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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前可以先看一下前篇修羅場才比較好理解劇情哦:
前篇※做人要言而有信,所以我補上後續(xù)啦!(這個世界不存在節(jié)操)
◎正文開始◎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目前的處境。
我從床上睜開眼,身體上酸軟的疲憊處處在昭告著前一晚的瘋狂。
我吃力的坐起身,看向我的手臂,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我想,我的全身肌膚都遍布了這種彷彿被疼愛過的痕跡。
──我劈腿了。
同時劈腿了四個優(yōu)秀的男人。
然後,作為被發(fā)現(xiàn)的代價,我被他們四個圈養(yǎng)了起來。
『今晚先讓妳適應一下……』昨晚意識不清的陷入情慾沼澤中時,我聽見了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耳語:『養(yǎng)好身體,到了明天晚上──』
『我們會好好愛妳的。』
回憶到這邊,我猛然打了個寒顫。
昨天晚上,他們幾個沒有進入我,而是一遍一遍的,彷彿玩弄著獵物一樣,不斷的撫摸甚至親吻著我的身體。
就好像我成為了他們的所有物一樣。
……好可怕。
昨天明明都還沒真正結(jié)合,我光是應付他們四個的愛撫就已經(jīng)足夠讓理智潰散了,萬一今天他們幾個動了真格──
我打住了思緒,不讓自己去想像那種絕望的後果,我現(xiàn)在該專注的,應該是怎麼逃出他們所打造的囚籠才對。
我跟蹌的下床,腳底踏上地板的瞬間,我沒料想到自己居然無法出力,直接腿軟的倒坐在地上。
「咿……」
地板的冰涼觸感讓我感到了寒冷。
那群男人,竟然讓我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就離開了……連一件外衣都沒留給我。
我回想起和他們交往時的景象,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會捨得讓我受一點寒甚至一點苦,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樣,把人當個寵物似的扔在屋子裡,甚至沒有給點關懷。
我搖搖頭,把一些從前的回憶甩掉,那都是不值得留戀的東西了──現(xiàn)在,那四個人對我而言,只是單純的綁架犯罷了。
我勉強的撐起身子,從昨天在這個房間中醒來時就有點異樣了,雖然昨晚的確耗盡了體力,但是也不應該這麼無力才對……他們,有餵我吃過什麼東西嗎?
我想起昨天醒來後第一個見到的許墨,想起對方那些在各種領域都是頂尖技術的研究,總覺得心底有股無法驅(qū)散的不安。
我想找點毯子或浴巾來包裹住身體,只穿著內(nèi)衣褲在陌生的環(huán)境中,實在很讓人沒有安全感,然而,我什麼也沒有找到。
這個房間中有廁所和浴室,我本來想找個東西將鏡子砸破,拿來當武器的,沒想到連鏡子都沒有──應該說,整個房間中,沒有任何具有危險性的物品。
「如果有刀子就好了……」我喃喃道,刀子是最方便的武器了,雖然想以這個武器打贏他們絕對不可能,但拿來假裝要自剃的威脅他們,還是可行的。
我猛然想起,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什麼時候了。
這個房間很詭異,它的窗戶被焊死了,我甚至無法透過外面的天色來判斷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夜晚,這裡沒有時鐘、沒有電視、沒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聯(lián)絡的東西,唯一的一扇房門也不出意外的被反鎖,試圖撞開也不為所動。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他們的回來。
這種現(xiàn)實令我忍不住感到了恐懼,我只能被動的等待,不論是救援、還是那四個男人,我被鎖死在這間狹小的牢籠裡,甚至想不到能夠打破困境的辦法。
……不行。
不能著急。
我壓了壓胸口,想讓越來越快的心跳平復下來,這種被囚禁的現(xiàn)實太過刺激了,一時間找不到逃脫方法而恐懼也是情有可原的。
現(xiàn)階段我沒有任何能夠逃離的辦法。
最好的方法,就是等。
等到他們四個裡的其中一個,單獨進來和我見面。
利用他們對我的感情讓他們產(chǎn)生同情,是最好的辦法,只要能讓其中一個人對我心軟,從而幫助我逃跑的話──
我的恐懼隨著腦海中的計畫緩緩消散,我等得起,即使沒有成功誘導哪個男人幫助我,我消失的事情,也很快就會在社會上引起動盪,警察也會派出警力搜索。
我的腦中一閃而逝某個將我關在這的警界共犯,我甩甩頭,強迫自己不將事情往壞的方面思考。
「──起床很久了嗎?」
身後無預警傳來的聲音令我不禁一顫,我努力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讓表情透不出一絲恐懼,只剩下楚楚可憐的無辜神情。
我轉(zhuǎn)過頭看向?qū)Ψ剑b作不經(jīng)意的視線,同時觀察有沒有其他人進來。
「……學長。」
我小聲的喊道,像個做錯事後低頭認錯的孩子。
「嗯,餓了嗎?」白起態(tài)度自然的回應了我,並舉高了手中的袋子向我示意:「我?guī)Я吮惝敚瑠呄瘸渣c。」
我伸手接過袋子,軟糯的道謝,袋子裡面只有一個便當。
我和白起坐在桌子旁,我打開了便當,看見裡面的菜色後,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眼神盯著食物放光。
「快吃吧,妳都一天沒進食了。」
白起的聲音從身旁響起,一天的話……我暗自算了算時間,沒想到我睡了那麼久,也難怪體力不好了。
心裡這麼想著,我表面上仍然保持著不安的模樣,拿起筷子,視線在便當和白起之間游移,像是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
白起皺起了眉:「怎麼了?」
聽見他的聲音,我彷彿被嚇到一樣縮了下肩膀,而後又像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我語帶慌張,嗑嗑絆絆的開口:「沒、沒有,那個……」
我看了眼白起,發(fā)覺雖然他的表情是擔憂的,但卻像昨晚我觀察其他男人一樣,我無法從他的眼神中解讀出他真正的情緒。
……我明明,應該是對他們四個瞭若指掌才對的。
來不及深思什麼,我只能接著計畫演下去:「學長,你、你有吃了嗎?」
白起沒有回答我,我只能硬著頭皮,將便當遞給他,神情充滿了討好並透著一絲的畏懼。
「如果沒有的話,要、要不要……一起吃?」
白起仍然沒有回應,我保持著討好的模樣盯著他,因為實在沒有力氣,舉著便當?shù)氖直塾行┏粤Γ[隱發(fā)顫。
──男人,尤其是像白起或李澤言這種類型的男人,通常是最不能接受戀人害怕他們的。
我維持著有些卑微的姿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盯著白起,即使手臂已經(jīng)顫抖起來,也仍然不敢將便當放下。
房間的氣氛沉靜,我聽見了白起若有似無的嘆息。
手中艱難的重量忽然消失,白起將我遞給他的便當拿走,我征愣的看向他。
「既然妳想跟我一起吃,那就一起吃吧。」
我看見白起低頭夾了一片肉放入嘴裡,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道扯過去,我被拉進了白起的懷中。
「學──唔、」
我沒說完話,白起低頭吻住了我,一時間,過去那些和他交往時接吻的畫面、以及昨晚他充滿了侵略意味的深吻,頓時交疊起來,回憶混雜。
白起的唇舌透著飯菜的味道,他將那片肉推進我的口腔中,嘴中含著異物還有他人舌尖在流竄的感覺並不好受,我張開嘴想要呼吸,隱約能感覺到有些唾液順著動作而滑下,我難得的有了一點羞恥。
「嗯、唔,呼啊……」
白起放開了我,我的意識還有些朦朧,奇怪的是,我竟然對他的脫身感到了一絲遺憾。
我暈呼的伸手想擦去嘴邊滑下的唾液,隨著這個動作忽然驚覺,我還只穿著內(nèi)衣褲而已──我現(xiàn)在的模樣,像極了慾求不滿的女人。
這種狀態(tài)在喜好我性格純情那一面的白起眼前,一點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快速思考著,同時,動作緩慢的、伸出手環(huán)抱住自己的雙肩。
「……學長。」
我低著頭,話語中透著一點幾不可察的哽咽。
白起沉默了下,隨後回應道:「嗯,我在。」
他的嗓音還帶著點動了情後的沙啞,剛才那場舌吻,肯定讓他有了反應。
我沒有再開口,而是將環(huán)抱住雙肩的手臂又緊了緊,將自己縮起來,看上去像是受了莫大委屈、卻不願意開口的孩子一樣,等待著自己信任的人來安撫。
──白起最看不得我受了委屈的模樣了。
恍然間,我想起以前交往時,經(jīng)痛的我也是像這樣縮著,白起就因為這點,大半夜的飛出門去一個多小時,就為了幫我找到緩解經(jīng)痛的藥物。
「……怎麼了?」
白起帶著點無奈,他還是主動開口了。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的開口:「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沒有,我不會討厭妳的。」
他毫無停頓的回答。
「你騙人!」我的音量大聲起來,抬起頭來,眼中還噙著淚水:「你明明就不喜歡我了──」
我的話語戛然而止。
瞳孔微縮,我看著眼前的畫面,由於太過錯愕,剛才醞釀好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滑落臉龐,搭配我征神的表情,或許十分滑稽也說不定。
「啊啊,薯片小姐怎麼又哭了?」周棋洛著急的往我的方向跑過來,他撫了撫我的頭髮,而後湊上前,用舌頭舔舐起我臉龐的淚痕。
我沒有在意周棋洛的行為,而是盯著房間裡出現(xiàn)的另外幾人,心跳聲逐漸加快起來。
被其他人撞破我和白起的對話,很糟糕,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我之後想取得其中某人幫助的想法。
然而,我沒有時間擔憂這種長遠計畫了,讓我恐懼的是,他們四個人又到齊了。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能自我安慰,告訴自己別害怕,只要撐過就沒事了──
沒事,才怪。
現(xiàn)在看到他們四個,我便想起了昨晚彷彿被當成物品一樣的玩弄過程,一想到今晚會經(jīng)歷比那更加可怕的事情,我簡直都快抑制不住從心底漫延而出的恐懼了。
「我喜歡妳,一直都喜歡。」
白起的聲音忽然響起,我征楞的看向他,才發(fā)覺他是在回答我剛才的話語。
白起轉(zhuǎn)過頭不再看我,他低頭將幾乎完整的便當合上,用著談論天氣一樣隨意的語氣開口:「只是妳沒喜歡過我而已。」
聽著他的話,我忽然感到了一點微小的罪惡感,我開口想說點什麼,卻發(fā)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已經(jīng)沒什麼好說的了。
「妳的嘴唇,腫起來了。」許墨這麼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我眼前,他彎下身,手指描繪著我的唇形:「還以為白警官是我們之中最有自制力的,看來並不是啊。」
我沒有說話,總不可能在其他男人面前說出,是我引誘對方的這種事情來。
「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早上還有會議要開。」李澤言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骨骼分明的手指解開了襯衫的鈕扣,衣物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響清晰可聞。
房間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我?guī)缀跄芨杏X到這群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幾分,每個人神情中都隱隱透出了一點本性。
我瞬間頭皮發(fā)麻起來,也不顧演戲了,著急的喊道:「等等!我,我還沒有吃飯……」
「餓了?」李澤言淡淡的開口:「我們四個足夠餵飽妳了。」
我聽出了李澤言話語中的暗示,幾個男人和我之間越來越近的距離也令我不安,想不出脫困辦法的我只想打死從前那個劈腿的自己。
劈腿也就算了,怎麼會讓自己落到這種下場──
「我們都不想對妳暴力,」許墨溫柔如風的話語響起,我看向他,他對著我微笑,笑容保持了恰到好處的溫和,說出口的話卻如此殘忍:「妳看,妳是自己到床上躺好……還是妳更想直接在地板上做?」
我說不出話來,渾身僵硬著動彈不得。
「薯片小姐,地板很冰的。」周棋洛挽住我的手臂,拉著我走向床鋪的位置,他開朗著嗓音說道:「萬一不小心感冒了要怎麼辦,妳這麼脆弱,我才捨不得妳壞掉呢。」
我僵硬著快要被拖到床上,直到看見床鋪就在我的眼前,心底深埋的不安和恐懼一瞬間爆發(fā)開來。
「──不要!放開我!」
我猛然掙扎起來,周棋洛或許是沒有防備,所以才被我掙脫開了手臂。
我喘著氣,警戒的盯著面前的幾個男人,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夠了、放我回去,你們這樣是犯罪!」我近乎尖叫著開口,如果是平常的話,我能清楚的明白現(xiàn)在最好的方法是順從他們並等待時機,然而,一晚要被四個男人上的恐懼實在壓過了理智,我沒有辦法就這樣毫無反抗的接受。
我瞪視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克制住心底的恐慌,逼迫自己用怒火偽裝。
「體力還滿好的,」李澤言輕笑著的嗓音響起,「可惜用錯了地方──大驚小怪成這樣,看來妳還有待加強。」
「沒事的,別這麼害怕。」許墨溫和的接著道:「妳只要負責享受就可以了,會慢慢習慣的,嗯?」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還能笑著說話的兩個人,我還沒開口,視線便注意到有個人往我的方向走來。
「不要過來!」
白起並沒有因為我的喝止而停下腳步,我有些慌張地看著他,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我的後背很快碰到了牆壁,我驚慌的抬頭,看到的是已經(jīng)走到我身前的白起。
「學、學長……」
白起皺著眉,語帶擔憂的開口:「妳太緊張了,放輕鬆點。」
〝康噹。〞清脆的金屬聲響,我低下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雙手手腕上,被銬住的一副手銬。
「這樣可以防止妳動作太大傷到自己。」白起彎下身,輕輕的在我蒼白的臉頰旁吻了一下。
「──啊!」
在我征愣間,視線一個旋轉(zhuǎn),我被拋到了床鋪上。
「不要,等、等等……」我看著漸漸圍上來的幾個男人,有種自脊椎攀爬而上的毛骨悚然,心底一片寒冷。
※作者的話※
回頭看自己過去的文,總覺得莫名羞恥(?_?)
這兩天在碼新的戀與車,覺得再過一年重看會有跟現(xiàn)在一樣的羞恥感覺(/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