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嗎?」車夫用有點不敢置信的眼光看著這一間窄小又不起眼的小茅屋。
我們來到的是離這裡不遠的一座小農(nóng)村,雖然四周也遍佈著相同類型的茅屋,
但這間屋子的大小看上去似乎連當穀倉都不如。
「嗯,就在這等我們回來。」
洛特先生望了小茅屋一眼,毫不遲疑地說著並帶著我下車。
"叩叩─叩─叩"洛特先生敲了幾聲門,便自行開門進去了。
屋子裡看起來格外空曠,除了中間的圓桌與上頭的吊燈,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沒有,
而一位婦人側(cè)著身子在桌前看著一本書,稍稍看了洛特一眼又不理睬地繼續(xù)翻著書。
「這麼久沒見過面,難得前來卻是想找我做點事而已。」
希瑪態(tài)度不屑的說道,視線仍然停留在書頁上。
「妳還是老樣子阿,希瑪。」洛特稍微觀望了四周,然後對著希瑪走向幾步。
「你找我肯定不是來敘舊的,就直說你想幹什麼吧!」
她闔上書後擺在旁邊,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洛特先生身上。
「幫我看看這孩子吧。」洛特先生語氣平和的說道。
希瑪聽了,便轉(zhuǎn)頭盯著我看,本來冷淡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思的樣子。
「洛特,你就出去吧,你在這裡太礙眼了。」
過了幾秒,她這樣對洛特先生冷冷說著,但是視線仍然沒有離開我。
「很好。」洛特明白她的意思,從容的走出去並緩緩的關(guān)上門。
「年輕人,過來點,坐下吧。」她望著門邊沒什麼動靜後,便把我喚過去桌前。
「你叫什麼名字。」她表情嚴肅的問我。
「伊齊。」我答。
她聽了,只是仍然望著我思考著。
「真有意思阿???」不曉得是在跟我說話還是自言自語,她輕輕點頭著。
「把你的左手給我。」她伸出右手表示,我也將右手心朝下放在桌上。
「在心中想著你的疑問吧。」她說。
「恩。」我想著,希望她能讓我知道掌握自己能量的一些線索。
希瑪注視了我一會,接著又伸出左手輕放在我的右手上,然後只是恍惚般的望著我的手。
「有一座純白色的吊橋,延伸到了地平線的另一端,那就是橋為你指引的路。」
「但是橋上的繩索非常脆弱,稍有疏忽就會隨著橋一同掉落谷底。」
說完,她便回過神來。
「這就是我所看到的,至於如何解讀,就得靠你自己了。」
「我做好他要求的了,你跟著洛特回去吧。」她收回手,拿起一旁放置的書打開並翻閱著。
「謝謝。」我起身對他微微鞠躬表示感謝,而她雖然抱著冷淡的態(tài)度卻也輕輕點頭回應(yīng)。
「有些線索了吧。」洛特先生見我出來了,前來替我關(guān)上門。
「雖然有,但是還不明白意思。」白色的吊橋,一有疏忽就會跌落下去。
目前還無法斷定什麼,但是我想,只要一沒注意的話,這個機會就會消失了。
或許將來的某些事,都要更加慎密的思考一番。
白橋,可能就是實際上的一座建築,但是我想是沒這麼簡單,
它可能代表了某種事物,跟白色吊橋有關(guān)的事物,
而這座橋與繩索搖搖欲墜著,稍不留意,它就會崩解。
回到了我所歸屬的伊爾梅亞競技場,戰(zhàn)帖仍然是接連的到來,
戰(zhàn)鬥沒有結(jié)束,但我還沒找到運用能量的方法,
日以繼夜的回想著希瑪當時所說的話,但是仍然毫無頭緒,
洛特先生雖然不反對我如此,但我都知道先生不會在主動協(xié)助我了,
畢竟運用能量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在勉強也許都只是白費力氣。
雖然我思索了這麼久,有時候也覺得,洛特先生的想法是對的,或許我是真的沒有那個天賦。
與其這樣反覆思考著,不如準備好下一次的戰(zhàn)鬥來的實在多了。
戰(zhàn)鬥前的自信是要有的,但是仍然不可輕敵,
聽說下一位前來的挑戰(zhàn)者身穿重甲,對我來說非常棘手。
而且他征服了南方多個城鎮(zhèn)的競技場,想必不是很好對付的人。
必須得更加專注於這場戰(zhàn)鬥,至於那些希瑪所說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