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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推理小說-附身(上半)

作者:翻翻翻│2021-04-17 00:40:10│巴幣:0│人氣:147
(上下半均已完成)請求幫忙,急,至本年5月17日。關於推理/推理小說。

若標題為無題,加上在正文塞些無關痛癢的文字的目的是避免他人看的話,這篇就是其相反,亦即標題不應是無題,雖然那前言還是有的。

好,我要就校內推理研究社準備活動,是要寫一篇短篇推理小說。我不擅於言辭,文筆近乎沒有,腦袋不是特別靈光。所幸因目的是讓其他同學猜到謎底,以及從中學習到推理的技巧,是次的要求不是很高...不過只在文筆及角色塑造方面,不必要的描述可以避免,畫量縮短閱讀時間。謎題的設計方面,謎題可以不用太難,但也要保持一定難度。邏輯推理方面要求是盡可能嚴謹,以及提供/介紹推理的部分技巧。
希望各位能提供意見,特別是有關邏輯的嚴謹程度、猜不猜到等。內容之後可能會有更改。

以下是其上半內容(D、N、F、H都是人物代號)。

窗外的建築物漸見稀少,距離上次看到這樣的風景已經有數個月的時間。
「這次到底有甚麼事呢?明明平常都不會臨急告訴我的」我問道。
「委託人說鬧鬼了。」即使不用轉頭看過去,也知道這聲音屬於坐在我旁邊、手握軚盤的人。「所以你知道我為何此刻才告訴你了」,他如是補充。
我接下遞來的資料夾並翻看。「後面還有她說的發生地點相關資料,是她鄰居的樣子,以防萬一而已。」
鄰居D先生,30歲,獨居,高學歷,任職大型科技公司的研究員,但在4月19日辭職。「4月19日啊,即是剛好兩星期前呢。」「她說在上星期開始沒見過他,認為他失蹤了。不知為何她會如此肯定,似乎有確切原因。啊對,說鬧鬼的是她母親。」
「鬧鬼就該找神父,哪有找私家偵探社的。」「剛才就說她母親認為是鬧鬼,委託人本人認為只是失蹤了。」「哦,好。」

窗外景色變得狹窄,但顯然整體較光亮。
沒多久,便到了,眼前是一座舊式公寓。我們逐步走上樓梯,沿途不禁單手扶牆,卻在縫隙的位置縮一縮手。又一會,到頂樓。本以為頂樓天花板至少能節電,很可惜,這裏在中午仍是要開燈的。樓梯間左右只有兩戶,看來一個是委託人的單位,另一個就是鬼出沒的單位了。
反正隨便按一個的門鈴皆能有收穫,便選了較近的左邊。在注意到左邊的單位沒有門鈴之後,我走前拍門數次…完全沒反應。我於是轉頭,他掃了掃右邊門前標誌上的灰塵,是個B字,然後看過來指向鐵閘,示意是他那邊才對。我,唯有展露出尷尬的微笑。
卻是在此時,有突如其來的聲響。
「咔嚓!」
他嚇得連續後退幾步,直至撞到背後的牆壁。
「兩位,午安,你們就是私家偵探嗎?」那顯然是清澈透亮的聲線,是會把心臟逼出來的那種。
即便如此,我不忘思考到:隔音效果真的差呢。
我連忙走上前,以試圖掩蓋我助手的醜態。「對,沒錯。」「你好,請進來。那邊的女士也是。」瞧他一眼,仍是那樣子,看來失敗了。

「我是H,兩位怎麼稱呼啊?」
「我叫N。」
「我是助手F。我們都從妳給的資料大概瞭解情況,請問詳細是怎樣?」
「有一晚,應該是上星期的其中一天,我媽突然告訴我有鬼…」
我實在沒有太多耐性耐心傾聽她細緻描述她母親的表情、反應,於是目光轉向周遭環境。我們坐著的沙發對面本應是看到一臺電視的,而目前則是我們尊貴的委託人。眼線往左掃過去,是走廊的位置,照理可以通往廁所和睡房的,但從可見範圍而言,睡房門後有一半被開封的紙箱堆滿。再來是一幅具宗教色彩的油畫掛在牆上,還有窗前的餐桌。左後方是大門的位置,然後除了牆,已經是右邊認真聆聽的助手小姐了。
「…我感到非常不解,但當時很累,所以不以為然。現在看來,實在擔心她的情況。」
趁H小姐說話的空檔,F突然問我:「怎麼,從來沒到過女性的家中嗎?」為轉移話題,我轉向提問H小姐:「H小姐,剛才便有些好奇,那幅畫中的是甚麼?」我順勢指向牆上的油畫。
「叫我H即可。」「那麼妳也可以叫我N。」
「聽說是某地方宗教的神明,但家裏只有我媽信那宗教。啊,偵探對這些很敏感的呢,這幅油畫是在附近買的。」
「這樣啊…」
F拋了個鄙視的眼神給我。
若非陽光彷彿在人像的後頭擴散,否則會認不…是我不懂得欣賞。
「接著是關於我鄰居的事呢。」她讓我們看電腦裏資料,是大堆影片。
「原來有安裝閉路電視,剛才在門前沒看到。」「拍了對面門的人才會這樣說。」
「我是刻意放在隱蔽位置的,看不到很正常,畢竟這種舊式公寓有防盜的需要。

「從4月22日至25日,D先生都有進出家門,25日時他最後是回家了,但到26日後,便不見他的蹤影。」
畫面顯示一個戴帽,衣著算整齊的人。雖然有些模糊,但勉強看得到是一名男子。
「26日前後的攝錄角度有差別,這是有原因的嗎?」「我在中午時候把舊的攝錄機換成新的了。這裏可看到有數分鐘空白時間。」
有三分鐘左右。
「有檢查兩部機的時間差距嗎?」F追問。「頂多有幾秒差距,不過實際拆下至裝上的時間中,我只有一分鐘回單位找新的攝錄機。」
「D有可能是在那時候離開,妳是這樣認為的嗎?」「對,但考慮到我媽認為那單位有鬼,不論他有否離開,我擔心他會不會是已…逝世了。」
「不如這樣」,我嘗試提議:「去對面看看吧。從我拍門至現在都沒有動靜,應該沒有問題的。」

穿鞋準備外出時,我問道:「這種問題還是先問較好,對面之前有發生甚麼特別或奇怪的事嗎?」「差點忘了,在21日和之後幾天也在中午時分聽到類似裝修鑽牆的聲音。」「辭職後約一星期的時間較多留在家中,收拾一下家居或是小型裝修,好像很正常。不過還是謝了。」「好啊,哈哈。」

作足夠準備後,我們站在D先生單位前。
「F,有帶工具吧」,其實是我明知故問。「原來N懂得開鎖的嗎?好厲害。」「不是…F懂得而已。」
F懶得理我們,已經站在門前了。
「還有,可以暫時停一停閉路電視的錄影嗎?」「放心,剛剛已經停了。」
看著他不消數秒解開鎖頭,而換來H兩眼發光/驚歎的表情,實在心有不甘。

打開門。
有種奇怪的感覺,映入眼簾的是莫名其妙的熟悉景象。我難道有到過這個地方嗎?顯然沒有,至少我目前想不起來。
「咦,是和我家對稱的…呢…」得到了H提醒的我,頓然放下心頭大石,然而卻又不得不拾起另一顆。
那是過於真實而不可忽略的情形。
躺臥在客廳地板中心的人正是照片中的D先生——若果真如此,或許一切會更直截了當。
現在三個人,三雙眼所注視的,不是地板,地板中央空無一物;而是刻在牆壁上的血字。

「哪裏都不要去」。

F和我互相打眼色,提議H:「如果妳難以接受的話,可以離開一會的。」「不用,不用擔心我,這可能只是小孩子的惡作劇…那個…請務必讓我幫忙。」

既然她這樣說,只好讓她留下。
「H,那麼不如妳和我到房間看看。」F順勢帶H離開客廳,留下我一個。
環顧四周,兩個單位果然是對稱的,不過明顯較多枱、櫃等家具。

視線再度集中在血字上。
以H家的鏡像而言,它大概就是在油畫的位置。
「哪裏都不要去」,我反覆細閱。
第一眼看上去有點嚇人,但讀久了又覺得哀怨。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會寫這樣的血字呢?看來他帶有某種怨念。為甚麼要寫呢?應該是不希望某些東西離開吧。它的對象是誰呢?是我們這些貿然進來的人?好像不是。以上問題似乎無法得出準確答案。不過,應該可以嘗試從觀察到的特徵逐漸推斷。
從每一筆所留下的血跡頭重尾輕可知,他基本上是順筆劃的。配合稍微斜照的光線與偵探招牌的放大鏡,應該可以燒熟我的眼睛,不對,是可以注意到字體以凹痕貫穿,亦即是由利器刻上。然後由於是用利器,一次沾到的血不會多,因此他寫完每筆後會沾一次。而血跡隨各字減少,所以血是有固定來源,而且用了後會減少。
不對,如果是血的話,為何我如此靠近仍察覺不了異味,難道我的嗅覺出問題了。F與H認為是血的嗎?F沒有明確表明,H應該沒留意,或許只有我認為是血。
說到底,血字是甚麼?不就是紅色、有腥味,以及有像液體般受引力流下痕跡的字嗎。現在唯獨缺乏血腥味,它本身不是血,還是有層薄膜覆蓋在上以避免揮發到空氣?
如果只是字表面有薄膜,或許會塗出界,可以嘗試比較字旁與鄰近牆面。這個方法不行,牆上本身塗有油漆,它與薄膜一樣會反射陽光。或者,薄膜是可以刮走的?果然是有薄膜,刮了一會,手上的硬幣仍未沾上血跡。
可是已經過了許久,顏色和凹痕仍沒有減退的跡象,入木三分應該就是形容這種情況。
用利器刻字不常見,無法顯露該人的習慣甚至性格。握利器的手勢和利器的種類?只看得出是使出相當力量,可能是雙手握刀之類有手柄的工具,再把肩膀壓在柄上施力的吧。不過這樣又不夠高,站在椅子上的話可能不夠力。可惜我不擅長演繹推理,不然便不必如此胡亂猜度。沒有任何收穫,看來只能等F了。

「怎麼了,大偵探,你是不是快寫成血字的研究了。」是F。「你在做甚麼,哪有人會用硬幣刮牆的,這樣刮一輩子甚麼都刮不到吧。」
「咦,發生甚麼事了。」H也出來了。「有發現嗎?」
H變得開朗,應該是F開導的緣故。
「有!雖然未確定,但…」
「啊,原來這不是血。」被F插嘴了。
「為甚麼你能夠知道?」
「正常來說血會沉澱,紅色的紅血球會積累在下方,但這裏的紅色完全一致,因此不是血。即使可能是黏度較低的血液,理應可以保持較均等的顏色,但根據向下流的程度,不會是較稀的血。」
是知識的差距,不懂得真的不會知。
「這應該是顏料,而且表面還有層薄膜,應該是為了讓它表面有光澤。」
「利器的痕跡呢?」「有嗎?」「算了,房間有發現嗎?」「非常神奇的是,他衣櫃裏只有同一款式的衣服。」
我的視線忍不住移向H的方向,她在逐一檢查客廳內的櫃、枱。
「會不會是和其他衣服分開放了?」「全部找過,沒有。」「還有其他嗎?」「看來他是比較喜歡留在家中、獨來獨往的人。」
H補充:「對,錄影中,他除了固定地外出買飯盒之外甚少…應該說是沒有其他下樓…」
她的說話又被打斷了。
本來我在低頭思考這有沒有道理,正當想到反駁的理由、轉身打算告訴她時,她往這邊看,但正在打開的櫃子前傾。回過神來,我已經一手按著櫃門,而H在我的胸口前。
神啊,難道…
「難道現在是演荷里活的電影嗎?劇情電影一定要有浪漫情節,普普通通不行的。如果這是一個故事,我肯定會打死作者。」
F,正是因為不是荷里活電影,才有你這個人的出現。
我還是連忙縮手,退後幾步。「對不起」,我姑且還是先道歉了。「不用,我應該感謝你的。」
我想作者也想打死自己。

借用一下廁所讓自己冷靜,順便檢查企缸及洗手盆有沒有淤塞,沒有呢。
回客廳,F在一旁觀察窗外。H也冷靜下來了,正一手按著一邊櫃門,另一手開另一邊的。她拿出一個光碟的盒子,問我是甚麼來的。「這…我看看…」是不得了的東西,我閉著氣趕緊把它放回櫃子並關上門。入面還有不少這類光碟。
「怎麼了?」「沒有,是遊戲的光碟而已。話說回來,為甚麼櫃子會倒下的?」「它應該是門卡住了。」
正常來說,單是這樣是不會發生的。
「還有重心不穩」,F補充。的確,此櫃有四腳,而前面有一隻較短。
我接著:「可是不應發生這樣的事,你想這樣說吧。」
F轉過來。如果背後有風吹來,應該會有邏輯專家的氣場。
「對,正常來說。」
H問:「那是甚麼意思?」
「正常來說」,那是一個可以很有用的技巧,可是有我不太喜歡用。用法是透過比對眼前情況與正常情況,得知事情有何怪異。這次是如此:
「正常來說,這個櫃不應有長短腳。以現在的情況,這櫃門應該會經常開關,尤其是他失業後長時間在家的時候。可是他每次都要像H剛才一樣單手按著一扇然後開另一扇,超不方便的。然而,這有簡單的解決辦法,對吧。」「沒錯,我們家也有使用,那是放硬幣在短腳下。」
我把方才刮牆的硬幣放在櫃子的短腳下,而F則坐到旁邊的電腦椅上。
尷尬,一個硬幣不夠厚。隨便了。
我邊示範邊說道:「這樣雙手拉門,櫃子便不會前傾了。」「有這樣的方法不用,是有原因的。」
「那是為甚麼?」這當然不是我問的。我知道不會是由於他沒有硬幣,在這種大公司工作,肯定有可觀的收入,除非它壓榨研究員得太厲害;而他若是在附近消費,應該是會在找續時收到硬幣。還是他不喜歡零錢,有用光硬幣的習慣?那麼至少可以用其他東西頂替。他會是不懂嗎?在大公司工作應該有一定智力。
他可以做,卻沒有,或者說,現在沒有。
我準備移開櫃子。
「他在最後一次開門後移動了櫃子。」對,答案是這樣的。他知道可以這樣做,而他確實做了,但此刻沒有,亦即他拿走了。「而其目的,恐怕是它背後的牆壁吧。」
櫃後的牆壁,有個與別不同、較周遭淺色的橢圓形白印,如同無盡的黑洞,把我們吸進深淵。

不過在那之前,先得找工具打開它,單位內沒有。

D在上兩個星期期間,在牆上開洞,把某些東西放進去,我們是這樣想的。其他一切討論似乎應該留在得知牆內的東西後,但兩位女士打算一起商討甚麼的,至於找尋工具則交由我這位臨危受命的助手完成。

走樓梯到地下,周圍大多是空舖,要找間售賣裝修用品的店舖有一定難度。如果數星期前能找到,現在仍能算是有希望。不對,他會光顧在公司附近的嗎?本身居住在大城市的人應該不會自己裝修吧,那麼他公司附近不會有,他只能在自己居住的鎮內購買。
走了幾條街,終於由住宅區走到工廠區。途經的後巷不少傳出惡臭,衛生環境有待改善。那些工廠看起來是生產塑膠製品的,但甚少有運作。工廠區應該不會有,還是在住宅區外圍走一圈。
遠處一間的招牌寫著「XX五金,裝修用品專門店」,走近時卻發現鐵閘是關上的。姑且抱著嘗試的心態敲兩敲鐵閘。不久,有人拉開它了。店內不只裝修用品及五金,還有廚具、電器等,根本不只五金行。拉開鐵閘的人是一個老伯,他問:「怎麼了,要找甚麼。」「我想要能切割混凝土的工具。」「去那邊找找看吧。」他指著店內的一角。
我也不懂應該用甚麼工具,但每個看來都不夠力,便回答:「看起來沒有。」
「這樣啊,那麼好幾天前來買的應該是最後一個了。」「請問好幾天前是指甚麼時候。」「至少也有一星期了吧,忘了,忘了。」「買的是怎麼樣的人?」「他啊,經常看到他穿紅藍色方格襯衫,那在鎮內有點奇特。」「身型呢?」「和你差不多吧,是個年青男子。」「那麼你知道他的名字嗎?」「誰會知道啊,反正那種只會穿紅藍方格襯衫的人,全鎮只有他一個,非常容易辨認,誰會管他的名字。到底你為甚麼要問這些事啊。」「沒有,好奇而已。」「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還有,小心你的好奇心啊,好奇心害死貓,聽過了沒!」他的聲音夾雜咳嗽,或許有痰。「許多年前聽過。」他稍微移開視線:「這樣啊…可不可以用電鑽代替啊?」「應該可以試試。」
結束短暫的交談,我買了兩個電鑽回去。

回去途中接到F來電,我唯有放下手上的東西接聽。他說要幫我搬,告訴他位置後總算到了。

首先告訴他方才獲取的資訊。
「和衣櫃裏的款式一樣呢。所以應該是他了,身型和你差不多,亦即是普普通通,不高不矮,不瘦不胖,不算強壯但也有點力氣。」
我低頭思考,沒有即時回應。
「有事情發生的預感嗎?」「對,雖然不清楚。」「剛才檢查過,屋內所有窗都鎖上了,而且是無法從外面解開或鎖上的樣子。至於由窗外進到單位內,想不到能用甚麼方法。」「是密室的經典設計呢。」「如果真的發生,就是會是時間密室了。」
時間密室,也就是進出密室在時間上不可能。
最後是25日看見D在單位內,而26日之後有可能已經沒有外出,因此最關鍵的時間是在26日的閉路電視空白時間。如果D在單位內被殺,之後犯人在牆上刻字的話,他可以用大門進出,或在窗外進入,鎖窗並從大門離開。問題是,若要實行,他必須在一分鐘的空白時間從大門離開兼且處理屍體。用大門進出的話,要在一分鐘內進出。在窗外進入的話,怎麼進去本身是個問題。不過,或許犯人不只一個人。但不論如何,這個方法太冒險了。
如果D是自殺的呢?

這時候,F突然摟住我的手臂,這是他引起我注意的方法。他把一部分的重量施在手臂,加上電鑽…好重。
「怎麼了。」「反正只是預感,不一定準確的。與其過於擔心,不如著眼現在。」他摟得更緊。
沒錯,著眼於現在所知道的。
「H母親看到污穢之物與認為發生在對面的鄰居有關嗎?該不會是因為畫像對著D的單位吧。」「你應該是沒聽到了。伯母認為自己的靈魂從軀體被抽出,然後飄啊飄,看到對面牆上的血字了。」
還真的沒聽到。
F問:「話說,早前扮演得如何,有邏輯專家的感覺嗎。」「有,有,有…」
真是的,明明那時只要移開櫃子然後說一句:「咦,有發現」,便可以完事,偏要那麼麻煩,用墊硬幣這說出來覺得羞恥的方法。但他想,就唯有配合了。

回去,H也在。開始用白癡的方法開洞。
圍繞白印相隔幾厘米鑽孔,鑽了一圈後在相隔的位置鑽。
取出中間的混凝土塊,裏頭放著一個密實袋。袋內底部盛載的深紅色液體滲出,同時浸著上方的肉塊。
「這形狀,是人類的左手手掌」,F說道。
成年人的手掌。那麼,代表其他位置也有類似的殘肢吧。

翻找單位內枱、櫃後的牆壁,有20餘個類似的白印,應該足夠放一個成人的屍體了。


上半部完結,請運用以上內容、已有知識及邏輯,推理出作案手法、犯人(可以假設只有一個犯人)的特徵,以及動機的特徵(不一定能夠,但可以嘗試)。
是次重點問題:
1.血字內容的意思
2.屍體的身份
3.密室如何解決


下半部分(包括推理理據、過程):http://www.jamesdambrosio.com/artwork.php?sn=513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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