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設白起x我。
? 萬聖節活動,白起卡面的薄暮序曲衍生。
? 這裡的白起是個吸血鬼呦!
? 寫一寫無法停下,最後只能忍心斷在讓大家自我想像的地方,嘿嘿嘿>.0 (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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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頭另一邊逐漸揚起的明亮開始照耀大地,迎光而來的光輝直射躲避在陰影處的夜行性動物,在今日深夜森林尋找吸血鬼的我,直到現在依舊仍然無法遺忘剛剛發生的事情。
我走在前方,和一個全身利用斗篷蓋住身體的青年來到森林出口的地方,朝陽映入我的眼底,確定回歸熟識的場所,便轉身看著受森林黑暗侵蝕的青年開口說話。
原本想要開口向他道謝,沒想到還沒說完一句話,我就先被打斷,並且遭到冷冷地口氣警告。
一臉擔憂地望向他所在的位置,昨晚發生的事情即便讓人感到害怕不已,卻不由得增添另外一種擔心的情緒,感覺似乎這幾天又會發生一樣的事情。
一愣一愣走在回家的路途上,昨日發生的事件令我有生難忘,第一次的見面、第一次的經歷,還有本該屬於流傳故事中的存在,竟然就這麼被自己給碰上——
透過他人口中得知一名自稱是吸血鬼獵人的中年男子在村莊附近的森林找到吸血鬼的蹤跡,從小到大對於吸血鬼、狼人等等奇幻的生物感到特有興趣的我,想當然為了找到真實性,而逕自前往那個地方。
深夜的森林是村莊人民視為禁忌的場所,姑且不論是否有沒有奇幻生物,光是棕熊或野狼都有機率會出現在這兒。
更何況,現今夜晚的溫度變化也不是普通人能夠適應的。
雙手戳揉期望身體可以暖和些,我呼出的熱氣明顯一團團出現,寒冬降雪的堆積時而受地心引力影響掉落在地,踩著一步又一步的行動,後方的腳印踏實的留在雪中。
帶著手提油燈籠在黑暗中行走,踏入森林後陰森的氣氛彷彿來到另一個世界。
我四處張望各個角落,不知何處的貓頭鷹咕咕聲不斷,其他夜行動物也在看見燈籠的瞬間,停下腳步好奇一看,再離開現場。
不知道要利用什麼引誘對方出現,我怯懦的在森林內喊出要找的對象,卻不見任何反應。
在有關吸血鬼故事書裡撰寫的內容包括人類從皮膚小割下痕跡使血液溢出,他們不管多少公里都可以聞得到屬於人類的味道,甚至有些想都不想就會直衝來源地,只為了吸食唯一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
我左思右想,決定按照腦中過去獲得的知識,將束在髮絲的夾子拿下,以尖銳的角刺破自己的手臂,留下一道血跡與傷痕。
半晌,一道黑影來到我的面前,沒辦法來得及臨場反應的自己,手腕被對方用力的握起,血液也順勢流在他的手中。
黑影的裝扮被褐色的斗篷遮掩,月光照射下來的微光讓我確認對方的身高比我要高很多,剩下其他的只有聲音可以識別他是一名男性。
他沒有回覆我的詢問,低下頭靠近我的手伸出舌頭,輕輕舔入出血及流下血痕的地方,享受那個來自充滿鐵味的美食。
完整的血跡被舔食乾淨,仰起頭查看我的一瞬間,他遲疑了一下,又快速的恢復模樣。
毫無委婉地用詞使我呆坐原地,剛剛把手上的血跡舔乾淨,該不會這個人就是傳、傳說中的吸血鬼吧?
他沒有回應這句話的答案,只是一把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一手扶著我的腰際,一手依舊抓住我的手腕,頭部靠在肩膀和脖子,像似在吸吮我的味道。
無法查看對方的意圖究竟是什麼,我可以聆聽到的是他的呼吸和耳邊呢喃的聲音,既陶醉又害怕。
側耳感受他張大雙唇,好似要咬下我脖子的動作,緊閉自己的雙眸,身體顫抖等待接下來即將面對的事情。
因為完完全全沒有想到什麼都還沒有開始認識吸血鬼,就要接受成為他送上門的佳餚美饌。
兩個人的姿勢維持好一陣子,最後對方什麼也沒有行動,就離開了我的耳邊,留下摟住腰際的手,斗篷底下的雙眼注視起我的面容。
我呆呆地回眸一望,他的眼眸不是傳聞的赤紅色,反倒是如琥珀般的顏色,才鬆下一口氣,開始劈裡啪啦的詢問起來。
話語又再度停滯下來,只要提到他是不是吸血鬼,得到的答案永遠是無聲,某種方面來說他本身承認自己就是吸血鬼了吧?
打開自己的斗篷埋入他的懷抱中,遮掩住整個身軀,我心底莫名開始快速噗通噗通的跳起來。
他身上有一股令人熟悉的味道,是個安心的感覺,以前在某個地方也有聞過的樣子。
現在沒辦法看見那個人的模樣,我的耳朵開始出現了好幾個腳步聲踏入雪地,輕得快要聽不見。
他的篤定斷句完全不給發出聲音的來源任何一絲曙光,抱住我的力道也再次加強,從中可以感覺出他不打算透露我的身分。
「別騙了,我可是聞到你身上有人類血的味道,她是人類吧?也讓我們一起享受這份佳餚美食啊。」
「這句話可就不對啦?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越界了,她應該是我的食物才對。」
「真是不講理呀!那麼看來只能用武力來迎娶我的美食了。」
我能夠聽到來源聲音周遭的人蠢蠢欲動,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由得產生恐懼,畢竟抱住我的人只有一個人,對面可是有好幾個人。
全身繃緊狀態,瑟瑟發抖,我緊抓他的上衣,害怕一個不小心就成為他人的食物。
被吸血鬼們稱作白起的男人,注意到身下的我顯然非常害怕,擁抱更加深入安撫我的情緒,小聲的說著。
我的雙手從衣物的抓取變成環抱他的人,靠在白起的胸膛緊貼,對方的心跳穩定而冷靜,閉著雙眼期望等等打開眼睛已經結束這場大戰。
白起一手伸出斗篷,周圍的環境開始吹起徐徐微風,今日無風的天氣在此時此刻刮起來,沒有多久成為了兇暴的颶風。
在颶風侵襲的森林,動物們竄逃的聲音響起,我也聽得見剛剛那群吸血鬼的慘叫,似乎被吹得亂七八糟,無法克制自己的所在。
五分鐘後,颶風消失,森林再次恢復成原來的寧靜,取而代之的是來自?肚子咕嚕咕嚕叫的聲音。
這道聲音並非是我的肚子,而是另一個人的肚子發出的訊息。
他推開我的身體,離開斗篷下的溫暖,撇開一方稍微咳了一聲。
我不知道要從何說起,眼前的人是一隻吸血鬼,他們的食物正是我們人類的血,可是最初見面的時候,他沒有動口咬下脖子,而是和我保持距離。
「嗯,晚點天亮我送妳出去,先到安全的地方休息吧。」
他沒有提出想要吸血的慾望,看得出來不打算向我要血液,反而忍耐那股渴望,這樣好嗎?
白起走在我的身邊,時不時抬頭側望他的臉龐,在剛剛的戰鬥中被風吹下的斗篷帽子似乎也不打算再戴回去,因此整個面容被我看光。
這個人有種莫名地孤傲冷漠,和剛剛與之不符的溫柔體貼成了相反的對比,在月光照耀的褐色頭髮,外加好看的顏面,我深受吸引,想要再瞭解多一點他的事。
每當我的開口說話都被白起的肚子聲音給遮蓋要說的話,他沒有對此有什麼解釋,只是撇開我的那一邊,看向遠處。
我在他的耳邊發現染著的紅色餘溫,想必對他而言一定很尷尬,也很努力忍耐自己的慾望。
一個活生生人類站在面前不食用,保護我的那份心意非常感動,只是這樣的距離連我都覺得太委屈自己。
有一搭沒一搭的提問及回應,我們不知不覺到了一個小木屋,雖然外表看起來非常破爛,但是裡頭的燈火和爐灶燒柴的溫度,和外面的天氣差別甚大。
蹲在爐灶旁取暖,白起在飲水罐倒出常溫的水遞給了我,便在一邊倚靠窗外看風景。
他的肚子咕嚕聲沒有停止,我默默往他那兒看去,思考要不要向他提議自己的意見。
「啊,就是我看你好像肚子很餓,然後你也不打算現在填飽肚子,想說要不要給你一點血,充飢一下?」
「不用,吸食人類的血對我們來說,只會要求更多的血,為自保妳自己的生命,別在提這件事。」
被如此警告,我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便一個人在爐灶前喝水。
不知經過多久,我的眼皮開始打架,開始想要邁入睡夢中,揉著雙眸,打起哈欠。
今天遇到吸血鬼確實很開心,也遇到溫柔的吸血鬼,不過就是哪裡少了什麼讓我覺得無趣。
大概是吸血鬼不像書本或電視節目演的一樣,吸了我的血吧??
與我終究保持一段距離的他,猶如克制自己的慾望,沒有接近我。
對此,我決定自己去靠近對方,心底不想留下「和吸血鬼度過一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遺憾。
「如果你是害怕我失血過多,這一點不要緊的,我的身體健康檢查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健康的!」
白起輕輕嘆出一口氣,開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
「普通的人類被我們吸血只有兩條路,一是永遠成為我們的俘虜,一是飲血而亡,如果不是遇到純種的吸血鬼,也無法變成吸血鬼,妳想選擇哪一種?」
用手遮掉自己的嘴巴,臉部周圍的微紅並沒有被他給遮蓋住。
這個男人有點可愛,我是第一次看到會害羞的吸血鬼,以往的書及節目都沒有這種會使人感到親切的吸血鬼。
輕輕地笑了一聲,如果被他給吸食,我想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伸出自己的手摸上他遮蓋住嘴巴的手,再次向白起提議自己的意見。
將自己的脖子送上門,硬是讓白起的手游移在我的肌膚之上,他的指甲尖的輕輕一劃,一道小創傷緩緩流出了血。
無法克制來自身體的自然反應,白起迅速的動作將我被禁錮在他的懷裡,尖銳的虎牙只差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就要咬下去,渾身些微顫抖的他,留下了一句話。
牙尖銳利的劃破皮膚,受到我的脖子產生的疼痛感影響,不禁發出痛苦的聲音,白起刺入的牙齒仍在原地沒有行動,也沒有吸取血跡,任血不停的流出。
他的手摸上我的背部,像是在安慰一隻小兔子般,希望我可以放鬆自己的身體,等待一段時間,終於習慣這種痛處,白起才正式舔起來,把血吞入喉嚨之中,喉結的咕嚕咕嚕聲,聽得出對方的飢渴程度似乎已經忍耐很久。
接著我和他之間的交流,持續如永恆般,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