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假定世界觀)
(夏陽聖祭、夜一般祭司、月異端的設定((?)
簡單設定:
夏陽:神殿裡法力最高強的祭司,喜歡克莉蒂雅。不常在各大場合中露面,平時關在神殿的某處不會隨意外出。被當作溫室的花朵一般的對待,羨慕、嫉妒夜的自由。
夜:算是祭司裡的優等生,從小和克莉蒂雅關係密切,兩人之間有著詛咒一般的連結。平時和月一起辦事,直到月異端的身分被人察覺而分離,後來徹底和月走反面,當上處刑人。
月:和夏陽、夜從小一起長大,外表和正常人無異,實際上是不應該存在、由執念而誕生的產物。和夜之間的連結,是因為月心中出現了不應該存在的情感,執念的力量受月的心思所影響而產生的連結。
簡易背景:總之只要知道,月被追殺了就好。
————
捂住嘴卻無法掩住口中的血,一點點的鮮紅從指尖滴了下來,月怔怔地抬起頭。
她能感受到插在她肚子上的那把劍傳來的氣息,或許在被刺穿前她早已辨認出來人了......只是不願意相信。
「夏...陽......?」
眼前黑髮的男子將劍抽了出來,甩了甩上頭的血跡,瞇著眼睛、微笑的看向她。
「克莉蒂雅,好久不見啊。」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很正常的和她打招呼。彷彿上一秒作出攻擊的是另一個人一般。
「很失望嗎?」他睜開眼睛,依舊維持著臉上淡淡的微笑,和主持祭典時一樣虛偽的笑容。他墨色的瞳孔中只有她一人的身影,那雙眼中卻不包含著什麼感情,彷彿方才的話語也只是唇齒間無意義的音節。
「......?」她無法理解夏陽在說些什麼,也無法理解他眼神裡的意思。傷口在流血,明明早該死去的她,卻還是像人一樣,必須靠呼吸生存,會感受到疼痛,會流血.......
「來殺死你的是我,而不是夜,很失望嗎?」
「呃......!」在夏陽說話的同時,一道刺目的白光射向她的右手,她的武器應聲掉落在地,手也因為瞬間的劇痛而動彈不得。
「很疼嗎?」夏陽化去了劍,淡淡嘆了一口氣,「你果然是異端啊,克莉蒂雅。」
「那個法術對一般人......或者說,對活人,是沒有效果的。」
月只是抓著自己的右手,雖然這麼做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她想要說些什麼去反駁夏陽的話,卻發現她什麼也說不出口。
就連她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被神殿收養,在神殿長大,一直以來也只是過著無聊又普通的日常。
被稱作異端,被趕出神殿......現在,就要迎來她的死期了嗎?
因為劇痛而顫抖的手臂,因為受傷而流血的傷口,因為呼吸而持續跳動的心臟......她分明是活著的存在。
她和夜之間的連結沒有因為她身份的轉變而斷開,雖然夜單方面的拒絕承受她這裡的消息,她還是能鮮明地感受到夜的想法。
所以她能知道,那個眼神中的冷漠是真實的。
『已經不會有人來救你了。』夏陽從掌中拉出金銀色的線條,以口型如此說著。
法陣就在她眼前緩緩形成,夏陽墨色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同情。
就這樣,乖乖地被消滅,不是很好嗎?
月的手顫顫地在空中虛握,一把古老而斑駁的劍驟然出現在她的手裡,即便劍體看似殘破,上頭那湛藍色的寶石依舊是始終如一的清澈美麗。
她將劍平舉,軀體卻逐漸崩解消散。
哐——劍落在了地上,神殿的廣場當中,除了獨自站著的夏陽以外,誰也沒有了。空氣是一如往常的寧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夏陽拿出匕首,將湛藍色的寶石從劍上撬了下來,使燦爛而炫目的陽光穿透其中。
「最終......你還是屬於我的。」
夏陽再度笑了笑,將寶石嫌棄似的放開,寶石便毫無聲響地消散於空氣之中。
「從今以後......世界上,再無『克莉蒂雅.月』這等存在。」
————(End, or to be continue?)————
真的很久沒有寫小說了,算是舊稿,望不嫌棄qq
之前看小說看一看很想寫類似的設定,不想開新坑所以就來寫番外~
有靈感的話或許會再寫一篇(也是假定世界觀)的夏陽和月。
夜的部分也想多寫,但這種世界觀下她可能作用頗小,劇情上可能沒有什麼出場的機會。所以夜的部分,可能等下一次番外吧?有計劃想寫夜的番外了。
以上~謝謝你的閱讀(??ω??)?
(2021.6.02更名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