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浪點文,擦邊短打】
#陸奧守吉行,指定胸口
嚴格來說,胸乳並不能算是他的敏感帶。
這句話本身大概有些奇怪,照理說這種事情本應只有是或不是兩種清楚的答案,而的確在此之前這件事情的答案確實也是否定的。
付喪神因人類情感願望而生,尤其誕生在本丸裡的付喪神們更是如此,除了各自所擁有的歷史與前主以外,他們會顯現於世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戰鬥。因此他始終認為,雖然不能說刀劍男士所擁有的形體都是為了戰鬥而生,但確實刀劍們的身體特徵和感知必然不會與戰鬥這個目的相悖。
文謅謅的說一大堆似是而非的話,直白的說就是,他,陸奧守吉行,顯現的模樣便是敞著胸口,上身穿著在跑動的時候亦會不停的摩擦胸口,因此若胸乳是敏感帶,各種意義上都會很麻煩。
也好險胸乳確實不是他的敏感帶──在此之前。
他盯著伏在他胸口動作的女人,思緒一片混亂,覺得世界觀正在被打碎。
咱的胸居然也可以有感覺。
由他的視角看去實在是一副非常糟糕的畫面。她坐在他腿上,半垂著眼,雙指合攏將他深色的乳尖擠在中間,溫柔又細緻的揉搓起來。這樣的畫面使他不能控制的想起某些更加露骨的記憶,雪白的飽滿將深色的事物包覆......他稍稍唾棄了會兒他聯想力太過發達的大腦,又想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探索未知永遠是令人快樂的事情,若這個未知又是潛藏在自己身上的,那就更有意思了。
在短暫的驚愕後陸奧守吉行很好的接受了自己的感覺。而似乎是感受到他情緒上的轉變,原本正專心一志玩弄乳尖的人忽地抬起頭,黑色的眼睛對上他。
「你想我怎麼做?」她的聲音帶著細碎的笑意與一些情慾的黏稠。即便在說話的時候她也沒有鬆開手,反而變本加厲,大拇指輕輕的摳弄乳頭下緣,然後揪住,將因為性興奮充血脹大的乳頭壓向上方。
乍然粗暴的對待讓打刀猝不及防的抽搐兩下,他急喘兩聲,咧嘴對她露出微笑。
「......吃吃看?」
#一期一振,指定脖子
審神者的辦公室不知為何放著著一座落地鏡。實木的邊框,樣式古樸,明顯可以覺出並非太年輕的物事。
他向來不喜歡鏡子。除了不得不的儀容整理,他一向拒絕讓自己的樣子出現在鏡裡。
他自認將這點排斥隱藏得很好,不為任何人所知,並正常來說刀劍的日常鮮有什麼對鏡子的需求,是以一直以來並沒有機會或是漏洞暴露他這點小問題
照理來說是這樣,也應該要是這樣。
面前正襟危坐的男人有著水藍色的髮絲與金色的眼睛,衣著嚴實齊整,唯有一張臉、一節頸子赤裸著。
他定定地看著那領上的金色繡式,然後挑剔的想著,對比起衣著,那節裸露的頸子簡直有種寒傖的蒼白。這個念頭使他有些坐立難安,而他無法也無暇細想這股情緒的源頭與原因, 萬幸他的理智還勉強記著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並下一刻那使他坐在這裡的原因便也出現了。
那節頸子上出現一雙光裸的手。瓷白細膩、豐腴飽滿,在昏暗的陰翳裡那樣的雪白像是要沁出些馥郁的汁液來。某個瞬間裡他幾乎以為那脂肉勻稱的手指將要扣上那節枯禿而不體面的脖頸,並狠狠的扣緊,然後,然後——
然後他並沒有等到他的想法成真,那雙手只是鬆鬆的握住,似乎沒有怎麼使力——面前那個男人並沒有顯露出如何痛苦的神情,他看著他,心底有些可惜又有些難以理解的鬆快。
「……你心跳好快。」
他聽見一點帶笑的聲音輕輕響起,沒等他釐清這句話究竟是向誰所說,是他還是面前那男人,下一刻思緒便被一種奇異的濕潤觸感所中斷。
他終於肯將視線從那個男人的金眼上移開,向自己的身側看去。
他的肩上攀著一雙手,與他方才所見的一般細潤、一般豐美,不同的是他與那男人肩上那雙手距離甚遠,而與他肩上這雙手卻近在咫尺。他們距離實在太近,於是他的側臉似乎可以感受到那種濕潤靡麗。
相較他的側臉與他的眼睛,更加富裕的是他的後頸。他清晰的感受到那裡被落下了吻,而在那個吻之後,它又得到更多,包括一點咬嚙、一點吸吮、一點舔舐。那裡少得可憐的皮肉被叼起、含住,濕軟的舌尖在上頭細細的幾番來回,堅硬的牙齒在這樣磨蹭的愛撫中適時的給予一點粗暴的刺激。
他抬眼去看面前那個擁有水藍髮絲的男人,看見一雙潮濕、盈滿慾望的眼睛,那節他形容為寒傖的頸子,也泛起情動的暈紅。他看見上頭因緊繃而顯形的筋絡,忽然就不知出於何種目的,亦伸手碰觸自己的頸側,並毫不意外的觸到了與所見一般的,緊繃的肌肉筋絡。
「一期一振。」
他的主含糊又清晰的呼喊,喊他,也喊鏡子裡的男人。
他不能自遏的哆嗦起來,感到強烈的慾望與痛苦。一種荒唐的疏離與愛意使他淹溺,他本能的張口,渾身抽搐。
最終溢出的似乎不只是精液。
第二則多少要講到我自己對一期的理解以及一期的狀態。
一期對於「一期一振」的尋求認同與難以融合讓他呈現出了很割裂的狀態。在面對鏡中的自己時有種強烈的疏離與他人感。
他確實擁有「一期一振」的記憶,但他卻沒有實感,沒有情感,更像是一個觀看者。而他認為審神者所需要的是過往那把名刀「天下一振」。
但對於過往毫無感覺的、現在的他,到底與過往那把天下一振有沒有關係?
但如果他不是一期一振的話,他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