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薛西弗斯的神話 作者:卡繆 大意: 一九五七年的諾貝爾文學(xué)獎得主,荒謬的存在主義大師:卞繆,終其一生,針對廿世紀(jì)人類的虛無性所提出誠摯的呼聲,早已震撼了所有人類的心靈,他的作品且已贏得了全世界的景仰與讚嘆。 薛西弗斯因為得罪眾神,眾神想用最嚴(yán)厲的刑罰處罰他,就命他把一塊大石頭從山下往山上推,當(dāng)他推到山頂上後,眾神再把大石頭推到山下,讓他再推上山,如此無窮盡地做下去。 眾神認(rèn)為,沒有比做徒勞而無望的工作更為可怕的懲罰。這則神話在存在主義盛行的時候,被法國諾貝爾獎大文豪,卡謬,提出了新解,對五、六十年代人類的思潮影響至巨。 卡謬認(rèn)為,一再重複把石頭推向山上,就是人類的「生命過程」的隱喻 —— 出生,然後生存的掙扎、奮鬥,最後死亡,接著無數(shù)的下一代還要重複一次,沒有終結(jié)。那麼,這樣的生命究竟是有意義的嗎?人的一生只是「把石頭推向山頂」的無意義的過程嗎?這樣的懷疑,引發(fā)了「存在主義」的熱潮。 心得: 卡謬的一句話,改變了存在主義的思考,「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人終究要死,就好比薛西弗斯不論怎麼把石頭推到山頂,最終都還是要從山底重新做起,一而在、在而三的去做一樣的事。 那樣真的有意義嗎? 不論過程如何,死了就一切都沒了。死了就一切都消失了,過程就好比沒有。所以到不如一開始就死,反正最後也是都會消失,理性思考之下,活著變得毫無意義,畢竟最終都會消失。 真的沒有意義嗎? 存在並不是為了消失,活著更不是為了死。 「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卡謬這句話我覺得很棒,活著不該去思考死亡之後剩下些甚麼,應(yīng)該去想我活著能夠做些甚麼,我應(yīng)該做些甚麼充實這段有所限制的生命。 去享受這段過程,那才是存在的本意。因為存在,所以才能享受這一些,不論最終是否會通通消失,已經(jīng)享受的過程不會因此而變得沒有享受過,已經(jīng)造成的事實不會跟著消失。 從出生到死,從山底推石頭到山頂,中間的過程就是個意義,那份意義代表著甚麼,那要看自己如何去享受那個過程。 自我肯定。那就是自我存在的意義。 肯定了過程的每一件事,即使那是枯燥的事情、即使那是自己重複很多次的事情,只要自己肯定這件事的意義,那麼過程就會是有意義的,即使他人不認(rèn)同,自我的肯定才是滿足自己心中意義的重點。 當(dāng)薛西弗斯自己肯定自己不斷重複著推石頭這件事時,那麼這件事就是有意義的,即使眾神皆認(rèn)為這是個殘酷的處罰,但卻沒辦法否定薛西弗斯自己認(rèn)可了過程的意義。 說穿了,過程的意義到底是些甚麼?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享受在存在的過程,從這過程當(dāng)中去尋找那段意義,或許這也是存在的意義。也有人選擇逃避去尋找意義,否認(rèn)自己存在的意義,但或許否認(rèn)存在的意義、逃避存在的意義,這一些也是存在的意義。 意義就在行為當(dāng)中,不論是甚麼事。 這一些都只是我在看完之後的認(rèn)為,「存在的意義」這件事我還是不清楚代表著甚麼。或許以後的我會有所改變,不在有相同的看法,甚至譏笑現(xiàn)在膚淺的觀點。 但我還是這麼認(rèn)為…… 『意義就在過程當(dāng)中的每一件事,只在於自己是否肯定,自己是否有找到他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