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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保存)阿爾法高校第二學期第11回
作者:司馬盛澤│2009-05-25 18:04:48│巴幣:0│人氣:168
在經(jīng)歷了剛才的戰(zhàn)鬥之後,我跟袁世凱抬起陸?zhàn)〇|,帶著兩個差點被嚇哭的女孩一起衝到了正義聯(lián)盟總部─科學館。
「孫將軍,你們怎麼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只要一到科學館就會看到霍元甲這個衰人。
「來的正好,這次我研發(fā)了一種戰(zhàn)鬥記數(shù)器…(中略)…在元朝的時候,武林高手就可以憑內(nèi)力斷定對方的戰(zhàn)鬥指數(shù)…(中略)…那時的張無忌戰(zhàn)鬥力起碼在一萬以上…(後略)…」
「廢話不要多說,解藥做出來了沒有?」我喘著氣問。
「解藥?」
這時候還跟我裝糊塗!
「就是『人格改變丸』的解藥啊!」我吼道。
「孫逸仙,不要太心急。解藥這種東西是急不得的。」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理事長,突然冒出這句話,差點讓我嚇到。
「已經(jīng)火燒屁股了,就算急不得也要快點生出來。至少…至少應該有正牌的戰(zhàn)鬥藥吧?」我有些急躁的問。
「…我們沒有正牌戰(zhàn)鬥藥。不過,你到底是在急什麼?目前應該還沒有任何的恐怖攻擊行動吧?」理事長說。
「怎麼可能沒有,剛剛我們就遭受攻擊了!陸?zhàn)〇|一招就被擺平了。」我指了指昏睡中的陸?zhàn)〇|,又說:
「黃興又在住院中,袁世凱現(xiàn)在恢復正常派不上用場,如果這時後小梁也無法戰(zhàn)鬥的話就糗大了。」
說完以後,我又看了看梁琪綽,她目前還是心有餘悸的樣子。理事長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彷彿我在開玩笑一樣。
「別鬧了,你在學校也算的上一個高手,就算再怎麼危急也不可能打敗你跟陸?zhàn)〇|聯(lián)手吧?」
「但是如果對手是『李蓮英』學長就難說了…」我的語氣有著恐懼,沒有感情卻像在嘲笑我一般的慵懶眼神自我腦海浮現(xiàn)。
「…李蓮英!?」理事長也同樣的吃驚,從太陽穴流下一滴汗來。
在穫知前一任的學生會也有參與陰謀之後,理事長也一反愛開玩笑的常態(tài),立即招開了學生會會議。
「學生會的十名成員,現(xiàn)在立刻到理事長室報到。重複一次,學生會的十名成員立刻到理事長室報到。這是最優(yōu)先命令,報告完畢。」廣播裡傳來鎖鵝突主任的聲音。
「唉呀,沒想到這麼快就下了召集令了,真不愧是舅舅。」葉杏貞用食指抵住下巴說。
在葉杏貞的背後,還站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已經(jīng)換回男裝的李蓮英。
「任務完成。」
「辛苦了。」
葉杏貞說完,轉(zhuǎn)身拍了拍李蓮英的肩膀,又開口道:
「你怎麼又穿回男裝了?我不是說要一直穿女裝嗎?」
「…現(xiàn)在不行。」李蓮英冷淡的說。
葉杏貞笑了笑,然後戳了戳身高跟她差不多的李蓮英額頭。
「難不成…你怕在校外被人看到穿女裝?」
「並沒有這回事。」依舊是沒有感情的態(tài)度,連語調(diào)都沒有抑揚頓挫。
「那就快點換衣服吧!再不快點回家,弘曆哥不知道又會跑到哪去找你了。」
此時,李蓮英的眉毛動了一下,表情以奈米為單位顯現(xiàn)了困擾。這個表情,被葉杏貞給抓住了。就看葉杏貞賊笑了一下,然後頑皮的捏了捏李蓮英的臉頰。
「只要一說到乾隆表哥,你的臉色就很難看唷。」
「並沒有這回事。」
「是這樣嗎?哼哼哼…其實你很討厭穿女裝吧?你也很討厭弘曆哥對你的態(tài)度對不對?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並沒有這回事。」
李蓮英的「並沒有這回事」,好像天下間所有的答案都可以用這句話解釋一般。
「你的態(tài)度還真不是普通的極端哪…」葉杏貞半放棄的說。
「並沒有這回事。」
「算了。」這次葉杏貞是真的放棄了。
「你去換回女裝,我們快點回家吧。」
話剛說完,李蓮英的眼角閃過一絲的不情願。然而,他並沒有開口,只是無聲無息的將男性制服給脫了下來。
「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儘管問。真希奇,你居然也有問別人問題的一天。你不是都『沒有問題』嗎?」葉杏貞挖苦的說。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讓我穿上女裝,只是為了讓弘曆少爺留在家中…是嗎?」
「當然囉!如果弘曆表哥出來攪局的話,那我的計畫就不可能成功了。」葉杏貞回答,又小聲的說:
「不過,也有一點點我個人的小小惡趣味。」
「妳說了什麼嗎?」
「不,沒什麼。」
「這次事關重大。如果李蓮英親自出馬,那就代表背後有葉杏貞以及葉氏家族底下的『義和團』傭兵隊。到時候傭兵入侵學校,我們也是防不勝防。」理事長嚴肅的對著我們說道。
「先不說傭兵團,光是李蓮英在校內(nèi)就已經(jīng)無敵了。如果李蓮英跟三年級佔領其中一棟大樓,那可是比『連餓容共』事件還恐怖的一件事情。」東方學長插話道:
「現(xiàn)在連愛露學妹手下的騎士團他都敢攻擊,那更表示當天軸心盟跟外來傭兵的合流是有可能的事情。」
還沒恢復正常的梁琪綽,以及以浩呆聞名的陸?zhàn)〇|都沉默是預料範圍之內(nèi)。不過,開會的時後總是有聽沒有懂的愛露,很難得的表達了意見。
「騎士團負責的是保全,如果對上正規(guī)的傭兵隊,恐怕也會全滅吧…」
「剛才查理曼、蘭斯洛以及拉海爾,三個人完全來不及攻擊,不到三秒的時間就被殲滅了。」我說的好像很誇張,不過愛露、小梁以及袁世凱都是證人。
「這是沒用的…」理事長的聲音明顯在顫抖,他又說:
「如果只是警衛(wèi)等級的傢伙,就算有三百個他也可以在三分鐘之內(nèi)全部解決。我很了解他,畢竟我兒子時常跟他來往,所以我也見過他幾次面。」
「請問令公子是?」袁世凱問。
「他叫金弘曆,是大你們?nèi)龑玫膶W長,去年才畢業(yè)就一直窩在葉家…先不說這個了。我調(diào)查過李蓮英…不,應該說我調(diào)查過他們的家族。他們家族的人很少,幾乎都是在訓練時期,因為受不了而成為廢人居多,死亡者也不計其數(shù)。能夠存活下來,並且成為葉家保鑣的,只有精英中的精英。」
說到這裡,理事長掃視了我們眾人。
「我們金家舊姓為愛新覺羅,是民主時代前的王朝留下來的王族。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如果沒有葉家的經(jīng)濟力量,那恐怕就沒有現(xiàn)在的金氏企業(yè),我也只是一個頂著愛新覺羅姓氏的市井小民而已…
扯遠了。總而言之,李蓮英的出身不簡單。他們家五代都是葉家的保鑣,他本人也是箇中好手。別的不說,光是他練的殺人用技擊,恐怕也有十來種。更何況,他很年輕的時候就參加過三角洲部隊的訓練,是個完美的殺人工具。」
理事長說完以後,稍微喘了一口氣。而我,則是摸著下巴,忍不住咕囔著說:
「難道金氏企業(yè)的分裂,也跟葉家有關嗎?」
「葉家握有我們金氏企業(yè)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權,而在董事會分裂之後,這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權就被抽掉百分之二十八,相當於六億美元的資金。這不僅在正月的股市使我們的行情重挫,也使股價從原本的每張一萬元跌到了八千五百元。」理事長說。
我是不太清楚股市金融或什麼的,不過光是那個「被抽掉六億資金」就足以令我目瞪口呆了。
「沒有請調(diào)查局的人來調(diào)查嗎?」西門學長問道。
「葉家是合法交易,而且賣出的時機不是最高漲點,就算調(diào)查了也不能提告啊。又不是涉嫌內(nèi)線交易,只是賣出量太過龐大而已,難道告他們不仁不義呀?」理事長搖搖頭說:
「且不說我們自家的家務事。現(xiàn)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這所學校會遭受攻擊的事實。剛剛孫逸仙已經(jīng)遇襲了,敵人又是那個『大內(nèi)高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是擔心傭兵部隊的話,我們家裡還有俄國的前紅軍退役傭兵、德國的前左派獵豹部隊、法國的愛菲爾騎士團、美國的前海豹部隊退役傭兵、日本的前自衛(wèi)隊退役傭兵、奧地利的天使合唱團…」
「天使合唱團!?」我忍不住插嘴,不過愛露沒有搭理我。
「嗯…還有義大利黑手黨的殺手十餘人、英國的前野牛特種部隊退役傭兵…大概就這八個單位可以使用。用來抵抗對方的傭兵團的話,這些部隊應該綽綽有餘了吧?」愛露說完,還俏皮的笑了笑、吐吐舌頭。
真是忍不住感慨…有一個在歐洲交友廣闊的西班牙小郡主當同學…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這應該壓制的住傭兵隊。我也可以調(diào)動自己家裡的傭兵隊幫忙,這對義和團來說,不用說牽制,就算殲滅也大有可能。」袁世凱說。
「那剩下的,就是緊急情況下對同學的疏散以及應變措施。可惡…要不乾脆讓學園祭停辦好了!」東方學長恨恨的說。
「但是反過來想,這也是一個瓦解敵方勢力的好時機。既然可以確定,恐怖攻擊是在學園祭當天舉行,那我們也可以利用這一點來調(diào)度部隊。」理事長說到這裡,看了看愛露問道:
「尚雷克郡主,越快越好,能不能盡快的讓我跟你手下的傭兵部隊隊長見一面呢?袁世凱同學也是,我們的部署是越快越好,離學園祭只有三天而已了。」
「那剩下的,就只剩下李蓮英學長的問題了。」我說。
不過理事長笑了一下,那是很讓人安心的、老人的笑容。他說:
「李蓮英我自然有辦法對付。孫逸仙,你的任務是在八國聯(lián)軍壓制義和團的時候,盡量的牽制李蓮英就好了。等到義和團的部隊叛亂被鎮(zhèn)壓以後,要破李蓮英就簡單的多。」
我是不知道理事長有什麼妙計。不過他這個人素來神秘,也頗俱城府,相信理事長應該不會沒有把握就如此斷言吧。
戰(zhàn)略會議一直持續(xù)到六點半,也就是小芥打電話來催我的時候才終止。小芥這丫頭跟老爹兩人一起在家,其實我也還挺不放心的。一來是不知道老爹怎麼惡搞廚房,二來是不知道小芥又會讓家裡多了多少小碎花跟法國娃娃。
唉…光用想的就頭痛。不過,目前讓我最頭痛的就是梁琪綽了。
「小梁…」我頗有深意的看了梁琪綽一眼。
本來是還想再說什麼,不過最後我還是放棄了,只是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走向?qū)W校的停車場。
「逸仙少爺,奴家不能戰(zhàn)鬥讓您很困擾嗎?」
梁琪綽一說,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不停跟在我後頭的女孩。
「…很困擾。妳是同盟會的第二把交椅,也是論智、論力都相當出色的人物。如果在學園祭當天還是不能解除藥效的話…」我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的話?」梁琪綽問。不過看她的表情,她應該猜到八九分了。
我鼓起勇氣,一咬牙一閉眼,然後用不情願的聲音說道:
「那學園祭當天妳就不要來了…不然只會徒增我們的困擾而已。」
對梁琪綽而言,這句話彷彿晴天霹靂。連我自己也傻眼了…
為什麼我會說出這麼殘酷的話呢?就算是事實,但是如果我讓別人這麼說的話,我也一定會很難過。
但是難過的不是我,是梁琪綽。她的粉頰滑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淚珠,用困惑的表情看著我。
「奴家真的讓逸仙少爺這麼困擾嗎?」
「對不起。」我真氣自己只能說出這麼窩囊的話。
「現(xiàn)在的奴家,真的對逸仙少爺來說,一無是處嗎?」梁琪綽的聲音顫抖,已經(jīng)開始哽咽了。
「對不起。」我還是只能這麼回答。
我不得不如此。這已經(jīng)是恐怖攻擊事件了,關係到全校兩百位師生的安危,我不能下這麼危險的賭注。」
梁琪綽低下頭,很乾脆的放聲痛哭。儘管我也很氣我自己,但是讓面前的女孩子哭泣,我倒寧可她用力的捶我?guī)兹?br />
過了將近一分鐘,梁琪綽抬起頭來,我才在月光下看清楚她那哭紅的雙眼以及鼻子。
「既然逸仙少爺這麼決定的話…那奴家…只好從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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