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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背光洗禮(章十五、選擇與決定)

作者:掬月│2018-11-26 00:49:45│巴幣:4│人氣:113
 
  
 
  「這是……什麼意思?」衛宮士郎乾澀的詢問,他怎樣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聽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
  『士郎,將Saber的令咒交給我。』
  不容許任何否定,不容許任何質疑,單方面的進行索取的發言。
  有著太多的不解與憤怒,讓士郎只能強忍情緒,站立著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
  「衛宮,我們被包圍了。」凜對士郎開口,這讓士郎不得不認真確認情況。
  女魔術師和Lancer不知為何落敗,站在那裏的男人居然是學校的老師,葛木宗一郎。
  前面是衛宮切嗣和一名穿著紅衣外套的從者。
  後面則是……當士郎見到對方的時候不由得驚愕大喊:「櫻?你怎麼會在這裡!」
  穿著弓道服,手持和弓的黑髮少女,櫻只能略帶歉意的說道:「學長,對不起……收養我的人就是切嗣先生,我是聖杯戰爭的其中一位魔術師。」
  櫻這一年來一直想告訴士郎,收養她的人就是少年的養父,然而始終找不到合適開口的時機,而切嗣先生又拜託她不要說,所以一直到了現在才終於能夠告訴這名少年。
  士郎露出無法掩飾的動搖神情,最早獲得說話能力的是凜。
  「真是厲害,衛宮同學的父親,衛宮先生。」凜保持著笑意盡可能不讓自己發抖,遵循著父親的教導,時時刻刻保持優雅和從容不迫,「居然能讓另外兩名魔術師協助你,然而聖杯只有一枚,難道你沒有想過會起內鬨嗎?或者這只是一次的暫定協議?」
  凜飛快的動著頭腦,思考著該如何能夠分化敵人的手段,只要能造成三名魔術師的對峙,他們想要逃跑的機率就會上升不少。也許很卑鄙,也許這只是一次徒勞無功的掙扎,然而那不代表自己就能坐視敗北的命運。
  然而對於凜的話語,櫻雖然沒有很肯定,但卻戳破了她的話術:「……學姊,我們會把聖杯戰爭的勝利讓給切嗣先生喔?所以這不是暫定協議,而是以切嗣先生為首的聯合陣營。」
  聽到櫻這麼回答,凜露出了『怎麼會這樣?』的蒼白表情。
  不可能……這真的是魔術師嗎?如果沒有願望的話……為什麼會被聖杯選中?
  而且這樣勝利豈不是早就掌握在對方手上了嗎!
  凜的Servant已經被Berserker殺掉,Berserker則被巴捷特和從者殺掉。
  然而巴捷特和從者卻在瞬間被制服,而剩下的一人卻是連魔術師都難以論定的衛宮士郎。
  就算Saber有著怎樣優秀的能力,都不可能打的過三名從者的聯手。
  切嗣踏出腳步,再次詢問:「士郎,把令咒交給我。」
  「所以我問了、為什麼啊!為什麼老爹你還活著、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就想要令咒!老爹你到底想要對聖杯許什麼願望!告訴我啊……如果我能接受的話給老爹也好,反正我只是不想看到聖杯被心生歹意的人拿到!但是……但是……!」士郎憤怒的大喊,其中有著酸楚與不平。
  「但是?」
  士郎雖然感到驚慌,但依舊堅定的說:「如果老爹的願望是錯誤的話,我一定會阻止你!不把Saber的令咒交給你!」
  隨著這句話,Saber的眼神變了,她體認到自己的御主是士郎真的是太好了。
  「……這樣啊。」切嗣僅僅在低喃著,自己的義子什麼時候成長到這般地步了?能看到士郎成長實在是為人父的喜悅。然而就算如此,他也有不能妥協的底線。
  重整思緒後,切嗣選擇了不說,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向聖杯許願,而是要實現聖杯、不,是聖杯和Angra Mainyu的願望,衛宮切嗣是實現願望的人。
  「士郎,在你眼中我是個不講理的人吧?」
  「這不是當然的嗎?自說自話要我交出令咒,結果連自己的願望都不願說出口,為什麼啊!老爹你不是那種人吧!」士郎憤怒的大喊,對於自己的養父感到生氣。
  切嗣只是為難的抿起嘴唇,「但是士郎,不講理不代表沒有道理,這個世界上也是有『必要之惡』存在才得以決定的時候,並不是絕大多數的人在流血,而是僅有一小部分的人、甚至僅僅只有一、兩人在流血,單憑他們就背負起數百人、數千人的流血總量,然而為什麼我們見不到?那是因為迫害被隱瞞起來,甚至基於當事人的希望而不被見到,這些……是事實。」
  比如說Angra Mainyu,他正是背負了數千人所應流出的血,做為『世間全部之惡』的體現,承擔了這個世界的所有罪惡於身上。
  「口才挺好的嘛,衛宮先生,但這又如何?現在的你極具優勢,所以你能堂而皇之的將自己的論點拋到別人身上,這樣子還敢說出不講理不是沒有道理嗎?」凜尖銳的斥責。
  「切嗣,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砍了你!」Saber握起劍,一旦對方有任何的動作她就會出手。
  對於Saber的威脅,切嗣身後的Archer站了出來,擋在Saber面前,「我可不能讓你對我的Master下手,如果想戰鬥的話,那就來吧。」
  白髮的弓兵舉起雙手,握住了投影出來的黑白雙刀,『干將莫邪』。
  Saber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在被包圍的局勢下,一旦她被其中一名從者纏住,那麼士郎和凜就危險了。
  「……無論如何,你都要用武力讓我們屈服嗎?老爹。」腦袋鬧哄哄的亂成一片,士郎唯一能反應過來的就是現在的自己真的很沒用。在見到切嗣不發一語的同時,也再次了解到對方不打算讓他們離開這裡。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衛宮士郎只能這麼做了。
  他是個菜鳥魔術師,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逆轉局勢,Saber因為召喚不完全無法獲得他的魔力,而現在能依靠的只有……
  「遠坂,拜託你了!」士郎堅決的向身旁的黑髮少女說道。
  「咦欸──?」凜一開始還不清楚士郎想做什麼,但看到少年舉起左手後猜到了他的目的。
  「Saber,以令咒命令你,從現在開始解除我們的契約!」少年手上的令咒發出紅光,並且立刻全部消失了。
  此時的Saber是無主的狀態下,如果不立即訂下契約就有可能消失。
  這時候試圖掌握的人是黑髮少女,遠坂凜。
  「──宣告,汝之身體在吾之下,吾之命運在汝劍上。如果遵從聖杯的歸宿,遵從這意識,這道理就回應我吧!纏繞吾三大言靈七天,從抑止之輪來吧,天秤的守護者啊──!」
  開放魔術迴路,與英靈建立契約,在訂下契約的時候捲起了風暴。
  當風暴消散後,獲得魔力補充的Saber神情凜然的站在前方。
  原本Saber的能力就很高,但當御主從衛宮士郎換成遠坂凜時,能力會更加上升。這全是因為御主本身的能力決定了從者能發揮出多少實力。衛宮士郎在魔術方面相當於新手中的新手,召喚又不完全,導致Saber的能力極度被抑制,但如果換成遠坂凜時,在少女的支援下就能得到能力的最佳化。
  切嗣只是神情複雜的看著這一幕,然後下了決定。
  打開行李箱,切嗣舉起了保養好的卡利科950衝鋒槍,當漆黑的槍口對上三人時,凜則是神情慌張起來。
  「騙人!為什麼啊!」為什麼會有槍械!不應該是魔術師嗎!
  在少女哀嚎之時,切嗣開槍掃射Saber。然而Saber輕而易舉的用劍砍了所有射擊的子彈。
  隨著切嗣的出手,其他人也行動了。
  Archer揮舞雙刀,向Saber攻擊。而葛木宗一郎則活用身形轉換,以及Caster的強化魔術支援,和Archer一起和Saber纏鬥。
  要說所有御主裡面,如果以魔術師而言單人就能和從者匹敵的就是巴捷特。
  如果說以人類之身,佐以支援魔術就能戰勝從者的,肯定就是葛木宗一郎。
  凜連忙拉著士郎想要逃跑,如果再這樣下去就要全滅了!等他們逃離這裡,再讓Saber回到靈體狀態,這樣應該就能撐上一段時間。
  雖然少女是這麼想的,但是後方的櫻以及Rider不打算讓她們通過。
  櫻拉開了沒有搭上箭矢的和弓,一瞬間一支黑色的箭矢於白皙的手指上成形。
  櫻的屬性是虛數元素──影,黑影是她的魔術性質。照常理來說,在維瓦的指導下修習一年,就算再怎麼天資優異也比不上從小就在遠坂家進行正統修業的凜,所以櫻選擇了用弓箭做為輔助。和弓上銘刻著符文,在櫻注入魔力時藉此提高自己的魔術使用效率和穩定性。
  將魔術化作細細的箭矢,以弓做為推進力,加強破壞性,間桐櫻射出了數十支黑影箭。
  凜丟出了寶石,展開障壁想要擋住櫻的魔術,但障壁在碰到黑影箭時飛快的遭到侵蝕、魔力的護壁最終破滅,兩人只能狼狽的閃避櫻接下來射出的箭。
  障壁之所以會這麼簡單遭到突破,是因為櫻過去在間桐家歷經了慘無人道的栽培,儘管現在體內已無任何蟲子,她本人跟間桐魔術相性也很差,但過去經歷及遭遇到的魔術,讓她也能稍微使用間桐魔術。
  間桐魔術的本質是魔力的剝奪˙隸屬˙佔有。
  櫻把這樣的魔術包覆在箭矢的箭頭上,所以任何的魔術障壁都會被箭矢侵蝕,端看成效是快或慢。並不是同時使用兩大系統魔術,而僅僅是將另一種系統的魔術包覆在箭矢前端,以精細的魔術操縱強化魔術的破壞力。
  僅僅一年師從維瓦,櫻就掌握了可以把凜逼上絕境的魔術。這全歸功於維瓦在魔術的授業上超過了任何人。
  話是這麼說,但櫻實際上並沒有下殺手。她的黑影箭設定成會對魔術進行反應,如果命中人體的話就會瞬間化為繩索綁住對手。
  凜不是不想反擊,但她的所有攻擊全被櫻旁邊那位紫髮女人打落。對方有著超乎尋常的對魔力,她的魔術被封殺、陷入了只能被壓制的局面。
  閃過了櫻猛烈的攻勢,凜忽然感到不妙,正當她轉頭往後看時,切嗣已經欺近,打昏了她。
  「凜!」察覺到自己新任御主遭遇危機,Saber想要擺脫Archer和葛木宗一郎卻始終未能如願。
  「老爹!」士郎奔跑舉起拳頭,卻在切嗣的空氣摔下只能狼狽的跌落於地上。
  這是切嗣從來沒有使用的技巧,然而藉由固有時制御就能化為可能。
  士郎狼狽的想要起身,卻見到切嗣已經將少女抱了起來,打算離開。
  少年想要追趕,但發現颼颼幾聲,自己被黑影箭命中,黑影頓時從箭形轉換成繩索,將士郎綁的緊實嚴密,連掙脫都做不到。
  「櫻!為什麼你要阻止我!為什麼啊!」
  對於士郎的憤慨,櫻只能滿懷歉意的回答:「……對不起,學長,但是我覺得切嗣先生是對的。」
  「那為什麼要把遠坂帶走!」都已經制服別人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不是已經贏了嗎?
  對於士郎的提問,切嗣皺著眉不解的說:「不是這樣,是要把你和遠坂一起帶走,就連倒在那裏的巴婕特也一樣。我沒有特別只帶走其中一人。」
  聽到切嗣的回答,士郎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咦?」欸?怎麼回事!
  老爹你不要告訴我,現在你成了一名綁架犯啊!士郎欲哭無淚的想道。
 
***
 
  圓藏山,冬木之地最強大的靈地。
  過去近兩百年,冬之聖女為基盤的大聖杯秘儀就在其中天然大洞窟的『龍洞』之中。以做為喚起聖杯的靈地而言,這裡有著非常適切的相性。
  遠坂凜、衛宮士郎、巴婕特和Saber就被囚禁在這裡。時間則是已經過了接近一天,先不管上學的事情如何,想必對方也早就處理好相關事宜了吧。
  但是……嗯,該怎麼說呢?
  「喂,我說啊,為什麼我們非得穿上這衣服不可呢?」凜納悶的低頭看著此時穿在身上的洋紅色洋裝,疑惑不解。
  不僅僅是她,就連Saber也被換上了一身淡藍色低胸晚禮服,巴婕特則是穿上開衩的艷紅旗袍。
  士郎則是被換上西裝背心和長褲的打扮。
  「很可愛喔,學姐。」櫻稱讚少女的打扮。
  「唉?啊……既然櫻都這麼說了……等等,不對吧!為什麼我們現在正悠哉喝著下午茶啊?我們不是被軟禁的人嗎?為什麼可以享有這種待遇!」凜需要補充一點,她口中的『我們』,所指的是士郎和凜兩人而已。
  巴婕特和Saber則是被Caster用魔術束縛了起來,所有的武裝和魔術全被封鎖。
  「是啊,櫻,我也感到疑惑。」
  士郎雖然看出他們腳底下的魔法陣具有著束縛他們的功用,一旦有掙扎的意圖就會立刻被封鎖行動,但如果是在這範圍九米內的魔法陣,他們倒也行動無礙。
  士郎、凜和櫻正坐在綠色地毯上,吃著簡單的三明治和享用美味的水果茶。
  因為過於閒適,他們難以和自己被擊敗的事實劃上等號。凜真的很憤怒,這群人居然一再的愚弄她身為魔術師的尊嚴。
  對於士郎的疑惑,櫻悄悄的說道:「啊……這穿著是美迪亞小姐……Caster的興趣,她喜歡打扮可愛的人偶,不過實際上也是為了剝奪學長們的武裝就是了,畢竟魔術師通常會把觸媒放在身上,藉此進行立即的施術。」
  「原來如此,這是兼顧了興趣的實質意義吧。」士郎點了點頭,接受了他們的穿著。
  「等等,我不是在說這個!」凜連忙插話,拒絕讓話題歪掉。
  櫻此時轉頭看向凜,露出了冰冷的表情。
  「什、什麼?櫻為什麼要這樣看我?」
  「學姐,遠坂家的財力不是不如過去了嗎?為什麼你還要使用寶石魔術呢?請好好節約,不要亂花錢啊。」櫻的口吻中像是在規勸不成材姐姐的妹妹。
  「囉嗦!我也不想啊,但寶石魔術是遠坂家的真傳啊!雖然我也想盡可能省錢,但……等等,現在不是討論遠坂家財務狀況的時候!」聽到櫻的規勸,凜也很想哭,紛紛抱怨了起來,但見到士郎那驚訝的表情,頓時回過神來收口。
  「你們要在這裡召喚聖杯?但從者只死去兩名,你們想要怎麼做?就算圓藏山的靈地具備適合的靈格,也不可能進行不完全的召喚。」
  「不是這樣的,凜。」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三人之間插入了一名雪白的少女。
  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伊莉雅?」
  雪白妖精的少女拿起一塊野餐籃的三明治,慢慢咀嚼:「也是,你畢竟是在倉促下當上遠坂家的家主,一定不了解聖杯秘儀的實體吧。」
  「遠坂,馬奇里──也就是現在的間桐,愛因茲貝倫,是這場聖杯戰爭的三大家。遠坂家提供土地,間桐家提供令咒系統,那麼愛因茲貝倫……你們知道提供什麼嗎?」
  少女童稚的聲音淡淡的在大空洞內側傳開。
  「是聖杯之器喔。而這次的聖杯戰爭,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是這次第五次聖杯戰爭中,愛因茲貝倫提供的擁有人形與人格這層偽裝的聖杯之器。」
  除了櫻以外,士郎和凜顫慄了起來,那是有些不能理解少女話語的意思呢?或者是根本沒想過少女的意思呢?而且,為什麼這名少女可以說出這種不把自己當成人類、如此冰冷的話?
  「聖杯戰爭裡有兩個聖杯,第一個是主要用來通往『根源』的大聖杯秘儀,第二個則是愛因茲貝倫的小聖杯。從者死亡後會進入伊莉雅的體內,每進入一個伊莉雅的身體機能越無法維持下去,就會露出真正的聖杯樣貌。當七名從者死亡,聖杯的內側就會滿溢液體,那是從『根源』的外側、藉由從者的聯繫將其汲取而出的無上神秘。」
  也許是看到兩人不忍的模樣,伊莉雅只是欸嘿嘿的笑著:「不用擔心伊莉雅喔,因為這是愛因茲貝倫的願望,我們要成就第三魔法˙天之杯。過去有數十、數百、數千乃至數萬,人造人們被製造出來、被捨棄、被銷毀,都是為了讓第三魔法˙天之杯誕生,伊莉雅也只不過是基於這個理由而來到冬木市的。」
  如果因此被看輕的話,那等於是踐踏家族的尊嚴。少女眼裡懷抱著如此程度的信念。
  這就是魔術的神秘,這就是魔術的殘酷,這就是魔術的黑暗。
  為了成就魔術,名為魔術師的生物不把生命看在眼裡,他們僅僅看著『根源』致力往外側延伸出去,那就是他們的一切。何況愛因茲貝倫早已經是傳承千年之久的古老魔術名門,其中歷經的扭曲與痛苦並非僅傳承六代的遠坂凜,和幾乎是普通人的衛宮士郎所能置喙的。
  但是,就像在這麼說著一樣,伊莉雅轉頭看向櫻,「切嗣想要做什麼?Caster把伊莉雅體內的從者靈魂都取走了,這樣切嗣還想要召喚聖杯嗎?」
  「不是這樣的,切嗣先生不希望召喚聖杯,因為聖杯是絕對不能被召喚出來的存在。」
  「等等!櫻,老爹到底跟聖杯戰爭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老爹會對聖杯戰爭這麼熟!」士郎完全在狀況外,就連凜也想弄清楚一切。
  「切嗣是第四次聖杯戰爭,代表愛因茲貝倫的參加者喔,那邊的Saber是當時切嗣的從者。在上次聖杯戰爭中,愛因茲貝倫的聖杯之器是伊莉雅的媽媽,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伊莉雅是在切嗣和媽媽的結合下出生的女兒。」伊莉雅解釋,卻讓兩人更加混亂。
  「……唉,先不管切嗣先生的過去,我們來說為什麼不能召喚聖杯好了。」櫻察覺到再這樣下去根本沒辦法進展,她決定轉換話題。
  「是呢,對於愛因茲貝倫,這還是比較重要的問題。」伊莉雅點頭。
  「等等,我想我們的疑問也很重要……」
  櫻和伊莉雅無視了困惑的士郎和凜,開始交談了起來。
  「這是我聽切嗣先生說的,過去某一次聖杯戰爭中,某位魔術師召喚出了絕對不能召喚出來的從者,Angra Mainyu,這名從者沒有多久就被打敗,並吸入了聖杯之中。然而這名英靈的性質是基於眾人對他的犧牲而成為英雄,因此……他本人象徵著願望,當他進入聖杯後,聖杯就會實現他的願望。Angra Mainyu,是『世間全部之惡』,所以之後的人一旦許願,被汙染的聖杯就會將擁有者的願望朝惡意解釋。」
  櫻稍微沉思了下,舉了個讓人啞口無言的例子:「……是呢,如果切嗣先生許願世界和平的話,Angra Mainyu會殺光所有生物吧?沒有生物的世界就沒有紛爭,從而實現了世界和平的願望。」
  明明是美好正向的願望,卻會在聖杯的惡意解釋下,化成最兇惡的絕望。
  伊莉雅歪著頭,思考幾秒鐘後接受了,「是嗎?這樣的話愛因茲貝倫的宏願的確結束了,啊啊,歷經了這麼長的歲月,結果卻是一場空啊……大爺爺一定會很難過。」
  不遠處的Saber在聽到聖杯戰爭的秘密後,只能苦澀的低下頭來。原來這就是上一次聖杯戰爭的真相嗎?如果、如果告訴她的話……她也會將聖杯破壞掉吧,哪怕能實現她的願望也一樣。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要把我們帶來這裡?老爹又為什麼想要聖杯?」
  如果直說的話,士郎他會協助的啊,可是老爹明知道不行,為什麼又想要聖杯?
  櫻甜美的綻放微笑,這笑容讓士郎和凜有不好的預感。
  「學長,因為接下來我們要做壞事喔,所以非得要綁架土地管理者的遠坂家啊。」
  「……等等!你們該不會……想對土地出手!?」遠坂凜露出了驚愕和憤怒的神情,不敢置信的質問眼前的少女。換來的是櫻無聲的微笑。
  原來如此嗎?那個時候,無論遠坂凜如何行動,都一定是衛宮切嗣的首要捕捉對象,為的是不讓土地管理者出來礙事嗎!
  「已經遲了喔,學姐。」
  扣喀的一聲,那是齒輪吻合後轉動起來的聲音。
  遍佈於冬木市,埋藏於地脈上的各個道具,在夜深人靜的夜晚,隨著星辰的引導發動了。
  最大限度的刺激地脈,讓整片地脈全部散發出強大的魔力,發散在整座冬木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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