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假日愉快阿,這兩天天氣真差啊...這一周老龍工作比較忙,所以時間整個少了許多,還好這兩天天氣差,所以就能趕趕稿啦?。?!
而就在黑狼注意到盒子上的訊息時,一場對峙也在樓上的房間中開始上演。
「呼---」輕嘆一聲後尼克緩緩堆開了薄薄的木板門。
隨著門板一點一點地打開,濃厚的酒味也飄散而出,雖然房內十分昏暗,但尼克望眼看去還是在地板與桌上看見了各式酒瓶,數量之多讓動物很難想像裡頭的動物究竟喝了幾天。
「真的在這嗎--嗚...」過於強烈的酒精味讓茱蒂摀著嘴部跟在赤狐的身邊,而她的問題也很快就有動物給了答案。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來---嗝...」低沉的聲線從黑暗中傳了出來,那喝醉的語氣雖恍惚但卻已經有了覺悟。
「那是...」
「恩--是阿...」
雖然茱蒂只能勉強看出矮小的輪廓,但尼克卻能很清楚的看著那擁有一對三角大耳與尖嘴的耳廓狐影。
「好了,來---來給我個痛快---」
「你這麼說我會很困擾的...」
看到穿著頹廢的大耳狐拿著啤酒瓶東搖西擺的連站都站不穩的模樣,尼克感到有點懷念,不過那模樣卻告訴了他那最不想知道的事實,而這點讓他感到有點痛心。
「那樣的話我不就拿不回你欠我的二十元了嗎,兄弟?」沒打算隱瞞的尼克走到原本應該是沙發椅的家具旁用尾巴稍微把上頭的空啤酒瓶掃掉後坐了下來等待大耳狐的反應。
「你...你叫我什麼...?」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與熟悉的話語讓飛仔突然一愣的跌坐在地。
「對你來說應該是好久不見了,但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飛仔?」尼克邊說邊指了下電燈開關的位子給灰兔看。
茱蒂往爪指指的位子一看就到了開關,房內的燈也在她輕輕一跳後亮了起來,而她落地的同時也看見一旁的櫃子邊擺著一根凹凸不平的鐵鋁棒,而從上頭乾枯的血漬來看,這應該不只是用來開燈而已。
燈亮起之後,醉眼朦朧的飛仔也看得比較清楚了些,眼前的赤狐雖然跟赤眼一模一樣,但他還是一下就看出了不同,「尼---尼古拉斯...」
「是阿,要給爸爸來個抱抱嗎?」尼克玩笑般的張開著雙臂等著大耳狐平常的回覆,或是真的跑來,不過...這兩個反應卻都沒有成真。
「哈...哈---你...你...真的還活著...哈...哈哈---哈...他沒騙我?!箍赡苁蔷谱淼年P係,完全躺下的飛仔絲毫沒有掩飾的痛哭了起來。
「他...?」大耳狐喜極而泣的模樣讓尼克決定暫時保持沉默讓他發洩,而就在他找到通風扇的同時,輕輕關上門的灰兔也找到了熱水壺開始煮熱水打算要泡茶。
沒一會,熱水煮沸的尖銳聲響與風扇作動的聲音便稍微壓下了大耳狐的哭聲,而在發洩過後,飛仔也慢慢的坐了起來,而同時灰兔也將熱茶給遞了過來。
「妳---謝謝...」伸出爪的飛仔看見灰兔之後停頓了一下,而在道謝之後他也接下了杯子。
「飛仔---兄弟...」尼克看大耳狐穩定下來後便打算開始詢問。
「你是他又不是他...對吧?」飛仔稍微聞了下茶香後便將茶杯捧在掌心中。
「這是大叔的直覺嗎?」原本還在想要怎麼解釋的尼克露出苦笑抓了抓頭。
「因為我見過那蠢貨,他沒有你那麼完整?!癸w仔將茶一口氣喝完後才又繼續說下去,「在那兔子殉職後。」
「恩...」
「果然這裡的我並不是在歷史博物館被射殺的?!?/b>
雖然已經有聽過,但茱蒂還是覺得有點難接受,而尼克同樣也有點感到複雜,不過他還是挺高興能知道剪報之外的消息。
「麻,說實在的也差不多是了。」因宿醉而感到頭痛的飛仔稍微按摩了下頭部,「我在那間小屋找到他時已經奄奄一息了,而且...十分有攻擊性,我想你應該了解我說的意思。」
「阿,我們逃課時在河邊找到的那間小屋阿,真虧你沒事呢...」尼克有點慶幸至少這裡的他並沒有把最好的朋友給殺掉。
「恩,差一點?!癸w仔稍微撥開咽喉的毛皮讓兩隻動物看深埋之中的傷口,「如果他不是已經幾乎要昏厥的狀態,今天我也沒機會再見到正常的你了?!?/b>
這個消息讓赤狐沉思了下,所以是茱蒂接著問下去的,「那...他呢?」
「我幫那混蛋將傷口包紮好後他就跑掉了...」
「跑掉了,他回復意識了?」
「不知道,我東西買回來那蠢蛋就不見了,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快就醒來?!?/b>
「那...」
茱蒂雖然還想再問下去,但卻被伸出爪掌檔在面前尼克阻止了。
「現在有更重要的問題,蘿蔔頭...」
「重要的問題?」
「恩...兄弟,用我要你背叛赤眼的...他,是誰?」
尼克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大耳狐背叛的原因,而飛仔懷念般的偷笑也證實了這個假設。
飛仔玩弄般的轉動杯子一會後慢慢地開口了,「跟我交涉的動物是一隻熊貓,墨塵---」
而另一方面,被大耳狐所提到的動物正等待著有如金庫保險箱般的厚重鋼門緩緩解開一道又一道堅實的機關鎖。
「呼,有夠慢的門---」徐徐的白煙從附有遮簾的大圓斗笠中飄出,左掌持著墨刀緘的墨塵靜靜的站在被警衛的鮮血所染紅的鋼地板上,而另一把刀默則是微微插在他右掌隨時可以握到的地上。
雖然墨色的刀鋒染上了血跡,但倒臥在血泊中的山羊警衛們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刀傷,只有脖子上深可見骨的一圈勒痕與彈孔,而造成那傷痕的動物則失去意識的彎著身軀靠在角落。
「把那怪眼睛砍壞應該不會爆炸吧...真沒想到那隻羊會放一隻沒成功的實驗品出來,呼...」雖然墨塵看起來十分愜意的等待著大門開啟,但他的注意力還是時常轉向角落那隻擁有蓬鬆大尾與一身黑毛的狐貍上。
被刀所破壞的機械義眼發出著微微火花,黑毛雖然讓滿身的刀傷看起來十分不顯眼,但被刀貫穿胸口而湧出的帶毒血泉還是讓整個白銀色的角落染成紫紅,不過就算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那面無表情的死寂還是讓熊貓不自覺的保持著警戒。
隨著最後一道鎖解開,沉重的巨門緩緩朝左方開啟,裡頭壓迫悶熱的空氣也像是逃跑般奔竄而出,而感受著這久違的牢獄氣流,熊貓也緩緩將默之刀抽了起來。
「恩---算了,反正接下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了?!箍戳艘谎酆诤幔珘m便雙掌一揮將上頭的血漬甩掉後將刀收回了袖中的機關鞘中。
不過雖然講是那麼講,但收刀完的雙掌還是不敢隨意的鬆開,在寬鬆雙袖的隱藏下,心中保持著警戒的墨塵就像作揖般的踏入了更深層的監獄之中。
而又過了十多分鐘之後,原本失去呼吸與心跳的黑狐緩緩睜開了紅瞳的右眼,尖尖的嘴部也微微吐出個膠囊的殘骸,彎曲的身軀伸展開的同時,右爪也將銀白色的針筒從腹部拔出。
「恩...」艾力克試著呼吸卻沒有空氣被吸入的感覺,雖然承受著窒息的感覺,但孤傲的冷靜表情卻依舊保持在臉上,而看著地上帶著紫色的血液後,他也用最少的動作從西裝的內襯拿出了個與留給黑狼相同款式的白色盒子,而上頭的十字架雕刻也不太相同,最大的差別就是兩旁有一對羽毛翅膀。
盒子裡頭放著的是許多小號的十字架針筒,而裡頭液體的顏色從紅到紫總共約有三十多種,而稍微比對之後,他便拿起一隻裝著淺綠色藥劑的針筒往自己的心窩旁注射了下去。
「唔---呼...」隨著解毒的的效果開始發揮,艾力克的呼吸也恢復了正常,而在注射完凝血劑後,他也閉上了右眼開始確認義眼的狀況。
左眼的視野毫不意外的消失了,而確認其餘的機能都沒有回應後,艾力克便抽出十字柄的小刀緩緩將整顆義眼從眼窩中挖了出來並毫不猶豫的將連接的神經給砍斷。
什麼事都沒發生讓黑狐露出感恩的微笑,事實上,為了避免實驗體反噬,他們的體內都埋藏了足以致命的炸彈,雖然艾力克靠著駭客的能力確定他身上的引爆點是右眼,但只要他的爪子嘗試要靠近眼睛,腦中就會響起倒數的滴答聲。
不過沒有被監視的時間有限,所以打算要營救沃爾而奔來的他只能冀望於神了,想當然他也沒料到會在這時碰到熊貓,雖然沒那麼擅長體術讓他徘徊在死亡的線上,但最後的結果卻讓他獲得了重生的機會。
「神阿,感謝您的庇祐與恩賜。」握著義眼在半空畫完十字後,艾力克便用力將整個義眼捏爛並將裡頭的特殊記憶體小心的收了起來。
雖然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無力,但黑狐還是在調整了呼吸之後穩定了微微顫抖的四肢,然後便拖著重傷的身軀慢慢站了起來,而就在他打算要動身的時候,他的耳朵卻稍微抖了抖下。
「真是---為什麼每天都要我們上去拿他的外送---」
「典獄長還真是會使喚羊...明明是隻豬---」
雄獸的抱怨聲從巨門的另一邊傳了出來,從那因回音交疊而變的混雜的聲音來判斷,門後方的空間是向下的螺旋梯。
「恩...」艾力克從內襯中抽出裝著消音管的短槍檢查了下子彈的殘量,但卻發現只剩下一發。
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整理現場,有了決定的黑狐身一移便靠在門旁屏息等待著逐漸接近的步伐聲。
閉上眼靜下心的艾力克在試著回復體力的同時仔細分辨混在一起的雜音。
雖然雜亂但還是可以聽出有兩種不同的聲線,而從羊蹄踩鐵板所發出的特有聲響與前後有序的步伐聲來判斷,樓梯間的空間並不是太大,所以裡頭應該也沒有過於大型的非獵食動物。
「嘿,怎麼沒看到東西?」
「卡爾又遲到了吧!」
「麻,難得都上來了,去外頭透透氣吧!」
「也好,我可以順便跟查克要錢?!?/b>
隨著傳進耳中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艾力克也完全隱藏了氣息,背著槍的兩隻山羊一直到踏出門外看見同伴的屍體之前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狀。
「怎麼回事!」
「被襲擊?下面沒有收到消息阿!?」
「不管了,先---」
準備回報的山羊話還沒說完就被從後腦貫穿的子彈給打斷了,而另一隻則因為看見站在前方的突然同伴倒下而稍微愣了一下。
就算只剩一隻眼睛,但依然沒有任何的破綻可以躲過黑光之祈大主教的目光,最後的子彈射出後,艾力克便踏出了狩獵的步伐,左爪輕拉著槍握柄尾端的圓環,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細鋼繩也跟著離開握柄的圓環飄散在半空中。
昏暗的燈光讓銀亮的細鋼繩微微閃爍著,而在黑狐爪指的擺弄下,看似難以控制的鋼繩已經纏繞在山羊的脖子上。
山羊的體型雖然還比黑狐大一些,但露出沒有戒備的背後,這個優勢就等於沒有了。
艾力克一用力便讓鋼繩緊緊陷入了山羊的脖子中,靠著尾巴保持平衡後,他一抬腳便朝山羊的尾椎用力踢了下去。
「咳---」完全搞不懂發生什麼事,整隻往前傾的山羊還來不及做掙扎,意識就因脖子骨折傳出的聲音而離開了身體。
因為鋼繩的長度有限,所以整隻羊並沒完全倒臥在地上,黑狐刻意的讓他懸空一方面是為了讓山羊的重量加重勒脖的力道,另一方面是避免鬆開圓環時鋼繩被壓在羊軀下方。
「咳...」反震力讓受重傷的艾力克微微咳了點血,而稍微將羊軀拉起成跪姿後他便鬆開了圓環,雕刻著微小十字架的圓環也在機關的牽引下回到了握柄尾端。
解決了兩隻羊後艾力克並沒有馬上進入監獄,他思考了下羊隻剛剛的對話後想到了現在對他來說最有利的武器。
一路摸進來時,艾力克確實有注意到幾盒明顯是來自碉堡外的東西,雖然看似是各種巧合,但對黑狐來說卻只有一種解釋,「神庇護著你呢,沃爾...」
回過頭快速離去的黑狐並沒有花多久時間就搬回了四、五個大箱子,而他打開確認之後發現除了麵粉類的主食之外還有各種點心麵包,雖然為什麼要訂那麼多食物讓他有點難理解,不過也算是幫了大忙了。
「恩...應該夠才是?!拱嗽俣葟膬纫r拿出了盒子,不過這一次卻是與白色完全相反的黑色,而上頭的十字架也被一對交叉的鐮刀給取代。
盒子裡頭的東西看起來與白盒子裡的差不多,但與白盒中那如彩虹般鮮艷的色彩不同,裡頭針筒所裝的液體就只有深沉又不祥的黑色。
絲毫沒有遲疑的黑狐開始將藥劑注入食物之中,而隨著藥效開始發揮,那些看起來已經十分美味的食物也開始散發出更為"致命"的吸引力。
準備完成之後艾力克便一口氣帶著所有的箱子從螺旋的階梯向下方快速移動,雖然肉球能夠大大減少移動時產生的噪音,但沒有任何防備的移動還是很危險,不過這個垂直的樓梯井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所以一口氣衝下去相對起來或許是個比較好的方法。
「呼---咳咳咳...」
隨著深度越來越深,周圍的壓迫感也越來越強烈,這種壓力對於山羊來說或許沒有什麼,但對於身受重傷的黑狐來說,好不容易穩定的內息還是受到了影響。
好不容易忍耐到再次看到平面,艾力克也稍微放慢腳步確認周圍,不過還沒有習慣壓力的變化,他就將其中一箱散發香味的箱子放在樓梯口旁後繼續移動。
靠著事先駭來的地圖,黑狐邊注意監視器的動況邊朝監管室移動,不過沒一會他就注意到監視器完全沒有作動的樣子。
「恩---那隻熊貓嗎...咳---」那隻計畫外的熊貓又一次引起艾力克的興趣,雖然從破壞監視系統這點來看,他們有相同的計畫,能夠省下許多步驟雖然是個助力,但另一方面也是威脅。
稍微平復下肺部的壓迫感之後,艾力克就先將其餘的箱子擺放至各個顯眼的地方,然後往最深層的監牢區移動。
路途的警備雖然與黑狐所想的一樣深嚴,但還不到需要硬闖的地步,不過一到關押重犯的隔離區域後,他便發現到有股微微的清香飄散在空氣中,而且周圍的狀況也有點詭異。
「嘿...湯姆---」
「怎囉---洛可---嘿嘿嘿...」
「你有沒有看到那隻性感的羊---」
「有阿---就在我懷裡阿---嘿嘿嘿....」
所有的守衛都陷入了美妙的幻覺呆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說著夢話,就算黑狐大剌剌的就站在面前他們也都沒有其他反應。
「他...果然不能留---咳...咳咳咳---」雖然這香味並不能影響艾力克的心智,但帶著刺激性的粉塵還是讓他不??攘似饋怼?/b>
至於另一方面已經走到深處的墨塵也在一個因通電而冒出火花的監牢外拿下了遮臉的斗笠。
「終於阿,找到妳了...他們還真不懂愛護殘障動物阿?!鼓珘m露著微微的笑容看著只在監牢中央露出了一顆頭的動物。
聽到聲音讓臉部因重度灼傷而毀容的貓科動物微微抬起了頭,而看見熊貓後她卻沒有露出開心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帶著怒氣吼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呼,這個問題有點多餘呢,我當然是來接妳的,喬喬?!鼓珘m吞吐著白煙看著通著高壓電的欄桿,「看來這裡的電是分開的阿...」
「我明明跟那隻牛談好的!」雖然只有頭部可以動彈,但喬喬還是盡力的表達她的不滿。
「我也跟他談好了,呼,那事晚點再跟妳算帳,我先看看...」無視著猞猁的不滿,順著這高挑的監牢繞的墨塵仔細的觀察著。
「快離開這裡,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在這座城市完成嗎?」
「那已經不重要了,喔,在那阿...」
雖然喬喬想要阻止熊貓的動作,但完全無法動彈讓她只能用言語,不過那對已經下定決心的墨塵沒太大的用處,而繞了大半圈後,墨塵也在地上找到了個微微發著紅光的機關。
「怎麼不重要了,那不是你的夢想嗎!」
喬喬才一問完,墨塵便從左袖中抽出墨刀後直直地朝機關刺了下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爆炸聲。
「努德!」巨響讓看不見身後狀況的喬喬大叫了一聲,而當白煙開始飄到面前之後,一個咳嗽聲也傳了過來。
「咳咳咳---因為比較了一下後,我覺得妳比較值得。」從濃煙中走了出來的墨塵拍了拍衣服上的火苗。
「你...」熊貓的話讓喬喬突然感到有點害羞。
「說的真甜蜜阿!」
「只是想上妳而已吧,不要太認真阿!」
「怎麼會有動物對花臉貓有興趣阿,哈哈哈!」
熊貓的宣言與剛剛的爆炸聲讓周圍的罪犯發出了各種騷動,而就在墨塵打算讓嘲笑的動物永遠安靜的時候...
「這跟你們沒關係吧,給我安靜!」
會被關在隔離監牢的罪犯們都是十分危險的反社會份子,但卻沒有一隻動物試著反嗆那個充滿著威嚴的豪邁吼聲。
「恩---你是...?」墨塵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後就在猞猁的籠子隔壁看到了一顆帶著X傷疤的淺藍色毛皮狼首。
「看來他不像妳所說那麼冷漠阿。」雖然看起來有點衰弱,但淺藍狼的一雙紅瞳卻依舊炯炯有神,堅定的神情並沒有因為牢獄的禁錮而受到一絲的破壞。
「我剛剛竟然會沒注意到,真沒想到妳的獄友來頭這麼大啊...呼---」因為淺藍狼看過來的眼神讓墨塵感受到了一股威脅,而他在輕吐了口菸讓心情平復下來後便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真是榮幸阿,能見到極地黑幫裡最強的動物,沃爾-史特萊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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