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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市生活的第三年,他倆陸續丟了工作,即使如此,他們也從未感覺未來黯淡無光。
今天,他們在合租的公寓門前掛上臨時招牌,打算雇人來為他們展示希望。
所謂的希望是什麼樣的東西,兩人只有個大約的想像。總之,就跟飢餓的人聞到香氣就知道食物是否可口一樣,絕望者也必定會在第一刻捕捉到希望的瞬間吧?
一個月後,周末清晨,門鈴響起,一位年輕學生前來應徵,身上還穿著不知哪個城市出品的黑色制服。
「我甚麼都願意做。」她說。
「很好,那妳想做些甚麼事?」他們點點頭。
「我想做的沒有一件我做得來。」她低下頭。
「但妳總得為我們做點甚麼,否則我們不會考慮錄取妳。」他們語帶威脅。
「我知道,知道了。」她補充。
「如果準備好,隨時可以開始。」他們露出微笑。
她跟他倆要了一些錢,兩人先給了她一點,她又要更多,他倆乾脆把錢包交出來,她揣著錢包走出公寓。
「也許她拿了錢就不會回來。」他們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說著。
不久,她抱著鼓脹的紙袋出現,鬢髮因為汗水而聚成一束。
她撕開紙袋,圓滾滾的漢堡像海砂般傾倒而出。
窗外,形狀各異的門闔上又開啟,在冬日瑩白的陽光凝視下,人們湧入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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