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一些想法
沒什麼新穎的觀念
只是把原有知道的道理拿起來清掉灰塵而已
文學會被政治目的影響
如同看法哲的卡謬也是
他的書當初引進臺灣
把他包裝成反共人士才引進來的
生在這年代好玩的地方在於
狗都有自己做事的一套原則
所以我們重視讓作品本身來回答關於它自己的問題
而不是它的造物主
聽起來我是站在作者已死的那方
作品一但給第二個人看到作品的
詮釋話語權就不屬於作者自己了
現在則會在意作者的年代與背景來斷定
他造物的價值
我思固我在,這句話現在聽起來很平常
卻是一句反轉以往人們整個思考模式
過往人們認為眼前紅色的蘋果
之所以是紅的是因為它本身就是紅的。
而經過笛卡兒後
眼前的蘋果之所以是紅的是因為光射到蘋果上再反射到人的眼睛,而我們的眼睛顯示它為紅物
人從主觀的認知事情跳脫
知道每個事情誰都是透過各自眼睛的遮色片
去看待事情
雖然人沒有看見事物真實樣貌的能力,我也知道是眼睛被動的接收光反射世界的模樣
但我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捕捉不同光源進入我的眼中,既然沒辦法知道真實那就做到更接近真實這點
主動的了解總比被動的接受刺激好上許多
如果只聽信一種光源(聲音)進入我的眼(耳)中那作為一個人擁有這麼多感知能力也是多餘的
無法知道真實就去趨近真實
聽信單一種美好的理想只會顯得自己膚淺
聽信單一種悲觀的真實只會趁早解決自己
那做到兩者都聽,悲觀後的樂觀平衡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