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攘夷篇》1-1：也許我們發源海洋，可未來卻存在天空！

　　

　　前言：

　　儘管挖了大坑，作者絲毫沒有填補的意識（汗）。
　　知道難寫不是理由，可拖稿慾望猶如土方之於蛋黃醬般蔓延。
　　只得慢慢來了，鐵杵尚磨繡花針，何況區區攘夷篇？

　　（銀時：什麼邏輯？跟土方滾去吃蛋黃醬吧。）

　　上回段落交代松陽在戰場上把銀時撿了回去，順理成章就會跟桂、高杉互動開始。
　　於是這篇來寫寫辰馬，因為《松陽線》我還沒想好（炸

　　那，開始了。

　?。校樱焊兄x網友樹君替空舟想了＂麒＂這麼好的名字=]
　　勝　麒三郎　安產守　空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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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叫做京，儘管天人來訪後，更名【歌舞伎町】而為人所知；
　　此時此刻，還是用京稱呼它吧。

　　

　　勝空舟是幕府臣子之一，上一刻還在例行會議中接受沉悶的洗禮。
　　感受到無趣的同時，摸了摸髮髻外蓬鬆，在守門足輕「勝大人慢走！」送別中，匆匆走出將軍御所。
　　今天議事仍乏善可陳。
　　想到這，勝空舟頭髮被撫摸的頻率似乎增加了。
　　

　　心煩意亂之間，平時最愛的天空也懶得看了，兩步並作三步，徜徉在尚存古意的京之興致全部消散；在《天人叩關》之前，此刻觀光客並非絡繹不絕，但能走得像空舟般匆忙，也是罕見。


　　燈籠、小物見、夾板......等等事物快速的沿著蓬鬆擦過，在鏡頭上留不下殘影；
　　聚焦之刻，門上掛著【勝宅】。


　　片刻平靜，【勝】字瞬間扭曲、放大、縮小 ，意謂著空舟邁起腳步，走進門內了。


　　＊＊＊


　　「勝君。」女音的飄邈，似乎能把空舟的煩悶捲進去似的。
　　消除煩躁，空舟才意識到，自己已上氣不接下氣。


　　「萌吉，我回來了。」
　　萌吉全名《福澤萌吉》，與勝空舟同個屋簷下，但對於空舟的意義，並非單身男子對女子一般，是個更特別的存在。
　　

　　素手遞出，萌吉捧去空舟佩刀，置於刀架。
　　空舟從氣喘恢復，接著感受到凝結肌膚之寒氣，趕緊湊上火爐搓手。
　　火爐上，傳來一陣陣清酒香氣。


　　「勝君似乎不悅？」萌吉嬌嫩卻不諂媚的聲音，混著酒香，滲進空舟鼻中耳中。
　　「.......」空舟不語，嘴唇絲毫沒有移動的意願，任憑爐子炭光烤紅自己。


　　任憑外頭寒梅飄落，卻道這時，萌吉總清楚不該繼續問，畢竟能令空舟下朝煩悶，也只有政事了；那群大官若不能執行建設性的討論，空舟的臉必定沉下來。


　　「別繼續沉著臉了，空舟若沉默（沒）了，就變海舟了！」
　　空舟的臉，先是嚴峻，那扁平瞇眼透露出老鷹般銳利，與萌吉的微笑對峙。
　　頓然，空舟大笑。
　　萌吉婉約睫毛一眨一眨，似乎換作她不能理解了。


　　「沒事！沒的事，嘿嘿。」
　　空舟盤腿的姿勢，向後傾了下，泯了泯嘴唇，似乎準備要講什麼。


　　早些開會，將軍和一干大臣討論關稅調漲問題，因為幕府的開銷越是吃緊；
　　到後來變成對各藩、大名的討價還價，實在無聊。
　　對空舟而言，不論收了多少錢，既不代表國家會強，更不表示能接近天際。


　　可他還是把這事情嚥下去了，開口扯些五四三。
　　「只是在想，為何從天空墜落，一定會跑到海上？怎麼不是陸地？」
　　臉側向萌吉，萌吉靈活的大眼轉呀轉，若是在海上，肯定連暗礁都能磨掉了。


　　儘管邏輯成立，《勝陸舟》難聽程度難以削減。
　　空舟贏也不是、輸也不是。

　　
　　「勝君覺得是世界上啊，是海多，還是陸地多？」
　　萌吉一言方出，勝空舟先是皺了皺眉，反覆思量，可似乎找不到個確切答案。
　　腦中閃過幾個念頭，視線轉呀轉，最後沿著榻榻米的間隙，攀上木窗，望向遠方尖山。


　　「妳可出了大難題，萌吉～如果以視野來看，從京望出去是連天邊也是陸，可面對海也一望無際都是海。」空舟講了講，眼神和語音卻頓在那。


　　「那，視野之外呢？」
　　萌吉壞心眼的繼續追問下去，這樣的大哉問屢見不鮮在勝宅之中。


　　今天空舟似乎答不出來了，於是不再理會；
　　不知何時，頭已經轉回爐火上的繚繞清煙，留不下一點山跡。


　　「勝君，這件事情很簡單。」
　?。ǘ嗪唵危龤q小孩都懂嗎？）
　　在心理嘀咕，但空舟沒說出來。

　　空舟原本置之不理，但一雙玉手轉瞬間抽走酒瓶，專注也跟著扭曲的清煙扭曲。
　　勝空舟喜歡陳年香氣，卻不喜歡喝酒，因為缺乏種刺激味蕾的甜。


　　並不是眷戀酒，目光才轉移。
　　但這下身子都轉了過去，且看萌吉緊握酒杯，清酒斟了。
　　「酒杯滿的，對吧？」


　　看著切齊杯緣的技術，不得佩服萌吉的恰到好處。
　　可這下重點來了。


　　灑手，酒從瓷器中放射出來，險些潑到手，灑得榻榻米佈滿黑影，活像小鬼尿床。
　　空舟先是愣了一下，卻拍手叫好。


　　「好好！」一把把萌吉摟了過來，撫摸著秀髮，光光滑滑柔柔順順：「萌吉，看來......妳是對的。」
　　空舟停了停，眼神從萌吉粉嫩鼻側探出窗：「雨的量，絕對不像這清酒如此少，少說也有一萬瓶清酒吧？要是連大地都沒能裝滿......那海肯定比陸地多。」


　　萌吉微微一抖，噗哧一笑：「其實大人說錯一件事情。」
　　訝異的表情蔓延上勝空舟，但即轉成微笑：「難道，是不只萬瓶清酒？」


　　萌吉繼續說：「對的，並不是我；而是一個小鬼，哈哈，而且對方也不只三歲了。」
　　「這是從轉角小物見的坂本家小少爺聽到的，剛開始這樣問我，也傻了一下。」


　　獨自側一個身，萌吉自然而然被擺開。
　　繼續伸著手烤火，空舟自然而然在炭煙中勾勒出小孩的輪廓。
　　「聽起來，連福澤大才女都難倒，看來，這小子的確不凡。」


　　「不過啊。」
　　萌吉輕吐氣，不打算放過空舟。
　　一倒過來，依偎著厚實的胸膛，且不理會空舟的不以為動。


　　「後來小鬼卻說：『是不是真的，恐怕還是要從天空上看，才能知道。眼見為憑嘛～啊哈哈哈哈哈。』那個笑聲還真討厭，得了便宜還賣乖。」
　　講到尷尬處，萌吉作勢拍打空舟胸膛，可這下不動如山的他卻輕輕一震。


　　「那小子，想上天空？」
　　空舟看似凝視劈啪的炭火，少年的輪廓卻老以隨著裊裊黑煙飄出窗外。


　　望空舟陷入沉思，萌吉也不好多說什麼。
　　靜靜的，臥在空舟胸膛，入眠。

　　＊＊＊


　　不久悠悠轉醒，室內只剩下萌吉一人。
　　雖空舟不知去向，萌吉卻習以為常，或許去看天空吧？


　　「勝君發呆到最高程度，就是去外頭放空呢。」
　　一邊這樣想，邊走下樓梯。


　　赫然玄關拉門拉開，蓬鬆髮髻的空舟緩緩走入：
　　後頭隨進個嬌小身影，頭髮也如同空舟般蓬鬆，可說是小一號空舟，萌吉一驚?！　?br>　　「唷，萌吉，妳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下次記得問清楚對方名字，不然我找人很麻煩。」


　　空舟拍了拍小空舟的後腦?！?font size="2">來，辰馬，叫萌吉姊姊。」
　　一襲小小藍跨的小不點抬起頭來，與萌吉四目相交；勾起昨天戰敗的回憶，萌吉有種不舒服貫穿骨髓。


　　小辰馬卻語出驚人「妳好啊～諭吉叔叔，啊哈哈哈哈哈！」
　　那招呼，令萌吉理智線斷裂，而且應該不只一根。


　　當天的勝宅，非常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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