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個,
考前靈感爆發+哲學課刺激思考+最近實在很想寫文發洩
考前靈感爆發+哲學課刺激思考+最近實在很想寫文發洩
的產物
因為靈感來源很棒所以我會把他填完的吧,
只要我肝完一連串活動還能活著的話(明年6月)
好像全系的人都死光了一樣(x)
剩下的話實在太多,就不想再說
就當作是個生存證明吧//
【MMDE】Theseus
【MMDE】Theseus
若將時間比喻為河,我的存在為船……
當船在河上流動,每過一段時間就將一個零件卸下,並立即換上新的零件,直到最後所有零件都被更新,繼續在河上航行。然後,有心之人收集了舊的零件,重新組裝了「原本的船」。如此一來,誰才是真正的那條船?
是依然在河上運行的那艘,或是擁有原本零件的那艘?
雖然兩艘船都有著共同的名字,但身分卻不再相同。
不被稱為船的東西,又該被叫做什麼?
「嗡……」
命運之神正玩弄著他的未來,變魔術般的撥弄指尖,骰子便像是活起來似地躍然於前,然後將手掌輕輕一翻,鈧噹一聲,在時間停止轉動的那一刻,未來也就這麼被註定了。吶DE,來看看碗裡骰出的數字是什麼吧?一向喜歡探知真相的你,或許會有新的發現,發現你的棋子終於為你統御天下、或者是……
正當他要往那異常深邃的洞裡查看真相的時候,卻突然從身後遭到用力地推擊,是神明無聊的戲弄,察覺時早已為時已晚,而他就這麼老老實實的中計,掉進了時空的黑洞之中。
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就像是在朔風冷冽的夜晚裡被人一把推進即將結凍的湖裡,穿過了不同次元之後,整個身體就像溶質一般地解離,終於不能稱之為自我。
但這矛盾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現在的他依然能感覺到身體的存在,只是很沉很沉,並且不斷地往下墜著,頭重腳輕使得他更能感覺到水壓正隨著深度一步一步把他壓縮,試圖用撥水游泳,換得的卻是混沌的亂流。
整個意識都翻轉了過來,連腦袋都被凍結,完全靜止了思考,這對他來說這可真是個難得的時間──對一個瘋狂的、腦袋總骨碌骨碌構思著邪惡計畫科學家來說。他仰過頭去,放棄掙扎,僅用最後的意識,想著自己到底會掉到哪裡去?放眼望去卻看不到漫漫深淵的盡頭。
他想笑,想要像以前一樣因為瘋狂而嘶吼,卻不小心吐出了最後一口氧氣,泡沫隨著壓力上飄,成為了那片湖水之上的星光,熠熠動人,卻遙不可及。
背部撞到了湖的淤泥層,揚起的沙塵隨同鹹水灌進了他的體內,味道很像他以前嚐過鮮血與眼淚。他掐著自己的喉嚨,做出了最後一絲無用的掙扎,無法呼吸的感覺令他恐慌,視線趨於一片模糊,明明都曾經距離死亡那麼多次了……
「……!」
這種大夢初醒的感覺是怎麼回事?DE花了好幾秒的時間才發現到自己躺在一個很遼闊的地方,放眼望去,是與那片海水同樣顏色的奧藍蒼穹。接著他感覺到他冷得發抖,感覺就像是身體被雨水所打溼,本就貼身的皮質衣物緊緊黏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真要人作嘔。淡水的味道打從他的唇間流過,有點苦澀,卻隱約帶著花草的芳香。到這裡他才完全意識到,事實上,他正躺在一條潺潺的小溪裡,手裡緊握著一朵野冬菊,花瓣還緊緊依附在花柱之上,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他這般狼狽。
DE一時間還沒辦法想起來什麼,沒辦法想起前因後果,手邊唯一的線索,只有這異常頑強的花朵,與他的姿態形成強烈對比。難道是為了採花而被河水給沖走了嗎?這麼蠢的事情完全沒有邏輯可循,明明只要使喚迪那摩代勞就能做到的事,他又是為了什麼而要讓自己這樣遍體麟傷?
奮力爬起身來,阻抗水的重量,身體、衣物、頭髮、花朵,全都濕漉漉的,對了,這樣下去會感冒,得先把衣服換下來才行。當他首先褪去左手手套時,卻赫然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然化作透明。瞧,穿過手掌還能看見小魚在他曾經躺著的地方游動呢。
不信邪的將那隻半透明的手四處揮舞。明明自己的手就擋在面前,天空的蔚藍、青草的翠綠,還有遠方那多少人的一舉一動,卻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怎麼一回事啊這違反物理學的怪異現象?對此,DE不自然地勾起一抹微笑,明明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對異常現象的好奇心卻遠遠勝過了恐慌。
「喂,不要再玩了你們,差不多該前往下一個據點了。」
一大群從傢伙完全沒有發現他這好像是溺水的人,自顧自的在河邊嬉戲遊玩,直到要收場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任何異狀,帶著歡笑聲吵鬧離去。DE也就是繼續站在河中,目送一大夥人離去,雖然還沒辦法想起來全部的事情,但總算有點眉目了。
就這樣吧,只回想到這裡就夠了。那些忘記的事情,大概也追不回來了吧?
等到言談聲漸行漸遠,還留有一個人坐在河堤。那個人有著與他相似的面容,對DE來說十分熟悉,卻無法用一個一個專有名詞將他定位。DE緊緊注視著他,他那微鎖的眉頭、蒼白的容顏、緊扣的雙手,都顯示出這個人正為了什麼而焦慮。
他一直靜坐在那裡,好像在等待什麼人似地,靜坐眺望。而DE同他在這河邊等著,等著那雙絳紫色的眸子裡,能夠映出他的身影。
從白天、到黃昏、到黑夜、到了翌日此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