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狼一到奶奶家,坐在家裡的奶奶便看著牠笑。
「狼乙己,你屁股上又添新傷疤了!」
牠不回答,對掌櫃的小紅帽說:「溫兩碗酒,要一碟綠豆糕。」
奶奶又故意高聲嚷道:「你一定又自己跑去找獵人玩了!」
大野狼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幾天親眼看到你跟著獵人單獨走進山洞,吊著玩。」
大野狼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綑綁的事不能算玩??用繩子的事,能算玩嗎?」接著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只是綁綁」,什麼「又沒進去」之類,引得奶奶哄笑起來,家裡外充滿著快活的空氣。
大野狼焦急地辯解著,但牠愈是慌張,就愈顯得欲蓋彌彰。急促的吐息帶動飽滿的胸脯上下游移,讓毛髮底下漲紅的結實肌肉呼之欲出。
「都說了我們只是綁綁,沒有進去了!」牠急氣敗壞地摀著肛門嬌嗔著,沒注意到身後的大門突然被猛地撞開,獵人拖著一張獵網走了進來。
「寶貝,我要進來囉!」
「寶貝?現在不要!啊!」
獵人厚實的臂膀甩了甩重如鐵塊的獵網,猝不及防的大野狼被倏地包住吊起,狼毛下那凹凸有致的肌肉被繩索粗暴地勒緊,留下粉嫩的方格狀勒痕。
「啊,好像棋盤似的。」小紅帽說。
「我看倒有點像稿紙。」獵人說。
「真像一塊塊綠豆糕。」奶奶說。說完把手伸向大野狼桌上的碟子,順走了半份綠豆糕。
被獵網糾纏住的大野狼死命掙扎著,似乎是理解了自己即將品嚐到成為獵物的滋味,眼神逐漸變得迷濛,彷彿失去了理智。眼角那不知是恐懼還是喜悅的淚水和嘴角的口水一同滴落,揮發出熾熱的荷爾蒙氣味。
「那大野狼我就帶走囉。」獵人舔了舔嘴唇。
「要買點溫酒助興嗎?」
「不了,」滿臉期待的獵人扛起獵網裡的大野狼,舉起粗壯的臂膀揮了揮:「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說完便順走了碟子裡剩下的半份綠豆糕塞進嘴哩,揚長而去。
「他怎麼能單手扛得起那麼重的大野狼?」小紅帽問。
「因為獵人以前曾加入國軍,接受系統化的正規訓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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