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
1.
鶴丸兔子雪白雪白的,一向喜歡時不時就衝上去一把亂揉鶴丸頭毛的審神者這下找到更合適擼毛的玩具,愉快的把本刃扔到一邊揉起兔子。
雖然時不時要被弄亂頭毛整理起來有點困擾,但審神者真的找到新玩具把他扔到一邊去後鶴老爺也有些不甘心,正琢磨著些辦法讓她的注意力轉回自己身上時,審神者忽然就拋下了那隻兔子回來揉他的頭毛。
白毛被擼得凌亂,半張臉都被蓋住,他一邊享受(?)著審神者隨心所欲的擼毛一邊假做不經意的開口:哇,這麼快就玩膩那隻兔子了嗎?
審神者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更變本加厲的擼起了鶴毛,失落的說:白色的毛不禁揉,有點不小心變得髒髒的了,拿去洗之後現在正掛在窗臺上等晾乾,所以她又回來擼大鶴丸了。
……好像Get到了搞定新情敵新玩具的方法。
2.
為什麼比起他更喜歡那隻兔子啊,明明他也是白的,明明他也是毛茸茸!
審神者:因為兔子小小的,很可愛,毛茸茸的,可以一手掌握。
鶴丸:我也有毛茸茸的,可以擼,可以一手掌握的——
然後鶴丸就被光忠與大俱利聯手KO了。
光忠:不要當著小貞的面開黃腔。
大俱利:不要侮辱兔子。
不要得罪隱性絨毛控。
#長谷部
1.
對於主人那麼喜歡以他為原型設計的兔子,長谷部的內心十分複雜。
一半的長谷部在大叫:她喜歡我!她喜歡我!她親我了!她還跟我一起睡覺!
一半的長谷部在大叫:醒醒,你不是兔子。
而同寢已經連兩天被長谷部的翻來覆去搞得睡不好覺的藥研藤四郎只冷冷的丟一句:兔子比你可愛。
在第七次偷瞄到審神者低下頭偷偷親了一口長谷部兔子並微笑起來後,長谷部下定了決心。
2.
審神者抬起頭,一臉呆滯的看著推門進來的長谷部。
打刀的頭上多了一對長長的兔耳朵。
3.
藥研藤四郎用力的打起哈欠。
一旁正跟他一起照顧馬兒的兄長一期一振投來關懷的眼神。
「昨天沒休息好嗎?」
藥研抹了抹眼角滲出的生理性淚水。
「熬夜了。」
「怎麼了?是工作沒有完成嗎?有需要哥哥幫忙的盡管說……」
「沒,」短刀一臉冷漠,「只不過是幫室友做了一點小手工而已。」
#長義
擼兔子與擼長義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毛茸茸,長耳朵,乖乖巧巧的,是兔子,但長義是貓,面對長義她偏愛逗而不是擼。
那隻兔子被她擱在了辦公桌上,想到的時候會拿起來揉幾把,還心血來潮跟自己打版的手作神人訂了一套小衣服——白襯衫灰馬甲黑松西裝褲,完全就是山姥切長義。
對這隻迷你兔化的自己山姥切長義的表現微妙,具體呈現在她每次玩兔子的時間只要長一點就會感受到身旁緊盯的視線。
她內心偷笑,心想其實這點倒是跟兔子像,覺得自己被忽視就會氣到跺腳腳。
邊想著邊玩兔子,這套衣服做得很精細,馬甲與襯衫不是縫死而是可以拆開的,她無聊的時候就常常把長義兔的衣服一一剝開再一一穿回去。
正當她剝完馬甲要開始解白襯衫上的扣子時,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是熟悉的體溫與氣味。
山姥切長義將她壓在了書桌上,俊美的臉上有不滿的笑意,一邊低頭吻她一邊將她的手壓在他胸前的衣扣上。
他揚眉,「這種事情,還是對本人做比較有意思吧。」
——更正,長義果然還是貓,無法忍耐看不順眼就要出手唯我獨尊的貓。
#被被
兔兔來到審神者手上時她正與她的山姥切國廣陷入冷戰。
內心嚶嚶嚶看到切國就想一把衝上去抱住但礙於面子與尊嚴問題遲遲不肯妥協的審神者幾乎是如獲至寶,拿到兔子的那刻起火速的為其命名為切國,只要有空就抱在懷裡揉揉蹭蹭用以緩解山姥切國廣不足。
雖說是冷戰但其實沒怎麼生氣,雖然這段日子為了不讓審神者更生氣所以保持著一段距離,但山姥切國廣一直有意識的在觀察審神者的一舉一動,自然那隻兔子他也知道了,也知道審神者對它的親親摸摸親暱說話。
山姥切國廣內心小人裹被滾地。
只不過、是他的仿品而已!!!
一刀一人維持著這樣奇怪的氛圍幾日後,山姥切國廣先受不了了。
他把那隻該死的兔子從熟睡的審神者身邊偷了出來。
於是夜半被尿意驚醒下意識伸手去摸卻摸不到毛茸茸觸感的審神者,在尋遍了床頭床底整個房間後,最後在房間外頭的長廊上看見了兔子——旁邊坐著山姥切國廣。
一刀一布偶就這樣坐在緣廊上曬月亮,山姥切國廣那張清秀的臉龐一臉肅穆,彷彿在與身邊的布偶討論什麼人生大事。
審神者覺得一定是自己踏出房間的方式不對。
因為她絲毫沒有放輕腳步所以山姥切國廣早就察覺到她的到來,背後一僵,連忙一把抓起兔子放在手心朝她遞過去,審神者一臉懵的接過了兔子,感覺他還有後文。
就見山姥切國廣一臉僵硬,以一種壯士斷腕的氣勢背過身去。
呈現在她眼前的,是灰色西裝褲上,應該是臀部的位置,一團毛茸茸的……兔尾巴。
修、修但幾累,救命喔山姥切國廣壞掉啦!!!!
審神者木著臉,「切國……你。」
打刀也木著臉,耳尖通紅,「我、我看你好像很喜歡揉他的尾巴。」
「……誰教你的。」
「……隔壁隔壁本丸的長谷部。」
「……」審神者面無表情的按下內心滿地打滾狂按GJ的小人,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要洩漏太多的狂喜,「所以?」
「所以,」山姥切國廣那雙碧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要、揉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