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戰鬥,同時在鴻門二樓展開。
一是試探保留和報仇血戰的淵亭獄峙,偽君子和永魂三度的對決,永魂撫向刀身,渾身殺氣,而偽君子一派輕鬆自在,毫不在意。雙方陷入氣勢的對峙,面對面沒有移動一步。
五百尺外,腳下是一群精精互相砍殺的場面,銀翼嘴咬三枝特製的鐵箭,弓已上弦,指上夾住特長的鐵箭,不發一語,不受任何人的甘擾。
卻沒人發現,揉卵精的消失,因為他門的注意力皆不能移開對方的身上,離開一眼,對方就會像怒濤般席捲而來,毫不留情。
六皇上下不斷輕輕踏地跳動的腳步輕移,右拳垂下隨著自然的晃動,身形不斷來回,左拳斜擺在下巴,與趴趴狼對峙。
而趴趴狼雙拳緊緊護住下臉部,整個人稍微呈現前傾的形態,左右晃動在六皇的面前,腳步沒有移動。
兩人展開了一場沒有任何攻擊的前哨戰,以一個看不見的小圓為移動的舞臺,兩人皆在捕捉對方的身影,很明顯的六皇的速度確是勝過趴趴狼一籌,而趴趴狼很勉強才追上無法攻擊,六皇有餘裕之下卻不攻擊,似是賣弄速度戲弄對手。
六皇閃過一個大角度的勾拳,諷刺道:「怎麼了?快點好嗎?」趴趴狼怒火昇起,腳下一跺,要貼近六皇,潛入懷中施展近距離的拳擊,發現有機可趁,一記右拳描準六皇身體的右邊空隙,擊中!但是觸感並不順暢。六皇的表情變成微笑,趴趴狼的右拳擊中他的拳背上,這時、一記犀利的左拳正中臉部,趴趴狼吃了一拳,往後跌退,身形搖搖晃晃之際,鬆開雙手的防禦,六皇趁勝追擊、趁病要命,左拳收回借力收回,右拳揮出正中上巴,是記上勾拳。
趴趴狼危機之時,往左傾倒,剛好躲去一記直拳,這時他的眼神恢復,腳踝一轉,一記強勁的右拳擊中六皇防禦的身體,雖然擋住但受不住巨力被擊飛騰空,此時趴趴狼像是鐘擺一樣,左右移動有一種奇怪的弧度,像是不倒的沙袋,雙拳延伸到最彎曲的角度之後,如同彈簧般不斷擊出。六皇感覺眼前的此人變得不同,像是沉睡的猛虎甦醒,不斷猛攻,拳拳含有巨力及勁氣,打得他防禦的拳背冒出熱煙,猶如驚濤駭浪的拳不斷向六皇這港口拍打,直到侵蝕掏空而止。
貝莉把煙桿的煙灰彈向桌上的空碗,笑道:「看來我這佔優勢,妳們似乎危險!」
惡魔子也回笑道:「不到最後,還分不清或敗,妳似乎太快下定論做決定了!」
貝莉道:「是嗎?就讓我看下去!」
六皇不斷被趴趴狼的拳擊中,只能屈於防禦的姿勢,苦無機會,雙手成弓狀嚴密防住不斷攻來的拳,左右勾拳不斷交替,攻勢洶湧般想要突破嚴如鐵筒的防守。趴趴狼如同準備攻城器械的攻城部隊,準備對六皇這座堅城展開一波又一波的攻城的行動,但六皇的防禦,滴水不漏,依然屹立不搖,無法撼動。
趴趴狼一個直拳,把六皇的防禦給擊潰,雙手垂下,散出全身的空隙,立即蓄滿全身的力量,一個側拳準備擊中臉部之時,正當趴趴狼想說這一切都要結束之時,拳頭離不到六皇一寸之時,突然低頭,卻沒有彎腰,趴趴狼的拳頭從六皇的右臉上擦過,六皇後腿用力一踩,整個人衝向前沿著趴趴狼的手臂前進,頭低於胸的姿勢揮出右拳穿過手臂成十字狀,擊出趴趴狼的頭部,趴趴狼先飛出撞上地上彈起後,沒有起來,鮮血像是不停止的冒出,整個臉染滿了鮮血。
六皇擺出一個勝利的手勢,笑道:「反擊拳!」
板皇拳一掌擊中孤高男子的劍,而孤高男子像是沒有受到影響,立刻回刺板皇拳的手腕,一副悍不畏死的攻擊,讓板皇拳升起了一種異樣的熟悉感,一種不知道從腦海深處冒出的,或是根本就是認識眼前此人,而記憶本身就是種不可靠的東西,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樣。
板皇拳一指彈開孤高男子的劍,問道:「你是?」
孤高男子道:「你不記得了嗎?吾名超人軍團長!」劍法古樸無奇,但是邪鑑劍上含一種奇怪的氣勁,像是渾身針刺。
「是你!?」板皇拳想起一個曾肆虐場外的軍團,被稱為超人軍團,不過當初若不是使計遣開軍團長的話,恐怖他也無法一人盡殲超人軍團。原來如此,板皇拳一想之下,原來此人就是超人軍團長,怪不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因為他們的血曾黏上身體。
板皇拳心中想道:「莫非另一人是?怪獸軍團長?」
月貓沒有佔上任何便宜,眼前此人的巨斧被他使得像是輕若羽毛,不斷沿著各種奇怪的角度襲向她,利用重兵器的重量加上氣勁,讓她應付得不算輕鬆。漆黑的氣勁還來不及包住整個拳頭,巨斧魔殊以一個怪異的角度砍中拳頭,兩人同時被對方狂猛的氣勁給震退。
「揉卵精老大!是揉卵精老大!」精精部隊士氣大振,把原本壓制過來的聯合部隊給推走。
揉卵精不需做出任何動作就能鼓舞士氣,血戰也邁向終章,但兩條身影從人群中慢慢殺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