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看文章直接按END的人,以下內(nèi)容是對於我的存在,跟講故事的人有關(guān)係的介紹。不想看沒關(guān)係,我也不想看。
利用影像製作跟電腦的技術(shù)現(xiàn)身的虛擬Youtuber,簡稱vtuber。Vtuber會玩遊戲、會聊天、會畫畫、會作曲,甚至登上舞臺唱起溶解人心的歌。在我沈睡的期間,臺灣這邊開始活動的vtuber也多了起來。使用我方塊字的族群,本來只在社群平臺上零星討論,然而某些地方可能也有小小的聚會所。只是我沈睡的期間就被人淡忘。這點晚點我再問問艾瑪什麼時候出片,或許也會到幾個群露個臉。
好,這樣你們這些還忍得住第一章的人,大概可以理解了吧?不能理解?好吧,這次的第二部就是來解釋這一點的,希望作者寫得完。因為他最近幾乎荒廢筆耕——
『我很忙,沒有時間管稿子以外的事情。』打著鍵盤的人說。『妳要贊助我嗎?不行的話就到角落哭哭喔--啊,我忘記妳的空間沒有牆角。」
對,事先說明,會在這份紀錄主講的存在,有穿插在電子裝置的我、在三次元帶著我行動的艾瑪,以及妄造我們故事的傢伙。
這樣的解說應(yīng)該可以讓沒有看過第一部的人,了解這裡混亂的敘事吧?如果不行,我也盡力了,要不然就怪那個打鍵盤的人。
我發(fā)出這篇文章的時候,艾瑪和我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西國際機場,所以才有機場的無線網(wǎng)路可以上傳。不過隔了一個月才有新的內(nèi)容,期待連載的人知道該做什麼了吧?
「亞夙兒,」艾瑪叫了我的名字。「妳再吐槽下去,鍵盤那邊的人會整妳喔。」
「她能找清楚修女過來,我就幸福升天給她看。」我把聲音傳到耳機裡。「反正不是VR Chat大亂鬥,就是丟到寶可夢球裡了吧?」
「現(xiàn)在大家不去VR Chat,真的去打大亂鬥了。」艾瑪說。
「已經(jīng)出了?」
「對,妳居然沒記遊戲發(fā)售日期?」
「沒必要吧?」
「啊,清楚修女的首播開始了,妳先安靜一會。」
「是是是。」我把語音關(guān)掉。艾瑪雖然在這之前公布了修女vtuber的形象,但是日本的修女明顯活躍,讓艾瑪都無心在我身上。不過那位修女很可愛就是了,而且好多衣服,真的很幸福。
「亞夙兒,講正事。」艾瑪說。
好吧,就讓我們講講到關(guān)西的理由:海豚組長。
海豚組長,是個號稱是公白鯨轉(zhuǎn)生的虛擬偶像。雖說是白鯨,名字卻是片假名伊魯卡?懷特,這樣的敘述在你們的真實世界指涉的對象的再明顯也不過,全是敲鍵盤的那傢伙的私心。
只是伊魯卡不只是伊魯卡。
他的歌聲和幾年前隱退的歌手是一樣的。觀眾一看他試唱的影片,就知道他曾經(jīng)用什麼身份在網(wǎng)路上活躍。
如今這些歌曲混雜在繪圖、幫派與犯罪主題的遊戲?qū)崨r中,而他超出人類一般思考的反應(yīng),讓大家覺得他曾經(jīng)的身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我趁這時進了影音平臺看看組長的頻道。
身高略矮的他,天天穿著過大的及膝黑大衣錄製短片,介紹日本那邊數(shù)不清的豆知識。然而影片清單還分成遊戲?qū)崨r的「家族事務(wù)」跟「日常談話」。
他用起各種在日本社會算是非常過分到可以消音的嗆罵話語,走上在虛擬的加州開跑車、在虛擬的美國西部拿左輪決鬥的惡盜之路。
但是,他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唱歌了。大家更喜歡看他喊著「你這傢伙想找麻煩是不!」、「日正當中」。啊,還有跟愉快的伙伴搶銀行。
不過這些都和我無緣,艾瑪後來知道我玩了吃雞,在教授的虛擬酒吧拿酒杯砸了帶我玩的二名堂。幸虧這只是一個飛過去的模型,撞到二名堂就掉下來了。
那個時候,有個黑大衣的小個子走到二名堂身邊,撿起了地上那只完全沒有灑出來的杯子,然後做出飲用的動作。
接著他的語音傳來噴茶的聲音,很大一聲,搞到大家都笑了起來。
艾瑪也是。
「妳把這段故事講出來幹嘛?」艾瑪說。「我不想跟妳一樣有暴力屬性。」
「又不是我控制的怪我囉?」我現(xiàn)在回嘴愈來愈有心得了。
「妳的行為就是妳的行為,不要--」艾瑪說完,耳機麥克風(fēng)就掉到行李箱上撞了一下。
接著我只聽見雜音,直到我依稀查覺到耳機被插到另一隻耳朵。
「起床了,亞夙兒。」艾瑪說。「把頭髮整理好,我要開視訊視窗囉?」
我趕緊關(guān)掉影音平臺的清單,從手機站了起來。
本是雜訊的視訊螢?zāi)唬霈F(xiàn)了一個頭髮兩方鬢角挑染成綠髮、戴著橢圓金框眼鏡的女子。
「所以她就是亞夙兒?」女子歪頭。
「對。」艾瑪回答。
「這樣啊......」她湊到畫面前,然後又退後。「妳好呀,我叫戴璟,另一個身分是二名堂武藏。妳應(yīng)該記得我那個討厭格林機槍的廢廢偶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