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哥你翹課也翹的太誇張了吧!從上課送公文送到下課,你是去他的位子當癡漢嗎?」
章翰程一臉像是看變態的看著我,在走廊上大聲的說道。像是怕沒有人知道我去幫高中部主任送公文般,恨不得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翹課去當癡漢。
「我遇到了謝婉蓉,跟祂交談了有點久而已。」
「喂喂!這種話別亂說,謝婉蓉搞不好已經轉世投胎了,別再說這種會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
差點忘了!只有我跟張盈枋可以看的到謝婉蓉,而正常人都會覺得這祂已經去投胎了,因為他們看不到,但我有時也會疑惑祂不去投胎的原因是什麼?從之前運動會到現在也過挺久的,祂究竟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此時我抬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跟高中部主任有說有笑地討論著事情,好巧不巧他也注意到我了,轉頭對我微微一笑,但他的笑容實在令人感到不舒服,拉著章翰程轉頭逃離。
「你、你幹嘛?我可不是張盈枋,你牽我會造成誤會的。」
「你少說幾句沒人會把你當啞巴!走就對了!」
拉著章翰程到學校中庭,環顧四週確定沒人之後便坐在了草地上,章翰程也搞不清楚狀況的跟著坐下,欲言又止,看起來是對我的反應感到不解,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剛剛那傢伙你看到了嗎?他不是什麼好人,謝婉蓉剛剛在學務處都跟我說了!你也……」
「你發什麼瘋啊?又是謝婉蓉、又是奇怪的話,張盈枋不在你就開始發神經,是得了幻想癥嗎?」
章翰程不悅的說著,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比起認識副會長這個危險人物,我更相信謝婉蓉,剛剛副會長的那個笑容,找不到任何文字形容他帶給我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