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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2集_第32章

紅魚Redfish | 2024-08-07 10:00:30 | 巴幣 4 | 人氣 49

連載中《臺灣的心跳聲》第一部第2集
資料夾簡介
這是一個海峽兩岸追逐永久和平與臺灣尋求掌握自己命運的故事。不同的人、不同的勢力、不同的意識形態(tài)彼此激烈碰撞,每一方都堅信自己是最正確的。

    楊勝龍沉著臉,對吳釗樺說:「這並沒有結束……那些瘋子肯定還會繼續(xù)搞事。」楊勝龍曰:「如果你要讓整件事真的要結束,就必須聽我的意見。」
    吳釗樺夾了個壽司到嘴裡,一面咀嚼一面回答:「說來聽聽。」
    「這需要你手下的國安會有所作為。」楊勝龍嚴肅曰
    「要幹嘛?」吳釗樺眼睛並沒有看著楊勝龍。
    但楊勝龍繼續(xù)講話:「你必須叫警察、叫國安局,去抄了自由基金會的老巢——你必須超了民族派的家。」
    吳釗樺停了下來,當他聽見楊勝龍的一番話後,不敢置信的回看老朋友,「你的意思是……直接把他們抓起來?」
    楊勝龍聳一聳肩膀,「意思差不多。」他夾了一口菜到嘴裡面,銳利的眼睛瞪著國安會秘書長。
    秘書長搖搖頭,「抱歉,這我辦不到。」
    「為什麼?」
    「沒有法源依據(jù)!」吳釗樺說:「臺灣是1個法治國家,也許他們的發(fā)言很過分,但那是他們的言論自由,而且……他們沒有犯法。我們要用什麼罪名調(diào)查他們?」國安會祕書長這樣告訴國民聯(lián)盟主席:「除非他們有嚴重的不法行為……否則我不能派警察去掃蕩自由基金會。」
    「不管怎麼樣,如果你不想讓我們的自由民主被破壞,你最好現(xiàn)在行動!」楊勝龍認真的告訴他:「沒有法源依據(jù)就去立法!」
    吳釗樺在吃東西,他聽著楊勝龍講的話,皺起眉頭。食物入喉以後,他問:「立什麼法?」
    「他媽的,你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楊勝龍低聲叫道:「立1個……『民主防衛(wèi)法』之類的玩意兒。規(guī)定,任何團體或個人只要有威脅現(xiàn)行民主體制的行為,都被視為犯罪行為,必須被逮捕和起訴。」楊勝龍低聲說:「這樣子,以後臺灣再出現(xiàn)像民族派這樣極端思想的組織,國家都可以在第一時間進行剷除,防止他們繼續(xù)侵蝕我們的民主自由。」阿龍勸道:「趁現(xiàn)在全國還在報導民族派的醜態(tài),趕快說服你們黨的立法委員趕快立法,以防止相同的事情發(fā)生!」楊勝龍吐了口氣,「我很久以前就有這種想法了,可是我辦不到……但你可以,你們民進黨可以。請你們付諸行動!」
    吳釗樺聽完楊勝龍說了這麼一長串,眉頭皺得深深的,像是峽谷一般。他在榻榻米上正襟危坐,沉思了一陣以後,回應勝龍:「這個嘛……想法很好,我也覺得有其必要性;但是……以我的經(jīng)驗,要立這種法律很難成功,搞不好在第一時間就會被刷掉!」
    楊勝龍瞇起眼睛,「為什麼?」
    「這種法律肯定會引發(fā)很大的爭議。」吳釗樺解釋道:「你說,這個法律的目的是為了維護臺灣的自由民主——可是這個法律的執(zhí)行範圍為何?沒有明確範圍的法律會變成統(tǒng)治者侵犯人民權益,侵犯政治對手的工具——這套原本是為保衛(wèi)臺灣自由民主的法律最後反而會變成危害自由民主的法律。我們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國安會秘書長語重心長的表示:「這種法律要立,必須得到民意的壓倒性支持,也必須在立法院得到壓倒性的同意票數(shù)……但就我看來,它應該只會得到壓倒性的不同意票數(shù)。」吳釗樺喝了一口酒:「我們的立委不會支持,國民黨的立委更不會支持。」
    「他們憑什麼不支持?」楊勝龍聽了有些不高興:「難道你們都想看見我們國家的民主被侵犯嗎?」
    「我們當然不想看見!」吳釗樺反駁,眼睛盯著楊勝龍的臉孔:「但如果這真的成了,那就可以以此來執(zhí)法。如果……你說的什麼『民族派』的行為可以被看作危害民主;那主張兩岸深度交流算不算危害民主?演藝人員去中國工作,然後表示臺灣是中國的一部份,這算不算危害民主?發(fā)展到最後,連高喊九二共識都可以被當作危害民主,因為所有人都可以說:中國想要消滅臺灣的民主自由,所以和中國的交流就是在危害臺灣的民主自由——這套法律,可以拿來對民族派,也可以用來對付其他人。」
    楊勝龍不屑的哼笑一聲,他反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中共是臺灣天然的敵人,這些行為本來就該受到嚴格控制了嗎?中共對我們的滲透,難道不應該全面防堵嗎?」他立下結論:「這套法律不只可以保障自由民主,還可以維護國家安全,有什麼理由不立?」
    吳釗樺翻了翻白眼,「不是……不是這樣的,阿龍……我的意思是,這個『民主防衛(wèi)法』簡直就是1個『潘朵拉的魔盒』!如果沒辦法避免它造成的副作用,那我們是不會立法的!」秘書長沉著臉,「這個法律,可以用來對付任何人,包括我們自己……民進黨又不會他媽的永遠執(zhí)政!」
    楊勝龍瞪著他,臉頰抽了又抽,呢喃著:「幹你娘……」
    「什麼?」
    「沒有……」楊勝龍清了清喉嚨,他態(tài)度理智但又嚴肅的告訴吳釗樺秘書長:「老兄,你說的對,這套法律可以用來對付民族派,也可以用來對親中共派……也向你說的,會徹底打開潘朵拉的魔盒。」他吸了一口氣,「但我們一定要有這樣的法律,為了我們國家的未來——你可以今天就立法,也可以明天在立法,你甚至可以1個月後在立法;不管如何,現(xiàn)在立法一定比以後立法更好,因為那些瘋子,那些配合敵人的人,那些想要侵略我們國家的敵國不會停止行動——我們必須有回應他們攻勢的武器,『防衛(wèi)式民主』就是我們的武器!」
    吳釗樺聽完以後,仍然搖頭。他咬下一口天婦羅,嚥下去後告訴楊勝龍:「不行就是不行。這對社會的衝擊太大,我們不能冒險。」
    阿龍還是堅持己見,「也許你們應該冒險。」他也夾起1條炸蝦,整隻放進嘴哩,發(fā)出「喀滋喀滋」聲。他用漠然的口氣,冷冷的說:「你想跟我談現(xiàn)在;但我談的是未來。如果你們不願冒險的話,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
    軍神露齒而笑,「還有國民聯(lián)盟。」他發(fā)出淡淡的笑聲,「還會有誰呢?全世界只有國民盟處處針對我們。」
    「沒錯。」窮奇說,雙手插進口袋裡。
    「我們從以前就知道了。」高棉回答:「我記得……最早我們發(fā)現(xiàn)國民聯(lián)盟和楊勝龍,在監(jiān)控我們……是劉彥翔他們發(fā)現(xiàn)的。」
    軍神位笑著伸出1隻手指,「你們還記得,那太好了。」他點上1支香菸,「然後在我們這次漢番仔之間的較量,會被強行終止,肯定有他的角色——只有楊勝龍能為我們的行為做出最準確的反擊。」
    另外2人點點頭。高棉自言自語著:「狗娘養(yǎng)的,那個混帳東西……」他緊咬著牙。
    「他們不會停下來的,長官。」窮奇告訴軍神。
    軍神吸了一口菸,模樣從容又自在,「我知道。」
    「我們該怎麼做,長官?」高棉問。
    軍神哼笑說:「什麼都不做。」
    「什麼?」高棉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什麼都不做』。」軍神又回應了1次。
    高棉白眼一翻,「老天,不會吧……」看著軍神悠閒的坐在沙發(fā)上,高棉走到他面前,雙手撐在沙發(fā)前面的桌子,「我可以發(fā)表我的看法嗎?」
    「當然可以。」軍神吸了一口香菸,對右軍連副參謀總長點頭。
    高棉做了點心理準備,和氣的表示:「我對楊勝龍還是有點情感的……當初就是在他的領導下,我們才將臺盟裡面的臺共,和美國走狗清除出去……但現(xiàn)在,楊勝龍已經(jīng)成為我們的障礙了,他正在各方面不斷的打壓我們,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以失敗告終——但他並沒有因為一直失敗而收手,反而屢敗屢戰(zhàn)——總長,我認為,右軍連必須一勞永逸,處理『國民聯(lián)盟』!」
    「『一勞永逸』?」軍神挑了挑眉,盯著他,「怎麼一勞永逸?」
    「讓他們永遠不會對右軍連造成威脅。」高棉版著面孔回應:「必要時,我們必須消滅國民聯(lián)盟,還有楊勝龍!」
    軍神睜大眼睛,盯著高棉瞧,「不。」他拒絕曰:「我們不對國民聯(lián)盟動手,我們不對楊勝龍動手。」他明確的,慢條斯理的回應高棉的提議:「我們頂多在他們對我們發(fā)動攻勢時反擊;在他們圍堵我們時做出圍堵;在他們擋住我們時,把道路清出來;但是,右軍連不會,也不能把國民聯(lián)盟消滅掉。」軍神悠然曰:「我不許任何人,動楊勝龍,還有他的後繼者1根寒毛。」
    高棉聽得眉頭直皺,他疑惑的詢問右軍連領袖,「為什麼……你不對楊勝龍動手。」
    軍神目光往天花板稍稍一飄,「因為……因為我認為我們必須留著國民聯(lián)盟和楊勝龍;只有他們存在,臺灣才有未來。」他喃喃曰。
    「但他們每天處心積慮想要對付我們。」高棉說。
    「我知道,老兄!」軍神加強語氣回應,讓高棉安靜一些,「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右軍連眨了眨眼,「你知道我們右軍連成立的終極理想是什麼嗎?」軍神反問他倆。
    一旁原本靜默的窮奇開口了:「讓我們的國家——臺灣,脫離中國的壓迫和和美國的掌控下獨立,實現(xiàn)全面的獨立自主,讓臺灣人完全掌握自己的命運。」
    「沒錯,這就是右軍連的終極目標——然後我們也只有這個目標。」軍神語氣平和的回覆質(zhì)疑:「楊勝龍……是除了我們之外,唯一能讓這個理想成功的人;也是除了我們之外,會為這個理想付出行動的人。」軍神告訴他們:「楊勝龍知道,面對中國,臺灣不能有所容忍;楊勝龍知道,臺灣必須完全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不是把命運交給太平洋另外一邊的那個鳥國家;楊勝龍知道,臺灣想要擺脫困境,就必須勇於對抗現(xiàn)狀——只有他和他的理念,才能讓臺灣脫離苦海,邁向光明。」軍神說:「留著楊勝龍和國民聯(lián)盟,臺灣才有希望。」
    高棉依舊瞇著眼,「你不在乎國盟一直當右軍連的絆腳石嗎?」
    「我怎麼可能不在乎?」軍神笑出了聲,他彈掉香菸的菸灰,「但是,楊勝龍比任何人都清楚,臺灣必須對抗中共到底,絕不妥協(xié)、絕不屈服、絕不容忍——就像我們一樣。」軍神繼續(xù)說:「也許楊勝龍希望右軍連消失,希望我們消失——但在消滅我們和國家的利益面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國家。」他面露微笑,一點都不困惑,「所以,這就是我不想對付他們的原因。」他站了起來,詢問道:「你們想喝點什麼嗎?」
    「開水。」高棉回覆。
    「有麥香嗎?」窮奇問。
    「有。」軍神拿著鋁箔包走回客廳,將飲料丟給自己的朋友。
    窮奇把吸管插進鋁箔包裡,「我聽你說過一樣的話。」窮奇說,「即使國民聯(lián)盟覺得右軍連是敵人,你還是不打算與他們?yōu)閿常俊?/font>
    「沒錯。」軍神把吸管插進鋁箔包,「我很清楚我在幹嘛。」
    高棉喝了口麥香,繼續(xù)問:「所以楊勝龍不是我們的敵人?」
    「呵呵呵……」軍神笑了,「我從來就不覺得楊勝龍是我們的敵人。」他說:「應該這樣說,只要是臺灣人,就不是我們的敵人。」
    高棉鼻子噴出氣息,哼聲問:「如果楊勝龍不是你的敵人,那他是你的什麼?」
    軍神聳聳肩,「競爭對手。」
    「『對手』和『敵人』有區(qū)別嗎?」窮奇懷疑的問。
    右軍連參謀總長做出誇張的模樣,「當然有區(qū)別。你會尊敬你的『對手』,你會肯定你的『對手』——更重要的是,你了解對方的動機,你是會對『對手』產(chǎn)生好感的……但,如果是『敵人』,你只會產(chǎn)生鄙視和厭惡。」軍神瞇著眼,微笑著,「這就是『敵人』和『對手』的不同。」
◆◆◆
    「這是誰要求的?」吳浩銘問。
    「陳國祥要求的。」王柏林說:「不過……他說是系統(tǒng)命令的。」然後他對前面開車的高鴻泰問:「快到了嗎?」
    「再30分鐘。」高鴻泰看著GPS回答。
    「別像網(wǎng)路上的車神,開到田裡去啊!」龍慶提了一句。
    林冠杰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會啦!」高鴻泰回答,「不會開到田裡啦,我昨天查過了……」他突然停住嘴。
    「怎麼了?」游宗偉問,探頭望望前面的路況,發(fā)現(xiàn)前面出了車禍,有個機車騎士躺在地上,後面?zhèn)鱽砭茸o車「喔咿喔咿」的鳴笛,「靠。」他碎念道。
    「……可能要晚一點了……」高鴻泰懊惱的表示。
    王柏林拿出大哥大,1通電話打了過去。
    「喂?」
    「我是憲兵參謀長王柏林。」王柏林皺著眉頭說:「我大概在30分鐘到60分鐘到大同大學,但可能會晚點,我們碰到車禍……」
◆◆◆
    「立正!」龍慶高喊:「敬禮!」
    王柏林和憲兵第五三營的指揮官張劍互相抬起右手臂,接著雙方又把右手臂放下。王柏林從林冠杰的手上拿過錶在木框裡面的感謝狀,將之親手交給五三營營長張劍。
    現(xiàn)場的憲兵用力拍起手來,聲音響亮。
    「啪啪啪……」
    在對方接過來自中戰(zhàn)中心的感謝狀以後,王柏林與張劍營長握手,幾位憲兵拿起手機,將營長接受憲兵參謀長表揚的畫面拍了下來。
    大家再次拍起手來。
    張劍將獎狀交給一旁的憲兵,接過麥克風,發(fā)表得獎感言:「各位,我們今天得到了來自系統(tǒng)、來自憲兵司令部,來自中央作戰(zhàn)指揮中心,還有整個右軍連的肯定——我要告訴大家,這份榮譽是屬於我們所有人的!」
    「Yeah——!」
    大家歡呼著。
    「今天非常重要……因為憲兵參謀長代表憲兵司令親自來表揚我們,我們請參謀長為大家勉勵幾句話。」
    從憲兵司令跑來的6位大人物愣了愣,吳浩銘跑到張劍身旁,在他耳邊說:「中校,司令沒有安排講話的部分。」
    張劍皺起眉頭,「沒有嗎……」
    王柏林突然親自上馬了,他對吳浩銘說:「沒關係,不就是講個話嗎?我可以應付。」
    浩銘聽後便退了下去,王柏林對五三營營長點頭,拿過麥克風,和氣的問候:「我是憲兵參謀長,我姓王……首先,恭喜你們得到中戰(zhàn)中心的感謝狀。主任劉彥翔告訴我,他原本想要親自頒獎的,但系統(tǒng)要求必須由憲兵司令部負責。」他呼出氣息,看著底下的年輕人們,「我想要你們記得,你們在最近將近1個星期做了什麼?」柏林清了一下喉嚨,「我相信你們都還記得——為了不讓那些生番、臺共、統(tǒng)派,衝進我們的中央作戰(zhàn)指揮中心,你們在那裡住了整整1個星期!根據(jù)劉主任的說法,你們很辛苦,但沒有抱怨,你們堅守到他們主動撤離,主動放棄對右軍連的新一輪打擊。」王柏林半張著嘴,從喉嚨噴出氣息,「我要告訴各位,這就是憲兵精神!」王柏林的口氣突然轉向激昂。「這就是右軍連的精神!這就是自由民族主義的精神!」他高亢的喊道。
    「喔——」
    右軍連憲兵第五三營的成員們熱烈的歡呼著。
    「我們原本可以私底下,拼命指責、拼命批評,但是我們沒有這麼做——我們將與臺共、統(tǒng)派的對抗擺在檯面上,我們寧可被指責,也要用最強烈的言語去反擊所有的指控,這使我們免不了遭到特定勢力的醜化——這值得嗎?」王柏林盯著大家的目光炯炯有神,充滿魄力,「我告訴你們,這完全值得。因為我們右軍連,必須對全臺灣所有人傳達1個信念:我們不必忍氣吞聲!我們承受來自支那、來自統(tǒng)派的壓力,一直被告知,必須隱忍,必須委屈,中共就那麼大,臺灣就這麼小,我們要學會低頭。」王柏林停了下來,盯著靜默的右軍連憲兵,「但是,真正使臺灣人低頭的,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我們自己內(nèi)心的懦弱、我們臺灣人自己的自卑,讓我們乖乖接受,自己內(nèi)心的委屈。所以今天,為什麼中戰(zhàn)中心要把這件事弄上檯面呢?因為我們要告訴臺灣人1件事實——臺灣人不用忍氣吞聲!」王柏林講話的口氣逐漸提高,「我們可以站起來!抬頭挺胸、挺直腰桿,對他們站直身體,雙手交叉,嚴正的告訴他們:『我們不會低頭,我們不會接受這樣的委屈,你們的威脅無法影響我們,因為我們無所畏懼!』」王柏林喊道:「所有威脅我們、恐嚇我們的人,都將獲知1個訊息,1個像高山與海洋,存在的事實、像星辰高掛天空一般,永遠在夜空中閃亮的,不容懷疑的訊息,這個訊息就是:『我們擁有鋼鐵的意志,我們對自由的夢想有堅定永恆的信念,我們願意承受任何打擊』,當威脅與壓迫壟罩天空時,我們不會吞下委屈,我們會進行神聖的抗爭,我們會堅持到最後一刻,當敵人看見我們時,他們目光中將充滿對我們的恐懼——因為我們?yōu)槲覀儗ψ杂傻膲粝耄範幍降祝覀兘^不投降!」王柏林最後總結到:「屈辱從未使我們膽怯,屈辱使我們更加堅強,屈辱使我們更加鞏固自己的信念——我們要獨立,我們要自由,我們絕不投降!」王柏林在最後,特別拉長自己說話的時間,增加最後結束時的尾韻。
    所有人靜靜的聽著,包含其他5位右軍連的憲兵高級將領。突然有人大聲叫好:「Yeah——!」
    「Yeah——!」
    鼓掌聲不絕於耳。
    5位好兄弟臉上充滿了興奮的表情。
    「好耶——!」
    「喔——!」
    王柏林走回來後,和龍慶等人互相握緊彼此的手。
    「太感人啦!」林冠杰做是擦了擦眼睛,「講得我都要哭了!」
    「這是你之前寫好的嗎?」吳浩銘表情欽佩又不可置信的問。
    「沒有。」王柏林否認,「我自己想到的!」
    剛剛聽演講的憲兵,這時開始異口同聲的高喊口號。
    「獨立,獨立,獨立!獨立,獨立,獨立!獨立,獨立……」
◆◆◆
    「嗯……」陳中翰嘴巴咀嚼著,點頭肯定。
    「怎麼樣,比拿坡里的炸雞好吃吧?」江瑞祥得意的看著大家。
    「……的確有。」陳中翰說。
    「哪有,我還是覺得我們家的炸雞比較好吃。」在拿坡里工作的王沖明提出反駁。
    「應該是各有千秋吧!」另一名二排的士兵提出回應。
    「嗯。」邱俊傑吞下以後表示認同,「『拿坡里』調(diào)味比較香;而『雞老大』可以吃到外酥內(nèi)軟的感覺。」他評價道:「我覺得之後可以兩種都買。」
    他們癱在沙發(fā)上,評論著。
    高偉祥雙手交叉在胸前,搖了搖頭,「你們?yōu)槭颤N要跑來我家吃炸雞和披薩。」
    「因為李國平說你家很大啊!」安佑靜轉頭笑曰。
    偉祥瞧向國平,國平露齒微笑,偉祥好氣又好笑的露出兩排牙齒。「你這傢伙……」
    門口傳來叫聲:「排長來了!」
    鄒博漢終於來了,大家紛紛舉手敬禮。
    「披薩怎麼還沒來?」博漢問王沖明。
    「在外送的路上,長官。」沖明說。
    「好吧……今天我剛好沒事,可以來參加你們的派對……感謝邱俊傑邀請我!」
    小傑擺擺手,謙遜表示:「不客氣,應該的。」
    「你們在幹嘛?快把電視打開。」鄒博漢命令著:「這臺電是可以唱卡拉OK嗎?」他問。
    「可以,排長。」陳光明說。
    高偉祥遵從排長的命令,先將電視打開——沒想到,電視上竟然出現(xiàn)高楊青梅探訪原住民部落的新聞畫面——就是這麼剛好。
    大夥原本不錯的心情當場被厭惡給掩蓋,全都凝重又嚴肅,恨不得把電視裡面的「賤貨」揪出來碎屍萬段。
    「他媽的,這個番仔怎麼還在這裡?」安佑靜皺著臉開口。
    「你們看看下面的日期。」邱俊傑指了指電視銀幕的角落,「這是今天的新聞!」
    「她這個星期不是被咱們給噴得狗血淋頭嗎?怎麼今天又生龍活虎的?」高偉祥不悅的問。
    大家這時望向二排排長;鄒博漢同樣臉色凝重,面無表情。
    「不是……為什麼我們的政府裡面都是這群白癡,要麼配合支那,要麼對支那的霸權威脅一點反應都沒有?」邱俊傑表示著:「為什麼我們的政府對中共的威脅只有忍讓……為什麼就不能做出強硬的回應,為什麼要一直這樣無所作為?」
    鄒博漢說:「為什麼?因為政府希望兩岸維持現(xiàn)狀——讓臺灣持續(xù)保持這種實際上獨立,卻又沒辦法正式獨立的情況。」
    沈偉搖頭道:「這個『維持現(xiàn)狀』簡直就是他媽的毒藥,專門讓我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藥——結果有人還吸得很開心!」
    安佑靜這時說話了,她情緒有些激動:「我們還要忍受這種現(xiàn)狀多久?我們還繼續(xù)對支那低頭多久?重點是,臺灣人根本就不想承受——因為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接受這種壓迫!」
    「對……」
    大家表示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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