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專輯宣傳期,總算能夠安排得以放鬆的連續假期,在宣傳期間,他總是趁著通告空檔的零星時間上網查詢旅遊行程。
雖然說起來自己是個室內派,但是每回和她一同外出的旅行都成為他彌足珍貴的體驗,不僅僅是感受到對方的溫暖與湧上心頭的幸福,和她一起體驗的種種也為他開拓眼界,成為他創作道路上的養分。
他能更加大膽地另闢蹊徑,嶄新的嘗試也鋪成了一條前所未有的康莊大道,他的音樂之路也越發遼闊。
有些人是這麼說的──姚昊的音樂,出道時是令人為之一亮的驚豔、講究高度技巧的炫技,而現在的他卻蛻變為勇於大膽創新的音樂頑童,同樣專業的歌曲完成度中能瞥見童心未泯、對事感到新奇萬分的面貌,而同時他的歌聲也比之過去更顯細膩、情感絲絲入扣。
雖說風格的變化在舊粉絲之間引起褒貶不一的論戰,但是放眼市場整體,有更多聽眾隨著他呈現出音樂的多樣性而開始關注起早就紅遍大街小巷的創作歌手姚昊,無論是專輯銷量、話題關注度或粉絲成長數量皆是飛躍性地成長。
──雖然,他在嘗試改變時根本沒考慮過這些。
姚昊只是忠於自我,做自己想做的音樂而已──一如那個女孩在歌唱的道路上同樣堅持自我、義無反顧。
用零碎時間拼湊出的完美旅程,但是──
「對不起,姚昊……我的專輯宣傳行程敲定了,就從下個月開始……」
之所以道歉,是因為姚昊的專輯宣傳期正好在這個月結束,他的假期從下個月才要開始,兩人早就一同規劃了許多景點、甚至安排了美食之旅,這些日子的期待與努力全付諸東流。
姚昊的內心雖然感到失落,但看她急得快哭出來的模樣,他貼心地沒表現出來,伸手溫柔地以指腹撫抹過她的臉頰,微笑中雖有幾分無奈,卻並無怪罪:「沒事,別急,等妳的宣傳期結束,我一定讓彥哥想辦法替我安排幾天空檔,那個時候我們再出去走走。」
「……對不起。」
「不是妳的錯,反而該為妳高興,而且我也很期待妳能在舞臺上唱著我為妳寫的歌。」
她落寞地垂首點頭,伸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雙唇搔著她的頸側低語:「我要趁現在好好充電──」
「等、等等……」
輕柔地這一搔,癢得她不由得笑出聲來,姚昊半覆一對長睫毛是難掩的笑意,湊至她的耳邊以氣音呢喃:「……不等,接下來一個月很難見面,要充百分之兩百的電量才足夠。」
姚昊已經非常習慣使用網路購物,一來符合他室內派無須出門奔波的需求,二來避免外出採購遭民眾認出時產生的困擾,也為了避免外送員會間接得知他的住所而有洩露之虞,所以他習慣將包裹寄送至公司,再自行前往公司向櫃檯取件或由經紀人王彥替他送來。
在網路上從日常用品到高級精品包羅萬象,過於便利造成的後果即是──假期才開始三天,寄到華林署名給姚昊的包裹已達十多件。
收到王彥訊息聯絡的姚昊,此刻還舒服地享受著被窩將他緊圈在懷的溫暖,腦子裡雖然充斥著『再睡五分鐘』的意念,這絲最後的掙扎仍遠敵不過被窩給予的溫柔鄉,他是在被窩中掙扎了五分鐘便選擇投降。
「唔嗯……」
他側翻過身,夢境裡,那個女孩此時正蹲在床邊打量著他的睡顏、更是伸手撥弄他的髮絲,姚昊也不由自主勾起微笑,朝著她纖弱的手腕伸手,一把將她拉進被窩之中──
「昊、昊昊──!!」
一道過分驚恐而拉高八度音的男性嗓音險些震破姚昊耳膜,他立即瞪圓眸子,卻見他的經紀人王彥狼狽地被他拖進自己的被窩之中,一向冷靜的他也不由得心頭一驚、立刻鬆手而冒出冷汗。
「彥、彥哥……」
王彥一副驚魂未定地趕緊爬下床,他推了推眼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嚇死我了……我只是想確認你是淺眠還是熟睡,這兩個月來你休息太少,本來打算你熟睡的話我就不吵醒你的……」
「……對不起。」
低下頭由衷致歉的姚昊看上去無比無辜,王彥並沒有對他的致歉作出反應,而是在愣了兩秒以後,露出了猶如姨母般的詭笑輕掩著嘴:「哎呀,原來我們昊昊這麼肉食,看來是不需要我擔心了。」
姚昊尷尬地微微鎖眉,他潤了潤嗓子後選擇轉移話題:「咳……有事?」
雖然明白姚昊這是要轉移話題,不過最後王彥先投給了他一抹曖昧的眼神後,這才說起正事:「最主要是來給你送包裹,櫃檯都在抗議快要連走道都被你的包裹塞滿了。」
王彥指了指擱在門外的推車,推車上載滿了大小不一、共計十三只紙箱,他便說道:「才三天的時間,你怎麼買了這麼多。」
聞言,姚昊疑惑地攲著腦袋瓜、眨了眨眸子:「嗯……還好?」
也是,對於長年房間與工作室都維持『亂中有序』的姚昊而言,家裡的東西多添一件和多添十件恐怕沒有太大差別。
在意會到姚昊的想法後,王彥理解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言,他又接著說:「還有一件事想問你意見,公司最近參與了一件兒童公益的企劃活動,所以想要為活動作一首歌,上面讓我來問你願不願意接,月底前交DEMO就行了,時間上很寬裕,不過考慮到你現在正在假期,本來是不太想打擾你的……」
「……可以,反正很閒。」
姚昊沒多作考慮就點頭應允了,不過按他省電又省話的性格難得多吐出四字,再加上此時他的美眸覆上一層似有若無的憂愁,王彥明白這孩子肯定對於難得假日不能如願與她展開甜蜜之旅一事感到失落。
王彥又一次心領神會地頻頻頷首,以略帶心疼的語氣、抿了抿唇開口:「好、好,我等一下回公司以後再把企劃資料傳給你……放心,等芊羽妹妹的宣傳期告一段落,我一定努力幫你喬出空檔來!」
──這下不用自己向彥哥開口了……!
「……謝謝彥哥!」
「不用跟我客氣,為了守護昊昊的戀情,我會竭盡全力!啊、對了,我幫你一起拆包裹吧?我順便幫你帶包裹紙箱去樓下回收。」
聽聞此言的姚昊瞪圓了雙眼、難掩慌張地不斷搖首:「不、不用,我自己拆、自己拿去回收就好。」
看他這欲蓋彌彰的反應,王彥的嘴角又揚起詭譎曖昧的弧度:「喔──好、好,了解了、我明白,那你自己拆喔──」
「……不是奇怪的東西。」
「我懂、我懂。」
──……不對,肯定什麼都不懂。
腹誹著,但姚昊並沒有說出口,就這麼目送帶著奇怪誤會離開的王彥。
端詳著王彥傳來的活動企劃資料,這次華林參與的是老闆白宇皓籌備的白氏基金會捐助貧困學童的『以聲傳愛』企劃,資料中也提及了白氏基金會的活動常是關懷兒童、提供偏鄉學童就學獎助學金、培育優秀的音樂孩童精進甚至出國留學等,基金會成立至今雖僅數載,但也確實幫助了不少孩童改善了學習條件與環境。
姚昊凝視著資料思忖著,針對公益性質的歌曲該呈現何種面向,才能確實傳達出他們需要關懷與幫助,並且讓人願意對他們伸出援手呢……?
姚昊的家境從未讓他需要思考、面對這些問題,那些過去對他而言是理所當然的東西,在這世上對這麼多人而言卻非理所當然。
這也是他未曾關注過的議題──是他生命經驗上的空白。
未能料想到公益歌曲的製作發想讓他本來泉湧的思緒頓時被堵得水洩不通、一片空白,姚昊不由得蹙起眉,決定先在網路上找尋公益歌曲,聽過以後應該更能幫助自己擬定方向才是。
下意識地望向堆疊成一座小山的紙箱,他抿著唇收回視線。
雖然著急、雖然想趕緊嘗試自己能為她做些什麼,但是接了的工作也不能因此耽誤,一個月的作業期間看似寬裕,但是對此刻毫無頭緒的姚昊而言仍不太保險,只是──
「……死線在她的生日後隔天。」
這一個月,必須雙管齊下進行的──皆是姚昊不擅長的事。
一週的時間過去,姚昊在這期間找了不少各類主題的公益歌曲,也找了些關於貧困兒童的相關記錄片,孩子們純真可愛,但是迫於現實而學會了不符合他們年齡的成熟舉動,童言童語讓人不禁莞爾,但稚嫩的嗓音時而吐露的殘酷是他們必須面對的現實,這種時候姚昊確實是想為他們做點什麼的。
正因為這一份『想為他們做點什麼』的心情,他掌握到創作的方向,為了讓這份心情更具現化、也為了能實際付諸行動幫助處於艱困環境的孩子們,姚昊主動聯繫王彥替他安排低調私下訪問的行程。
他們驅車前往偏鄉,在當地與偏鄉學童們相處了兩天一夜,起初被孩子們團團包圍而不知所措的姚昊,不過半日就能帶著笑容與他們自然地玩在一塊兒,他彈著吉他和孩童們合唱著朗朗上口的兒歌,從孩子們身上得到了純粹的快樂與能量。
「這些孩子真是太可愛了,簡直是一群小天使!怎麼樣,有想法了嗎?」
「可以,只是這首歌我想自己唱,彥哥,能幫我聯繫嗎?」
原本公司向姚昊邀歌的形式是只負責作曲,其餘編曲、填詞及配唱都再另外安排他人接手,但是姚昊改變了心意,希望這首歌能由他親手打磨。
「那當然,這是昊昊你的心意,說什麼我也談成給你看!」
一回到住處,姚昊便將自己關進琴房,迫不及待地想將這兩日來從孩子們身上得到的感動譜成旋律,執筆、哼唱、彈琴試音,音符織成了這兩日來的美好回憶,略帶童趣的曲調讓今日的琴房也顯得格外溫馨可愛。
他擱下筆,起身走至鋼琴前入座,修長的十指隨著樂譜上的音符輕靈躍動、行雲流水,優美的琴音與姚昊的心意交融成令人身心極為舒暢的境地,彈著琴的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瞇起的笑眼也柔情似水。
「完成了。」
十指停歇,他心滿意足地仰望著天花板微握雙拳,此刻,眼角餘光瞥見了掛在牆上的鐘已指向十點二十分左右。
咕嚕嚕嚕──
肚子適時地傳來聲響,他垂首撫著肚皮眨了眨眼咕噥:「……餓了。」
時間實在不算太早,但也還不到要入睡的時間,還是稍微吃點東西果腹吧。
離開琴房的姚昊到廚房將快煮壺注滿水擱於底座上按下加熱鈕,再由糧食櫃裡隨手抓了一碗泡麵,在等待熱水燒滾的期間先將佐料加入碗中。
對姚昊而言,唯一不會失敗的料理僅有泡麵,王彥甚至貼心地將需要瓦斯燒開的傳統水壺替他換成了用電加熱的快煮壺,大幅降低了他連煮泡麵都可能失敗的機率。
前置作業完成後,他走至客廳打算確認手機是否來了訊息,看著她在動態牆上張貼了今日簽唱會與臺下觀眾的大合照,臉上的笑顏是由衷地滿足與感動,姚昊也因而瞇起眼、指尖撫過螢幕上的女孩。
開啟通訊軟體,在她的聊天室裡留了言。
──「想妳了。」
嗯,想念極了。
他體會到純粹的喜悅與感動,多想與她分享,但她卻不在身邊。
想念她溫柔的眼、恰到好處勾起的弧,想念她指尖撫觸時彷如電流竄過的酥麻、她脖頸與髮絲淡淡的花香,以及將她擁在懷裡時感受到的溫暖與踏實。
想聽她的聲音,想揉著她的髮絲,想觸碰她的臉頰,想攫取她的雙唇。
不過一瞬,姚昊的腦海被她全面攻佔,但是或許她正忙碌,自己也明白在專輯宣傳期間很可能這個時間還在錄影工作,不能太過任性造成她的負擔。
在寂寥一層層籠上心頭時,手機跳出訊息通知。
──『我也好想你,好想充電,五分鐘也好……』
──「在哪?我去找妳。」
──『剛回公司,繪姐正在整理接下來兩天的行程、彩排稿和採訪稿給我,等一下還要留下來和她討論。』
見到這行文字,姚昊已顧不得其他,一面走向玄關抓起汽車鑰匙、鎖上大門,他加快腳步走向地下停車場、直接開啟語音訊息功能開口:「我現在過去,把妳的五分鐘留給我。」
從住家驅車往紅星娛樂大約十五分鐘的車程,以王彥同時整理這些資料交到他手上的時間推敲,應該勉強來得及見她一面才是。
按下啟動引擎的按鈕,姚昊推進D檔、踩下油門,哪怕僅有一秒,也想這一秒只屬於妳。
還來不及吐出隻字片語,渴求著彼此體溫的兩人緊緊相擁,閉上雙眼、祈求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莫要前進,除了愛戀的溫度令人眷戀,疲憊與思念的療癒更讓他們無法鬆手。
「……繪姐說給我們半個小時。」
依偎在他懷裡,聽著他比之平常更為鼓躁的心跳聲,她輕輕呢喃著,撲鼻而來的是熟悉的氣味,連日來的疲憊似乎一掃而空,他的臂膀使她彷彿回到得以避風的港灣般令人安心自在。
半個小時對兩人而言宛如上天恩賜,雖說早就公開戀情好一段時間,但是塞滿的宣傳通告以及為了避免專輯宣傳可能因此失焦,在彼此的宣傳期盡可能減少碰面,是雙方不得不忍耐著寂寞的默契。
姚昊總算稍稍鬆開臂膀,指腹溫柔地撫觸她的臉頰,看著她妝容底下仍是掩蓋不了的黑眼圈,他覆上一對長睫毛、額間輕抵:「……不了,就五分鐘。」
「可是,我有好多話想告訴你。」
「……我也是,但不希望妳的休息時間減少。」
「跟你在一起對我來說不僅是休息,也是充電。」
她嬌嗔著,但這回姚昊堅決地搖搖頭:「不行,聽話,累倒了,我會心疼。」
周芊羽失落地低垂視線,其實她心裡清楚得很,時間的長短並不是重點,貪婪的她就算此時多待在他身邊半個小時仍是遠遠不足的,不過對於姚昊在這種時候的過分體貼仍有些五味雜陳。
托起她的下顎,姚昊半覆美眸的俊容欺近而上,但是周芊羽卻一掌摀住了他的唇,這讓姚昊不明所以地眨了眨滿是狐疑的水眸,她卻狡黠一笑:「不行,我還要跟繪姐開會,腦袋瓜可不適合飄飄然的。」
「呵,明白。」
聞言,姚昊不由得笑出聲來,周芊羽卻在此刻踮起腳尖、如蜻蜓點水般輕吻了他的唇,這便笑著慢慢後退:「五分鐘到了,我去開會了!」
「嗯,到家打給我。」
目送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完全消失在眼前,姚昊這才伸了懶腰──充飽電的不僅有周芊羽,還有自己。
已經充了滿滿的動力,等待明天迎接另一件自己不擅長的挑戰吧!
「唔……起床、好難……」
但是──
閉著雙眼仍難以說服自己睜開面對這個世界的姚昊,卻奮力讓自己掙脫被窩的溫暖坐起身,身邊圍繞著的是他在網路購物上一口氣買了五種不同款式的鬧鐘聲響,在這同一時間大鳴大放,交錯為吵雜又毫無規律的噪音,打造出完全不適合睡眠的環境。
他還刻意將五個鬧鐘從床頭擺到房門邊,為的是逼迫自己起身走出房間梳洗準備,勉力撐開厚重的眼皮,惺忪的眼睡依舊、翻開棉被後的他不由得皺起眉瑟縮了雙肩,但一想起昨晚她的一個啄吻,姚昊猛力拍了拍自己的雙頰提振精神,下了床穿上室內拖鞋,朝著房門一路關掉擾人的鬧鐘,回歸一室清靜時,他也清醒了六成。
梳洗過後,他取了美工刀、一屁股坐在客廳地板拆起閒置一週以上的紙箱,食譜、毛線、綿繩、材料包等,諸如此類的物品雜亂無章地散落一地,原本又要依習慣將東西留在原地,但他起身前才想起自己的目標──想要為她做些什麼。
這便回想起她在這個家忙進忙出,為他打掃做飯而忙碌的身影,略顯笨拙地依樣畫葫蘆動起雙手。
姚昊想為她過的生日簡單而樸實無華,只是想給予疲憊的她能有一個安心舒適的『家』,就一如平常她為自己做的那些事,一個乾淨舒適的環境、一頓熱騰騰的家常美味料理、一個能聊表自己心意的小禮物,雖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這些對大半輩子沒點過生活技能的姚昊而言是十足的挑戰──與其說不擅長,或許說沒打過交道來形容更貼切一些。
畢竟過去的姚昊一頭栽進音樂與創作的世界裡,對他而言,房子能住人就好、食物吃得飽就行,講究這些沒有太大意義。
自從遇上她以後,他才察覺日常中這些過去認為微不足道的小事,竟是在他心裡一點一滴累積著幸福與滿足的能量來源。
所以,才不希望自己總是單方面地被滿足,也希望自己能有能力為她累積這些暖洋洋的小小幸福。
依王彥的作法,將紙箱攤平綁紮過後,姚昊蹙起眉望著桌面上那堆物品──該做的、該學習的事堆積如山,但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抱持覺悟似的一個頷首,姚昊坐在桌前、取了食譜專注地翻閱,並且翻閱至茄子料理時,毫無猶豫地執起美工刀,割下那一頁夾進待回收的紙箱堆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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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安,這裡是彷彿成為昊嬤的晴//
這次的內容有點算是沿續上回寫陸大的文,也就是我這個系列給自己的題目是:女主生日、在家過生日,這兩個題目限制
這是一篇本來打算隨意寫幾千字的戀愛故事,結果不知不覺變成了金孫成長記錄 ←
昊昊的故事部分,我目前進行是甜蜜線結束還沒重置、外出故事幾乎沒開、角色紀事也還沒開完,所以我並不確定是不是會太過OOC
但是這篇文章確實包含著我對昊昊在人生、人際以及各方各面成長的期許,特別是在人際方面,開到的角色紀事也好,還有卡面訊息裡都透露出這孩子在人際交往方面過分小心翼翼、不安著的樣貌
在生活方面成長的期許,是我認為男女之間還是要相互扶持,長久下來才不會從「為對方做事是一種甜蜜」而變成「家事沒有分工都落在一人肩上而產生怨懟」
就因為對昊昊這個可愛到讓人有點心疼的孩子有太多期許,所以才會不知不覺越寫越多www
因為整篇破萬字了,所以會分上下兩章更新,如無意外明天會更新下章。
如果有在角色解讀不夠精確的部分,還請多海涵了<(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