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跑酷·忍者在與空洞·忍者的對決中受到重傷,因而陷入沉睡。而在最後時刻,即將陷入沉睡的忍魂用盡了最後一絲力量,將其附身者布雷登的身體送回到零號空洞的邊境。負(fù)責(zé)接應(yīng)布雷登的虎鯨希人發(fā)覺情況不對勁,便決定藉由山獅幫派聚集地附近的捷徑前往零號空洞,並盡速趕往布雷登的所在方向。
「空手道......唯有空手道!」
「跑酷!跑酷!使命必達(dá)!!」
奇怪的聲音在布雷登的腦中不斷重複撥放,好似是來自某人的過往回憶。
「我已經(jīng)死了嗎?還是正在死前的跑馬燈階段呢?」
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種非常遙遠(yuǎn)的感覺。
「但這不是我的記憶......跑酷?空手道......?」
空手道。
突然間,這個詞喚醒了他精神當(dāng)中的某種東西。
空手道,唯有空手道!
無空手道,無忍者!
突如其來的某種變化,讓他重新掌握住了自己的意識。
調(diào)和五感、感受身軀,利用茶道呼吸......心不能亂!
「嗯呢!嗯呢呢呢!(鈴!哲!救救!救救!!)」
「這不是搭檔或阿特拉斯的聲音......」
布雷登似乎聽見了某個陌生邦布的聲音,儘管有些模糊不清,但還是能稍微聽見一些。
「從他們通過禁果測試之後,就很少用邦布語說話了」
「嗯呢,嗯呢嗯呢!(那個人是會到處去幫助邦布的好人!)」
「嗯呢嗯呢!(對對!就是那個薛、薛......西西弗斯!)」
「嗯呢嗯呢呢!(其他邦布都說他就像是傳說中的那個名子難念的人一樣!)」
「嗯呢嗯呢!(就像是每天每天都在推動邦布不斷前進(jìn)的人!)」
「邦布權(quán)益組織給我的奇怪外號......」
布雷登用盡全力想移動身體,但身體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一點(diǎn)也無法挪動。
「怎麼現(xiàn)在還有人在用那種奇怪的稱呼?」
「你!你是什麼人?」
此時,另一個來自邦布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是阿特拉斯的聲音,聽起來恐怕是把他的炸藥破門錘給掏出來了」
「阿特拉斯!那個、是那個邦布!」
這次是搭檔布的聲音,我還在總局當(dāng)治安官時,就與我一同搭檔行動的前治安布。
而自己也是在最後一次行動中,為了救搭檔布而開槍射殺了重要的走私集團(tuán)成員,然後才跟警局上層鬧翻,最後憤而離職。
「是那個邦布繩匠!他的老闆就是法厄同!」
「法......法厄同?」
噹的一聲,那是破門錘落在地上的聲音。
「那個傳奇繩匠!!」
緊接著,是邦布跑過來的聲響,似乎還有兩、三人左右的腳步聲也傳了過來,應(yīng)該是繩匠帶進(jìn)來的代理人吧。
「法厄同!拜託了,救救我們的朋友......不!救救我們的家人!!」
那是阿特拉斯的聲音,他的語氣聽起來極其緊迫。
「布雷登是我們的家人!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救救他吧!!」
「嗯呢!(沒問題!)」
聽聲音,這是法厄同的邦布。
「嗯呢嗯呢!(鈴跟哲都同意了,我們不會收錢!)」
「這意味著,我得救了嗎?」
有那麼一瞬間,他安心了下來。
「太、太好了......」
但也是這麼一瞬間的鬆懈,他便再度失去了意識。
過了不知道多久時間,他感覺自己是被什麼人給背上了。
一路有些顛頗,隱隱約約能聽見些甚麼,但全都記不住。
「好了,你們確定到這邊就好了嗎?」
這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且似乎是從邦布裡面?zhèn)鞒鰜淼摹?/font>
布雷登再度恢復(fù)了意識,儘管身體還是沒辦法動彈,但至少眼睛能睜開了。
他看見一個體型較小,圍著橘色圍巾的邦布身影,且圍巾上寫著一個01字樣。
「鈴,就這樣吧!」
從邦布裡傳來的聲音又變成了年輕男性的聲音。
「他們說過有同伴會來找他,那就不用太擔(dān)心了!」
「不需要一起等你們的朋友嗎?」
女性的聲音傳了出來,聽起來似乎有點(diǎn)擔(dān)心。
「我們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不趕時間!」
「沒關(guān)係,我們的同伴快到了,真的非常感謝!」
阿特拉斯與搭檔布對繩匠等人鄭重的致謝。
「我們同伴的身分有些特殊,還是不要隨意碰面比較好」
「好吧,那我們要走囉?」
女性的聲音再次傳來,然後是幾個腳步聲逐漸遠(yuǎn)離的聲音。
「等、等一下!」
布雷登用盡力氣看往聲音的方向,並開口說道。
「你、或者妳,到底是什麼人?」
他看不清楚其他代理人的情況,只能將視線集中在圍巾邦布的身上。
「嗯,你就當(dāng)作......」
女性的聲音思考了一下。
「只是路過的星輝騎士罷了!」
邦布擺出了一個經(jīng)典姿勢,然後便對他說出了星輝騎士的那句經(jīng)典臺詞。
「鄭重......感激!」
布雷登很想說些甚麼,但他的身體完全撐不住了。
「感......謝......」
然後,他又一次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