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傾盆大雨,雨聲喧囂得令坐在車子裡的赤司征十郎感到有一些煩躁,雖然一臉沉靜的用手肘靠著車門,然後用手撐著下巴望著窗外,語氣平淡的問向坐在自己右手邊的黑子哲也下一個行程是什麼,黑子哲也則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回復著赤司征十郎說著:「今天的行程已經全部結束了喔,赤司君。」
黑子哲也說完話後,就將手上的文件整理起來拿給對向座位的火神大我收進文件包裡面,然後盯著赤司征十郎,感受到視線的赤司征十郎轉過頭來......
「我臉上有什麼嗎?黑子。」
「明明還有想做的事情不是嗎?赤司君。」
誰都看得出來,赤司征十郎的思緒和行動,明明如此努力地往上爬到頂點,讓自己成為如當年球賽時那般帝王的存在的原因是為了行蹤成謎的那個人,為了找尋到那個人而用盡所有努力跟各式手段......
「說的也是呢......那就......嗯!?高尾把車停下!」
突然看到了什麼,要身為司機的高尾和成把車子停下。
「誒?好的!」
照著赤司征十郎的話將車停到路邊,隨後只聽到車門打開還有火神大我跟黑子哲也叫著赤司等下的聲音,似乎是不顧還下著大雨,直接下車往那個方向去了吧?因為赤司征十郎想找的對象就在那個地方了,那麼心急如焚不是沒理由。
巷口中──
「我說放手......」
使勁用著沙啞的聲音要對方放開,但降旗光樹覺得他自己沒有力氣可以掙扎了,他本來就因為發燒的關係走在回家的路上,結果遇上滂沱大雨就算了,還碰到了個之前打工一個死纏爛打對他有愛慕的男客人......
怎麼辦才好?誰來救救他......
「為什麼我不行呢?我哪裡不好啊?」
男人抓住降旗光樹的手腕,拗直的質問降旗光樹,但是......
並不是不好,也不是不行......只是他降旗光樹心裡一直住著那個人,所以根本無法再愛上其他人,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啊,頭好暈真不舒服......
突然有個冰冷的聲音這麼響起了......:「給你十秒的時間放開光樹。」
男人的手腕被狠狠地握住了,而且能感受那力道非常的強硬,甚至能讓男人吃痛的將降旗光樹放了開來......
「小子你是誰啊!?不要妨礙我啊!」
男人撫著自己吃痛的手腕,不甘示弱的質問那抹紅......
誰知道對方根本不理他,反而往降旗光樹那邊去,將搖搖欲墜的降旗光樹扶抱住......
「光樹!?」
是那懷念的聲線,還有氣息......他應該是發燒燒到有幻覺了吧?才會聽到赤司征十郎喊他的聲音,啊......他不行了......
在赤司征十郎喊完名字後,降旗光樹昏了過去,同時男人也叫囂著準備往赤司征十郎的方向揮拳過去,但被另外一抹紅色給阻止。
「喂!不要對赤司跟阿降動手,如果不想死的話。」
火神大我單手抓住男人揮去的拳頭,給予警告。
這時候男人突然臉色變得鐵青:「赤......赤司......難、難不成是那個赤司集團!?」
「就是那樣沒錯,還請你不要自尋死路。」
黑子哲也邊幫赤司征十郎跟降旗光樹撐傘邊對著男人說。
男人嚇得逃跑了,三個人只關心降旗光樹的狀況......
「發高燒呢,黑子幫我通知綠間,火神你叫高尾把車開過來,我們先帶光樹回宅邸。」
用手輕撫降旗光樹的額頭,探了探溫度,熱燙的嚇人,而且這張臉蛋還憔悴許多,到底經歷了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