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我覺得我還是比較適合寫短篇
畢竟以我現在這種沒空沒空還是沒啥空的狀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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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旁觀者而言,身為藝術家的男性,真是讓人無所適從。
我只記得他跟我說過一句話。
「妳就像是一張白紙,適合透明水彩覆上的紙張。」
他沉默、不多話,感覺神祕,有種柔弱的氣質,他的眼神裡卻處處流出一種不容打破的堅定。
那樣的不協調反而成了讓人想要跨越的地方,我也被他那樣的感覺而吸引住。
被拉進去就脫不出身了。
不知不覺陷了下去,是沒有怨言可以多述的。
多少次,我扭著手中的炭筆,站在美術教室的外頭,想要向他表達,
表達多少我也能一次,一次就好,成為他畫布上的主角。
他總是沒有回答。
然而我也沈溺於他的沉默。
自顧自地覺得愛是多麼讓人心痛的東西。
「讓我畫你,好嗎?」
終於,換我提出一個問題了,他揚起了眉,看著我。
我吞了吞口水,拿出畫筆,「素描就好。」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妳的水彩還不足以來畫一個人的肖像嗎?」
空曠的畫室,獨留他的一個問句。
我笑了。
多麼愚蠢的問題啊。
「若是不能用素描,水彩更不能清晰表達我想要的東西了。」
他一雙眼睛盯著我看,不動聲色地拿起了畫紙,說:
「來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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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寫什麼
可是大家看的懂嗎?
我現在有點覺得自己表達有問題...((痛哭
極短篇好難喔喔喔喔!
不管了 我要去做報告了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