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額頭好痛....」
「你也真是的,都知道要幫亞伯惡補中文還跑去“工作”。」
這天晚上我拿著裝滿冰塊的塑膠袋
緊按住自己的額頭冰敷
原本預定的中文班教學現在落到了艾達學姐的身上
正在一字一音的教亞伯正確的念法
至於一開場講的“工作”嘛~
先不談實際內容是什麼
這次的逼供大概是我個人相當久違才有的一次“狀況”吧:掐著對方脖子
瘋狂的猛敲其鼻樑.......
重點是這位逼供目標還是我以前的線人──尤其她在我坐牢期間就抱著我辦公室的一堆機密直飛香港
(到稍早前工作結束,我還是不知道當年她到底怎麼闖入我辦公室的?)
換取到了不差的政商地位
當然遇到我的下場.....其實仔細冷靜下來後
〝我幹嘛用頭槌???這跟之前用推掌打人沒差別啊....〞
〝雖說我是真的很火也.....感謝老師教導有方吧?〞
〝可是冷靜後......〞
「亞瑟!」
「有!」
被學姐大聲的吼叫
嚇的我站起來高舉右手
「在幹什麼???冰敷冰到恍神,還不快過來當對話示範.....」
接下來當然是被調侃了一番
之外就是單純的共同教學時間
講到這
亞伯這次的警察考試若考過就是正式高階警官
(雖然有艾安斯局長的直接保證──但基於後續安全還是苦讀數月)
儘管一切都是為了“工作”而去爭取的虛構頭銜
不過曾幾何時.....好像很久沒像現在這樣穿著汗衫、七分褲
聚集在一起念書~
媽啊~好久沒像這樣感覺如此的平靜且安心!
後來忘記過了多久的──仔細總結我從巴黎到美國再到拉昆市報到為止
完全忘了自己到底.....脫離臺灣多久了
更別提現在在美國待了多久:我也忘了
他媽的......老子我是怎麼了......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健忘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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