兩個頭。
「不可傷人性命、不可用毒、不可使用暗器或是強化裝備,比賽將持續到一方投降或者失去意識,明白嗎?」裁判說道。
「明白。」兩人同時回答。
「那麼,比賽開始!」裁判喊道,隨即快速離開擂臺。
第一時間許芝磨直接喚出能力,玄黑色的幻力在右手上凝聚,是一面有波浪面的大盾牌,通體全黑。
「難怪叫磨王,是個盾牌的防禦靈武師。」夏赤說道。
「防禦靈武師?」獨孤昊說道。
「喔?看不出來你還懂得這些,不錯,這傢伙正是防禦靈武師,主防禦的,但也有一些控制招數,但跟這種敵人打要有很好的耐心,因為他們只會一直拉打,直到你的幻力空掉為止,他們才會攻擊,但到那時候,對手也會選擇投降。」吳異緩緩走來,坐到獨孤昊身邊。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破防禦靈武師的防禦。」夏赤飄在半空中,看著場上的兩人。
「怎麼破?」獨孤昊在心中發問道。
「打他弱點,他防正面就打他背後跟側邊,或是專打一點,破他靈武。」夏赤說道。
舞薰兒抓上腰間,八伯劍帶著劍鞘出現在她手中,猶如綁在腰間,就見她緩緩低下身,盯著許芝磨,就像極盯上獵物的猛獸,單手碰地,一手放劍上隨時出鞘。
「這姿勢?我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夏赤跟吳異異口同聲說道。
「姓舞,不會是那六大貴族吧?舞氏是精通拔刀斬的家族啊,難道他們家出了一個用劍的?」吳異說道。
「我記得鳳羽好像就是姓舞,她當初好像也是用這方式拔刀???不可能吧???都過去幾年了,這家族還存在?還成貴族?」夏赤皺眉說道。
陡然,舞薰兒動了,與風同行卻超越風的速度,騰上半空猛然出鞘,劍影乍現,有如一道流光劃過許芝磨,舞薰兒瞬間來到他的後方,翻滾落地劍收鞘,一氣呵成。
「鏘!」許芝磨的盾牌一分而二,直接落到地面發出重重的聲響,許芝磨的胸口砍出一道血痕,鮮血緩緩流出,但卻不過多,反而卻看他雙眼開始翻白倒了下去。
舞薰兒看了過來,對獨孤昊用大拇指往後指,最後瀟灑離去。
「這是在說換我了嗎?」獨孤昊疑惑道。
「磨王倒了!有夠快的發展,才僅僅過去幾分鐘而已,勝者!清流!」裁判喊道,並將許芝磨扔到急救人員的位置。
「該我了。」獨孤昊離開觀眾席,獨自走往擂臺的參賽通道。
「師父,我沒什麼把握。」獨孤昊低著頭走路,輕聲說道。
「怕什麼,記住舞薰兒劍的樣子,到時候比賽,或許會給予一個出奇不意的效果。」說罷,夏赤就回到獨孤昊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