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小女自小喪父由親娘帶大,菜場上的頭兒是我叔伯,本在十二歲時因親娘過世要被頭兒領養,但多虧他深懂我孩童心,也不勉強與他們同住,因此將這小舍給留住,三不五時和毋娘拜訪。」
我悠悠說道白袍女子和小青坐在旁聽著,這時小青激動的揮手:「毋娘是誰?」我笑道:「伯母。」「那妳的頭兒可知妳性別?」這時換白袍女子問道。
「知的。」一想到頭兒的用心良苦我笑一笑:「也還好頭兒沒多說什麼,知道小女興趣是讀書,因此購買許多經書給小女,也不斷隱藏小女性別,避免鄉親對我指指點點,認為女孩兒讀書是為不檢點的事。」
說道這我吞了吞口水:「在這段時間也有許多惡人懷疑而來挑釁,但頭兒每次都親自出面來擋下,避免小女的身分曝光遭人唾棄。害的多人逐漸恥笑頭兒將一名大男人保護的像個小娃兒似的,實在好笑好笑。」說到這,我不驚嘆氣,雖說後來也沒什麼,不過還是很傷啊!
「喔——那頭兒待妳可不錯,但將來怎辦?姑娘總是要嫁人的。」白袍女子說道,我笑著搖頭:「確實如此,頭兒是希望小女將來能嫁給莫哥哥,但自己對於莫哥哥的情感只在於親情,說實在,自己只對書有興趣啊。」
說道這白袍女子笑一笑,小青用著寫有『可悲』兩字的眼神看著遠方。
「對了,說到這兒,都還不知兩位姑娘大名呢,請問您們是——」
「白娘子。」白袍女子說道。
「小青,稱小女為小青就可。」青袍女子說道,我看著她點點頭,將兩人給對比下——從一開始小青就稱白娘子為姑娘,及她們身穿的服飾來看……之間關係為主僕?
我想了想,開頭提問:「請問能冒犯的問下嗎?您倆打從哪裡來?」
小青轉頭看了白娘子,白娘子也看她一眼,這才勉強開口:「某遠山……前方的村莊,那村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