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CP向!
女少主的第一人稱視角、大量內心描寫吐槽、私設有、OOC有、煽情有,劇情是按照遊戲劇情描寫,會有部分改動,太想把主線和活動的劇情串在一起了。附帶一提,有哭戲。
目前只列入第一部的劇情及活動。
開頭二月是因為繁中服是在二月開服的,日期是照著遊戲中使用農曆。
序章.空桑景如畫
二月,清晨還稍微有些寒冷,讓人想一直待在溫暖的被窩裡,不過聽見被子與人摩擦的聲音和縈繞鼻間的熟悉香味,我不禁睜開眼來。
「少主?該起床了……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乖乖起床呢?」眼前是福公放大版的美貌、耳邊是他柔聲的呼喚,我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直接給他一記鐵頭功。
「這招妳都使過多少遍了?我故意閃避,只是擔心妳的額頭……」但他輕巧的閃過,還不忘藉著這個姿勢抱住我,這是我不曉得第幾次攻擊他失敗,可他沒有想到我還有後招。
藏在被子裡的腳,趁著他說話時往他腰腹狠狠的一撞,咚的一聲,他緩緩滑下床去。
「美人、妳……」聽見他痛苦的聲音,我有些內疚,但面對講不聽的傢伙不能心軟,要是天天看他美顏暴擊,我一定會早死。
「叫你不要爬我床,學到教訓了嗎?」我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他,早上這麼刺激都沒有想睡回籠覺的心情了,我起身準備洗漱時,房門被打開了。
「少主,您醒了嗎?大家都準備好了,就等……」郭管家一臉似笑非笑的站在門邊,看著他的笑臉,我忽然有股惡寒,每次他這樣笑準沒好事。
「郭管家。」福公優雅地從地上站起、拍拍灰塵還不忘打聲招呼,但他的出聲卻讓情況更複雜了。
「佛跳牆,服侍少主起身洗漱,是我身為空桑管家應盡的職責。倒是你,日日勤勉,硬是要先我一步。」郭管家笑著說道,並且踏進了我的房間。
眼見著他倆似乎要在房裡聊天,我直接把他們丟出去順便大喊一句「我要換衣服了!出去!」如此,房裡才安靜下來。
下樓準備去吃早飯,卻看見郭管家站在樓梯間向我伸出手「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嘴裡碎念著還是伸手握住他,讓他牽著下樓。
「少主您三歲的時候就從這個樓梯上摔下來過,之後就一直要人牽著才肯下樓在我看來、您似乎還未長大啊。」郭管家一邊搖頭一邊牽我下樓,我沒想聽他話當年,只好轉移話題。
「爹跟娘呢?還未回來嗎?」看見郭管家的笑容,我已經明白他們目前音訊全無。作為食神的爹有時會雲遊四海去結識食魂,空桑有大半的食魂都是爹在外偶遇並邀請回來的,娘跟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都是擔心他的,娘因為擔心所以跟著爹一起去,而我只能在空桑打理好一切讓他們無後顧之憂。由於爹去的地方大多是年代久遠或深山野嶺,所以除了等他自己寄信回來,沒有什麼方法能聯絡到他。
窗外劈哩啪啦的鞭炮聲、鑼鼓聲,不絕於耳,讓我有些好奇,是有什麼店家要開張了嗎?空桑是三界食魂的居所,來此定居的食魂偶爾會經營一些餐館做著小本生意。
「來得太慢啦!朕都已經起身了,少主妳居然還在夢周公?」踏進餐館便聽到鴨鴨的聲音,既然他這樣說那應該知道外面在幹嘛吧?
「鴨鴨,你知道外面在幹嘛嗎?」我一邊在餐館不起眼的小位置吃早飯一邊看向大門問,早晨的餐館不多人還可以悠閒的吃飯。
「愛卿,朕說過多少次?莫要再喚朕的小名!」他卻沒有回答我,反而在意稱呼的事情。鴨鴨是我幼時還在學語,因為北京烤鴨太難唸了所以這樣喚他,小時候叫習慣了長大後就改不過來了。
「旁側一家餐館開業,正大張旗鼓的慶賀呢。」還是福公替我解惑。
「是來搶生意的啊,不過算了、空桑和食神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人們吃到美食、傳遞幸福,如果能夠做到這點,那不吃食神做的菜也沒關係。」我顯得很無所謂,畢竟爹常年不在空桑,餐館的菜也並非食神所做,只是掛名食神開辦而已。
「說得好!嘖嘖!說得實在是太好了!」一襲藍袍加黑髮披身,外面還套著一件黑色的大披風,少見的穿著,空桑氣候四季分明但都宜人,現在春天溫暖的早晨不需要這種裝束,這人不會熱嗎?
奇怪的人帶著服飾一致、神情傲然的僕從走進餐館。因為人數過多且著裝顯眼,所以餐館裡用餐的食客都停下筷子聽他說話。
「哎,諸位不要驚慌!容在下先行自我介紹——吾名易牙,乃宴仙壇總管。今日謹代表我家大人,特來拜會空桑!」奇怪的人高聲介紹自己,身旁的人高聲呼喝,而我轉回去繼續吃飯。
聽著易牙高聲介紹宴仙壇的來歷,我腦子想著『今天早飯好好吃啊、我應該吃慢一點、不想回去看報表、不想工作、嗯,我再吃慢一點』易牙看我似乎不想理他,說出了一句挑釁的話。
「如今,伊摯又拋棄瑤姬殿下,娶了一個凡人做妻子。還將偌大的空桑交給一個小毛娃打理,成何體統!」我輕輕地放下碗,抬眼看著他,如果我再不理他,他是不是還會繼續說下去?飯雖然好吃,但有人在耳邊嘰嘰喳喳得吵著,吃起來也是不香的,叫易牙是吧?看我終於給他點回應了,還得逞得笑。
「你說你與我爹是舊識,對吧?」我變換了一下姿勢,手放在桌上撐著頭,沒等他開口回話,我就繼續說下去「如此說來、你的輩分還比我大一點,我也許該喊你叔叔?」
「那是!我家大人待伊摯如手足,如今妳……」等我說完,易牙一臉嘲笑得接話,殊不知,我根本沒想聽他說完。
「那麼叔叔你是看準了空桑只有我這一個小毛娃才急匆匆得趕來示威、叫囂?你一個大人欺負我這個小孩,不會覺得害臊嗎?還是說、你們宴仙壇的人都這般沒膽,害怕食神伊摯,只敢在他離開時欺負一個凡人小孩而已?」我的插話和諷刺搞得他臉上欠揍的笑容消失。
「妳!……哼!千年食神易位之選即將來臨。伊摯失職,不配繼任食神!我家大人必將奪回本屬於自己的神位!」看著易牙咬牙切齒、負氣離開的背影,我朝他吐了吐舌頭。
「逃跑的叔叔啊,記得回稟你家大人,若是有事就等食神回來吧!我一個小孩做不了主,若是無事我一定代表空桑,好好招待他!」我大聲地朝門口喊,保證他一定有聽見。心裡卻在盤算著,易牙的主人到底是誰?娘知道爹跟瑤姬的事嗎?為何我一個小孩還要管爹以前的風流債?
突然之間、吼——的一聲,天搖地動、坐在椅上的我要抓著桌子才不至於摔到地上,空桑從來沒發生過這麼大的震動,內心不安的我和一眾食魂跑到餐館外查看。
「饕餮!」眼前的震天黑獸嚇得我驚叫出聲,上古兇獸比空桑最高的樓還要高大、比書畫裡的形容還要恐怖。
「糟了!空桑眾多食魂對饕餮而言不啻於頂級盛宴,必須即刻迎戰!」一旁鴨鴨的聲音把我一片空白的腦子叫回,對啊!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得先去保護最重要的東西!
「鴨鴨,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頭也不回的跑向神殿,以我們的默契不需解釋什麼,只聽見他在身後爽朗的大笑著「哈哈哈哈,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瞻仰朕的英姿吧!」一眾鴨子士兵猛然蹦出,緊隨君王而去——
趕到神殿時,只見揚州被一個蒙面人掐著脖子提到空中,他泛起青紫的臉色昭示著他現在的痛苦。
「揚州!」顧不得太多我隨手抓起神殿的裝飾物朝那傢伙扔去。
「哼、妳身上竟連一絲靈力也沒有?」全身遮住的蒙面人不屑的一哼,歪頭閃避後把揚州往我這甩來,接著走向了《食物語》。
「你是誰!要對《食物語》做什麼!」接住昏迷的揚州,我來不及查看他的傷勢只能先把他放到地上,跑上前去要阻止那個蒙面人。
「呵、也罷,終究是凡人之子。」然而蒙面人只是輕蔑的一笑,輕視的看著我,像是在嘲笑我的無力、嗤笑我的反抗、譏笑我的無知。他開始催動不知名的術法,還特地等我趕到再一把掀飛到遠處的牆上。
「咳嗯!」遭受撞擊的我感覺喉中一股腥味,背部可能青了一大塊、頭也有點發昏,但我還是勉強爬起來,那傢伙……那傢伙並沒有拿走《食物語》他到底想幹什麼?只是催動一個術法就那樣消失了,可惡!我一定、一定會把你找出來要你付出代價。
「哈……哈…哈…」好不容易到達放著《食物語》的地方,我緊緊的抱住它,還來不及翻看它怎麼樣門口便傳來了腳步聲。
「美人!」福公著急的聲音傳來卻不見其他人。
「福公!大家呢?其他人都還好嗎?」我起身想往門口卻牽扯到背部的傷口,腳下一個踉蹌卻聽見福公傳來一陣痛苦的聲音。
「……唔呃!」抬頭看他都痛苦的跪在地上,我趕緊跑上前去。
「這是?食魘的氣息!?」從福公身上傳來陣陣黑氣正在侵蝕著他,他身上的香味被食魘的氣息掩蓋,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就看見我抱著的《食物語》也在散發黑氣。是那個蒙面人的術法,難怪他不帶走《食物語》!
《食物語》被烏黑浸染,可我卻淨化不了,無論我再怎麼努力,那紛飛的黑頁正在快速的蔓延到下一張,而我卻阻止不了。我不想相信這個結果,一直反覆試著淨化,直到鮮血從嘴角滑落。
「少主!夠了……」福公大聲的阻止我,明明他自己也被侵蝕的很痛苦卻還是溫柔的笑著「已經…夠了……」他的眼神堅決的向我傳遞出最後想法。
「如果不想化成食魘的話…那就、那就只能撕毀《食物語》破壞食魂與空桑的契約,可是…可是……」我來不及說出結果就被福公阻止。可是《食物語》被撕毀就等於割裂其書頁上的食魂與空桑的姻緣,與其契約的食魂都會忘記關於空桑的一切,爹好不容易找到的食魂、空桑呵護的緣分、所有的一切,都會失去、都會被忘記。
「美人,沒關係,相信我。雖然撕毀《食物語》會讓大家就此失去記憶,天各一方……」他笑著輕撫我的頭髮、為我拍去塵土,最後溫柔的摸著我的頭,像我還小時哭泣了那樣安慰我「但我相信妳一定能再一次召集所有食魂,讓我們在空桑重逢!」說完他堅定地看著我「妳也要相信,我們的緣分,絕非是什麼淺薄之物。它定會在冥冥中指引著妳,也指引著我們……」話未落,他已昏倒在地上,黑氣已經侵蝕他大半個身體,過不久他將化為食魘。
「今日,我就與各位在此約定——無論前方是何艱險,即使逐溯往古來今、跨遍四方上下,我都會讓大家,再一次,齊聚空桑!」翻開《食物語》我親手一頁一頁的撕毀上面的黑頁、一字一句的念著誓言,即使沒有人回應我、即使沒有人聽得見、我都要說,這是我對他們的承諾、我對自己的發誓、我唯一能做的補償。
數以萬計的食魂、數以萬計的書頁,都被我親手撕下,它們化作點點光亮飄散在空中,我不敢哭因為哭了就會閉眼,我不能閉眼因為我必須記著這一刻、看著這一切。
不知何時饕餮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坐在地上看著最後的光亮消失,腦子裡有點混亂、下一步、下一步……
「爹……爹不在,娘、娘也……郭管家,不對、他已經……」喃喃自語著,發生這麼大的事我下意識的想著要通知爹,但他帶著娘雲遊四海去了,然後郭管家,身為食魂的他已經消失了。
「做得好……不要放棄……」就在我思考下一步的同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食物語的封皮中傳出,緊接著溫和的白光從《食物語》散發開來。純白的人兒從白光顯現,在太陽的照耀下像是天使降臨了一般。如果書上說的天使存在,那便是如他這般模樣吧。
「誰?天使?」出現在我面前的這位一定不是人類吧,可是《食物語》已經被我……
「終於…見到妳了……」他蹲下身伸手為我抹去嘴角的鮮血「闊別多年,沒想到少主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接著小心的扶我站起。
「我是鵠羹,因故陷入沉眠時,妳仍在繈褓之中……」說著這句話的他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悲傷「方才的震動讓我得以甦醒,只是沒想到一睜開眼,見到的竟是這幅光景……」環顧四周的破敗模樣,我忍不住道歉。
「對不起……」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制止「說來慚愧……《食物語》的封皮乃是女媧娘娘賜予伊摯大人的一件神器,非一般術法可以毀壞。」他溫和的笑容令我感到一陣安心。
「我這副魂體所寄宿的書頁,正好被伊摯大人嵌在《食物語》的封皮之中,或許因此得以倖免。我曾輔佐伊摯大人千年之久。如今空桑有難,我也想繼續輔佐妳。」最後,他收起笑容直直的看著我「空桑少主,妳可答應?」
「我……」他的眼神似乎在詢問我的決心,我看向緊緊抱住的《食物語》它薄得只剩封皮,想到饕餮的事、蒙面人的事、食魂的事……
「我向大家約好要再讓他們重聚空桑,而我也不會再讓空桑遭受襲擊,饕餮的事我一定會追查到底!鵠羹,請你幫助我。」我向他伸出手,心裡有點緊張,畢竟是曾經輔佐過爹的食魂。
「我會陪在妳身邊的。」他笑了,握住我的手源源不斷地傳來暖意,我的身體漸漸不怎麼痛、腦中也一片清明,下一步、已經想好了。
下午,休息好後我跟鵠羹商量去看看空桑的現況。由於饕餮的襲擊,空桑整個地方都變得破破爛爛的了。
房屋被毀、斷垣殘壁、農場掩埋,牧場裡的動物跑到大街上,連陸吾辦事處的牌子都掉到河塘裡,不過因為鴨鴨的保護,餐館和大家的房間都沒事,暫時還可以住人。
「少主?」也許是因為我久久不語,鵠羹有些擔心的詢問,他的聲音讓我飄遠的思緒回籠,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了。
「鵠羹,先確保空桑裡從農場跑出來的小食魘有多少,集合、清點並告訴我數量,讓食魘們先去清理菜園的泥土,還有菜的話趕快收成。我去修牧場的柵欄街上看到動物就把牠們趕回牧場裡。」小食魘是農場的得力助手,他們由一些剩菜剩飯化靈,在空桑透過勞動淨化自己以此來接近成為食魂。我一邊走一邊交代,見到嚇壞的雞和顫抖的豬,把牠們抱起要帶回牧場。
「少主、那房子……」鵠羹跟在我身邊詢問那些倒塌的建築。
「先不管了!反正空桑的食魂只剩下你,餐館還可以運作、那就先賺了錢再慢慢考慮修繕的事。」走到牧場只能慶幸柵欄沒毀壞的太嚴重,把雞放回雞舍、豬放回牧場,撐起菜園倒塌的棚架、把河塘裡的招牌撿起,我看向鵠羹發現他還待在原處。
「鵠羹?趕緊動作吧,修完柵欄我也會幫忙菜園的,對了、尋找小食魘的時候順便幫我看看空桑的各地狀況吧,如果有特別嚴重的地方要告訴我。」我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不可思議,連我都驚訝自己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不過比起哭泣或自責,我只想著下一步怎麼走,因為、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了。
因為《食物語》的解約,空桑所有的食魂都被傳送出去並且失去了記憶,原本以為偌大的空桑裡只會剩我,沒想到還會有鵠羹。看著遠方他忙碌的身影,我不禁想著,鵠羹,你跟爹之前發生了什麼呢?為何我從沒見過你?為何你會沉睡在食物語裡?為何你……當時眼裡會有悲傷?
修復好農場後,餐館也重新開張,不過因為人手不足的關係,只能先暫時接些宴會、廟會的訂單,還要想辦法增加廚師跟店員,得趕緊把食魂找回來。否則餐館接待不了散客,還是會影響收益的。
夜晚,去九重天彙報的管理司回來了、不知去哪的陸吾也回來了。
不想理會陸吾的吵鬧,牠想吵就讓牠吵吧。如果我也能生氣,對牠詢問為何空桑遭受饕餮襲擊時自稱空桑守護神的牠不在?這樣會比較好嗎?我現在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少主,您辛苦了。這份是五味使對空桑損失進行評估後得出的統計報告,您請確認蓋章。稍後我們會將報告遞交至九重天。」枯無把報告遞了過來,我沉默的看著,上面寫的和鵠羹下午的回報差不多,修繕及損失的金錢也在心裡想的預計範圍內。
「事先提醒妳報告遞交以後,免不了九重天下達的責罰令。」一旁的辛懿接著補上「不過屆時我會為妳求情,讓責罰方式改為『吃十斤辣椒』便了事吧。」雖然知道這只是他該陳述的事實,但我還是忍不住詢問。
「責罰?什麼責罰?饕餮被鎮壓在不周山下千年有餘,九重天都不過問不周山的管理失職就要來責罰空桑了?」話一出口周圍都安靜下來,連陸吾也不吵了「報告交上去的時候,順便幫我向不周山主詢問賠償金的問題吧?因為他沒有看好饕餮害得我空桑損失慘重,我一定會找他算帳的。」我重重的把報告摔在桌上,不想再看它一眼。
「還有、明天開始我會啟動萬象陣到各個地方,我要找回空桑以前的食魂,鵠羹要跟著我去。」趁著這個機會我順便也把心裡決定好的今後方針告訴管理司「這幾日餐館就別開了,只接一些宴會和廟會的訂單,等我找回食魂後再來接待一般客人。就這樣,我累了、散會吧。」把報告蓋章後我直接離開議事廳,回到房間我疲憊的倒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空。
三界間隙的星空依舊美麗玄妙,沒有人再說話,無人與我互道晚安。
令人作夢也想不到的一天,終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