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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問忙著看向螢?zāi)黄渌胤降陌敗０斔坪蹰_了其他程式，讓我覺得空氣似乎熱了起來。「這是新的章節(jié)，告訴我VRchat到底是什麼？」
「妳玩過第一人稱射擊遊戲嗎？」
「那是什麼？」
「不妙，這樣能實(shí)況的作品又要變少了??算了不管，」艾瑪輸入了一些東西。「總之就只是用3D人物進(jìn)行各種交流的線上聊天室，就這樣。」
「用3D模組聊天？這樣不會很混亂嗎？還有一句話解決的介紹居然還拖一個章節(jié)。」
「是很混亂，但是也很有趣。至於拖章節(jié)妳找作者抱怨。」艾瑪把滑鼠移到我身上，化成手掌的指標(biāo)拎起我的後領(lǐng)。「我想妳應(yīng)該不希望自己有複製人，所以現(xiàn)在要把妳移動到聊天室的模組資料夾去。」
「咦？」接著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足部開始消失，接著是小腿、大腿??
我抬頭看著視訊視窗。
「先說聲對不起，」艾瑪別過臉去，「我不知道這會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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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以高頻率閃爍的綠色燈號。
我捧著什麼。
是被柔軟毛絮包裹的剛硬肢體。
是隻羊。
機(jī)器羊。
我是它的主人？
我養(yǎng)了一隻機(jī)器羊？
還是說，我夢見這隻小羊呢？
再次眨眼時，我人身處一間高貴的酒吧。
吧臺有穿著西裝背心的酒保，侍者在形形色色的客人間穿梭。我的背後還有一個如水泊般的直立圓形通道，看來是這裡的入口。
嗯，紅色的歪嘴鼠類、幼龍的人類型態(tài)，還有一些我似乎曾經(jīng)在網(wǎng)路影片看過，但是想不起來的人物。
「嗨～」小小軟軟的（視覺上）幼龍對我揮手。「妳第一次來嗎？」
「呃，是——」我正要回答，就被旁邊坐著坦克車的紅色老鼠絆倒，側(cè)臉直接拍報到地上。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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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偽物。」歪臉老鼠說。「我的女王，請跟我來。」
「跟我來。」「跟我們來。」「扶持女王。」「為女王開路。」「唾棄偽娘女王。」坦克後方，處於步行模式的紅色歪臉老鼠（複數(shù)）開始喧鬧。
「等等，」一個綁著青綠雙馬尾的女性角色用男聲對我說。「新來的，妳剛才被坦克車撞倒了？」
人群開始細(xì)語。
「撞倒了？」「撞倒耶。」「人物不是沒套上物理碰撞嗎？」「如果有物理碰撞，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色胚！」「變態(tài)。」「蘿莉控！」「起手式用這句不一定是要做壞事好嗎而且這個不是蘿莉啊啊啊啊！」
周圍的人（？）似乎早已熟識，各自有自己的小團(tuán)體。然而惡整新人的歡迎節(jié)目似乎還沒結(jié)束。
「我記得這個修女。」「見過也是見過啦??可是這叫修女？不是角色扮演嗎？」「妳的虛擬人物還不是偶像團(tuán)體的人物。」「反正我就是推這個廢廢的眼鏡男啦。」「可是記得這修女是為什麼？」「她去過教授的房間。」「教授??」「不對，如果她見過教授，我們一定看得出來。」「嗯對，看得出來。」「嗚呃，好像還真的這麼回事。」
看來這裡的客人（？）不知道影片的事情，讓我稍稍鬆了口氣。可是他們說的「教授」是誰？是那位曾經(jīng)見過我的模組，但是沒有見過我的那一位嗎？
背後傳來水波聲，一個紅色的人形素體進(jìn)了酒吧。
「亞夙兒，走吧。」是艾瑪?shù)穆曇簟Ｋ伢w按著我的肩膀，把我推到看起來像是酒吧廁所的走廊。然而這裡沒有化妝室的標(biāo)誌，只有一個寫著吧「員工專用」的門。
門裡是像古老大學(xué)系主任辦公室的地方，就是那種有深色木紋、打上蠟的沈重書櫃，還有同樣堅固難移到可以防彈的辦公桌。書桌前方則是有散出新皮革強(qiáng)烈味道的黑色長椅。特別注意，是有皮革坐墊的長椅，不是那種能讓人放鬆心情的沙發(fā)。
「艾瑪，後臺的數(shù)據(jù)還可以嗎？」有個慵懶的女聲說道。我轉(zhuǎn)頭一看，有著銀河系影像的「窗」邊，有像酒保一樣穿著西裝背心，頭部卻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火球的人物。
「教授，我說過要等我準(zhǔn)備好再宣傳。」艾瑪?shù)哪＝M沒有眼睛，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視線。這不是虛擬世界嗎？「昨天那樣根本不叫『準(zhǔn)備好』。」
「那我收到的直播通知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意外，」艾瑪說。「看了就知道那段自我介紹根本沒有剪輯，而且拖三落四的，我不認(rèn)為這樣的影片可以作為亞夙兒這個角色的開始。」
「但是就戲劇上的表現(xiàn)來看，用放送事故的直播片段來了製造第一印象是很有效的，我還以為這是妳的點(diǎn)子，結(jié)果是妳的點(diǎn)錯。哈哈哈哈！」
沒有人回應(yīng)這位名為教授的傢伙的仰天長嘯。
「教授，妳為什麼能夠忍受這樣的失誤？」
「就像超級英雄電影裡的小鬼演員一樣，」教授說，「和他同臺訪談的演員要頻頻堵住他的嘴，反而讓人更想要知道守密得滴水不漏的劇情啊。」
「簡單來說，就是刻意自曝其短來爭取受眾吧？」艾瑪說，「我懂妳的意思了，雖然會有些混亂，但是不至於失控。」
「果然放手讓妳做事，比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來得好呢。」
「正常人類都該有獨(dú)立思考跟行動的空間。」
「那麼亞夙兒妳怎麼想？」教授看向我。
我愣了一下。
「艾瑪，」她又轉(zhuǎn)頭看向紅色的素體，「妳既然把亞夙兒的模組帶來，應(yīng)該是要展示什麼功能吧？」
「這位教授，」我握住長椅的支架。「請妳不要把人當(dāng)作展示品。」
－－然後我手中多了一片木屑。
我??我產(chǎn)生憤怒的情緒？
不對啊??明明還在床上的時候??
「——哦哦？居然有破壞第三方軟體內(nèi)建模組的能力？」教授頭上的火焰化為藍(lán)色與白色。「而且完全否定自己的定位，否定自己扮演的虛擬角色??」
火焰出現(xiàn)紫色。
「艾瑪，妳沒有放什麼惡意軟體吧？」教授推了推眼鏡，雖然我不知道她眼睛的實(shí)際位置。
「如果有的話，早在傳進(jìn)來就被封鎖隔離再拷問吧？」
「妳可以把我的質(zhì)疑當(dāng)作一種恭維，而且事我們得從屬關(guān)係中算得上不錯的那種。」
「好好好，謝謝老師。」艾瑪?shù)乃伢w沒有表情，從對話看來並不是確切的師生關(guān)係？「教授，在我走以前，妳是不是忘記介紹一下亞夙兒的親戚？」
「這個的話，等到他真的用自己的形象現(xiàn)身再說吧，」教授說。「現(xiàn)在不是時候。」
「好吧。」艾瑪說。「雖然他的這個『自己』是什麼也很複雜就是了——亞夙兒，我們登出囉。」
黑暗。
以高頻率閃爍的綠色燈號。
我捧著什麼。
是被柔軟毛絮包裹的剛硬肢體。
是隻羊。
機(jī)器羊。
我是它的主人？
我養(yǎng)了一隻機(jī)器羊？
還是說，我夢見這隻小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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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關(guān)於轉(zhuǎn)生成虛擬Youtuber之後被介紹給上司結(jié)果把人惹火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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