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說得也是呢。原來我就是變態(tài)啊。」
「喂,你……」
「既然這樣,就不用客氣了。」
「什……」立帆還來不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猛然被推倒在地上,撞到了頭,還來不及感覺痛,景維已經(jīng)壓上身來,捉住了他的手腕。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景維笑著,由於背光,立帆只看得見他白森森的牙齒。
「我知道你很守信用,答應(yīng)人家的事一定會做到;不過要是你臨時出了意外,整晚躺在床上不能動,應(yīng)該就不算晃點了吧?」
立帆的血色從臉上退去:「你……你要做什麼……」
「既然你認為我是變態(tài),我就變態(tài)到底給你看吧!」照樣造句的臺詞講完後,堵住了立帆的唇。
「嗚!嗯嗯……」立帆幾乎無法呼吸,濕軟的舌頭侵入他口中四處肆虐著,讓他感到一陣陣噁心。他不住地掙扎,但是手被景維像鉗子一樣牢牢抓住,痛得像要斷掉一樣。
好不容易景維離開了他的唇,立帆顧不得腦中一陣陣暈眩,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放……放開!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要是被看到了,丟臉的可是你哦。而且會不會有人來還是個問題咧?!?/font>
他說的沒錯。這個地方恰好是公園的死角,平常幾乎看不到人。
「你,你不要臉!」
幾分鐘前景維還覺得全身冰冷,現(xiàn)在卻連血液都快燒起來了??癖┑呐鹱兂蔁o法遏止的慾火。立帆越是怒罵,火焰就燒得越是旺盛。
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放心,我是懂規(guī)矩的人,不會只顧自己爽,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font>
「什……」立帆倒抽一口冷氣,景維越來越不規(guī)矩的動作,在他身體深處引起了一股異樣的麻癢,讓他毛骨悚然。
「啊?。〔灰灰?,?。 箯娏业脑鲪汉涂謶肿屃⒎暱窈爸熬S完全置若罔聞。
立帆腦中一片混亂,全身一陣痙攣,身體激烈地顫抖了起來。
「不要!拜託,住手!住手!」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音了。
想用空出的手推開景維,但是手臂像綁了千斤重的鉛球,完全抬不起來。
他覺得熱得好難受,呼吸越來越困難,骨頭像是被灌了醋,又酥又麻,身上又好像有幾萬隻螞蟻在爬,種種折磨逼得他幾乎要發(fā)狂。
心裏不斷狂喊著:我不要!我絕對不要!
然而身體卻抵抗不了景維強烈的挑逗,力氣一點一點地消失;思考完全停滯,再也說不出話來。
景維抬起頭來,凝視著像洩了氣的皮球似地癱在地上的立帆。同時,耳朵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立帆在哭。
眼淚像小河一樣湧出,不住地啜泣著。
一直鞭策著自己,無論受到了多大的委屈,總是拼命忍住不掉一滴淚。然而現(xiàn)在,為了這前所未有的屈辱,他還是破功了。
看見他的眼淚,景維火熱的身體似乎稍微冷卻了一些。
血氣方剛的十八歲少年本來就沒什麼控制力,更何況他此時正是精蟲沖腦……不是,慾火焚身,要他停手簡直就像砍他的頭一樣。
但是,這並不是他要的。
他不是為了讓立帆哭才來的。
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俯身低聲說:「你想要我停手嗎?想回家嗎?」
立帆別開臉,邊流淚邊點頭。
「好,只要你答應(yīng)我,今天不去打群架,我就放你走?!?/font>
立帆回頭憤憤地望了他一眼,仍然淚流不止。
「說啊。說『我今天不去打架』。」
立帆咬緊了下唇,忍著滿腹的屈辱:「我今天不去打架。」
「還有,你以後每天都要去學校。」
「我會……去學?!拐f到這裏,已經(jīng)忍不住嗚咽出聲。
景維鬆開了手,扶他坐起來,幫他整理衣服:「你說話可要算話哦。」
忽然,閃電般的目光劃過眼前,然後立帆的拳頭迅雷不及掩耳地揮了過來,把景維打倒在地上。
他緊緊抓著領(lǐng)口,跳起來大吼:「你去死?。?!」轉(zhuǎn)身跑開了。
景維爬起來,顧不得拭去嘴角的血絲,朝著他背後大叫:「要守信用!不可以打架!要來上學!聽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