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鈴谷姊姊他們還在等我們吧?」
擇捉回頭一看,原來是松輪還有佐渡喘著氣跟了上來。
「打電玩太入神囉?」擇捉略帶責備地對兩位妹妹說道。「還記得他們要我們談的東西是什麼吧?」
「航空改裝,」佐渡漲紅了臉向他大喊:「還有那是模擬器—要本佐渡大人跟小捉說幾次小捉才會懂啊!」
「這次會記得的!」四人在笑聲中走向了居酒屋—鈴谷姐妹已經幫他們還有姐妹自己倒了紅酒在那裡等著了。
「鈴谷姊姊,教官他不在吧?」在拿起酒杯前,松輪像是被驚醒的家貓,張大了綠色瞳孔的雙眼在店裡四處張望。
「他們在教潛水艦—放心喝吧。」
聽見鈴谷的回應,松輪才顫抖著手舉起高酒杯啜了一口。
她們四姊妹除了三妹佐渡外,全是不拒酒精的孩子—和鎮守府半數的小型艦一樣。這毫無疑問是眾所皆知的事。
但現在他們身負測試新型儀裝的重責大任,要是給香取姐妹或足柄看見勢必免不了被唸一頓。倒是提督不怎麼在意這回事,還會請蘇利去酒窖多拿幾瓶跟他們喝到凌晨。
「開始吧。」看著松輪開始發紅的臉,熊野從公事包拿出一張藍圖攤在桌上。「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請你幫忙的東西。」
「我知道了,兩位姊姊!」擇捉把皺摺的藍圖接過,然後擺出一副驚詫的表情給三位妹妹看,才傳閱給他們—那張藍圖上的儀裝看來和兩姐妹現在的並無二異,只是左手的飛行甲板面積擴大許多,全身上下的副砲也都換成對空高角砲,只有手持的203mm主砲沒有變動。
「全部改成高角砲,這樣火力優勢不是全沒了嗎?到底是什麼鬼...」佐渡納悶地放下設計圖。
「小佐渡,冷靜下來想想看。」熊野沒有生氣,而是靠過來柔聲地說:「想想看,是什麼樣的情況會需要用到高角砲?」
「防空...空母?」佐渡瞬間想通了為什麼。「姊姊想要變成輕空母?」她接著又納悶地問了下去:「可是這上面沒有對潛設備—連一個爆雷投射裝置我都沒看到。」
他說這話的當下其他人都轉過頭來。俉島來的幾個人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熊野—尤其是那個穿黑色低胸洋裝的孩子。和他同為空母,然後身為輕空母卻沒有對潛能力—這可是她這輩子聽過最大的笑話了。(按:此處已在1.29筆誤修正)
「你在說什麼啊,你不是重..鎮守府的航巡嗎?居然想當輕空母,還沒有半個爆雷投射器?搞出這種提案,不要笑死人了!」
「嗚哇—噁心!」
「鈴谷姊姊!」
還沒等熊野攔住,鈴谷已經板著一張臉,用力放下高腳杯,向口出狂言的對方走去。
「怎樣,我有說錯嗎?你們成天都只會搞一堆有的沒的改造案!看看那個航空戰艦日向,根本是個沒路...」
「那是你們的日向,我們鎮守府可不一樣!」鈴谷緊握的拳頭肌肉此刻慢慢鬆懈下來。
「什麼...?」或許是被鈴谷顏藝般的臉嚇到了,俉島來的孩子們都退了好幾步。那個孩子更嚇得縮在佩武士刀的幼女身邊,不敢正眼看對方一眼。
「日向、日向...」她越說越激動,最後居然開始抽泣、放聲大哭。
「那個成天只會迷信航空戰的笨蛋!提督在離開我們之前,把兩張航空改造的設計圖交給他,當作是給她還有我們的獎勵—他們一直希望可以和扶桑姊妹一樣強。」
「不要再說了!」最上流著淚吶喊。
「然後,那個笨蛋居然...把設計圖給了伊勢!她、她才是真正想要變強的艦娘,只是因為她愛姊姊,所以寧可再多等一年重新設計自己專屬的儀裝!日向她...才不是什麼沒路用的傢伙!他還因為我們被明石笑了好久!」
「因為你們...?」松輪拿過面紙替她拭去淚水:「所以是這樣你們才來找我們。」
「那天他帶著我們去問明石航空改造的可能,結果明石接過提督留下的圖紙壓在書堆說『提督瘋了!』,夕張還在旁邊笑著說:『這不可能啦,我等六年都沒有改二了』。我知道提督的耳根子很軟,特別是、特別是你們在旁邊的時候—所以我才需要你們幫我說話!」
「委託費好好存著吧,姊姊。」對馬把鈴谷前面塞給他們的紙鈔全部攤在桌上。
「交給我們吧,提督他可是出名的溫.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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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去年以前伊勢型的待遇也很慘啊,直到日向改二、菊水作戰重量編成出現,才成功證明自己的價值,所以會特別想寫他們的故事。記得當年鈴谷姐妹也遇過這樣的處境,雖然說沒有幾年,不過他們還是能夠理解伊勢的感受吧。
飛龍改二帶給艦隊的第一勝就是5-2,高運艦娘就是不一樣,在要做的事情很多的情況下培訓他果然是對的,再來就等瑞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