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喬×兔耳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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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場人物:
人類-獸醫
十 龍之介 (25歲)
性格溫柔且老實,喜歡小動物,對黑夜過敏
千的青梅竹馬兼死黨
一靠近黑夜會打噴嚏
折笠千斗 (25歲)
性格慵懶,喜歡睡覺,對貓科很有一套
龍的青梅竹馬兼死黨
不喜歡別人叫自己的本名
愛捉弄龍當樂趣
『貓魅-俗稱貓妖』
黑夜 貓齡1歲 (人15歲)
品種不詳 貓魅王族的後代 特徵:異色瞳 左眼紅 右眼寶藍
被龍收養後取名為"一織"
能聽得懂動物說話
為了報答龍的救命之恩而拿生命交換變成人類
害怕千,喜歡被摸耳朵
桃星 貓齡2歲 (人24歲)
品種:美國短毛 貓魅的後代 特徵:桃紅色眼睛
被千在流浪貓之家領養,取名為"MOMO"
只有千知道自己的真實型態
習慣趴在千的頭上睡覺
其他登場人物:
二階堂大和 (25歲)
龍和千的醫學院時期的好友之一
龍的私人家庭醫師
平常在東京醫院擔任外科主治醫師
害怕MOMO
伽邏貓 身份不詳 年齡不詳
是協助黑夜變成人類的貓巫師
性格邪惡 不在乎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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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摘要:
受到龍的委託
大和依約來到千和龍的獸醫院
見到滿目瘡痍的公寓和受傷的千
大和想到了一個絕佳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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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話: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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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醫院
濃厚的藥水味瀰漫著整間手術室,只見三五名手術醫師神情專注地在為手術臺上的病人治療著,從進到手術室到現在歷經了六小時,深夜兩點多,儀器的聲響格外的清晰。
手術室裡的醫師們沒有多做交談,頂多在進行縫合和切除時會輕聲討論,一旁的護理師們各個屏息以待地不敢怠慢,隨時替執刀的醫師們遞上用具,如果手術成功,這將是日本史上的一大創始。
器官移植手術一直都是醫療界的瓶頸,人體遇到無法相容的器官,就算進行再多完善的手術還是會失敗,對此,東京醫學院便開始研究起這項艱難的任務,能順利成為這種手術的醫師並不多,但五年前,千被醫學界推崇成唯一可以成功的外科醫師。
可怕的記憶力和完美的手術經歷,千一向都是醫學界裡的佼佼者,在當時,能和千相提並論的,還有一人,就是他的好友之一,二階堂大和。
個性沉默寡言卻擁有驚人的手術能力,是千和龍在大學時期的好朋友,喜歡動物的龍並不打算走外科醫師的路,選擇了讓大家都十分錯愕的獸醫師,千為了龍放棄了外科博士的邀請,大學一畢業便和龍創立了現在的獸醫院,大和則取代了千原先的位置當上外科醫師。
手術結束後,所有醫師紛紛退出了手術室,而有個身影依然留在裡頭,靜靜地坐在一旁的牆邊,這次的手術經歷對他而言,一點都不會讓人感到喜悅。
看著空蕩蕩的手術臺,大和難受地感到一陣鼻酸,因為這次治療的是他進入這間醫院第一個接觸到的病人,也是他第一個無法順利挽救的生命。
患有先天性狹心癥的老爺爺很年輕時就住進醫院,當時大學一畢業,大和也被推介至東京醫院擔任外科醫師,那個時候就是由他擔任老爺爺的主治醫師。
不多話的大和意外地和老爺爺成為了朋友,開朗的老爺爺喜歡和大家開玩笑,在病房裡也常聽見爺爺的笑聲,小小的病房裡每次都只有爺爺一個人,從來沒有親人探望,大和有次不經意地詢問,得到的答案卻讓人十分鼻酸。
「因為我的病。」
「治療要花好多的錢?!?/font>
「我的孩子大了。」
「捨不得拖累他.........」
「生病的事並沒有跟他提起。」
「人生不就是活個幾十年?!?/font>
「時間到了還是會走的?!?/font>
「如果能夠替這個世界留下有用的東西?!?/font>
「那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受到爺爺的影響,大和從那時候就不斷研究著關於這類病癥的治療方式,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讓爺爺康復,用剩下的生命好好地過自己的人生,如今他依然無能為力,滿心地痛苦深深打擊著他的脆弱。
『種史爺爺?!?/font>
『您所託付的?!?/font>
『請放心?!?/font>
『會依照您的要求去做?!?/font>
『可是?!?/font>
『還是很不甘心。』
『如果我們的技術能夠再好一點?!?/font>
『或許就能救回您的生命.........』
『真的對不起.........』
『也謝謝您的付出。』
『非常地謝謝您。』
望著老爺爺生前所簽下的器官捐贈書,水氣瞬間蓄滿了眼眶,深吸口氣,只能忍痛將老爺爺所託付給他的事做到最好,或許就能讓心底的那份遺憾少一些。
處理好所有一切程序,大和依舊無法接受老爺爺的離去,過去的記憶一一浮現在腦海裡,拖著沉重的步伐從醫院回到住處,脫下身上的外衣,不發一語地往客廳沙發坐去,現在的他只想好好地靜一靜。
『鈴鈴---鈴鈴---』
『我是二階堂.........』一陣鈴聲響起,大和沒多想地接起,頓時耳邊傳來微微的風聲。
「大和嗎?」
「是我,龍?!?/font>
『龍?』
『找我有事?』
『啊,該不會是上次你收留的男.........』聽到熟悉的聲音,大和先是一愣,自從上次到龍家替陌生人治療都過好一陣子,後續發展變得怎樣龍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平常都在醫院忙著也沒有閒暇之餘去關心,一個念頭閃過,該不會是男孩出什麼狀況了吧。
「不是這樣的啦.........」
「本來跟千約好要去他家的別墅玩。」
「只是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不來了?!?/font>
『不去了?』
『你該不會又被千耍了吧?』
『就叫你不要老是相信千嘛.........』大和毫不客氣地調侃起龍的好脾氣,每次被千耍得團團轉卻都不曾生氣,只能說龍真的太容易相信別人說的話。
「痾,連你都這樣說.........」
「是因為MOMO醬的關係啦?!?/font>
「這次感覺真的很嚴重?!?/font>
「不知道能不能先麻煩你去千家幫忙一下。」
「我從這趕回去的話也要點時間?!?/font>
「怕.........」
『你的意思是說?!?/font>
『千養的那隻肥貓又暴走了?!』
『我可以說不要嗎.........』大和眉頭一皺,想也知道龍說的是怎麼回事,無非是要他去千家幫忙收拾,為了他的生命安全,才不要淌那個渾水。
或許是陰影造成,曾被野貓咬過的大和非常不喜歡貓,甚至到了懼怕的地步,一看到是能閃則閃,絕對不會跟貓單獨處在同一個空間太久。
有次到千的家作客,剛好遇上了MOMO大暴走,被嚇個半死的大和是連滾帶爬的跑出千家,還烙下絕對不會再去光臨的話。
「哈哈哈-MOMO醬很可愛啊。」
「只是這幾天有點熱。」
「MOMO醬可能受不了吧?!?/font>
「拜託啦-大和?!?/font>
「念在我們的關係?!?/font>
「去看一下也好?!?/font>
「好不容易帶一織來這玩?!?/font>
「如果沒玩到就回去?!?/font>
「有點可惜欸?!?/font>
『一織?』大和疑惑地楞了一下,這個名字還真是陌生。
「啊,就是上次我說要收留的那個男孩。」
「"一織"是我幫他取的名字?!?/font>
『你還真的收留人家了???!』
『真是的.........』
『哥不是叫你要學聰明點的嗎?』
『千也同意你這麼做了?!』
『龍你.........』面對龍此時的回應,大和滿是錯愕地喊道。
對他們這些好友來說,龍不但心地很好又誠實,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於善良,說難聽點就是"雞婆",老是愛插手管人家的閒事,雖然出發點都是好的,可是就怕哪一天龍會因為這樣而出事。
「很對不起這時候才告訴你?!?/font>
「不管你們怎樣反對?!?/font>
「我是不會改變這個決定的。」
『唉.........』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我也不會阻止你。』
『好好地放鬆吧?!?/font>
『我等等會去千那看看的。』輕嘆口氣,妥協地答應龍的要求,可能是因為老爺爺的關係,大和並不想做的那麼絕情,心裡也覺得那個男孩應該不會對龍做出什麼壞事。
「大和.........」
『痾.........肉麻話就不用講了。』
『有機會再讓我認識"一織"吧?!?/font>
『看怎樣,電話聯絡。』快速掛掉和龍的通話,將身體往沙發背上靠去,一雙眼盯著天花板瞧。
『真佩服你的勇氣?!?/font>
『嘛,這也是龍會做的事。』
『算了?!?/font>
『還是早點過去吧?!?/font>
『等一下千家被毀掉就糟糕了?!?/font>
『就說啊。』
『沒事幹嘛養那種恐怖的生物。』
『養狗不好嗎。』
『真搞不懂貓有什麼地方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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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約來到獸醫院的附近停好車子,抓起擱在一旁的包包隨即下了車,大和走在熟悉的街道旁隨意地張望著,看到獸醫院門口張貼著"醫師外出旅遊",休診一星期"等字樣,沒多想便往另一旁的樓梯間走去。
一來到二樓,大和卻被眼前的景象震攝住雙腳,像是地震過後般的場景,龜裂的地板和被外力破壞的大門,牆壁上滿是一條條粗大的凹陷,心想著MOMO真的只是一般的暴走嗎,正想開口詢問千的人,一個前進卻看見驚人的一幕。
「既然要他不死.........」
「那就由你來告訴我?!?/font>
「魅王之子去哪裡了?!?/font>
「不要想跟我玩花樣.........」
「否則?!?/font>
「下一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喵嗚.........喵嗚.........』
只見眼前的不遠處站著一個怪異的身影,身上全是黑色的毛,宛如是一隻巨大的怪獸,不但用雙腳站立並步步往千的面前逼近,而千嘴角旁都是血跡的躺在一旁,MOMO趴在千的身上不斷發出嗚咽聲,驚覺不對的大和趕緊往旁邊躲去,小心翼翼地注意著裡頭的一舉一動。
那是什麼東西?!
我是看到鬼喔.........
這年頭有這種野獸嗎?!
該不會是哪間動物園跑出來的吧?
千.........
糟糕。
他受傷了嗎?!
看來不妙啊。
偷偷瞄向那怪異的生物,再怎樣都無法說服自己看到的事實,頓時一陣不祥的預感湧起,大和悄悄地往後方退去。
不行。
我現在沒有東西可以攻擊那個怪物。
冷靜點.........
絕對不能慌了手腳。
一個想法閃過,大和低下頭看著自己隨身的包包,抬起頭望向裡頭,雖然他不敢保證能不能順利搞定,為了千的生命安全,說什麼也要拚一拚。
『咦?』
『現在流行不關門嗎?』
『哇-這是怎樣?!』
『遭小偷啊?!?/font>
『話說?!?/font>
『你又是誰啊?』大和邊說邊露出一臉驚訝不已地表情,緩緩地往巨大身影靠近,右手悄悄地伸向手中的包包,雙眼專注盯著倒在地上的千。
『?!』
『ㄉ.........大.........和.........?!』聽見大和的聲音傳來,千難掩訝異地瞪著雙眼,隨即又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貓,一股不祥的感覺瞬間湧起,緊張地讓千開始冒起冷汗。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呢.........
MOMO.........
不能讓大和知道MOMO的真實身份。
可是眼前的怪物該怎麼辦?
萬一牠對大和出手.........
『你們在辦化裝舞會嗎?』
『我說千啊?!?/font>
『你臉上的傷畫還真像欸。』
『真不愧是待過戲劇系的人?!?/font>
『這是你朋友啊?』越是靠近眼前的怪物,大和越覺得有股毛毛的氣息一直逼近,心裡擔心起千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故作冷靜地調侃起千以前的經歷,另一方面卻不斷地思考要怎麼救出千。
還好我帶了"那個"東西過來。
看吧。
就說不要亂養恐怖的生物。
不過希望這東西有效啊.........
本來是打算給千養的肥貓用。
嘛,就當作是"貓體實驗"。
如果死了。
好好地替牠安葬。
我也算是有良心了。
『ㄉ.........大.........和.........』
『.........快.........走.........』努力撐起身體,千用著微弱地聲音阻止大和再往前走近,如果那隻野獸抓起狂來,大和絕對會出事,說什麼也不要讓大和跟自己一樣。
『喵.........喵.........喵.........』MOMO一臉擔憂地看著千,面對蘭王那種巨大的力量,以牠和人類的能力是絕對無法抵擋,現在又多了一個笨蛋,這下真的是蠟燭兩頭燒,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了。
唔-死定了啦。
那個戴眼鏡的怎麼突然過來了。
不是說過以後都不會再來千家嗎?!
今天怎麼可以這麼衰啊。
早知道就不要慫恿千帶一織出去透氣了啦。
大和意外的造訪更是讓MOMO手足無措,又不能在大和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樣貌,不禁埋怨起自己當時的建議。
『又多了一個愚蠢的人類啊?!?/font>
『就算來一百個也是於事無補。』
『我不想再多浪費時間?!?/font>
『桃星?!?/font>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不希望你的人類朋友死的話?!?/font>
『把魅王之子的下落告訴我。』
『否則?!?/font>
『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後悔和我作對?!?/font>
蘭王連頭都沒有回地朝MOMO提出警告,牠不想再拖延下去,只要得到魅王之子的下落,那這裡也將成為一片廢墟永遠沉睡。
『可惡.........』
『一直威脅我?!?/font>
『真是蠻橫又不講道理?!?/font>
『你先答應我不會傷害他們?!?/font>
『不然我死也不說-哼-!』
MOMO一臉不悅地瞪著蘭王,老是拿千的生命當作籌碼,牠才不會輕易答應,像是要談條件一樣地提出要求,除非千和大和平安的脫困,否則眼前的貓魅也甭想知道一織的下落。
『喝,是嗎.........』
『那.........』
正當蘭王要再次朝千展開攻擊,沒注意到大和已經站在自己的背後,話還沒說完,一股冷氣從腳底竄起。
『喂-!』
『你這個人很沒禮貌欸?!?/font>
『好歹也打聲招呼嘛。』
『話說你們還沒演完???』
『那.........』
『我就先下手為強啦-!』
見眼前的怪異東西不想理會他,見機不可失,大和迅速地舉起右手便往蘭王的背後揮去。
『大和-!』
看到這一幕的千更是看傻了眼,沒想到大和竟然想攻擊蘭王,一個著急便大聲驚呼,也顧不得身上的傷想要衝上前阻止。
『喵-!』
『千-!』
『你不可以亂動啊?!?/font>
『萬一.........』
MOMO緊張地用前腳搭上千的胸前,奮力阻擋千想起身救人的慾望,因為牠不確定千哪裡有傷,怕一個不小心會造成更危險的後果,只能在心裡祈禱大和能夠平安。
『不.........』
『大.........』
『.........ㄏ.........』或許是體力用盡,還是真的傷勢加重,千才撐起身體不到五秒,雙眼一閉後往一旁倒下,模糊地意識裡,只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和MOMO的呼喚,漸漸地,黑暗侵襲了千的世界。
昏睡好一陣子,慢慢恢復意識的千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白色的天花板發著愣,總覺得有些陌生。
這裡.........
是哪.........
大和.........
MOMO.........
不-!
『.........唔.........該死-!』腦海閃過大和衝向蘭王的那一幕,嚇得千當場想坐起身,一陣痛楚卻讓他瞬間失去力量,一手撫上受傷的胸前咒罵一聲,他現在怎麼可以躺在這裡,說什麼也要救MOMO和大和出來。
『欸欸欸欸.........』
『你別亂動啊!』
『等等傷口裂掉怎麼辦!』
『真是的。』
『出那麼大的事幹嘛不說啊。』
『還好龍有打電話給我?!?/font>
『不然我看你家沒有炸掉才怪勒?!灰娗б榔鹕?,大和緊張地按住千的雙肩,硬是將千壓回病床上,雖然他還是不相信先前所發生的事,但他將那一切說服成是一場意外,一場如夢境般的意外。
『大和.........』
『你?』聽到大和的聲音,千這才回神過來,用眼神打量了大和全身,只見大和穿著醫師白袍並一臉不悅地瞪著他,心裡不禁鬆了口氣,看來大和是平安脫離危險了。
『幹嘛?』
『難道我說錯了嗎?!?/font>
『這裡是醫院?!?/font>
『你現在已經沒事了?!?/font>
『只是胸口的挫傷十分嚴重?!?/font>
『需要住院觀察?!?/font>
『啊,畢竟這裡?!?/font>
『你家的貓不能讓牠進來。』
『暫時拜託我認識的朋友照顧牠幾天?!?/font>
『別擔心.........』
『你家的貓沒事,很安全!』
『可是.........』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會出現那隻怪物???』
『若不是親眼看見。』
『哥還真以為是我精神不濟勒?!淮蠛屠瓘堃巫釉谇У牟〈策呑讼聛?,輕輕拉起被子替千蓋好,一臉嚴肅地解釋著MOMO的下落,但他想知道的,還是那隻怪物的來歷,難道千隱瞞著什麼,實在是讓人很好奇。
『.........』
『我.........』仔細聽完大和的說明,千總算能將心中的大石給放下了,但對於蘭王的出現和那個傳說,還有隱瞞許久的真相讓千不知該從何說起,一臉為難地輕別過頭。
該把真相都說出口嗎?
大和會怎麼想?
還有龍.........
搞不好會反對龍繼續收留一織。
雖然龍說不會再丟下一織不管。
但.........
怎麼做才是對的?
『嘛,等你好一點再說吧?!?/font>
『不說也沒關係。』
『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font>
『這幾天你就先留在這靜養?!?/font>
『獸醫院那邊,哥會想辦法去處理。』
『還好沒有驚動到附近的住戶?!?/font>
『不然就真的解釋不完了?!?/font>
『我先去巡房。』
『晚一點再過去看你的貓。』
『別太擔心。』
『牠不會有事的。』緩緩站起身,大和檢查著一旁的點滴和儀器上的指數,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錶,或許是察覺到千此時的欲言又止,不想勉強人的大和邊說邊拍了拍千的肩膀,愛貓成癡的千一定很擔心MOMO吧。
『.........』
『大和.........』
『謝謝你.........』千充滿感激地看著大和道了謝,感謝大和此時的體諒,為了能夠保護龍,想想還是別讓大和知道的好。
太好了!
短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是不是該提醒一下龍呢?
既然都會找上我了。
還有一織.........
如果讓一織知道那個傳說.........
龍真的能夠平安脫身嗎?
我真的沒有什麼把握了。
真相到底是什麼。
總覺得有一方是在說謊。
『好好休息吧.........』
『走了?!辉捯徽f完,大和投以一抹淺淺的笑容隨即轉身離開病房。
『.........』
『難道.........』
『要去問熊之介叔叔嗎.........』
『但.........』
『他會相信嗎?!?/font>
『.........過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轉過頭望向病房內的窗戶,千滿是困惑地思考起蘭王說的一切,畢竟千雪說那是"傳說",但"傳說"的主角都跑來找他,甚至揚言要殺死一織,搞不好連龍都會一起遭殃,看來他要趕快把傷養好,盡快搞清楚整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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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診療間,彷彿有什麼很急的事情般,一手將診療間的門上鎖,大和隨即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喂,龍.........』
『我大和.........』
『嗯,千沒事。』
『那隻肥貓也沒事啦。』
『拜託下次叫千再加裝一臺冷氣好嗎?!?/font>
『真是的.........』怕龍會擔心千的事,大和用著平常的語氣說明著,還把整件事情推拖到MOMO怕熱的習性,他可不想破壞人家出外遊玩的心情,至於千,他也會盡所能地醫治好。
『不過多虧你告訴我要過去看看。』
『不然你家也會跟著被毀掉吧。』
『哈,沒事沒事?!?/font>
『只是屋子裡全都是水。』
『還有一堆垃圾。』
『啊,千要我跟你說?!?/font>
『不要太早回來。』
『等他這邊處理好就會跟你聯絡?!?/font>
『好,先這樣。』
『拜?!粧焐想娫挘蠛蜕斐鍪帜罅四蟊切模従彽赝约旱淖蛔讼聛?,回想起當下自己的衝動,該慶幸自己仍被老天眷顧著嗎。
原本想不到辦法對付眼前的怪物,自己也不會什麼防身術,更別說要打架了,當時卻想起自己隨身的包包裡,放了以防MOMO暴走而準備的麻醉針,劑量是一般小動物的百倍,要麻醉一隻老虎應該是綽綽有餘。
先在怪物身後觀察起能夠扎針的地方,畢竟他對眼前的怪物並不了解,沒有親手接觸是不會知道身上的毛髮有多厚,萬一扎針失敗又該怎麼脫離怪物的攻擊,一個抬頭卻看見怪物舉起巨爪朝千揮去,大和把心一橫,直接衝上前用力地把針往蘭王的背刺了下去。
沒想到針也不偏不倚地刺進蘭王的血管,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蘭王開始東倒西歪,隨即應聲倒地,顧不得蘭王清醒後會不會找到他們,見到此狀的大和連忙帶千和MOMO逃離現場。
『.........』靜默一會,大和又撥了通電話出去,畢竟把千的貓託給另一位朋友,擔心會有什麼問題,想想還是先關心一下,免得到時千真的會哭給他看。
『喂喂.........』
『是我啦,二階堂?!?/font>
『我朋友的貓沒事吧?』
『欸,鎮定劑-?!』
聽到電話另一頭傳達的事情,大和驚訝不已地發出驚呼,沒想到他擔心的還是發生了。
可能面對陌生人時會有恐懼,抑或是MOMO太擔心千,MOMO一直想往門外衝出去,甚至還亂抓亂跑,搞得那位朋友是人仰馬翻,到處都是MOMO的傑作。
擔心MOMO跑出去會發生危險,同是醫師身份的朋友拿了鎮定劑先讓MOMO冷靜下來,怕再次發生同樣的事便把MOMO關進貓籠裡,雖然有點殘忍,但當下唯一可以避免悲劇發生也只能這麼做。
『這麼慘啊?』
『真是不好意思。』
『到時你再算維修費用給我吧?!?/font>
『等他飼主康復前就先拜託你了?!?/font>
『嗯,好。』
『再聊?!?/font>掛上和那位朋友的電話,大和覺得頭更加疼了,礙於MOMO是動物,不能一直讓MOMO待在病房裡,只能暫時委屈一下MOMO,但能夠拖多久,他是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唉?!?/font>
『哥到底是當醫生還是當保母?。俊?/font>
『為什麼要犧牲我的睡眠時間?!?/font>
『就說嘛。』
『做人不要太雞婆?!?/font>
『準沒一件是好事?!?/font>
『不過?!?/font>
『也難怪MOMO會感到害怕?!?/font>
『MOMO很小就被千收養了吧。』
『千就像是MOMO的父母一樣。』
『這時又受了傷。』
『等千的狀況好一點再讓他們見面吧?!?/font>
『看來我也得小心一點了?!?/font>
『哇----愛睏。』
『還好等等沒手術。』
『算了。』
『來去泡杯咖啡提神?!?/font>
『晚一點還要去獸醫院一趟?!?/font>
『還是要去問問動物園的管理員?!?/font>
『看麻醉大象要用多少.........』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