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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全部的公文,可以不要再來煩了嗎?東西拿了就快滾吧!你們的狂鋒大人已經下班了!」
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白髮人士亂罵一通,士兵們臉色漸顯難看,想要直接抽刀火拼,還是看到他身後有狂鋒正在用冷厲的眼神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才暫時忍住怒氣,接過疊疊公文,一一點算。「……不,還少一份,編號010026737。」
艾迪微愣,回望昔日佈滿公文的辦公室已經清掃乾淨,整個空間裡沒有類似公文的東西存在。狂鋒淡定喝咖啡的模樣像是故意裝得悠哉,科學家與生俱來的存疑思考這麼告訴著……偷偷把什麼訊息給藏起來了嗎?狂鋒。「……好,我再問問他。」
「領主大人說那是急件,請務必於今日前交回喔……」
「吵死了!滾!」
受不了,狂鋒每天都被這些兔崽子煩,能不精神耗弱也很厲害!沒好氣地轟地一聲關門送客,艾迪整個人殺氣奔騰,為了防止他們打擾,順手把鎖帶上。
「人家也是在工作,你不要對他們那麼兇……」
「可是他們很煩啊!」
是啦他們很煩沒錯,可是也是為了混口飯吃啊……狂鋒默默在心底為士兵們節哀,看著孩子跺著重步朝著自己走來,心想這孩子那麼暴躁的原因,該不會是前些時候被偷吻而遷怒吧?那麼這又是他自己的罪過了……
……一時間忘了戒備,微微發出咳嗽聲響,隨即引來孩子嚴重關切。
「我說你啊……該不會是生病了吧?」看著狂鋒忍著咳嗽聲的模樣,艾迪更顯不悅,奪過桌上的咖啡杯,全數倒掉換成了白開水。「一直咳一直咳的,不要再喝咖啡了,喝溫水!」
不會吧,連這都要管?看著杯中物變成無色無味的液體,垮下肩膀不由得出言抱怨。他從幾歲開始就沒給人這樣管過了?「你這樣很像老媽子……我自己的狀況我自己清楚。沒事的。」
「還逞強。」
「唉……」站起來換個位子到艾迪面前,一手扣在桌緣,讓艾迪卡在自己與桌子中間,劍眉微皺表達抗議,一字一句說個明白。「就跟你說沒事。」
「騙人!你一定在瞞我什麼……痛!」
確定孩子沒有收下懷疑心的打算,直接重心向前推倒對方,不管水杯灑了一地,劈頭就是朝著孩子細白的頸子攻陷,嚙咬骨間紋理作為處罰,更肆無忌憚地弓起膝部,埋入孩子雙腿之間。
狀況一下子逆轉讓孩子瞬間腦袋空白,不小心發出微哽正中了狂鋒下懷,直到驚覺納斯德爪在身體上來回游走,有些暴力地撥開衣物,這才猛地勒住衣尾遮羞。
「喂喂……等等,狂鋒……這裡是辦公室啊……」
「……我知道。」
知道?知道個屁啊你!明明就想這樣反嗆回去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對方,在一次次啃吻下卸了防禦,放下最後掙扎,讓雪白軟嫩的肌膚裸裎於前,正對著狂鋒不懷好意的壞笑。
「是你一直不信我的,」順手摘了羽毛筆蘸墨,滴出黑亮光芒的筆尖看在艾迪眼裡好像染著鮮血的刀刃,再靠近個幾分就會把自己給碎屍萬段似。驚恐地望向趴在身上的人,狂鋒背著光的表情仍是無比認真。「只好用行動證明我好得很囉。」
「但是也不用這樣……嗯啊……」
拿起羽毛筆輕輕點劃,在孩子白皙的身體上塗抹漆黑。尖端的撫觸戳著稚嫩的紅蕊,癢得發疼的觸感讓孩子不斷發顫,不時扭動的模樣像條蟲,幾分鐘前強勢的語氣退化成了軟弱嬌嗔。
「住、住手……很癢啊……」
「忍一下吧……你一直動……字會寫歪的喔……」
喉嚨深處抵著嗚咽哭腔,每個抑揚頓挫挑逗著狂鋒的理智,漸趨崩斷。好想就這麼變本加厲下去,直到孩子完全癱瘓。到那個時候……他就會完全屬於他了吧?
這個孩子,只有他能玷汙。
眼睛半睜望向窗外,時間已近黃昏。狂鋒坐在沙發一手將孩子攬在懷裡,撐著扶手一直等著他清醒。「……還好嗎?」
「好你妹啊變態大渾蛋……我以後絕對不要幫你清桌子……最好被公文活埋算了……」想著整個過程差點又要哭出來,立刻窩進狂鋒懷裡忍住情緒,埋怨的聲音帶著惱羞。「居然這樣子玩我……」
「抱歉,忍不住嘛。」揉了揉蓬鬆的白髮懇求饒恕,理由比起上次卻顯得相當不實際。
「哼……」
眼神低垂不想接受他的道歉,嘟嘴示意他靠近。在幾乎能夠嗅到對方氣息的距離,輕輕向前主動親吻,勾著對方的舌頭誘引出柙,貝齒隨即輕咬舌尖作為處罰,一陣如電流的觸感對狂鋒來說反而像是犒賞。
狂鋒也就很樂意地收下這份懲處。直到孩子報復夠了,抹去嘴邊痕跡,沒有忘了正事,言語之間仍緊咬著各種懷疑。
「外面那些辦公的說你還有公文沒有上繳。不是說拖公文是騎領才會做的事,怎麼換你吃公文了?是在跟他賭氣不成?」
「……」嘛,就算有事瞞著,紙仍是包不住火的啊……眼神向下打算坦承,伸手拉開抽屜拿出傳說中被吃掉的公文。「這個。」
接過公文一看,是派給自己的、回收核心的任務。仔細過目著上頭文字,一方面聽著狂鋒解說。
「時間預定後天,你要跟夜巡、緋焰、熾天,進行末日的核心的回收任務。騎領派你的觀點是為了預防出現意料之外的狀況,你跟熾天熟悉納斯德,比較能夠應付。任務等級被創造判定為中等,但我看過調查報告,覺得她有點低估。況且我……不希望你跟緋焰同行。所以,別去吧?」
看了看文件內容,再望向狂鋒一臉擔憂。怎麼?這是擔心他家孩子會出外鬧事的意思?看不起他也不是這樣搞的吧?就著位置優勢,艾迪也不管自己會變笨,一記頭槌敲暈狂鋒。
「你敢在低估我跟低估我的伊芙你試試看!告訴你這笨蛋,我堂堂的納斯德天才可不是好惹的!區區幾隻魔物連渣都稱不上!一個電擊通通拿來做烤肉!」
等等……伊芙什麼時候變你家的?
額頭撞擊疼得要死,腦袋昏昏沉沉的斷了思考,孩子就趁著空隙掙脫他的懷抱,整理衣束,拿起筆來毫不猶豫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真的要去啊……?」
「當然~」將紙張舉過臉,遮住自己嘴邊得勝的笑。「至少,得讓末日知道你現在很好才行。當作是一種禮儀吧。」
禮儀……嗎?
多少人具有接受事實的氣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