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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有著一個不成文的特別聚會。
原本最初就只是普通的聚會罷了,但由於主上不在時整個本丸就只剩下性別為男的刀劍男士們,只需要一點酒精的催發(fā),有時沒多久便會成為各種下流梗連發(fā)的黃色笑話交流大會。
身為初始刀,打從一開始就參加聚會的山姥切久而久之也多少耳濡目染了一些,不過自從和主上結(jié)婚後他便不太參加這聚會了,除了要陪主上這個原因之外,像今天一踏進來就看到其他人臉上明白寫著想問什麼卻忍著不敢開口的幽怨眼神,實在讓山姥切不敢恭維。
不過就算真有人不知死活的開口問了,他也沒什麼實例可以提供……沒錯,結(jié)婚至今一個多月,他和主上雖然幾乎天天同床共眠,卻什麼事都沒發(fā)生。
結(jié)婚當(dāng)晚因為主上整天的流程跑下來太累,加上喝了酒,回房後沒多久就熟睡了,第一次是發(fā)生在對方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什麼的他敬謝不敏……結(jié)果就像是錯過了最佳時機般,撇開原本就自卑的個性不談,那些閨房中的秘事山姥切也就只有紙上談兵的知識而已──萬一做了主上卻不滿意怎麼辦?要是不小心弄傷主上該怎麼辦?越是考慮這些就越是不敢出手,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
山姥切完全不明白主上在想些什麼,婚後撒嬌肢體接觸的頻率雖然上升了不少,但卻都沒帶著那方面的慾望,偶爾會做出像是在誘惑人的舉動卻又完全沒後續(xù),讓他想出手也無從開口。
──主上她又是怎麼想的呢?
反正,總是有機會的吧?看著周遭把酒言歡喧鬧的刀劍,山姥切無聲的嘆了口氣,一口飲盡手中剩餘不到一半的杯中物。
又過了幾天,山姥切今天晚餐是和自家新婚妻子一起吃的,和喜歡的人一起進行喜歡的用餐行為原本應(yīng)該要是段美好的時光才對,不過對山姥切來說這段「美好的時光」卻是讓他有些痛苦,要說為什麼的話……
眼前吃到好吃的東西,露出滿足神情的妻子在山姥切眼中竟帶著幾分性感:薄紅的嘴唇張開咬下食物後享受美味時的表情不提,嘴邊要是沾上醬汁什麼的她還會毫不猶豫的伸出那看起來就很柔軟的舌頭去舔……
山姥切發(fā)誓他從沒在飯桌上忍的這麼辛苦過,到底是她的問題還是自己真的開始欲求不滿了?一餐吃下來卻有種沒被填飽的感覺,體內(nèi)深處某種騷動叫囂彰顯著存在感──
想要馬上伸出手將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的愛人緊緊抱在懷裡,想要吻她,想要撫摸探索那隱藏在衣物底下還未見過的肌膚,想要好好疼愛她……但另一方面尚未罷工的理智卻提醒自己,這個人是自己的主上,未經(jīng)本人許可隨意出手是大不敬,還有可能嚇壞她,還是先開口詢問會比較好……
結(jié)果這個問題一直糾結(jié)到就寢時間卻還是得不到結(jié)論,看著洗完澡準(zhǔn)備上床睡覺的主上,山姥切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喂……」
「嗯?怎麼了旦那。」
「……」聽到對方自然的叫出這個稱呼,山姥切心裡忽地湧起一股柔軟,那份性急也稍微被壓下了些。
「旦那?」
「沒事……睡覺吧。」最後山姥切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俯身給了一個晚安吻。
沒錯,她是自己的妻子,來日方長。
不過他也沒想到,機會居然來的那麼快。
夜半時分,最近好不容易終於開始習(xí)慣主上房間裡的床的山姥切在睡意襲來,意識朦朧中幾乎快進入夢鄉(xiāng)之時,身邊原本安安靜靜睡著的人卻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旦那……」她伸手緊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叫他想忽視都難,當(dāng)山姥切勉強集中起渙散的意識打算聽聽她想說些什麼之時,下一秒?yún)s被抱住,某種柔軟的觸感在身上游移的同時帶來了些微刺激,卻足以令他清醒了。
「……!妳怎麼了?」山姥切可沒想到自己妻子竟會半夜醒來搞夜襲,但看對方一臉無助的表情卻又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旦那……親我……」從口中短短零散出的幾個字卻帶著幾乎滿溢出來的不安情感,抱著自己的手還愈發(fā)使力收緊,像是怕自己逃掉似的。
山姥切瞬間彷彿看到了那個颱風(fēng)夜時,無助的縮在床角一隅的她,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在害怕什麼,進而急於找到一個能讓自身暴走的情緒安定下來的方法──所以她選擇了向他求救。
可是現(xiàn)在不像那時只要遮斷讓她恐懼的來源就好,山姥切連此時讓她感到害怕的原因都不知道,唯一確認的是自家妻子將自己視為了依靠這件事。
伸手反抱住那毫無防備的嬌小身體,既然她都把自己送上門了,再不出手就說不過去了。
「主上……看著我。」抬起對方的下顎,山姥切直視那雙被恐懼波動的深褐色眼睛,就算現(xiàn)在房間再暗,從窗外透進來的一點月光還是讓那雙眼映出了自己的身影。
「旦那……」審神者眨了眨眼,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眼中的是誰後,再開口時的聲音稍微穩(wěn)定了些。
這時也許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可惜的是山姥切在腦中轉(zhuǎn)了幾圈後仍得不出什麼比較滿意的句子,決定還是用行動向她證明自己的存在。
「……如果妳不願意隨時可以說。」只是在吻上那柔軟的唇瓣前,他還是給了她選擇的權(quán)力。
而她伸出的手環(huán)上了他的後頸,主動親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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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那時候怎麼了?」之後,山姥切如此提問,只見她臉色沉了下去,開口:
「我夢到你們……有人斷刀了。」
「……」難怪她那陣子總是特別注意戰(zhàn)況,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我以後也會注意的,絕對不讓你們斷刀……特別是你,旦那。」
「你要是斷刀,我會哭的很慘。」
那時自家主上異常認真的神情,他至今都還記得。
不久後他收到了本丸唯一一個極御守,那是山姥切在和她締結(jié)誓約前,第一次感受到妻子對自己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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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時能跟旦那結(jié)婚我就滿足了,根本沒想到要更進一步。
跟旦那締結(jié)誓約的時間點是在第一次運試之里後,那時我有點半開玩笑說要是旦那幫我把物吉帶回來我就去買結(jié)婚戒指......結(jié)果之後旦那以超高效率的集玉速度讓我感受到了他的認真
(有打過第一次那個活動的應(yīng)該都知道那時集玉有多難吧?)
有空再來寫這篇的車和締結(jié)誓約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