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迴天迷宮 大奧
影片(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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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不誠實之道」 其之一
~不久之前~
戈爾德魯夫:「嗚嗚呣……還有多長啊,這座迷宮。
戈夫拳
也已經覺得用鐵之拳來粉碎敵人很膩了啊!
唉,因為太強而導致的膩味嗎。哼哼哼。
現在我才注意到自己這名為優秀的罪過啊……。」
(女中現身)
戈爾德魯夫:「(嚇一跳)!?
拜、拜託別突然出現啊!
更正,現在的我可是一匹無敵的孤狼!
再過5秒鐘就讓你用淚水來沉浸於我的可怕吧!
Danke sch?n
感激不盡啊!」
大奧女中A:「啊、啊……您、該不會、是。」
戈爾德魯夫:「?」
大奧女中A:「殿下……吧?」
(另一名女中現身)
大奧女中B:「啊啊,的確是。
如此、氣宇軒昂、的眼神……。」
(再一名女中現身)
大奧女中C:「這副貴氣逼人的行徑、威風凜凜的體態───
不正是、殿下嗎?」
大奧女中A:「殿下!
恭候您很久了,殿下!」
戈爾德魯夫:「是、是怎樣?好像和之前那些傢伙不一樣,
不會主動攻擊啊……。」
大奧女中B:「來吧,還請、往這邊走。
帶您去、為了您準備的樂園。」
大奧女中C:「這座大奧、全都是、為殿下準備的。
讓您忘卻每日繁雜工作所累積的疲勞、撫慰您那磨損的心靈、
療癒您那尊貴的身體是我們的職責。
什麼也、不需要、擔心。」
戈爾德魯夫:「(唔……這是預料之外的發展啊。
什麼殿下?很明顯是誤會了……但是!)
(就先來好好的利用這點吧。
每次都靠力氣通關也是很無趣)
(呼呼……我真聰明~……!
看好,接下來就是我發揮智謀的時候囉……)」
大奧女中A:「……請問、怎麼、了嗎?」
大奧女中B:「該不會,您果然、不是殿下吧?
這樣的話……」
戈爾德魯夫:「不不不,是在說什麼!就像你們剛才所說!
如果我不是殿下還會是什麼!?
來吧,如果要帶路去樂園的話就走吧。
一不做三不休嘛!」(註一)
大奧女中C:「這、真是非常抱歉。那麼……」
大奧女中A:「說來不好意思,最近,殿下久未臨幸,有點寂寞呢。
還請、殿下能陪我們講些、旅行上的見聞。」
(新所長嚇了一跳)
戈爾德魯夫:「好、好好好好、好啊。那就來吧。
對率領著眾多部下、每天過著繁忙生活的我而言。
不管是甘苦談還是要自吹自擂都可以信手捻來啊。
要說什麼好呢……是要說『為了能讓不喜歡太認真工作的技術
顧問嚇一跳,在開發出能震驚BBQ業界的新術式後,結果不知道
為什麼她會邊誇獎我邊大笑』,那時候的事情……
還是要說,『因為經營顧問很自然而然的講出名言,於是我就
毅然決然地罵他說「給我搞清楚說話的時間和場合啊」』,那
時候的事情!(註二)
雖然後來在上廁所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原來剛剛的名言是那
個事件中的那句臺詞啊!』,才覺得自己真是虧大了呢!」
大奧女中C:「哇,真有趣。拜託再多講一點,殿下。」
大奧女中B:「我也要聽、我也要聽……。」
戈爾德魯夫:「哈哈,別急別急。比起這個,拜託要好好帶路,
不要讓我迷路了喔。
(哼。畢竟只是人偶,在我的交涉術面前還不是服服貼貼的)
(能像這樣那麼好騙,哼哼,
還真是……爽快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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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不誠實之道」 其之二
迦摩:「嗯~,那個難纏的大叔叔,被對面救走了嗎。」
松平信綱:「……咳。真是慚愧到無地自容。」
迦摩:「不過,是無~所謂啦。
彙報辛苦囉~。」
松平信綱:「不用懲處在下嗎?」
迦摩:「咦?為什麼要啊?那麼想要疼痛和痛苦嗎?
討厭,松平先生好變態~。」
松平信綱:「不……在下並不是因為想要被懲處。
而是認為賞罰分明是指引臣民方向的基石。」
迦摩:「咦~。我怎麼可能會被那種無聊的規範綁住呢。
當然,對我來說,你和那些全部的人類都一樣……
都是遲鈍又沒用到無可救藥的孩子。
嗯嗯,因為是人類,所以會失敗也是理所當然的。
沒辦法按照計畫行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人類就是這樣無能又沒用,還什麼事也幫不上忙的東西。
說實話,真是討厭死了。
但是,就算這樣───我仍然愛著你們。
雖然我憑依的這個少女,
所抱持的是一份獨一無二且彌足珍貴的愛……
不過像那樣純粹又美麗的部分也已經在帕爾瓦蒂身上。
所以,我才可以愛著沒用的大家。
哼哼。呼哼哼哼哼。
畢竟,我可是愛神呢……。」
春日局:「咦咦,連茶茶───淀殿你們也認識嗎?」
>>是很有活力的孩子
>是很可愛的孩子
春日局:「我想也是呢,曾經耳聞過她脾氣不小。
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
也沒辦法在太閤秀吉殿下故去後支撐起豐臣家了吧。」
>是很有活力的孩子
>>是很可愛的孩子
春日局:「這點是理所當然的呢。說起淺井三姊妹的容貌,
那可是聞名天下的。」
瑪修:「局小姐以前沒有見過嗎?」
春日局:「我?我怎麼、我怎麼好意思!雖然我和秀忠公的正室,
也就是身為家光大人母親的江與大人有一些緣分……(註三)
但我想我還是被淺井的公主大人們討厭著。」
>>是這樣嗎?
春日局:「是喔!家父是攻討信長大人的明智家家臣,
外子則是背叛豐臣的小早川家家臣。(註四)
從他們的角度來看,就算認為我是和所有打亂他們人生的背叛
扯上關係的女人也不會奇怪吧。
……所以我覺得,就算有機會還是不要與淀殿相見比較好。
雖然我自己是對她沒什麼負面的情緒啦。」
>>也很常見到小信喔
春日局:「是真的嗎~!
這位對我來說,
才是有種介於想見和絕對不想見之間矛盾的感覺!」
柳生但馬守:「雖然我自覺這是在自顧自的說些蠢話……
但局殿下,竟然對現在的我是被刻印在人理上的倒影。
還有御主殿下則是為了守護世界而行動的人類。
───這些事情絲毫不感到訝異啊。」
春日局:「雖然之前覺得很驚訝,但後來想想如果是像宗矩殿下這種程度的
人物的話也是有可能的吧。
就像神君家康公,也是在故去後真正成為大權現大人。」
瑪修:「您能夠如此爽快的理解真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說真的───我們這邊還是有一堆無法理解的部分。
像是被抓走的人們被變成大奧的材料這件事。
還有這件事的目的以及意義……。」
>>嗯……我也漸漸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
瑪修:「是的。事實上,擔任導航的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
(看向柳生)
瑪修:「我們已經和江戶最強的劍士會合了。
而且很幸運的,也已經實際驗證過,
只要時機配合得好就有辦法把他們救出來。所以……」
>>在全員得救之前,我會好好加油的喔
瑪修:「───是的。也請讓我盡一份微薄之力來全力支援!」
希翁:「那麼,交換情報的時間就先到這邊吧。
看來,這一層當然也會有呢。」
(女中們現身)
殺生院祈荒:「咦?沒有攻擊過來呢?」
柳生但馬守:「切勿大意,殺生院殿下。
就算是您這位法師,突然被襲擊也是會危及性命的。」
殺生院祈荒:「是呢。謝謝您的忠告……
(嗯嗯、嗯嗯。你也是一點都沒大意呢。
就連對我也是。是本能的反應嗎───)
(哼哼,仿佛一輕舉妄動就會馬上拿刀斬下。
是多麼的率直的一個人啊……)
(啊,如果不是在這樣的舞臺,而是在海底───
在我的搖籃裡與你相遇的話……)」
大奧女中A:「啊、啊。歡迎您們、的到來。
殿下。殿下。
大奧是、將軍、或殿下造訪的場所。
那麼在大奧裡的您們就、必定是殿下了……。」
大奧女中B:「還請、還請。往裡面來。由小的為您們帶路。」
希翁:「雖說來到這一層,就覺得整體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但是不但不用戰鬥,還被當成殿下嗎。要怎麼做?
搞不好答應她們的話就可以輕鬆前進了。」
>>我是殿下。請多多指教!
>我不是殿下
大奧女中A:「喔喔,果然如此……。」
春日局:「喂!說謊是不對的,是不對的!
是說,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就算是在遊戲中。
只要在我還有一口氣的一天,
就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拿將軍的身分來欺瞞拐騙!」
瑪修:「當然,說謊是不好的!
但是那個,如果是為了避開戰鬥而採取的便宜行事,
不知道您能不能允許……?」
春日局:「不行就是不行。
這道理根本說不通,就算有我也不會讓它過。
因為進出大奧的殿下,也就是德川的將軍可是……
統治整個大日本的唯一一人啊!」
>我是殿下。請多多指教!
>>我不是殿下
希翁:「嗯,當然會這樣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就算知道要背負多餘的辛勞,還是會誠實地回答,
這就是OO先生/小姐嘛!」
春日局:「說的很好!
就算知道有好處也不會味此撒謊,OO殿下,
您就是這樣誠實的人呢。
我在教育孩子的時候也都是這樣教的呢!
好棒、好棒。(摸摸頭)」
(春日局摸摸御主的頭)
>>(頭又被……)
春日局:「這種真誠到讓人感到愉快的本性。
想必是由非常有能力的乳母所養育出來的吧。
那乳母是跟誰一樣,就勉強不說囉,嗯嗯。」
大奧女中A:「如果、不是、殿下的話。」
大奧女中B:「不行、不可以、這裡是、大奧。
不是用來迎接、除了殿下以外的地方……!」
(女中們殺氣騰騰的靠過來)
殺生院祈荒:「跟剛才不一樣,變得殺氣騰騰的樣子。
這就是諸行無常的世間,如夢似幻的宿命吧……。」
大奧女中A:「若是現在、您願意承認自己是、殿下的話。
一定、還是能好好招待您、好好幫您帶路───」
(變身)
帕爾瓦蒂:「雖然懷疑他人的好意對女神來說有點……,
但這實在是可疑至極。
絕對不能踏進這種像似陷阱的地方。
就讓我們自己前去吧!」
(戰鬥)
噁
春日局:「唔嗯嗯嗯……。好餓心。
光是閉著嘴巴前進就又更……。」
瑪修:「怎麼了嗎局小姐,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春日局:「不是啦!好噁心是在說這一層樓、這座假大奧!
本來變得像是地下迷宮就很奇怪了,現在又更勝一籌!
該說是那些在原本大奧的構造上不可能的設計嗎……
像是本來確實是廁所的地方變成通道,
或是打開紙拉門後卻發現是牆壁。」
>>的確,這些路線奇怪到讓人暈頭轉向呢……
瑪修:「這層樓,迷宮的構造奇妙到讓人搞不清楚前進的方向呢。
就連描繪地圖的我們這邊,也能感受到這層樓的獨特性。
前進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
希翁:「但是多虧了春日局小姐,還沒有迷路到不知如何是好的程度。
當地的領路人很優秀真的是幫了大忙。
果然隊伍裡就是需要職業:嚮導呢!」
春日局:「畢竟,就算這裡的構造很意義不明,果然靠著大奧的基本知識還是
可以幫上忙。
接下來就是靠解讀建造者的習慣,然後最後則是靠直覺!
這麼誇我真是不好意思呢。」
柳生但馬守:「特別是對於大奧的事項,
的確沒有比福殿下更是瞭若指掌的人。
我本來就是如此,而就連將軍大人,
或者大老(註五)土井利勝殿下也無法與福殿下相比擬。
御主殿下能夠選中對大奧最為了解的人來擔任嚮導。
或許連上天也站在我們這邊呢。」
>>雖然幫我們找到的是帕爾小姐呢
(春日局臉紅)
(變身)
帕爾瓦蒂:「只是運氣好,真的喔。
本來是想救人的。
哎呀,在這層樓,我跑出來會妨礙到你們呢。
那們接下來也就繼續麻煩你囉。
局小姐!」
(變身)
春日局:「說到天命,呼呣。OO殿下的確有副好面相呢。
就像是還隱藏著未開發的才能……
也像是在說接下來還會漸漸成長。」
>>是、是這樣嗎?
>會不會太高估我了
春日局:「就是喔!」
>是、是這樣嗎?
>>會不會太高估我了
春日局:「你是在懷疑我春日局、懷疑我這個一直看著那位逐漸成長,最後成
為出色的天下第一大將軍的福的眼力嗎?」
春日局:「好,決定了。在這裡相遇也是有緣!
就讓我春日局,在探索這座迷宮的期間,
來暫時擔任教導OO殿下們的工作吧。也就是臨時乳母呢!
不管有什麼想知道的、想學的事,都可以開口喔!
雖然由自己來說有點那個,但我可是不管煮飯、清掃、洗衣服、
裁縫還是協調大奧內外───
這些不管什麼樣工作都能馬上處理好,
而且如果沒事做反而靜不下來的個性。
說真的,光是默默的探索這座迷宮就已經很讓人鬱卒了。
這些奇怪的設計更是雪上加霜。
當然,我還是會集中精神、全力找出可以拯救將軍大人的路線,
不過這和那是兩回事。
我覺得我需要做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啊~。」
希翁:「這就是優秀到可以多線工作的工作狂的煩惱嗎……。
不過我是懂這種心情啦。」
>>那我會問很多問題喔!
>倒不如說局小姐沒有什麼想要問我們這邊嗎?
春日局:「嗚呣,這麼坦率很好喔。
好棒好棒。(摸摸頭)」
(春日局又摸摸御主的頭)
瑪修:「(已經很自然了……!)」
春日局:「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不要害羞馬上提問。
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呢。
這就是所謂的,問的話只是一時之恥,不問的話卻是一生之恥!
……所以,搞不好會是我這邊也有什麼問題要問你們的也說不定,
還請多多指教。」
>那我會問很多問題喔!
>>倒不如說局小姐沒有什麼想要問我們這邊嗎?
春日局:「喔呦,真敏銳……
的確,我對於後世究竟變得怎樣,說實話很有興趣。」
春日局:「不,就像以前說的,有一些事是不能隨便告知的。」
瑪修:「不過,如果是跟春日局小姐沒有什麼太直接的關係……
像是現代人的生活以及風俗這些一般性的常識,或是有關迦勒底的話
題之類的,就可以吧?」
春日局:「真是太感謝了。
這樣看來,路上就不會無聊了呢。
我認為養育那些有才能的孩子是最開心的事,
所以為了能做到這樣我也很喜歡增長自己的見識。
那麼,就邊講些適當的話題,邊快點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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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不誠實之道」 其之三
瑪修:「原本想說如果熟悉的話就可以讓迷宮的解析稍微有點進展,
這樣搞不好也可以讓前進的速度有所提升。
沒想到仍然完全沒辦法解讀迷宮的構造,沒辦法順利的幫上忙。
真是不好意思……。」
春日局:「不不不。雖然能夠快點是最好,
但如果因為這樣迷路的話就是得不償失了呢。」
希翁:「如果不是局小姐來帶路的話,就要花更多時間了吧。
相對來說,這也可以解釋成我們已經盡最快的速度前進了……
無論如何,解析迷宮的資料,基本上是我的工作。
我會賭上我的尊嚴,努力解讀並預測出迷宮的結構。」
瑪修:「我也會盡最大努力來管理大家的狀態,以及協助各位的!
是說,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走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休息,
御主還好嗎?」
>>好像……有一點點頭暈的感覺
春日局:「這樣不行呢!欲速則不達,稍微休息一下吧。
那個,就先在這個看起來像房間的地方休息吧。
這裡哪裡有像是床鋪之類的呢……」
殺生院祈荒:「……?
大奧……床鋪……」
瑪修:「這個時候,應該只要是柔軟的東西都可以吧。
沒有像是日式坐墊之類的嗎?」
殺生院祈荒:「呀……只要是柔軟的東西都可以……!?
也就是說,是指那種事呢?
讓御主可以休息的柔軟的東西……
身體
這就是在說,充滿彈性的女性的肢體……!」
>>雖然那個……也是很柔軟呢!
>>不不不不不不不
殺生院祈荒:「───啊,真是失禮。
因為在思考一些事情,一不小心就。
似乎是不小心說出一些雜念了。
是呢,或許是因為我對這方面略有見識……。
所以才不小心說出什麼荒謬的話。
真是害羞地無地自容。」
>>(略有見識)
>>(對這方面)
春日局:「呃、嗯,誰也都會犯錯的。
不用在意。
比起這個───您思考的事是指,哪方面的?
若是有不舒服的話,殺生院大人也休息一下如何呢。」
殺生院祈荒:「不不。正好相反。雖然一開始還搞不清楚,
但隨著漸漸深入這層樓───
就開始覺得,說不定連我這樣的人也可以稍微幫上忙。
御主。
能借我看一下,從希翁大人他們那裡回饋來的地圖資料吧?
如果可以的話,連這個情報裝置也可以一起借我嗎。」
>>當然可以
殺生院祈荒:「真是感激不盡。那麼,就讓我調一下地圖的資料呢。」
(殺生院調出地圖資料)
瑪修:「雖然說感到意外有點失禮,但沒想到手的動作可以如此順暢……
祈荒小姐不只是佛教方面的術式,連電腦方面也一些研究呢。」
希翁:「呼呣。在這之前的地圖追加上了新的數值……
真是有趣。
這些資料是根據什麼的標準?」
殺生院祈荒:「是呢。該說是,把我本業所學到的部分數值化嗎。」
春日局:「咦,本業是指?實在想不到這一身尼姑的裝扮所精通的技巧,
會是別的工作呢。」
殺生院祈荒:「呼呼。要說尼姑也的確是尼姑,我是心理治療師……
是一份聽取世人的煩惱、使心靈一同成長、
拯救眾生脫離苦海的生計。
不,我並不是在說當初自己選擇這份工作,而是說當注意到的
時候自己就已經在從事這份工作了的意思呢。」
春日局:「嗯。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讓人驚訝的事呢。
我想如果是德高望重的高僧的話,身邊當然會匯聚眾生的煩惱。
要普渡眾生才符合佛祖的教誨,這樣嗎?」
殺生院祈荒:「……是的。為了普渡眾生而奉獻自身、四處奔走───
這正是所謂的菩薩。
此身立志成為菩薩。
無論是何物,只要其有生命就會想拯救他。
眾生無邊誓願度。
這是發願要廣渡一切眾生的誓願。
法門無盡誓願學。
這是發願要博學一切法門的誓願。
佛道無上誓願成。
這是發願要領悟至高無上佛道的誓願。
……這三者是我自身所發的誓願。
所以我那就只不過是行持誓願而已。
而想著要普渡眾生本身也是一種欲。當我說出生計一詞時,
也就代表我離領悟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呢。
但若是能獻上像我這樣之人的一切來拯救他人、
來消解他人煩惱的話,那還真是不值一提呢。
嗯嗯,奉獻自己的身心怎麼會有半點猶豫呢……?」
希翁:「這就是身為菩薩必定要發的四弘誓願呢!
咦,但是……」
>>四?
>>還有一個呢?
柳生但馬守:「煩惱無量誓願斷
我記得這是發願要斷除一切煩惱。
……因為這是和劍道相通的佛法,所以年少時曾向和尚請教,
從他那處聽聞而來。」
殺生院祈荒:「呼呼呼。還是不說為妙。
當然,我也曾立過此誓願,但也因味我思考的結果和眾人有所
不同,所以才這樣。」
柳生但馬守:「…………。」
殺生院祈荒:「無論如何,我也多虧如此,
才有辦法比常人稍微瞭解“心靈”這種東西是如何組成的。
所以該說是有感覺到嗎───
嗯。簡而言之,
我覺得這層樓的迷宮似乎也是心靈層面的問題。」
瑪修:「……請問是什麼意思?」
殺生院祈荒:「心靈和行動是密不可分的存在。
和『若是做了什麼行動就會有什麼感受』一樣,
『若是要讓他人做出什麼行動就要讓他感受到什麼』。
或是反過來,
『若是要讓他人感受到什麼就要讓他做出什麼行動』
這也在某些程度上說得通。
具體來說就是,如果現在有座迷宮……
充滿幹勁的想著『衝啊』的一夥人,和思考著『我們慎重前進
好了』的一夥人所選擇的道路就會不一樣呢。
而如果想讓充滿幹勁的那夥人勝利的話,
就只要把終點設置在他們會選擇的道路,反之亦然。」
春日局:「這是,嗯,或許是這樣呢?」
殺生院祈荒:「以此為基礎,在與到這邊為止的路線相驗證,
我認為這層樓正確的前進路線,
不就是某種和“心靈”相關的法則嗎。
而剛剛做的事就是把這些用自己的方式數據化,
再把它放置到地圖上。
於是我所得出的結論就是───在這層樓,
如果越抱持著想要前進的心情就越容易走到死路。」
瑪修:「…………!」
>>原來、是這樣?
>>的確好像有這樣的感覺……
殺生院祈荒:「如此一來,
反而也讓我看到了要如何選擇接近正確路線的攻略了。
也就是───選擇那些像是在對自己想要前進的那份心情說謊
的路線就好了呢。」
春日局:「呼呣呣!
這麼說來,剛剛也都是好不容易才在,
像是廁所或是壁櫥這些一眼看上去就不可能可以前進的地方,
找到前進的路呢。
還有,從那種很明顯是在繞遠路的地方……。
所以這並非偶然,而是因為這層樓就是這條法則,這樣嗎?」
殺生院祈荒:「如果這次的分析沒錯的話,恐怕就是。」
>>嗯~真厲害
>>真是可靠……
瑪修:「不只是作為戰鬥要員戰鬥,還能幫我們進行有用的分析。
祈荒小姐能作為最後一位從者留下來,
或許這真的是件很幸運的事呢。」
希翁:「……依據心像而有所變動……
我們這邊當然已經在分析三次元空間中迷宮配置的法則了,卻並沒有
把“在那條岔路你們感受到了什麼”這種心理層面的要素納為參數。
有些事情也是要實際在現場才會發現的。
大意了!」
殺生院祈荒:「請別在意。
這真的只是偶然的發現呢。
也並非只靠著這條法則一定就能抵達終點……。
嗯嗯,我想接下來還會跑出一些無論如何都無法計算的部分,
或是正因為察覺了原理所以才在判斷時會讓人動搖的路線。
那個時候就像之前一樣,需要拜託春日局大人相助了。
對吧?」
春日局:「也就是在說直覺呢。這就交給我吧!
話雖如此,我想殺生院大人果然並非常人吧。
從剛剛的對答中也能察覺到的分析力、洞察力還有冷靜沉著……
總覺得和之前見到的所有僧人有什麼不一樣。
若是可以的話,甚至希望在事件結束後,大奧能夠雇用您。
在大奧任職的女中們總是會抱持著各式各樣的煩惱。
如果殺生院大人能夠以諮商的身分來解決的話,
那大奧實在就太平了。
啊,俸祿也不會少喔!」
殺生院祈荒:「哎呀呀。既然被要求的話也就只能前往了。
但是,不管是稱讚還是布施都不需要。
因為我,只是。
沒錯,只是深愛著人類而已───」
(殺生院頭上發著聖光)
>>唉
>>有種絕對不可以的感覺!
(聖光隨著殺生院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臉紅的表情)
殺生院祈荒:「喔呦的確,現在的我是御主的從者。
那麼就只能容我拒絕在大奧擔任心理治療師一職了呢。
呼呼,蘇婆訶蘇婆訶……。」
>>(雖然,祈荒小姐非常可靠)
>>(但這種太依賴她的話就糟了的感覺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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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不誠實之道」 番外
瑪修:「看來是條沒什麼要素可以拿來判斷的岔路呢。
之前就決定好在這種時候,總之就交給局小姐的直覺……
結果如何?」
(春日局閉眼感知)
春日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
(春日局張眼一指)
春日局:「看來是這邊!如同我先前所說,
您們應該知道我家族在二選一時的正確率吧!
明智殿下叛變是正解!小早川殿下背叛也是正解!
雖然當事人們後來都過得很不妙,但這是兩回事。走吧!
瑪修:「是說───現在是好機會,是!
可以問問題嗎?」
春日局:「唔,好一個活力充沛的舉手。很棒。
如果在我面前的話就會幫你摸摸頭!
那就開始臨時乳母的教育時間吧。
請說!」
瑪修:「是的。趁現在聽一下。
松平信綱,這一位先生到底是怎樣的人?」
春日局:「……嗯,是位優秀的幕臣喔。
是從多年以前就侍奉將軍大人的老中。」
殺生院祈荒:「我有曾聽聞,局大人也是,從很久以前就跟他認識了呢?」
春日局:「嗯嗯,那是在他還是這~麼小的時候。
正如你們所知,我從竹千代大人誕生下來的那一刻起,
就一直作為乳母照顧他。
然後從那個時期開始,小姓眾們就跟竹千代大人在一起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連他也一起照顧了。」
瑪修:「那個,小姓是?」
春日局:「啊……是守護世子,並且與世子一同成長的身分,
是在將軍家誕下男孩後,馬上找到年齡近似的武家男孩來作為家臣
的一種風俗。
我的兒子千熊也是被選上成為小姓,而那時候長四郎殿下也在。
而他也就是,後來的松平信綱。
所以他就像是和將軍大人一起被我養育長大一樣喔。
說到這個,將軍大人的小姓裡還像也有哪一位的公子在呢。
好像和將軍大人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何時被賦閒在家。」
柳生但馬守:「是在說三嚴那小子的嗎。那時候……(註六)
嗚呣,或許也給福殿下帶來困擾了。」
希翁:「從出生時就已經預先訂定君臣間的關係,然後就這樣一同成長……。
如果一起養育的話,關係就會像是家族一樣堅若磐石。
也可以期待會有難以背叛的效果。」
春日局:「雖然已經被狠狠背叛了呢!
信綱~!那個不忠的傢伙~!
啊不行不行,大人在教導孩子的時候發火是作為教育者的失格……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呼~。
總之他從以前頭腦就很好,但或許是把他教得太過於言而不行了。
這是我的失職。」
>>是智力流的人呢
>>是軍師系的人呢
春日局:「在被任命為伊豆守之後,被冠上了智慧的伊豆這樣的別名。
就是因為這樣才膨脹了嗎?」
>>他的劍術則是怎樣呢?
春日局:「好問題。但是關於這一點,比起我宗矩殿下應該知道更多吧。」
柳生但馬守:「他也是其中一名守護將軍大人的武士。
雖然不弱,但並未帶著以劍道為生的覺悟。
但是───就算如此。
信綱是知兵之人。就算手中無劍,單就這點,
那傢伙就是和武士同等強悍的男人。」
春日局:「自家康公治理天下已經過了數十年。
從大坂之陣以來,大日本不曾有過戰事。
但是在將軍大人的時候,終於爆發了喔。
戰爭。
那並非大名之間的戰爭,而是由人民發起的戰事。
被稱做,天草島原之亂。您知道嗎。」
>>……知道
柳生但馬守:「在這之中,作為幕府方的總大將鎮壓戰事的就是那個信綱喔。
將軍大人對信綱的能力,
就是這樣看好到得以賦予他如此重責大任。
因此───在這太平之世,
那傢伙或許已經可以說是極為知兵的武士了。
……然而。
信綱的雙眼在從島原回來的那天。
已經是深深烙印著地獄的樣子。」
瑪修:「Master。
島原之亂也就是,那個───」
>>是呢……
春日局:「咦,在說什麼悄悄話?
為什麼要露出那副沉痛的表情?」
柳生但馬守:「呼呣。如果福殿下聽到搞不好也會嚇一跳呢。」
春日局:「唔唔,被你這麼一說,不想聽的話可不是人之常情。
那麼這次換成我這邊的提問時間可以嗎?
我會被什麼嚇一跳?」
柳生但馬守:「現在在迦勒底這座城池中啊,
也存在著那個天草四郎時貞的身影。」
春日局:「欸咦咦咦?請等一下,所以總計起來,
你們那邊竟然是個茶茶殿下、
信長大人還有天草四郎時貞都在的地方!?
雖然大奧大致上也是這樣,
但總覺得你們那邊是個沒有時間可以放鬆的可怕職場啊!
真虧你能撐下來呢,宗矩殿下!?」
柳生但馬守:「沒什麼,若是眾人能明瞭自身的立場,
可就不會引發不必要的風波喔。」
>>是個如同居家一般的職場
>>也有提供好吃的餐點和茶點
春日局:「……啊……我好像明白了喔。
說到底,這也是君主的器量嗎?」
柳生但馬守:「誠然。」
春日局:「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那麼這裡,或許就是要這麼做呢。(摸摸頭)
(春日局又摸摸御主的頭)
>>(為什麼,這個話題最後又是來摸我的頭……?)
(走到死路)
春日局:「看來在說著這些話題的時候,已經抵達了這條走廊的終點了。」
殺生院祈荒:「很遺憾。是死路呢。」
春日局:「咕,前進的時候還覺得好順利啊~,果然那是不妙了嗎!
為什麼,越是覺得可以前進的路就越不行啊。
真是讓人火大的設計。
接下來要更集中精神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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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不誠實之道」 其之四
瑪修:「Master!還請小心,那個是……
那是迦摩!」
迦摩:「啊~啊……老老實實的到這裡了呢。
沒用的孩子,你們真的是,沒用的孩子。
為什麼不讓女中們做她們的工作呢?
明明讓她們帶路馬上就可以抵達這裡。
但是,沒關係喔。我不會因為這樣就討厭你們。
因為本來就很討厭了。
所以安心了吧?不管你們要做什麼,我還是這個樣子。
還請好好放心,好好沉醉在這裡。」
帕爾瓦蒂:「不要再說那種不知道是認真還是說謊的話了。
我們想問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真相。」
迦摩:「啊~對啦對啦,反正就是覺得我都在說謊嘛~。
明明我什麼謊也沒說。
真不愧是優等生帕爾瓦蒂。好棒好棒。
好乖好乖。都快讓我吐了。」
帕爾瓦蒂:「我知道你本來就很厭惡我。
所以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你的目標……是我嗎?把江戶城還有迦勒底的人們當作材料,
建造了這座名為大奧的迷宮都是───
為了故意要引起我的反感。
或是,為了向我復仇嗎?」
迦摩:「………………。
嘻。嘻嘻。
啊哈、啊哈哈、噗~嘻嘻!
你這些話是認真的?是認真的對吧?
光是看你擺出那副好孩子的態度就笑了。
果然覺得世界都是圍繞的自己轉呢,美麗的女神大人。
都起雞皮疙瘩了。」
帕爾瓦蒂:「我、我也是覺得太離譜所以想說應該不是這樣喔!
就算這樣還是必須要確認對吧!
總而言之───如此一來,這種狀況就是因為因果呢。
並不是因為你打算要引起我的反感才在這裡。
而是因為你在這裡,所以我才會過來。
……就像我是被什麼叫來阻止你的感覺。
我再問你一次。
你的目的───是什麼?」
>>為什麼要建這座大奧!?
>>為什麼要把大家抓走!?
迦摩:「雖然我不會說謊,但也未必不會隱瞞喔。
畢竟如果要說我是好孩子還是壞孩子的話,這個嘛,
是屬於壞孩子那邊。」
殺生院祈荒:「也就是說,沒有要告訴我們的意思嗎?」
迦摩:「用『沒必要』比較正確呢。
因為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
沒錯,我基本上很怕麻煩。
很懶得主動去做什麼事。
所以,現在也沒有要阻止你們前進的意思喔?
我會在這裡也是湊巧而已。
之後你們要做什麼還請隨意。」
殺生院祈荒:「呀,真是慈悲!
明明以前說過“目的是要讓我們永遠徘徊在迷宮裡”,
但現在卻放過正要朝著下層樓前進的我們!
……不禁讓人覺得,
這仿佛是在說『希望』我們進到最裡面去呢?」
迦摩:「…………。
就只是我個人什麼也不會做喔。
這種關鍵時刻的招待還是很重要的,所以就交給其他人吧。」
(巨大侍女幽靈出現)
柳生但馬守:「招待嗎。
我可不認為這招待能夠讓我們滿足。」
迦摩:「不,不用擔心。
已經做好自動就會那樣的安排了。
我不是在說大奧喔。
是在說,你們。」
瑪修:「這裡是大奧。是不在“表面”的“深處”。
是被和陽光隔絕的夜之樂土。
如果不能讓大奧裡的人們好好享受,對我這個主辦人也是種恥辱。
來,過去吧,女中。去那些被不妄語戒這種蠢話束縛、可憐又沒用的
人們那邊。
不須客氣、不須擔心、不須節制。
就這樣讓他們好好嚐嚐大奧的快樂───!」
(戰鬥)(註七)
(迦摩逃走)
春日局:「所以之前不是說不是了嗎,什~麼夜之樂土啊!
倒不如說白天才是事情多到不得呢!」
瑪修:「雖然知道您很生氣,但是她已經逃走了,那個……。」
(再度得到印籠)
殺生院印籠:「來了來了。
老樣子的印籠呢。」
(一進入幻境裡馬上就出來)
>>(雖然這次太短不記得內容了)
>>(但是,好像又聽到那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瑪修:「……Master,請問怎麼了嗎?
該不會是,又聽到了之前提到過的『聲音』了嗎……?」
>>是啊
>真敏銳呢,瑪修
瑪修:「果然。因為我現在是御主的導航,所以情報越多越能安心。
不管什麼瑣碎的事情都不用客氣,請告知我們呢,Master。」
>是啊
>>真敏銳呢,瑪修
瑪修:「這是當然的。畢竟我現在是御主的導航。
不管出現什麼異變都不會放過!」
希翁:「雖然無法斷言只是幻聽,但我們這們什麼都沒觀測到。
只有一瞬間好像有讀取到一種若有似無、像是無形殘骸的東西。
總而言之我判斷這是沒有危險性的。
如果又發生了什麼再告訴我們。」
殺生院祈荒:「那麼……就先針對這個印籠詳細的調查一下如何。
裡面寫著,家綱(註八)這樣的字呢。」
>>是4代將軍嗎?
>在大概9代那附近?
希翁:「沒錯,真不愧是你!
平常喜歡研究歷史嗎?」
>是4代將軍嗎?
>>在大概9代那附近?
希翁:「很遺憾。正確答案是4代將軍。
等回去之後,再幫你製作德川將軍的速記表吧!」
春日局:「是家光大人的下一任將軍嗎。
如果沒錯的話,
應該是作為男性繼承人被生下來的竹千代公子……。」
瑪修:「正如您所說。但我有點驚訝。
沒想到從初代到4代大家的乳名都是一樣的。
這樣不會混亂嗎?」
春日局:「喔呦,真是相當嶄新的問題呢。
那麼就開始臨時乳母的教育吧!
說起來,“竹千代”這名字是神君家康公的乳名。
也因此,被視為運勢很好的名字。
所以我想好幾代都如此沿用也是理所當然的。
然後,當然世子一代只有一個人。
所以就算乳名一樣也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人。
也就不可能會混亂了。」
瑪修:「原來如此……。」
春日局:「是說喔。不用多說,竹千代公子應該也在之前的江戶城內。
當然,救出公子也是德川之臣的責任。
該不會,和這個印籠有什麼關係……?」
希翁:「雖然我也是這麼想所以對印籠作了一堆調查,
但現在還沒有獲得確切的證據。
可以確定的是鄭重的把它收好比較好。
之後如果有空的話再來調查看看。」
春日局:「那就拜託你了。
公子是將軍大人之後絕對不能出事的第二人選。」
瑪修:「但是,還有一些問題。
伴隨著深入這座大奧,通訊上開始出現一些雜訊。
因為確保存在證明是最優先的事務,所以之後搞不好通訊會中斷。
雖然我們會盡一切手段來努力,
但還是先請各位做好心理準備……。」
>>在地下鐵裡面訊號變得不好是很正常的
>大家都在所以沒事的!
瑪修:「這個之前曾經聽御主說過。
現代竟然也有,像是複雜奇怪的地下迷宮的地方。
那邊的名字……記得是……
京都新宿大阪車站……。」
>在地下鐵裡面訊號變得不好是很正常的
>>大家都在所以沒事的!
柳生但馬守:「誠然。我會拚上這把劍守護御主殿下的性命。切勿擔心。」
殺生院祈荒:「嗯嗯。雖然只是棉薄之力,但我也會在。
然而,如果是出面應戰的話,
我是比不上持著神槍的女神大人以及劍士大人的。
所以如果有其他我做得到的事,
或是想要我做的事,不管是什麼都還請說出口呢?
御主、帕爾瓦蒂大人……還有柳生大人。
希望您們不要客氣。」
柳生但馬守:「……。」
殺生院祈荒:「怎麼了?」
殺生院祈荒:「(話雖如此……
不殺生戒和不妄語戒嗎)
(該不會這座大奧是───)
(不,還早。在找到確切證據前,現在就先暫時等候吧)
(看來迦摩還有另一個側面、更複雜的樣子在……
雖然這句話不像是在形容愛神迦摩呢)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呼呼。呼呼呼呼呼……!
果然,這裡是出現了『那樣的事』吧!)
(雖然和我的構想正好相反,但這座大奧,的確是快樂之園)
(畢竟“作禁忌的事”,這真的很舒服呢……?)
希翁:「正如瑪修小姐所說,不管遭遇什麼狀況我們一定會維持住存在證明,
所以不用擔心。
那麼就繼續前進吧,麻煩你們了!」
第四代將軍「德川家綱的印籠」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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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原文是「毒食わばそれまで」,但原本的格言應該是「毒食わば皿まで」,所以我猜這裡是新所長想講諺語結果講錯了,所以就也把中文的「一不做二不休」做變化。但原文也可能是想玩梗,不過我沒查到,如果有人知道歡迎指正。
註二:技術顧問是小文西,經營顧問則是老福。
註三:雖然這裡說有一些緣分,但應該也不是什麼好的緣分。
江與,也就是崇源院其實比較疼愛次子德川忠長,而非德川家光。而家光則是和乳母的春日局的關係比較好。這也就導致春日局曾向德川家康建言過,希望能讓家光來當世子。
註四:春日局的父親是齋藤利三,丈夫則是稻葉正成。
註五:大老,在老中之上臨時性的最高職位。
註六:柳生三嚴在20歲時,不知什麼原因被賦閒在家長達11年。因為史實沒有記載原因,所以稗官野史都各有各的解釋。有一說是他為了替家光秘密探訪各藩,才假裝賦閒在家。也有說法他阻止了半夜偷溜出來找人比試的家光,讓家光羞愧不已,才命他賦閒在家(也有說法是三嚴自己察覺到主君的羞愧,才自行賦閒)。
註七:
敵人不妄語戒的墮落開場釋放「招待?Buster up」,效果為降低我方紅卡效果,提升藍卡、綠卡效果。
通關後印籠禮裝技能「日美親善條約」變更為「明曆大火」。
註八:
德川家綱,是德川第四代將軍。在位期間發生了「明曆大火」這是除了關東大地震、東京大空襲以外,日本發生的最嚴重火災。也被列為世界三大火災之一。在大火下江戶城近乎全毀,死者更是高達數萬人。
此外松平信綱不管是在火災當下引導大奧女中避難,還是在火災後的重建都佔了很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