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只要做好自己本份,生活系統便能順利的運作。
時常會聽到社會這麼說:「你領這個薪水,就是公司希望你做這些事。」
聽起來很正常,但這其中許多人,成為了奴隸,被公司壓榨的勞工,時代轉變之下,真正努力得到好地位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這很現實。
比起技術性,大多公司卻看好所謂的『人脈』關係,尤其是國家單位以及國營事業轉民營事業這種大型企業,大多是這樣。
用比喻的話,
國家寧願砸錢去挖馬路、抽成賺錢,也不願意投資體育、觀光、競技等等許多事業,甚至農業也逐漸落寞,加上不斷提高人力成本、薪水不漲趨勢。
呈現一種負面循環,這是現代很常態的現象,不管在哪個國家都一樣。
努力沒有背景的人,永遠被 有背景沒實力的人踩在腳底下,人才留不住,不然就是被這種現象給抹殺而去。
或許『錢』
這種東西就是過於現實。
異人邦特殊點則是把『錢』換成『食物』的概念,
生物要生存,就是要吃。
陳凡邦與夥伴郭德森兩人辛苦完成委託任務,將物品親手交給需要人士手中,得到感謝之外,也得到三餐伙食,有勞動有飯吃。
吃下別人準備熱騰騰食物,發現手中的食物,是別人努力耕種出來,然後由負責料理人士辛苦煮出來的。
為了不辜負這些人的付出,自己才覺得要更加努力
因為能親切感受到,自己的努力,能夠減少別人的負擔,而不是自己努力,卻是一無所有感覺。
郭德森年紀接近三十,已經有進入社會工作的經驗,
陳凡邦聽德森敘述他的工作經驗,發現過去社會殘酷的一面。
對的人,不但沒人記得,反而要被其他人給忌妒或是桶刀而落寞。
不對的人,總是將對的事情變成不對的事情,把責任都丟給下屬承擔,自己避開責任過好日子。
「我在工作上,曾經提醒上司做法不對,結果被上司批判我的腦袋不會想,不會思考,我的作法才是絕對不對,並且到處跟人宣傳我人怎樣怎樣的負面評言,等到測試開始,系統就直接當機,而且還是上司親手調整,『上層』卻是直接責怪我沒有做好修正的工作,但問題是上司不讓我動手,卻把黑鍋丟到我身上,我那一年的考績,也被打到最低,我很不明白……明明就是能正確完工的事情,為了一個面子,就硬要搞砸再丟黑鍋,這樣的上司還得到公司的寵信,實在不能理解。」
僅僅一個提醒而已,就演變如此,同事再多的勸言,都是增加心裡痛苦。
郭德森因為需要金錢,在下一份工作沒定案之前,他忍受將近半年的壓迫之中,即便有同事知道真相,他們也只能選擇安慰與勸說忍耐之類的言語。
而這些勸說
都在求郭德森改變想法與生存方式,不會要求上面的改變觀念。
但怎麼樣,無法改變考績下降導致薪水變少的『現實層面』,因為得罪了上司,或是上司就是要故意找麻煩時,誰都救不了。
此時的鼓勵,反而變成一種傷害,或許這想法不對,但對發生者身上而言,就是如此也說不定。
「我那時候才明白,臺灣社會不會進步,反而會退後,然後市面產品都依賴先進國家進口販賣,物價不斷逐漸升高,薪水不漲,甚至人員素質也逐年下滑,恐怕就是這種『理不盡』造成的吧。」
不講理的官總有人盲目的挺,具備專業知識的人總是不受重用,董事長不懂事,寧願公司濫到倒閉,也不願意正面諫言。
因為說了沒用,還要丟自己的地位與薪水。
對尚未踏入社會的陳凡邦而言,是難以想像的黑暗層面。
郭德森認為末日的臺灣,雖然過得辛苦,卻活的很有價值,不管能力如何,願意付出,就會有回報,現代與末日相比,他很喜歡異人邦的感覺。
明明能夠如此的和平
總是有人
帶著笑容要破壞這份和平。
「我聽說你們有治療病毒的藥劑,幫我治療,這裡有六百萬,把人叫出來。」
就在加入異人邦一個月的時間點,有一臺賓士的高級轎車,直接停在博物館的大門前,警戒組立刻上前圍住,並從後座,走出一名『男性』,並且丟出好幾個手提箱在地面上,大聲直接對緊戒組的人員喧嘩。
引起眾人注意力,內部很多人開始從博物館玻璃往外看。
身為警戒組的隊長『劉錫蘭』,舉起武士刀,刀面橫在男子的脖子前。
半張臉充滿紫色水晶佈滿的皮膚,舉起武士刀的右手,從手臂到手指都露出紫色的水晶體,從正常人角度來看,劉錫蘭是半身的變異怪物。
鋒利的左眼,是毫不留情的眼神與態度。
「站住,不準進去。」
「我可是帶著大量的金錢而來,我有權利得到醫療,叫你們負責人出來。」
「我們不需要這種東西,我懷疑你不懷好意,怎麼知道這裡的?你又是什麼人?來歷不明就要人救你,連個『請』字都沒有,怎麼能夠信任你這種人?」
隨著劉錫蘭的話語,警戒組的所有成員手中武器都對準眼前的男子。
男子只對錫蘭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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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立法委員的兒子,我身價數億,可是臺灣最重要的人才,你們要是敢對我不尊,我只需要一通電話,便能把這裡夷為平地,所有人都別想活,勸你別惹我。」
「你大可打,殺光我們你也得不到醫療,你最後也死在病毒之下。」錫蘭眼神更加犀利。
「唉,拿全部人的命開玩笑,原本聽說這裡可以得到醫療救治,想不到是一群跟暴匪同等級,不……怪物怎麼能跟人比呢。」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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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直接踢倒身邊的兩個手提箱,這一瞬間,一百萬的臺幣鈔票灑落一地,令警戒組人員都為之震驚。
男子露出笑容,下一秒,用力跪在地面上,對天空用盡全力的呼喊,讓內部觀看的人們,都能聽到那悽慘的吶喊聲。
「我是真心想要用我所有的財產來幫助你們的!可是我卻得不到任何的醫療幫助,甚至還想要搶走我的財產!我的一切!甚至要殺了我把我丟給怪物吃掉!在裡面的人!你們真的願意給這些暴匪守護嗎?說不定哪一天,你們都會跟我一樣,莫名的被殺掉!趁我被殺掉之前,你們快點逃!不要被這群人利用!」
「你!」
這個舉動,劉錫蘭震驚無比,警戒組一瞬間聽到被栽贓嫌疑,錯愕之間,男子打翻剩下的手提箱,數百萬元鈔票,完全顯現在所有人眼前,基地內部人員看到一大筆錢,開始議論紛紛。
錫蘭當下想要用刀砍下這個男人的頭顱,但無法在所有人面前這麼大膽的行動。
猶豫之間,男子音量再度提高。
同時,男子身體產生異狀,彷彿血管慢慢的裂開,紅色的血液緩緩從皮膚上流下。
「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不救我?我可是人類啊!是僅存的臺灣人啊!你們為什麼要對同胞見死不救啊啊啊啊!」
縱使,明理的人都會推測男子可是可疑人物,但大多數的人,是在乎為什麼『異人邦』不救那一名男子,緊戒組一群人包圍,看見他病毒發作,也沒有伸手救助的景象。
散落一地的藍色鈔票,引起了許多人的猜疑心聲。
雙方都沒辦法動作之時,從基地(博物館)的門口,
林澄明,穿著醫師的白袍,瀟灑地走出來。
「是阿,怎麼能對~~同胞見死不救呢?」
「!」
錫蘭馬上轉頭,與澄明對望,一個微笑與一個簡單的手勢後,錫蘭馬上明白用意。
「……所有人退開。」
錫蘭下令後,警戒組的所有人員馬上退後,男子緩緩站起身子,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與澄明兩人對望。
「果然還是有明智的人,你就是負責人嗎?」
「是~~阿,身為『同胞』是理所當然要救,我藥品都帶在身上走出來了,在那之前嘛~~但能先回答我『三、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這瞬間,澄明與這名外來男子
彼此的微笑。
真心微笑
微笑
令人
心裡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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