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的裂痕~記憶的傷口~
ˊ v ˋ拖了好久~終於又生出一篇嚕~
希望可以給我些改進的意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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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尤沙漠沙暴滾滾而起,風旋來自於卡比峽谷中央帕魯拉之圖騰上,沙漠之王風之預言者狂怒的暴吼貫穿天際,巨大的龍翼上下拍合,狂風與沙撕裂大氣中的安寧,空氣震動傳遞著世界變動的不安消息,狂沙襲進原本安逸的卡魯森林中,林中片地的落葉被捲起混著沙塵,森林頓時變的迷霧濛濛,動物們都躲在矮灌木或倒塌的樹木下躲避著風沙。風也吹動了魯納特大江的波濤,暴漲的水面險些就要沖毀堅毅跨越拉諾與克諾斯的巨大石橋,江水湍急湧入馬納南之海,在兇案發生的夜晚,遠古伊利尼德的詛咒出現了裂痕,整個伊利亞動搖了起來。
「破了……」一位眼神有如魯納特江水一般透徹的白髮精靈女孩,站立在卡魯高大的巨木上,在一片暗夜中,以精靈絕佳的感知視力看著滾滾江水爭先恐後的湧出江口進入馬納南,水與巖石碰撞激起的浪花甚至潑濺到一旁的巨大老樹,「詛咒出現裂痕了!連江水都想逃離這座被詛咒壟罩的大陸嗎?」
「烏莉克路小姐!」一隻頭上長著一朵白色小花,背上像是披著一身草皮的淺咖啡色小豬對著女孩說道,「時間到了吧!我們也該行動了─」
「恩─是啊!普卡!」名為烏莉克路的白髮精靈少女,聲音如清水中擴散的漣漪般清晰的回應著,眼神依然看著遠方的出海口,右手中握著一些黑耀石磨製而成的盧恩石,「推動世界的巨大齒輪已經開始轉動~龍!他們也快有所行動了。」
「如果照小姐的的占卜,我們接下來需要找到一隻會說話的兔子法師?」頭上頂著小白花的藥草豬無奈又緩慢的蹲坐了下來,舒服的窩在樹洞內,懶惰的用鼻子與嘴巴推擠著拉扯著一些皮背包與捆束好的毛毯,「雖然說─小姐的占卜一直都很神準,但是這次實在是……」
「兔子法師會來帶領我們,到達應許之地~命運會讓我們相遇的!」烏莉克路走進巨大老樹的樹洞中,遮起洞口厚重的布簾,並甩動倒映著油燈橙色光芒的白色長髮,許多沙塵被抖了出來,再樹屋內引起一片迷濛,順手披起掛在一旁牆上的披風後,將銀絲編織成的細頭戴戴上,拿起在洞口不遠出的魯特琴後,揹上纖細的肩頭,對著在一旁也整裝完畢的小藥草豬說,「我們往溪邊跨過到橋穿越雷納斯高原,會在角獸之上預見─」
「噗噗─!族長會生氣的!」小藥草豬警張的大叫著,「要是遇到比路里亞的精靈怎麼辦!」
「不用擔心─這件事族長爺爺已經下命令了。」烏莉克路冷靜沉穩的說著,套上皮靴後靈巧的從木椅上跳了起來,看著小藥草豬露出了淺淺的微笑說著,「走吧!」
拉諾而來的風沙被高聳的納雷斯高原所阻擋下來,倫格沙海反而異常的安靜,平時不停吹襲在沙面上的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死寂的廣大沙漠與吞噬所有希望的黑暗。或許這樣的沉寂,狂風沙暴的夜晚還比較讓人感到安心,比路里亞的精靈們都如此想著。潔白的路娜亞宮在無艾維卡的光罩下險的毫無生氣,比路里亞在這夜晚宛如死城,精靈們都感受到從大氣傳來的氣氛中,像是述說著未來對精靈一族的險惡困境。
精靈族長卡絲妮亞與兩旁的仕女,站立在路娜亞宮前遠眺著寂靜的沙海,卡絲妮亞雙手舉起在雙耳邊,閉起雙眼眉頭深鎖,仔細的聆聽著大氣中精靈們傳達的訊息,為何風之預言者會如此狂怒?為何這樣如此異於常態平靜會壟罩倫格沙漠?廣大的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巨變?卡絲妮亞不安的心頭閃過無數的疑惑,希望風精靈可以回答她心中的徬徨。
「四種元素與四方大地,四只聖鷹血祭四位遠渡重洋的權位者……再那雙月光罩大地之時……破除遠古伊利尼德封印的魔陣,詛咒大陸破碎的開端……」卡絲妮亞緩緩的張開如繁星般的深藍眼眸,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回憶,嘴中緩緩的道出如預言般的話語,「破除伊利尼德詛咒的封印─禁忌的魔法!」
卡絲妮亞臉色蒼白的蹲坐了下來,一旁的仕女們紛紛趕緊攙扶起族長的身軀,將他扶進房內。卡絲妮亞腦中的回憶不停的飛逝著,那是個魔法,為了打破自我罪孽與詛咒的魔法,他們還活著!就是因為這目的所以那個夜晚他拿走了族內的古書《伊利尼德》,然後為了成為魔法中不可缺少的棋子成為聖之鷹!
還記得那個夜晚……
「可惡的法雷亞家!他們把伊利尼德之書奪走了!馬上去追回!可惡!可惡!」還記得那時親大人簡直瘋了,眼神中竟是瘋狂的殺意,我根本不敢直視他因為失去女兒而絕望的灰藍眼瞳,因為我知道我的眼神一定也跟父親大人一樣,帶著心中無可發洩的情感與恨意,對法雷亞家!對那個奪走姊姊的男子無法原諒的情感。
在父親大人的命令下,整個比路里亞都瘋狂了,人人拿著火炬在漸漸暗去的天色裡追趕著逃亡者,火光映紅本該潔白佇立在艾維卡下的比路李亞,而那逃亡者就是法雷亞老師的家族長子洛雅斯為首一行四人,我也騎著馬與追趕逃亡者的暗部斥侯一同行動著,心中忿恨的想著,淚水卻從眼框中溢出,「法雷亞之子洛雅斯!死吧!死吧!把姊姊還給我!」
在看到姊姊「她」幸福的抱著孩子的笑容時,精靈一族過去沉重的歷史我都可以輕易的忘卻,手中接過的新生命讓我心中燃起了希望,但是這一切卻在姊姊染上伊利尼德的詛咒後給打破了。洛雅斯他根本就無法解救任何人,他根本就無法讓姊姊幸福,這樣的他卻在姊姊死去後的第三天偷走了族內珍貴的伊利尼德之書,成為比路里亞追殺的逃亡者,我被所相信的希望給背叛了。
比路里亞的追兵已經將他們逼向絕路,在高聳的納雷斯高原懸捱下是湍急的魯納特江出海口,火把發出的火光在漸暗的天色下越發刺眼,而站在捱邊的四個逃亡者臉色也泛著火光蒼白的閃動著。
「放棄吧!快將伊利尼德之書交回我等!」父親大人著急的大聲命令著,但是洛雅斯蔚藍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火光,亞麻白的短髮隨著海風搖動,他的身影在火光前是這樣的明顯突出,那是他內心的覺悟嗎?他們四人的腳步緩緩的往後移動,他們絕對不會因為有多支弓箭威嚇而膽怯,更不怕跳下懸捱掉進馬納南與魯納特的湍急中,父親大人大聲的下令,要在他們跳下懸捱前射殺,「放箭!」
我眼神倒映著洛雅斯的身影,我要看著他被射殺跌進靈魂之流前的最後一刻,我不憐憫也不同情,只是冷漠的看著他被毀滅,與我心中的憤恨一同消逝在浪花中。箭雨下在他們的身體,被弓箭貫穿,鮮紅沁染了他青藍色的真馬路易斯長袍,深紅的污漬在他們身上渲染開來,四個精靈帶著重傷墜下,那時洛雅斯回頭看著我,他的嘴虛弱的動著……我知道他說的是,「庫爾克勒的心臟」我想他是在提醒我,在他逃亡前他苦笑著對我說,「我去解開聖鷹之謎,卡絲妮亞你去奪得庫爾克勒的心臟吧!」他的笑容在我眼前卻像是留著淚水哭泣著,抱著書漸漸跑遠的身影,就這樣與墜下山捱的身影重疊,這一刻我才感受到姊姊死去時心中的破洞,又變的更加脆弱,被啃蝕的心留下了後悔的黑色血液,化作透明的淚水留下我的臉龐,這時我瞪大眼睛雙手撫摸流過臉上的淚水時,才明白到,我只是什麼都沒有做冷眼旁觀著,看著自己最後的希望掉進了馬納南漆黑冰冷的海中,從此失去了他們四人的蹤影,也失去了伊利尼德之書,也失去了可以依靠的希望。
法雷亞老師和他的小孫子被監禁在路娜亞宮中,在得知殘酷的消息後,早已衰老的身軀顫抖著,淚水沾濕了他臉上的單眼鏡片,但是雙手還是捧抱著才剛出生的小孫子,而他口中只不停的重覆著細微的聲音,「讓我忘記吧!忘記他們─對不起!對不起!」他到底是在跟誰道歉呢?那時我徬徨的內心早已將我的靈魂侵蝕殆盡,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安慰杰序法老師,也許說沒有資格會更加恰當吧……看著最後獨自走出路娜亞宮單薄的身影,懷中抱著他生存唯一的希望,夕陽下的光景,拉長的黑色影子,我流下無限的歉意與懊悔的淚水,我只剩下這樣的力氣了。
雖然有無數的人看過伊利尼德之書,但卻沒有任何人能從謎一般的古文中得到伊利尼德流傳下來,遠古的飛鷹之力,這本古書其實只像是古董般依附著精靈沉重的歷史意義而已,而法雷亞家被貶為平民已經是很輕的罰責。沒幾年,父親大人也死去後,我繼任族長之位,恢復了法雷亞家的貴族稱號,但對這一切來說是毫無意義的賠罪吧?
卡絲妮亞望向漆黑一片的暗夜,黑倒映在他那如同繁星的深邃雙瞳中,動搖的心與搖搖欲墜的希望不停的敲響卡絲妮亞心中的鐘,這是該帶領精靈一族繼續走下去的道路嗎?還是盡頭只有毀滅等著克諾斯的精靈呢?卡絲妮亞在這樣絕望的黑暗中瘋狂的緊抓著任何閃過身旁的一絲絲光線,但靈魂早已疲憊不堪,內心不停的苛責著自我,只為得到救贖?還是只是自我安慰以求短暫和平的夢境?
就再同一時間,監禁杰序法的濕冷地牢中,黑暗中發出刺眼的光芒後,杰序法微微肥胖的身軀消失了,只剩下真瑪路易斯長袍失去中間支撐物而頹然攤在地上,而十塊鋪成的牢獄地板上則明顯的,有著用碎石刻劃上去的咒文與圖形。一個小巧的影子靈巧的閃動而過,快速的奔跑在沙地上形成了一條塵煙瀰漫的小道。
蒼藍飛鷹劃過寂靜夜空,在艾維卡的銀光下,紫藍色的羽翼閃爍著神奇的多彩光澤,如銀沙般的鷹眼,瞳中帶著一抹紫霞色的憂鬱,強而有力的飛翼在降落前拍動著,緩衝下降前的重力。鷹爪輕踏上墨綠色的屋簷,這是一棟對克拉海港來說稀有的正統塔拉建築,他屹立克拉港灣邊緣,面向著馬納南廣闊的海洋。飛鷹身形起了變化,由鷹身拉長變成人形,此時他身上的蒼紫飛羽轉變為金光飄散在他腳步後方漸漸化為光點消失,他有著一頭金色長髮與陰鬱的玫瑰色眼瞳,而他此時正走在雷扶提們歇息的飯店走道上,腳步沉穩但卻毫無聲響,他悠悠的走過種滿花朵的陽臺。艾維卡一樣將銀光灑在花朵上,還有一個正在獨自哭泣的貴族少女絲軟的金髮上,這時這少女抬起頭往一旁看去,咖啡色的眼瞳中倒映著一尊宛如潔白大理石雕成的天使美顏,他金色的髮絲隨微風飄盪著,薔薇色的眼眸閃爍著艾維卡照射在海面上的閃光,這是一幅美的讓人沉醉的畫面,當少女正想著,這位美麗的紳士是這次一起同行的哪位貴族家公子時,這男子走近了她,她看見了薔薇色的眼眸中映著自己的身影,便害羞的撇過頭去。
「美麗的少女,為何哭泣呢?我在遠遠的海岸邊就聽見你的悲傷─」男子薔薇色的眼瞳中溫柔的映著女孩透紅的白皙臉龐,細長的手指輕撫女孩臉上的淚水。
正當此時女孩抬頭想看清楚如此溫柔男性的臉龐時,微風吹過,月光下那尖細的長耳異常清楚的刻印在女孩的眼中,女孩瞪大雙眼視線與薔薇色的媚惑對上了,美麗的青年依然溫柔的微笑著,但這微笑在女孩眼中卻如此的邪惡,就像是惡魔的笑容,貴族少女聲音顫抖的說著,「你到底是……」
「我是精靈啊!殺了令尊的聖之鷹……」金髮薔薇眼瞳的男子沒等貴族少女說完,變深深的親吻了少女的芳澤,冰冷但卻柔軟的接觸在唇邊擴散,迷惑漸進的探近口腔深處,貴族少女緩緩的闔上眼如同睡去一般時,金髮的精靈青年眼神轉變為冷漠,嘴角出現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單手扶著少女癱軟的身軀,一隻手輕撫過自己的臉與身體後,美麗的精靈青年消失了,只剩下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貴族少女,站立著的少女舔了舔自己粉色的唇邊,薔薇色的眼眸閃爍著媚惑的光芒,輕聲說著,「完成了!」
而原本的貴族少女身驅漸漸的化為細小的沙塵消逝了。
這時,雷扶提正把跑上屋頂的洛與普洛迪克抓回自己房內,將一劑魔法藥塞給洛勒斯特,要他喝下去,「快點喝下去吧!還不知道要變化多久呢─」
「這是什麼!」洛勒斯特疑惑的看著精美玻璃瓶中不斷變化的美麗色澤,變化中還會閃動著如金沙的閃光,但是就是這麼的多采多姿讓洛勒斯特根本不想打開瓶蓋,將他吞下肚,「這真的可以喝嗎?」
「喔喔!這是變裝藥嗎?」普洛迪克興奮的搶起洛勒斯特手中的玻璃瓶,雙眼緊緊盯著瓶中的變化看,「這種藥很值錢耶!」
「喂!不要亂搶別人的東西好嗎?!」洛勒斯特不愉快的大叫著,順手就想再搶回來,但普洛迪克卻靈活的躲開,讓洛勒斯特雙手撲了個空,便不高興的又大叫了一聲,「環給我!」
「夠了!」雷扶提感到無奈,敏捷的奪回普洛迪克手中的藥,並再度遞給洛勒斯特,「快喝下去吧!還不知道你喝下去要多久才會見效呢!」
「喔喔─!」洛快速的打開瓶蓋,「咕嚕咕嚕」的全部一口氣都吞進嘴裡,奇怪又奇妙的味道刺激著洛的味蕾,有時酸酸的像是櫻桃果汁,有時卻辣到讓洛勒斯特差點吐出口,有時卻是無法言喻的古怪味道,這讓洛勒斯特的表情產生多種變化,這讓在一旁的普洛迪克笑的在需要扶著桌角才能站好。
「噗!真是的,快吞下去!」這讓雷扶提臉上出現想笑又憋著不笑的奇怪表情。
「屋……好怪異的東西喔。」洛勒斯特不經吐了吐舌頭,「我再也不要喝了啦!」
「這是變裝藥嗎?」普洛迪克眼角還閃著愉快的淚光,右手拿起空瓶,左手指了指瓶身,問著雷扶提,「為什麼要給小洛喝啊?」
「當然要喝─明天一早要乘船回到歐拉,港口官員可是會仔細檢查的!」雷扶提開始幫葛諾瑪順手整理起桌上瓶瓶罐罐的試管和燒瓶等等的物品,手拿著抹布,回頭看著普洛迪克與洛勒斯特為難的笑著,「我雖然可以幫你們輕鬆拿到通行證,但是正大光明帶著一個精靈出關好像太招搖了吧!況且~現在以人類的外型來說對小洛也比較好行動,不是嗎?」
「迪─的確啦!比路里亞因該有暗中派人要抓他回去吧!」普洛迪克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蹲在一旁很安靜的洛勒斯特,便瞪大眼睛擔心的詢問著,「小洛!你怎麼啦!」
「我……我的肚子……」洛勒斯特虛弱的蹲在雷扶提房內的紅色羊毛地毯上,突然彈跳起來衝往窗邊,「噗嚕噗嚕」的嘔吐了!之後便毫無反應的掛在窗臺上。
「小洛!」普洛迪克緊張的衝上前搖晃了洛勒斯特,只見洛勒斯特的身子開始發燙,眼神懷疑的瞄向雷扶提,難過的對雷扶提大喊著,「你到底讓他喝了什麼!你會不會加錯東西啦!」
「最好是我會加錯啦!」雷扶提被這樣懷疑自己的專業,生氣的額頭上都爆出了青筋,用力的對普洛迪克大喊回去,「這是正常現象!只是小洛第一次─反應比較激烈罷了!葛諾瑪─去拿水盆和毛巾!」
「啊!是的─主人!」在一旁幫忙整理物品的葛諾瑪,馬上放下手邊的工作走出了房門。
「怎麼啦!那麼晚了怎嚜這麼吵!」艾朵有點不高興的從門邊探頭進房裡,與葛諾瑪差身而過,但是睡眼惺忪的艾朵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反而是躲在艾朵巨大身後的朵拉,一臉害羞的對著葛諾馬與雷扶提小聲說著,「打擾了喔。」
「是他們打擾我們睡覺吧!」艾朵不高興的抱怨著,突然看著眼前的雷扶提對看著,大吃一驚連忙改口說,「少爺!打擾了!我以為這間房間是那兩個小鬼頭的!」
「咳咳!」而雷扶提則不好意思的瞪大眼睛,紅著臉撇開頭假裝咳了兩聲,想到自己剛剛竟然也失態的大喊起來感到丟臉,便轉移了話題,「無訪!朵拉來照顧一下小洛吧!」
「唉─呀!怎麼玩到窗臺邊了?啊─全身微微的發熱呢!」朵拉小小的吃了一驚,便把落勒斯特抱了起來,而洛勒斯特此時臉上出現了幸福的微笑,臉頰處碰到的柔軟觸感,讓他感到非常舒服,朵拉往雷扶提那看起來那柔軟又溫暖的大床走去,「床先借用一下了喔!」
「恩─」雷扶提眉毛動了動,有點遲疑的應了一聲。
「等等這樣少爺要睡哪呢?」艾朵看在眼裡,便幫雷扶提出聲。
「沒關西─我和普洛迪克睡沙發吧!反正我房間這麼大─你們照顧小洛吧!」雷扶提大方的說著,便拿著兩條毛毯,一條丟給了在桌子對面的普洛迪克。
「喔喔─臉紅嘟嘟的好可愛喔!」朵拉幫洛勒斯特蓋上被子後,戳了戳小精靈細緻的臉頰,艾朵聽到了便也過去捏了兩把,兩人開心的笑著,在她們股掌之間的小精靈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你看你看!小洛皺眉頭了耶!還是這時候最可愛─平常一副眼神銳利的樣子,哈哈!」
這時一旁沙發上的兩位男生都緊抓著毛毯,心中一至性的認為,「這是在欺負他吧?!」
「主人!我把水盆和濕毛巾拿來了─」葛諾瑪敲敲房門,進到房內,便把水盆拿到大床旁的櫃子上,順便將布簾也拉了起來,「主人─剛剛遇到亞拉諾侯爵之女芙莉維亞!不知為何她在房間外排徊─感覺好像跟今早遇到時不太一樣呢!眼睛也變成美麗的薔薇色!」
「也許是吃了什麼魔法藥劑吧!看到自己父親這樣慘死……」雷扶提起身手靠著沙發邊,手指撐著下巴說著,「而且記得─最近貴族女孩很流行喝變換髮色或是瞳色的魔法藥水的樣子!這還蠻正常的─」
「蠻正常的……真是浪費……」普洛迪克不屑的吐了吐舌頭。
「嗯─的確,但還是哪裡感覺有點奇怪……」葛諾瑪必上墨綠眼瞳沉思了起來。
「倒是這次的兇殺案,四個方向,四種元素就連死者本身所屬的元素力也與加害者和口中含的結晶相同,而且都是首次來到伊利亞的歐克來王國的重臣─還有都是侯爵!」雷扶提也閉起眼睛思考著,「這代表了什麼呢?」
「份量吧!祭品的只能有四個─但是須要達到一定的標準!」葛諾瑪回應著雷扶提。
「而且又是在艾維卡與拉蒂卡雙月共照大地的夜晚!這是魔力最強的夜晚!地點選在海港─四隻聖之鷹!」雷扶提瞪大淺藍色的雙瞳,從嘴中發出的聲音不安的發抖著,「就像是實體的魔法陣……」
「實體的魔法陣?這是什麼?不是都是咒文與大地山川或是天上星斗做結合的圖像嗎?」普洛迪克不解的說著。
「實體的魔法陣,就是必須要以艱難的現實條件具備後才有辦法發動的高級魔法,比如說限制參予的人數,參予人的身分資格,時間點還有地點─」葛諾馬詳細的對普洛迪克解釋著,「而這一般都是使用於破除強力的詛咒與封印時才會使用的─」
「這樣就說的通了!詛咒的大陸伊利亞!眾神們將會威脅自己的龍族封印在這!而精靈被說為是受詛咒的種族─」雷扶提認真的看著普洛迪克與葛諾瑪,「而且在日前,那些黑侏儒是不會在伊利亞岸上看到的,他們只會呆在港口中的船隻上啃噬一些小生物的屍體,那天卻看到整座樓房都快被擠滿……這是不是代表伊利亞遠古的封印出現裂痕了?」
「主人您注意到啦!真不愧是主人!」葛諾瑪開心的微笑著,「人類雖然研發出許多新的術式與煉金術,但是幾乎沒有人會使用實體的魔法陣!歷史上也只有記載,莫伊方圖拉第二次戰爭中的邪惡法師賈柏休使用的月石之雨,還有菲歐娜森林原本居住的精靈吧!但是保護的魔法後來被人類破壞─」
「你原本就知道了……」雷扶提低著頭陰沉的說著,雙手非常用力的緊緊握著拳頭,忍不住生氣的對葛諾瑪大喊,「知道結果卻不直接告訴我嗎!這是多大的事件啊!」
「噓!」普洛迪克與葛諾瑪緊張的比著小聲的手勢,眼睛瞄向房間的另一邊落勒斯特在休息的地方,雖然拉起了布簾幕隔開了客廳與臥室,普洛迪克還是提醒,「不會小聲點啊!笨蛋!」
這時布簾動了動,艾朵探出頭來,那冷漠的眼神就像是草原上的母獅盯著獵物一般,額上的青筋還在跳動著,「少爺!主人!雷扶提!天都要亮了請趕緊就寢好嗎?!」說完便再將布簾拉了起來。
「是!是─!我要睡了!抱歉……」雷扶提像是隻受驚的小狗,虛弱的將毛毯連金色軟髮絲也遮起來,整個人縮在沙發上用毛毯全部蓋住,難過的說了聲道歉,便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了。葛諾瑪與普洛迪克也都安靜的躺下不敢出聲,一起閉上眼等待迎接充滿未知的未來。三人此時心裡都想著,「艾朵有很嚴重的起床氣!以後絕對不能吵她睡覺!」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