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中的冰塊慢慢溶化,在月光的照射下,冰塊表面發出亮麗的藍光。 「晚上時我不能再吸收咖啡因,所以我點了可可,但我忘記了我也不可以飲冰的飲料,年紀大了,很多東西都不能吃??」
坐在我旁邊的中年老頭如此說道,順帶一提,我是Triple,不是鶹小姐旁邊的那個宅男。
「對你來說,BLOODMOON有甚麼秘密?」
我問。
「聽說你們組織以魔石起家,再迫人幫你搜集魔石來強化組織對不對?」
「大概就是這樣吧?」
我肯定地回應。
「那你也是魔石的持有者吧,是甚麼推使你要成為bloodmoon得一員呢?」
「不是被獵就是獵人,就算沒有BLOODMOON,人們也會互相爭奪魔石,我們只是讓沒有覺悟的人及早離場,放棄最初魔石的人我們不會迫他工作,只不過十有八九都不願放棄,再者,他有發我們薪水。」
「薪水當中一定包括魔石吧,或許只是BLOODMOON本人收到的百分之一。」
這只是諷刺,不是問題,我沒必要回應,只是直直地望著他。
「聽說期限內交不出定量的魔石會被帶回去總部,而從此就沒有人再見過他。」
他在釣魚,這不是他真正想說的話。
「那些消失在人們當中,也有一些是我的兄弟呢~~~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在那裡?」
這才是他想說的話,敵對的氣色已經傳出來了。
「那上面那個住所的女人又被你們帶到那裡去了?我有急事要找她。」
我指著高尚住宅17樓那一個方向,我忘記了目標人物的名字........
「反正只不過是你其中一個欠債人吧,不要緊的,你先回應我剛才的問題,之後再說那些無謂人吧?」
他外表禮貌,而內心卻著急把話題帶回去。
「那個女人對你來說也是個無謂人嗎?」
「只不過是個小客戶,在工作途中遇到你這種尊貴客戶,怎可能隨便讓你離開呢?」
他露出了誠懇的笑顏。
BLOODMOON從沒跟其他幫會出現過敵對,雖然有假想過跟其他的超能力組織發生敵對的情況。
可能是國外的勢力入侵之類,只不過現在是其他的黑勢力,跟魔石以外的利益起了衝突。
我們管的是魔石,他們管的是錢,他們的成員成了我們的欠債人,而變在的目標人物也同樣是他們的目標,情況變得複雜了。
「我要離開了......」
我站起來,把咖啡錢放在桌子上,頭也不回地直走到出口,這是幫會之間的外交問題,並不是由我這種人來負責。
你的小弟我很抱歉,他們已經被人化為魔石,你不會再見到他們,而這也不是我的責任。
「你這就要離開了嗎?你的小弟們在夜間散步好像不太安全,說不定被野狗們拉走了。」
這話轉彎抹角的,聽得很辛苦,這是在勒索我的小弟們的安全嗎?
咖啡店的服務生都嚇得一把汗,他的店裡忽然變成黑幫的談判場所。
「所以呢~BLOODMOON裡的秘密到底是怎樣?」
我想了一想.....
「你這是在勒索我嗎?我並不認為有效。」
「難道你是對手下們棄之不顧的那種人嗎?還好我有另一手準備。」
他拍一拍手,一個大漢隨即走到咖啡店門前,大漢的身型比門口還要高大,整整擋住了整個入口。
你吃甚麼能長成這樣,這種人飛機上能坐三人坐位,一般門口也要橫著進的程度,好一名打手,不過只是比較強壯一舨人打手.....
「我並不是對他們棄之不顧...只不過.....唔....」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不是耳邊有藍牙耳機,對面的人一定你的手下吧?那個,認為成功捉了我手下的人,你問問他們情況如何?」
我這樣一說,他立即就懷疑了,他認為自己一直在佔上風吧,在我眼裡只不過是個麻煩的存在。
「喂喂,人質的情況如何?」
「.......」
「你說甚麼奇怪....木頭人...你說甚麼.....不敢直視....甚麼意思....!!!!!!怎麼了!!!!」
他們被打倒了吧?
「回答我!!!!回答我!!!!」
看著他一直在我面前自導自演,其實還滿無聊的,這種不按照自己計劃般失望的表情我已經看膩了。
「捉住他,不問出BLOODMOON的下落不會讓他好過........
兩個人影從17樓一躍而下,用靈活的技巧在建築物之間跳躍著。
「.........我的手下們一定已經被你們殺掉,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大叔太吵了,已經進入歇斯底里的狀態嗎?
剛才還不是叫我尊貴客戶嗎?
「捉住他!」
他這樣大叫的同時,背後的大漢沒來得及反應,看見咖啡廳的落地玻璃外出現兩個身影。
大叔背對著玻璃沒有看見,我身後的大漢看得一清二楚,就是兩個木頭人,人等身高的木頭人。
大漢被嚇得動彈不得,只能作出極度驚嚇的表情,大叔也比表情嚇到而回過頭望向玻璃外。
兩個木頭人利用天臺跳下來的作用力破窗而入,用玻璃碎片直接插在大叔身上,他痛苦的叫聲隨即響起,而大漢依然嵌入驚嚇之中。
「這是我喜歡的店,破壞了玻璃讓我十分罪疚,我不想在店內殺人,這樣別人以後做不了生意,現在告訴我,你把那個女人捉到那裡去?」
這就是我的能力,三為一體,由我操作兩名人型木偶,分享了感觀,視覺聽覺也能同時知道。
木偶身上的材質也可以隨時更換,這個能力的是來自我內心對團體合作的極度不信任,而出現不如自己去做的想法。
因為世界上不可能達至絕對的合。
我這樣想著,如果世上有多幾個人跟我的想法一樣,不如說我有多幾個身體,就分身一樣去達成完美的合作,這能力就此出現 。
「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嗎?你把那個女人藏到哪裡呢?」
用沒有聲音的笑容告訴對方,我玩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