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這是刀劍亂舞同人文
2.其實為了參加活動在專版發(fā)過了,現(xiàn)在放來小屋
3.小屋的版本潤過稿,太閒的人可以找修改過的部分;找到?jīng)]有獎品~
4.長谷部最可愛了
***
@有斷刀跟流血場面,請注意。@
-刀劍亂舞-相識˙相知˙相惜
***
「請報上你的名字。」
「請報上你的名字。」
「代表日本的一把,日本號參上;為了讓我出場你喝了多少杯酒啊?」
眼前的新主人露出不解的表情,日本號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的前主子是靠著喝酒把我贏回去的!所以要不要來一盅慶祝我的出場啊?」
「真可惜我不愛喝酒;不過要慶祝的話,等下跟你未來的夥伴們一起慶祝吧?」
主人轉頭朝外一喊:「長谷部!」
門被推開,一名銀灰髮色身著西式長袍的男子走進:「主上有何吩咐?」
「有新同伴喔,麻煩你帶他熟悉環(huán)境;還有吩咐歌仙跟燭臺切準備酒食,慶祝一下吧。」
「謹遵主命。」被稱為長谷部的男士,躬身領命。
倒是日本號皺起了眉頭:「長谷部?壓切長谷部?喂喂~不會吧?」
長谷部的紫色雙眸望去,也皺起眉:「日本號?」
「你們認識?」主人發(fā)出疑問。
「咱們之前的主子是同一人吶!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日本號笑著說。
「我也很意外。」長谷部轉向主人:「那我先帶日本號過去主屋了。」
「交給你了。歌仙他們準備好的話來傳個話吧,我也要出席。」
長谷部躬身領命,轉向日本號:「走吧。」
***
退出房間的兩人走沒幾步,長谷部便出聲抱怨:
「你一點都沒變的總是跟酒扯上關係,可別因此無法執(zhí)行主上的命令!」
退出房間的兩人走沒幾步,長谷部便出聲抱怨:
「你一點都沒變的總是跟酒扯上關係,可別因此無法執(zhí)行主上的命令!」
日本號:「不虧是被上等人拿過的刀,換了地方還是一副神氣樣。」
長谷部:「你這傢伙……」
日本號:「別忘了現(xiàn)在的主子是同一個喔。」
長谷部:「誰會忘啊!……嘖,剛才主上所說的慶祝會是為了你吧,你才是別對主上太失禮了。」
日本號:「好~好~。」
***
長谷部帶著日本號走到正殿,裏頭的人們三三兩兩的各自聚著聊天。
「歌仙、光忠!主上吩咐準備宴會餐飲,慶祝新人日本號加入。」
長谷部帶著日本號走到正殿,裏頭的人們三三兩兩的各自聚著聊天。
「歌仙、光忠!主上吩咐準備宴會餐飲,慶祝新人日本號加入。」
原本坐著的人們站起身聚了過來。
「嘿~新人是槍耶!」「三名槍到齊了耶!」「給新人辦歡迎宴?好難得喔!」
「上次是博多過來的時候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長谷部,光忠去看田地情況了,還沒回來喔。」一名紫色短髮帶著文人氣息的男士開口;
接著轉頭向日本號自我介紹:「我是歌仙兼定,請多指教。」
接著轉頭向日本號自我介紹:「我是歌仙兼定,請多指教。」
「陸奧守,那你帶日本號去看環(huán)境吧;我跟歌仙去準備宴會。」長谷部對穿著紅衣的男士開口。
「好唷,交給我吧!我是陸奧守吉行,是最早到這兒的;請多指教啊!」陸奧守揚著笑容對日本號說著。
「我們出發(fā)吧,日本號。」 陸奧守拉著日本號就走。
***
歌仙與長谷部走到廚房,歌仙開口問:「你不喜歡那個新人嗎,長谷部?」
歌仙與長谷部走到廚房,歌仙開口問:「你不喜歡那個新人嗎,長谷部?」
「我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與其說不喜歡他,不如說他讓我想起以前在黑田家的事情。」
歌仙沒出聲的看著長谷部。
長谷部接著說;「不過,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主上;先來完成主上的命令吧!」
歌仙:「你真的很遵從現(xiàn)在的主人呢。不過這也難怪;聽他們轉述,現(xiàn)在的主人算是救了你一命?」
這次換長谷部不出聲了。
長谷部擺擺手,開始整理起食材;但思緒卻飄向當時……。
長谷部擺擺手,開始整理起食材;但思緒卻飄向當時……。
***
「你說你叫陸奧守是吧?」
「你說你叫陸奧守是吧?」
「是唷。」
「可以問現(xiàn)在的主子為什麼不住主屋嗎?」
「他說他住不慣,而且主子還說分開住才不會讓我們覺得要顧慮他唷。」
「嘿~;那他是很信任長谷部嗎,看主子讓長谷部隨侍?」
「隨侍是大家公認的唷,而且與其說是信任,他們倆人算是以性命相交了吧!」
陸奧守似乎很興奮:「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在場的我們都挺感動的呢!我跟你說--」
陸奧守似乎很興奮:「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在場的我們都挺感動的呢!我跟你說--」
***
「你的名字?」
啊啊,這位就是我的新主人吧。
「你的名字?」
啊啊,這位就是我的新主人吧。
「吾名為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上的命令,不論何事都能完成。」
雖然回答了主上的疑問,但主上似乎並不在乎的比畫著手中的板子。
「……登錄完畢;壓切-」
主上話音未落,我忍不住插嘴:
主上話音未落,我忍不住插嘴:
「請不要叫我壓切,請稱我長谷部; 因為那個稱號來自前一個主人的暴行。」
眼前的主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抬起頭正眼觀察起我來;過了一陣子才開口:「前一個主人?」
「是的,我之前一個主人因為無法原諒犯錯的司茶者,便連同司茶者躲的木架一起壓斬下去;
壓切的名號就是為了紀念此事而命名的。就是這樣的人呢……織田信長。」
提到這個前主人,我的語氣忍不住多了幾分怨懟。
主上的表情似乎更加驚訝了:「你記得以前的事情?這樣說來的話……可是……」
主上似乎想到甚麼開始低聲自言自語起來。
我出聲詢問;「有什麼疑問嗎?主上。只要是主上的吩咐,賜死家臣、燒毀寺院,都隨您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主上是不是質疑我的能力,不過還是先表現(xiàn)出自己忠誠的模樣吧。
主上轉變?yōu)槔Щ蟮谋砬椋骸高溃L谷部是吧?」
「是,請主上隨意吩咐。」
「你跟我來。」主上說了便轉身走出房門,我遵照主上所說跟隨其後。
到達主屋的正殿,主上拉開紙門揚聲:「陸奧守!」
我探頭望去,裏頭有著數(shù)名的刀劍男士,或坐或臥似乎正在休息。
一位穿著紅色上衣的男士,應了主上的喊聲迎了過來。
主上開始詢問陸奧守關於以前的事情;從談話內容聽來,主上原本似乎認為我們這些刀劍的附喪神,單純只是化為人形,沒有以前的記憶,甚至是感情之類的。
雖然不知道主上為何這樣誤會,不過主上在了解情況之後,似乎覺得相當愧疚。
雖然不知道主上為何這樣誤會,不過主上在了解情況之後,似乎覺得相當愧疚。
在場的其他刀劍男士們在討論途中也都圍了過來;最後大家圍著桌子坐下來講開了。
有講述自己以前的主人的,有希望現(xiàn)在主上如何對待自己的;
當然也有提到,是我讓主上發(fā)覺附喪神的我們,有著以前記憶跟自我的反應。
有講述自己以前的主人的,有希望現(xiàn)在主上如何對待自己的;
當然也有提到,是我讓主上發(fā)覺附喪神的我們,有著以前記憶跟自我的反應。
這樣聊著天色也變暗了下來,我出聲打斷討論:
「主上,天色變暗了呢,聊得相當久了,要不要先休息或用餐呢?」
「主上,天色變暗了呢,聊得相當久了,要不要先休息或用餐呢?」
「用餐-」主上說著,肚子剛好也發(fā)出了咕咕聲;主上看似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看來是該吃飯了呢,那麼跟你們一起用餐吧?說起來我還沒在意過你們吃甚麼呢……」
主上說著,打算從跪姿站起身來,手在桌子撐了一下卻隨即滾倒在地。
「看來是該吃飯了呢,那麼跟你們一起用餐吧?說起來我還沒在意過你們吃甚麼呢……」
主上說著,打算從跪姿站起身來,手在桌子撐了一下卻隨即滾倒在地。
大家很緊張地圍過去:「主人怎麼了!」「主上沒事吧?」
我衝過去要扶起主上,主上抱著腳叫道:「先不要動我……我腳麻了……」
我衝過去要扶起主上,主上抱著腳叫道:「先不要動我……我腳麻了……」
大家愣了下,有幾人開始笑了起來。我忍不住瞪過去:「有甚麼好笑的!」
主上帶著苦笑說:「長谷部別那麼兇啊,會被笑也沒辦法。是說我很容易腳麻,
所以我才會不太喜歡過來主屋。」
「主上……」主上這樣一講,大家安靜了下來;不知是誰發(fā)問:「就因為這樣的理由?」
主上把腳打直,撐起上半身:「還有不想打擾你們之類的,算是個人自以為是的理由吧?」
我忍不住說了:「請主上不要這麼說,主上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吧?」
旁邊傳來附和的聲音。
主上把腳打直,撐起上半身:「還有不想打擾你們之類的,算是個人自以為是的理由吧?」
我忍不住說了:「請主上不要這麼說,主上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吧?」
旁邊傳來附和的聲音。
一個溫和文雅的聲音插了進來:「是說先讓主人休息吧;小夜來幫我準備晚餐好嗎?」
一名穿著袈裟的短刀點點頭,走到出聲的人身邊。
陸奧守跟著開口:「我也去幫忙吧,歌仙。那主人就讓你照顧啦,長谷部;是說你也不想離開主人唄?」
一名穿著袈裟的短刀點點頭,走到出聲的人身邊。
陸奧守跟著開口:「我也去幫忙吧,歌仙。那主人就讓你照顧啦,長谷部;是說你也不想離開主人唄?」
「隨侍在主上身邊是我應盡的職責。」
***
那天過後,就他人的說法聽來,主上的轉變似乎很大。
會每天到主屋打招呼,出征時會談論陣行跟討論路線。
據(jù)說原本就只是發(fā)令出征,然後跟在隊伍後頭,開戰(zhàn)時下令排列陣行等等;
其他時候都不說話的。
那天過後,就他人的說法聽來,主上的轉變似乎很大。
會每天到主屋打招呼,出征時會談論陣行跟討論路線。
據(jù)說原本就只是發(fā)令出征,然後跟在隊伍後頭,開戰(zhàn)時下令排列陣行等等;
其他時候都不說話的。
似乎有幾人因為主上的轉變,對我有好感,不過也有人覺得我總是跟在主上身邊,而感到礙眼;
不過對我而言,重要的是能在主上面前展現(xiàn)我自己的能力,完成主上的任何命令。
這天,主上在用過早餐後過來主屋,打算帶隊出征。
隊伍組合是我、同田貫、江雪、燭臺切、大俱利跟陸奧守。
主上在出發(fā)前滑著手中的平板,說著這次的出征地點已經(jīng)去過很多次了,沒甚麼好擔心的。
隊伍組合是我、同田貫、江雪、燭臺切、大俱利跟陸奧守。
主上在出發(fā)前滑著手中的平板,說著這次的出征地點已經(jīng)去過很多次了,沒甚麼好擔心的。
但是到達該地區(qū)後,所有人都覺得氣氛不對。
主上皺著眉頭,四處張望:「太奇怪了,為何沒看到敵人?」說著拿出平板來調查。
陸奧守看著遠方說;「那個方向似乎有甚麼唷?」
主上皺著眉頭,四處張望:「太奇怪了,為何沒看到敵人?」說著拿出平板來調查。
陸奧守看著遠方說;「那個方向似乎有甚麼唷?」
隊伍往那方向前進,接著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一路上全是散落的折斷刀劍。
接著,眼前出現(xiàn)全身纏滿黑氣的隊伍。
接著,眼前出現(xiàn)全身纏滿黑氣的隊伍。
光是用眼睛判斷也可以得知,這隊伍與之前的敵人完全不一樣!
主上看著手中的平板,說出該隊伍的名稱:「檢非違使……!」
雖然不知檢非違使是甚麼身分,不過就主上緊張的語氣聽來,不會是甚麼容易對付的敵人。
「主上,請躲在我們身後;務必小心。」總之以保護主上為第一優(yōu)先事項。
雖然不知檢非違使是甚麼身分,不過就主上緊張的語氣聽來,不會是甚麼容易對付的敵人。
「主上,請躲在我們身後;務必小心。」總之以保護主上為第一優(yōu)先事項。
「先確認對方陣行!」主上直接下令。
我轉頭叫道:「報告?zhèn)刹榻Y果,不許怠慢!」
「對方隊伍被黑霧籠罩,看不清楚陣行!」陸奧守喊著。
「可惡!」主上咬牙念著:「總之擺出魚鱗陣!」
我轉頭叫道:「報告?zhèn)刹榻Y果,不許怠慢!」
「對方隊伍被黑霧籠罩,看不清楚陣行!」陸奧守喊著。
「可惡!」主上咬牙念著:「總之擺出魚鱗陣!」
敵方隨著我們的動作揮開黑霧,展現(xiàn)的陣型是逆行陣!
「該死!大家小心!」主上叫著。
話音剛落,敵方立刻展現(xiàn)驚人的速度,江雪跟燭臺切迅速被打傷。
接著敵方居然將戰(zhàn)線拉開,原本在我們背後的主上也落進他們的攻擊範圍!
話音剛落,敵方立刻展現(xiàn)驚人的速度,江雪跟燭臺切迅速被打傷。
接著敵方居然將戰(zhàn)線拉開,原本在我們背後的主上也落進他們的攻擊範圍!
「別想防禦我的劍刃!」我的攻擊成功的擊潰敵方陣行的一角。
但接著敵方現(xiàn)出一把帶著金色靈氣的長槍;下一瞬間主上的手臂已被刺穿!
「主上!」「主人!」大家驚慌地叫著。
「我不要緊!大家小心對方的攻勢!」主上壓著傷口叫著。
我當機立斷的下令:「大家背對背把主上圍住!保護主上!」
但接著敵方現(xiàn)出一把帶著金色靈氣的長槍;下一瞬間主上的手臂已被刺穿!
「主上!」「主人!」大家驚慌地叫著。
「我不要緊!大家小心對方的攻勢!」主上壓著傷口叫著。
我當機立斷的下令:「大家背對背把主上圍住!保護主上!」
敵方似乎明白主上的重要性,執(zhí)意的攻擊著;甚至針對已受傷的人下手。
幾個回合下來,同田貫跟大俱利兩人背靠著背勉強擋下敵人的攻勢;
燭臺切已是半跪著的姿態(tài),而江雪跟陸奧守擋在主上的另一邊。
敵方的陣型已然崩壞一半。
幾個回合下來,同田貫跟大俱利兩人背靠著背勉強擋下敵人的攻勢;
燭臺切已是半跪著的姿態(tài),而江雪跟陸奧守擋在主上的另一邊。
敵方的陣型已然崩壞一半。
只要打掉對方那把金色靈氣的長槍,剩下的敵人就不是問題了!
這麼想的我正準備出招,但對方似乎看穿我的意圖,槍尖朝我的方向狠刺了過來!
以我的速度來說是有機會閃開的,但是我的後方正是主上啊!
那把金鎗洞穿了我的胸口。
這麼想的我正準備出招,但對方似乎看穿我的意圖,槍尖朝我的方向狠刺了過來!
以我的速度來說是有機會閃開的,但是我的後方正是主上啊!
那把金鎗洞穿了我的胸口。
「長谷部!!」主上驚慌至極的叫聲傳來,太好了,主上沒事。
不過還沒結束!「沒死就算是賺到了!」我施力抓住了槍柄:「陸奧守-攻擊-!」
陸奧守衝了過來,一把砍斷了金鎗。
剩下的敵人似乎也被收拾了。
不過還沒結束!「沒死就算是賺到了!」我施力抓住了槍柄:「陸奧守-攻擊-!」
陸奧守衝了過來,一把砍斷了金鎗。
剩下的敵人似乎也被收拾了。
我神智一鬆,往後倒下;被主上用未受傷的手臂撐住。
「長谷部!長谷部!!」主上惶急的叫著。
「到此為止了嗎…!我不在的話…主上的命令,還能被完成嗎…」
我眼前一黑,就此失去意識。
「長谷部!長谷部!!」主上惶急的叫著。
「到此為止了嗎…!我不在的話…主上的命令,還能被完成嗎…」
我眼前一黑,就此失去意識。
***
「長谷部!!」主人痛心地喊著,但長谷部已經(jīng)失去人形,化為一把斷刀。
主人失去力氣的跪坐在地,傷口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半身。
我們湧上前去,大俱利撕開自己的衣襬要幫主人綁住傷口。
而眼前突然出現(xiàn)異變!
「長谷部!!」主人痛心地喊著,但長谷部已經(jīng)失去人形,化為一把斷刀。
主人失去力氣的跪坐在地,傷口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半身。
我們湧上前去,大俱利撕開自己的衣襬要幫主人綁住傷口。
而眼前突然出現(xiàn)異變!
空間扭曲出現(xiàn)了個黑窗,裏頭跳出一隻白色的小狐貍。
「哎呀哎呀,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咧~」那隻狐貍說起人話來。
「魂之助!」主人用未受傷的手揪住那隻狐貍,看來是認識牠:「你知道怎麼救回長谷部吧?」
「魂之助!」主人用未受傷的手揪住那隻狐貍,看來是認識牠:「你知道怎麼救回長谷部吧?」
「你是我看過第一個受傷的審神者咧,要說是運氣太差嗎?」那隻狐貍一副無關緊要的口吻。
「魂之助!」主人的手揪得更緊了。
「還記得我一開始給你的御守吧?那就是用來修復斷刀的~」魂之助一邊說話一邊對主人吹了口氣。
帶著靈氣的吹息環(huán)繞住主人的傷口,一瞬間傷就被治好了!
「魂之助!」主人的手揪得更緊了。
「還記得我一開始給你的御守吧?那就是用來修復斷刀的~」魂之助一邊說話一邊對主人吹了口氣。
帶著靈氣的吹息環(huán)繞住主人的傷口,一瞬間傷就被治好了!
「雖然你一開始加入時不太情願,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麼一回事咧?」
魂之助輕鬆掙脫主人的手,跳回黑窗中:「可是麻煩你自重一點啊,審神者受傷對我們而言也是麻煩喔。」魂之助說完就跟著黑窗一起消失了。
主人沒聽魂之助說完話就拉開自己衣襟,扯出脖子上的御守,放在斷刀上。
只見御守發(fā)出微光,包圍住斷刀;接著御守碎裂消失,而刀身完全修復!
接著主人釋放自己的靈力包圍住刀身,長谷部再度化為人形。
只見御守發(fā)出微光,包圍住斷刀;接著御守碎裂消失,而刀身完全修復!
接著主人釋放自己的靈力包圍住刀身,長谷部再度化為人形。
「長谷部!長谷部!」主人的聲音很快就把長谷部喚醒了。
長谷部睜開眼:「主上……!主上你的傷!」說著抓住了主人的手臂。
「我的傷沒事了,你呢?你的狀態(tài)如何?」主人回握住長谷部的手,關切地問著。
長谷部昂起上半身:「……沒甚麼大礙的樣子,是主上把我救回來的嗎?」
長谷部睜開眼:「主上……!主上你的傷!」說著抓住了主人的手臂。
「我的傷沒事了,你呢?你的狀態(tài)如何?」主人回握住長谷部的手,關切地問著。
長谷部昂起上半身:「……沒甚麼大礙的樣子,是主上把我救回來的嗎?」
主人鬆了口氣,身子一軟趴倒在長谷部的腿上。
「主上!」「主人!」大家緊張得靠上前去。
「似乎因為失血加上消耗靈力的關係,我沒力氣了。」主人露出苦笑低聲說著。
「大家也都受傷了,總之先回本丸吧。」主人說著想撐起身,長谷部一把把主人拉到背上背了起來。
「主上你請先在我背上休息;大家回去吧!」長谷部對大家說道。
「主上!」「主人!」大家緊張得靠上前去。
「似乎因為失血加上消耗靈力的關係,我沒力氣了。」主人露出苦笑低聲說著。
「大家也都受傷了,總之先回本丸吧。」主人說著想撐起身,長谷部一把把主人拉到背上背了起來。
「主上你請先在我背上休息;大家回去吧!」長谷部對大家說道。
***
「嘛~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唷。」陸奧守說著:
「嘛~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唷。」陸奧守說著:
「為了主人拚上自己斷刀,跟不顧自己傷勢的主人,大家都沒意見囉。」
日本號點著頭:「喔~原來發(fā)生過這樣的事啊。」
「是啊!」陸奧守笑著回答。
接著正式跟日本號介紹起本丸的種種設施與地點。
接著正式跟日本號介紹起本丸的種種設施與地點。
兩人晃了一圈回到正殿,桌子跟坐墊都已經(jīng)準備好,也擺上各種料理跟飲品了。
粟田口的短刀們自成一桌愉快的聊著,其他的位置也坐了不少人。
粟田口的短刀們自成一桌愉快的聊著,其他的位置也坐了不少人。
長谷部身上掛了件圍裙,跟歌仙還有其他人還在從廚房端東西出來。
「唷!」日本號跟長谷部打了聲招呼。
長谷部看著日本號:「……怎樣?」
「看到你跟你打招呼呀,不行嗎?」接著日本號看到長谷部的背上似乎掛著甚麼?
探頭一看,一名粟田口的短刀正勾在長谷部背上:「博多藤四郎?」
「嗨唷!」掛著眼鏡的圓圓臉蛋對著日本號露出笑容。
「博多你甚麼時候要下來?」長谷部皺著眉頭問。
「長谷哥好冷淡嘿!人家去遠征回來結果都不理我的說!」博多的動作變成攀住了。
「我不是說我在準備宴會嘛,哪有不理你。」長谷部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是說東西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博多你就去請主上過來吧。」
「博多你甚麼時候要下來?」長谷部皺著眉頭問。
「長谷哥好冷淡嘿!人家去遠征回來結果都不理我的說!」博多的動作變成攀住了。
「我不是說我在準備宴會嘛,哪有不理你。」長谷部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是說東西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博多你就去請主上過來吧。」
「知道了嘿!」博多跳下長谷部的背,往主人居住的外間跑去。
「哈哈,博多一點都沒變,還是跟你那麼要好。」日本號笑著說。
「畢竟在黑田家相處時間是最長的;而且博多很可愛啊。」長谷部回應。
「是啊!我家的弟弟們最可愛了!」一期一振突然插嘴,讓日本號跟長谷部嚇了一跳。
長谷部脫下圍裙對日本號說:「本次宴會的主角上座吧,等下主上就過來了,別失禮了。」
***
主人過來本殿跟大家敬酒並介紹日本號後,宴會正式開始。
不過沒多久後就變成日本號與次郎的拚酒大賽,同為三名槍的蜻蛉切跟御手杵也被捲入。
但酒力不如人的他們,一個滾倒到桌子底下,另一個歪歪倒倒的說要醒酒,走到中庭醉倒在橋中央。
主人過來本殿跟大家敬酒並介紹日本號後,宴會正式開始。
不過沒多久後就變成日本號與次郎的拚酒大賽,同為三名槍的蜻蛉切跟御手杵也被捲入。
但酒力不如人的他們,一個滾倒到桌子底下,另一個歪歪倒倒的說要醒酒,走到中庭醉倒在橋中央。
粟田口的短刀們早早就被一期一振帶回房間,避開酒鬼們。
其他不愛起鬨的,也早已回房。
其他不愛起鬨的,也早已回房。
長谷部看著正殿的一團混亂,嘆口氣走到側廊上。
主人正坐在側廊看著庭中飛舞的螢光。
「長谷部。」主人發(fā)現(xiàn)長谷部正走來便出聲呼喚。
「主上有何吩咐?」長谷部回應。
「去拿壺酒來我們來對酌吧。」
「僅遵主命。」
主人正坐在側廊看著庭中飛舞的螢光。
「長谷部。」主人發(fā)現(xiàn)長谷部正走來便出聲呼喚。
「主上有何吩咐?」長谷部回應。
「去拿壺酒來我們來對酌吧。」
「僅遵主命。」
長谷部備好酒,把托盤擺放在兩人中央,將酒杯斟滿遞給主人。
主人接過酒杯,等著長谷部拿起自己的份;接著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長谷部照做。
兩人手中的酒杯輕輕互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今後也請多多指教喔,長谷部。」主人帶笑的說著。
「哪裡,只要是主上所願,任何事情我都願意去做。」長谷部理所當然地說著。
主人接過酒杯,等著長谷部拿起自己的份;接著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長谷部照做。
兩人手中的酒杯輕輕互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今後也請多多指教喔,長谷部。」主人帶笑的說著。
「哪裡,只要是主上所願,任何事情我都願意去做。」長谷部理所當然地說著。
「話說回來,你還是習慣稱我為主上呢;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們我的名字了嗎?」主人說著。
「對主上用尊敬的稱呼是應該的。」
「我希望你用名字稱呼我。」
「主上如此下令的話……」
「這不是命令,是希望。我希望你像是因為討厭織田信長,而以自己的意識表達出來的情形一樣;
是因為你願意用我的名字稱呼我,而稱呼我的名字。」主人帶著柔和的笑容說著。
受主人影響,長谷部也綻出笑顏喚道:「 」
受主人影響,長谷部也綻出笑顏喚道:「 」
-完-
***
後記:
有沒有迷上某樣東西之後創(chuàng)作力會變強的說法啊?
進了刀劍坑+迷上長谷部之後,就想以長谷部為題創(chuàng)作~
剛好8/17成為審神者百日,所以就在這天發(fā)表了~
動手寫作之前又看到有刀劍百題這個活動,就順便參加了~
再來遇上日本號活動,所以連日本號都寫了進去~
(完全就是個大鍋炒?)
大概幾百年(?)沒創(chuàng)作過小說了吧,真是多虧了長谷部~。
自己寫得很開心,不過不知道觀眾賞不賞眼;有任何意見歡迎鞭打(?)
最後還是要說長谷部最可愛~黑田組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