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五大結局,才出現的”Last Episode”後,所出現的主畫面
前言:
諸君好,這裡是十年前就接觸舊版Fate動畫,自此就入宅的湛藍琴海──嗯?十年前就看過Fate動畫了?那為什麼現在才來發表FSN遊戲心得?這是因為,筆者一直很排斥galgame(美少女遊戲),尤其是H-Game,光看已經被和諧過的gal改編動畫都會生理排斥了(雖然會為了劇情而撐完),更別說跑遊戲原作。因此,這十年來遲遲沒有跑FSN遊戲原作。直到不久前,因為實在太想了解第三線HF的劇情(可能跟日前HF第一部電影版上映攸關),加上太多原作黨吹捧要了解FSN魅力的話一定要跑遊戲啊不然不要說你懂Fate之類的,因而終於下定決心,來跑FSN遊戲原作吧──於是乎,人生第一款AVG(文字冒險遊戲)就這樣開始了。
由於FSN劇情與文字量相當龐大,若不算特典結局Last Episode,結局數也高達45個(五大結局+40個Bad End(BE)。所謂的BE,是以正統劇情面而言,為不完滿的悲劇。其實之中還有細分Dead End與End,這方面下文會概略提及)以及種種因素,因此花了一個月,才將遊戲完全通關(打通所有結局,看過所有劇情選項及蒐集全部CG等)雖然不知花費多少寶貴光陰,但相當值得,甚至還想為此寫上人生第一篇遊戲心得──原本想三線合併的,但後來發現這樣實在是太長了,因此決定分成三篇發,一篇一線。
那麼廢話不多說,以下進入正題。本文會著重於Fate線角色探討,世界觀的部分則不討論,因為許多人已有基礎認識,加上說來話長,只能姑且略過了。若真的一無所知,只要知道這是一部「被聖杯戰爭包裝的戀愛故事」即可。
那麼,以下進入正文──先淺談遊戲系統設計的部分,再進行角色探討:
正文:
(以下除了Fate線以外,有另外兩線的極輕度劇透,不喜劇透者請斟酌)
一、遊戲系統設計
FSN就如許多AVG一樣,為多路線遊戲,分為Fate、UBW(Unlimited Blade Works)、HF(Heaven's Feel)三大線,而每一線可攻略的女主角都不同,依序為Saber、遠坂凜、間桐櫻。由於FSN為galgame,故比起打聖杯戰爭,攻略女主角,與之談戀愛才是重點。當然,FSN的內涵不只有戀愛,還有對正義的探討、理念的衝突等,這才是讓FSN昇華為galgame經典名作的關鍵之一。
言歸正傳,作為多路線的AVG,正如前言所述,有45個結局,其中有五個大結局(參見上圖的ED List)。Fate線一個TE(True End:夢的延續)、UBW線一個TE(Brilliant Years)與一個GE(Good End:Sunny Day)、HF線一個TE(春天歸來)與一個NE(Normal End:櫻之夢)。而三線必須依序開通,要先跑完Fate線(打通TE),方能開通UBW線;跑出UBW線兩大結局中其一,方能開通HF線。由此可見,故事是循序漸進的,Fate線類似新手入門,對故事設定與男主角衛宮士郎的正義信念有基礎的介紹,也是少年士郎逐夢的開端;UBW則在故事設定方面進一步深化,劇情更加曲折、變化多端,尤其深化衛宮士郎正義理念的執著,進而產生的衝突。此線將其正義理想的追求,昇華到了極致;HF線則是回到了黑暗殘酷的現實,將衛宮士郎前兩線的正義理想,徹徹底底地幻滅、粉碎,衛宮士郎不再是追求不切實際、虛無縹緲正義夢想的天真少年──他為了唯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堅持了多年,拯救所有人的「正義的夥伴」之理想──追求正義,已變成遙不可及的幻夢,無法實現的神話。
會這樣安排,是因為HF可以說是「隱藏路線」的概念,故前兩線沒有的隱藏角色與真相都會在此線揭露,而正因真相極其殘酷,衛宮士郎的正義理想才徹底被顛覆,可謂作者奈須蘑菇的惡意。
不過,這三線並無優劣之分,三線缺一不可,相互補充,三線加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因此以單一線路來評價FSN並不客觀)。若要更加完整,還要跑完全部的BE,而每跑到一個BE,就會進入「老虎道場」(五大結局下面的Tiger Stamp),此為由配角藤村大河與伊莉雅主持的單元,除了道場通常都會有些搞笑劇情,來緩和正劇的嚴肅氣氛外(還有安撫玩家跑到BE的失落)。
道場還會有提示,幫助玩家選擇正確的選項通關。而且每進入一個老虎道場,就能蒐集「老虎印章」來給予玩家蒐集的成就感。每蒐集到一個段落,就會開一個小動畫(大老虎旁邊的三根雞腿),全部蒐集完畢後還會有溫泉特典(點擊老虎右上方的話框),以及最後的小動畫(點擊大老虎,算是第41個老虎道場),為FSN三線做個總結。
此外,開通五大結局後,在PS2版本(Réalta Nua)中,添加Fate線的後續補完結局──Last Episode。PS2版與原版R18取向的PC遊戲不同,為全年齡。原本的R18情節,都被「和諧」,替換上新劇情與新CG,大抵只有殺必死或微血腥的程度。另,PS2也增加了角色語音,原版PC是沒有的。增加語音後,的確提升了遊玩樂趣。
不僅如此,PS2也增加了好感度顯示功能。一般戀愛AVG,提升好感度是不可或缺的(除非沒有好感度系統)。而原版遊戲,就有許多好感度選項。一旦沒有足夠的好感度,就可能會強制進BE。
除了好感度選項外,FSN還有劇情選項、生死選項及線路選項。劇情選項只會影響當下劇情;生死選項則是決定劇情是否能夠繼續進行或是進入BE;線路選項則是在完成特定線路後,所出現的新選項,以決定要進入哪條線。
大抵如此,以下進行角色探討:
二、角色探討
Fate線(Saber線)
首先,可能是為了平均戲份,故各線的主要角色都不同(除了衛宮士郎是本作男主角,而遠坂凜是三線中都相當活躍的角色外)。為方便讀者理解,故先羅列一下Fate線的主要角色:
男主角:衛宮士郎
女主角:Saber
重要配角:遠坂凜
次要配角:伊莉雅、Berserker、間桐慎二、Rider
日常限定小配角:藤村大河、間桐櫻、柳洞一成
反派: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
男主角:衛宮士郎
許多人說,Fate線的衛宮士郎是最中二、最讓人煩躁的。事實上個人也相當同意。然而,這主要是劇情所致,是作者奈須蘑菇的刻意設計,可以說Fate線的士郎在作者的操控下,風評被害了。
此話怎講?且聽筆者娓娓道來。因為當初遊戲設計,就是刻意讓玩家先從Fate線來開始了解衛宮士郎這個人。因此還不會太深入了解衛宮士郎的本質,衛宮士郎的內在,會在後面的UBW及HF才會獲得進一步的深化。是故,玩家在Fate線中,只能看見片面的「衛宮士郎」,自然難免就會斷章取義了。
不僅如此,Fate線作為本作的第一條線,遊戲難度也是最低的(只需要專注刷Saber的好感度,且只有一個大結局),篇幅也最少,基本上只是為”Fate/ stay night”這部作品,拉開序幕罷了。對於聖杯戰爭的本質、其他角色背後的故事,都不會有太深入的探討。主要講述的,只有男女主角衛宮士郎與Saber的理念,及他們的愛情故事。
那麼,要為故事拉開帷幕,需要什麼呢?就是世界觀的基礎介紹,以及男女主角的過去。前者由Fate系列第一解說役遠坂凜來擔任,這也是為何遠坂凜可以在每一條線都擔當要角的原因之一──事實上,就連遊戲的序章,都是先以凜為視角,讓玩家對世界觀有基礎認識,之後在從第一章,切換為士郎視角(玩家視角,開始出現選項)。
至於男女主角的過去,自然也是Fate線的重點。這是為了讓玩家基礎了解衛宮士郎人格形成的來龍去脈,以及了解Saber還是亞瑟王的故事。簡言之,Fate線所闡述的是「過去」,如何走出過去的陰影,迎向未來,追逐夢想,正是Fate線的主軸與精華。
回到衛宮士郎本身,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物?正如上述,他的夢想是成為能夠拯救所有人的「正義的夥伴」。為何會有這個夢想?這是因為他在十年前的聖杯戰爭(第四次聖杯戰爭)所引發的火災中,成為了倖存者。他被衛宮切嗣所救,自此成為養父子。而衛宮切嗣的夢想就是成為正義的夥伴,但他失敗了,抱憾而死。而年幼的士郎,決定要代替養父切嗣實現夢想,於是踏上了「正義的夥伴」之路。
但,衛宮士郎與衛宮切嗣有著決定性的不同,切嗣實踐的是以犧牲少數人來拯救多數人,但士郎則是堅持「拯救所有人」。為了實踐此一理想,於是他總是不惜生命地,為他人赴湯蹈火,即便犧牲自己也在所不辭。正因如此,在Fate線中(其實任何一條線皆然)他總是捨己救人(有時就進了BE),也因此常招來身邊的人一頓罵,如女主角Saber、要角遠坂凜??v使如此,冥頑不靈的士郎依舊堅持自己的正義理想,依舊不斷玩命,明明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半調子魔術師,卻還總是妄想保護極其強大的從者(Servent)Saber。原因無他,只因為他認為男人就該保護女孩子,不能讓女孩子戰鬥──思想極其天真,可謂大男人主義的體現。
當然,這種問題在Fate線分外嚴重,主要是因為Fate線的士郎喜歡上了Saber,加上Saber的體型嬌小,更激起他的保護欲。另外兩線中,士郎就比較沒有過份保護Saber,但還是相當憧憬、珍視Saber,Saber在其心目中始終佔領了重要的位置。相較於三線始終都陪伴在士郎身邊的凜,他對Saber可能還比較偏心──當然UBW線中,凜是女主角,也是士郎的戀人,比起Saber,與士郎走得更近。然而,因為凜是相當優秀的魔術師,如士郎的引路人與軍師,加上凜的性格更加強勢,因此士郎自然不會太操心凜,而是極其信賴她,相較於其他女角,士郎給她更多獨立自主的空間。
士郎與Saber相擁的畫面
無論如何,士郎不珍惜自身,總是妄想拯救所有人的事實是不變的。那這種極其扭曲的價值觀,真的是衛宮士郎發自真心的理想嗎?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說是的原因,是因為士郎的確發自真心這麼想,也對此沒有產生懷疑;之所以說不是,是因為這夢想是「借來」的,從養父衛宮切嗣借來的。而且做為大火災中的倖存者,他始終對此產生了「為什麼只有我活下來」的罪惡感。他認為自己虧欠他們,為什麼其他人無法得救,自己何德何能得以活下來。但這種陰暗負面的思想,被他壓抑到內心深處,不斷逃避、否定此事實??梢哉f,衛宮士郎對正義的執念,與創傷密切攸關,此造就其扭曲的人格。而且,他為了實現「正義」,有時不管他人的想法與後果,而擅自實行,並不是真的徹底為人著想,而只是「自我滿足」的「偽善」。對此作者奈須蘑菇曾云:
「切嗣無論抱著多大的善意行動,他也終究只是一個為了自我滿足的惡人,這點上士郎也是一樣的?!?/b>
雖說如此,但士郎與切嗣並不是真的「惡人」,只是他們行善是出自於私心。但應當也不是只為了自己,也是希望他人幸福,只不過沒有「純粹無私」罷了。不過行善本來就幾乎不可能純粹無私,人性必有慾望,除非做到無欲無求,不然就不可能無私行善。個人認為「利人利己」也是一種善,只要盡可能地是為了利人,哪怕潛意識是為己,也是善了。不然,豈不是太過於苛求了嗎?
言歸正傳,士郎並不單是為了實現切嗣遺願的「代行者」,也不是只是因為創傷而想藉由成為「正義的夥伴」來滿足自我。即便一開始真的只是如此,但這種理想貫徹了多年,加上聖杯戰爭的催化,也逐漸內化到其心中了。或許士郎努力在這遠大的理想中獲得什麼,讓自己成長、進化,乃至昇華。即便原本不是自己的理想,只要持續貫徹下去,也終有一天會內化成自己的理想。之所以如此推斷,是因為遊戲中,有詳細的心路歷程,可以看出他的思緒、掙扎、反省等。雖然依舊堅持己見,看似為了堅持而堅持,但並不是制式化的機械,而是有其靈魂。再如何沒有自我,在他的內心因為掙扎而碰撞出火花時,就知道他內心深處,終究有「自我」的存在。只是他將他人的利益過於放大,壓縮到了自我的空間──雖然諷刺的是,他人的「利益」,也是為了自我滿足的「利益」。
無論如何,衛宮士郎的本質,應當是正直善良的,否則他應當不會接受衛宮切嗣的理想,也不會在創傷後,扭曲成這種人格。若其本質「不善」,那可能會往更負面的方向發展(會為了私慾而做出直接傷害人的行動,而非捨己救人。雖然捨己救人不見得會帶來好結果)。不僅如此,從UBW、HF更是能看透他的本質。但這部分就留到之後再談。
綜合上述,雖然Fate線的士郎,雖然相當中二、天真,但至少本質純良,他許多行徑讓人難以茍同,也是劇情設計上所致。這部分,留待之後逐一解釋吧。
女主角:Saber
若要論三大女主角,哪位與衛宮士郎最為相近,那無疑是少女騎士Saber。Saber的清正高潔,捨己救國的高尚情操,是有目共睹的。這種「捨身為人」的情操,與士郎不謀而合。當然,Saber的形象與衛宮士郎仍有諸多不同處,比方Saber更加含蓄內斂、成熟穩重、高雅端莊、舉止得體、落落大方、胸襟寬闊等。當然,這是因為她曾經是一國之君,而且是努力扮演「理想的王」,自然她的形象,是相當無懈可擊的。
然而,要說Saber沒有弱點嗎?當然有,因為她有個未了的夙願──那正是拯救故國不列顛。她一直有「因為自己不夠賢能,故不列顛是因我而亡國」的心結。此種心結成為了「未善盡王的職責與義務」的枷鎖,是她始終無法掙脫的最大束縛。因此她對於拯救故國,也有牢不可破的執念。此種救國執念,與士郎的救人理想頗為相似。士郎不捨Saber為了救國大義,而無法放下過去,認為不需要再為既定的歷史事實而感到內疚;但同樣Saber也認為,士郎根本不需要如此捨身救人。兩人不捨彼此、批評彼此,殊不知,其實自己也是同類,根本沒有資格批評對方──因為同是利他主義者,眼裡只有別人,始終沒有自己。
身為亞瑟王的Saber,阿爾托莉雅遙望彼方的盡頭
這種珍惜彼此、拯救彼此、救贖彼此的關係,使如天降女神般的Saber,迅速與士郎相戀。雖然個人認為士郎與Saber的戀情還是有些突然(數日內就從堅守無數時間的「理想之王」之束縛被解放,個人還是認為轉變得太快了。之後種種少女心的表現,要說完全沒有配合gal調性而為之,個人是不信的),也懷疑短短數日就萌發的愛情能夠持續多久(雖然Last Episode證明了兩人感情之堅,不過作為一個粉絲向的結局,是否被接受另當別論)。不過,至少劇情呈現上,盡可能地呈現出動人的一面。尤其「夢的延續」,在個人心目中仍是最淒美、最有餘韻的結局。這也是讓看似單純、夢幻、王道的Fate線,昇華到新高度的關鍵。
回歸正題,Saber對衛宮士郎而言是什麼?正如上述,是女神,也是其理想之背影。在Saber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而Saber堅持王之正道的身影,正是他所追逐的。雖然士郎並不是想成為「王」,但想要追求正道,則是殊途同歸。
此外,由於Saber相當強大,尤其藏在士郎體內的寶具「遺世獨立的理想鄉」(Avalon),還給予士郎無限自癒的能力,這讓士郎可以在大多數時候,只要依賴Saber這個神大腿,就能過關斬將。雖然不得不說,阿瓦?。ˋvalon)的設定基本上是劇情需要,必要時可以連線成功,不必要時則會無法使用。不過,基本上可以理解為何Fate線會如此設定,或許是因為Fate線為第一條線,為新手教學,因此會先從依靠大腿過關開始。雖說如此,但士郎的確也是豁出性命,而且外掛也不是三線中開最大的,只不過士郎的「劍」魔術屬性恰巧與身為劍士的Saber契合罷了。
總之,在Fate線中,由於故事篇幅有限,加上配角戲份較少,因此算是很完滿地闡述Saber的故事了。之後Saber的戲份將一線比一線少,喜歡Saber的務必要把握Fate線?。I
不再是王、不再執著於聖杯的Saber,回到不列顛後,就這樣安然地沉沉睡去。
重要配角:遠坂凜
作為三線都是第一解說役(或許只有言峰綺禮可與其爭鋒)的凜,除了UBW是她的主場外,另外兩線通常以解說役擔當為主。尤其Fate線,可以說是她把工具人屬性發揮到了極致──並不是說另外兩線就沒有工具人屬性,而是在Fate線中,凜除了當士郎的推手外,就在劇情上沒太大作用。
凜為何始終是士郎最大的推手與助力?這是因為凜始終陪伴在士郎身邊,又是素質極其優秀的正統魔術師,對於魔術知識、聖杯戰爭相當了解,加上雖然表面上是個正統魔術師,但卻不會無情無義,本質上是個大好人,刀子口豆腐心的傲嬌典型。加上自身對士郎的好感,以及士郎對其救命之恩,使她無法對士郎坐視不管。於是,她就成為士郎的戰略軍師、魔術導師,甚至是同生共死的戰友。只是在Fate線中,由於她不是女主角,故她再如何鞠躬盡瘁,也不會是士郎最可靠的戰友(大腿)。但也絕對是不可或缺的。
不過相信在玩過Fate線後,許多玩家一定更對接下來可以攻略凜的UBW線躍躍欲試了吧(這一定是蘑菇的陰謀)
Fate線的凜,可謂相當鞠躬盡瘁。尤其此線的她,還只是純粹扮演工具人的角色,因此這張CG更是讓人不捨.........
次要配角:伊莉雅
這線的伊莉雅是前半期的最大敵人,可謂中BOSS。但在打敗她與其從者Berserker後,她就被爛好人士郎收服了(納為後宮之一)。之後就是在日常刷刷存在感,最後被最終BOSS言峰綺禮奪走,作為聖杯的祭品。
所幸,在聖杯戰爭結束後,伊莉雅有活下來,只是身為人造人的她,壽命已經剩不足一年了……但相較於其它線的結局而言,Fate線的伊莉雅算是得以善終了吧。
次要配角:Berserker(B叔)
伊莉雅的從者,不解釋──真要說的話,就是這線的B叔,是唯一有在最後恢復理性而開口說話的。
次要配角:間桐慎二
俗稱二爺、渣二,這角色雖然一直是備受批評,但奇妙的是,卻能在每一條線都能有一定戲份,而且有時還帶有丑角氣質。
三線中,慎二跟士郎一直是亦敵亦友的微妙關係,而且說是「朋友」也有些微妙。雖然因為慎二的扭曲性格,常與同樣性格扭曲(層面不同)的士郎而時有摩擦,但始終都沒有斷了「損友」這道聯繫。不過,在聖杯戰爭中,他們終究也是敵人。在Fate線中,慎二與其從者Rider扮演了僅次於中BOSS的敵人。在其被士郎擊敗後,他落荒而逃,卻被更大的敵人Berserker所殺。
次要配角:Rider(R姐)
曾是阻礙士郎與Saber的重要敵人之一,不解釋。
日常限定小配角:藤村大河(老虎)
日常戲的搞笑役擔當,緩和氣氛用。前半戲分較多,在Fate線尾聲有與伊莉雅一同出現。
日常限定小配角:間桐櫻
前半日常戲的家務擔當,就是一個來打打醬油的賢慧學妹(紫髮女路人)。之後凜又為了不牽扯她進來而將其趕走,直到尾聲才又出現。
日常限定小配角:柳洞一成
士郎身邊最可靠的好友,不解釋。
反派:吉爾伽美什(金閃閃)
基本上是後半才亂入的大BOSS,類似隱藏角色。雖然此線努力向Saber求愛,只可惜Saber心有所屬,因此基本上就是看他被打臉(笑)
亂入的金閃閃初登場
反派:言峰綺禮(麻婆神父)
說起來這人也很微妙,與士郎也是亦敵亦友的關係。前期給予士郎一些協助,但之後隱沒許久,直到後半才開始又有戲分,最後則搖身一變為大BOSS。言峰綺禮雖然立場跟價值觀與士郎對立,但其實比起說綺禮是邪惡的壞人,不如說是單純的心理變態(缺乏同理心、感受異常,如無法從他人的幸福獲得愉悅,而他人的不幸方能給他愉悅感)。因此,他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行為。雖然天理不容,但並不是只有純粹的奸邪與狡猾,也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原則。不從結果論來看待的話,並不是純粹的人渣。
此外,其戰力在人類之中,也絕不容小覷(這點在HF線一覽無遺)。只可惜因為劇情需要,他在Fate線中,與金閃閃一同老馬掉了(笑)
最後再來講述一下其他角色的戲分:
Lancer(狗哥):士郎遇到的第一個敵人,之後神隱許久,到終戰前夕才又出現。但因為某些因素而反叛了御主(Master)言峰綺禮,幫助士郎與Saber逃跑,隨後犧牲(被金閃閃所殺)。
Archer(紅A):凜的從者,這線的戲份也甚少,可以說是三線中戲分最少的一線,中期即為了擋下Berserker而壯烈犧牲。但有給予一些啟發士郎的關鍵字,同時也為自己的真身埋下伏筆(到UBW線就會解開,並且成為與士郎相當的主角級角色)
Caster:故事中後期亂入的角色,但隨即遭金閃閃所殺。
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故事前期的對手,與Saber單挑未分出勝負後,就無戲分(被金閃閃所殺)。
結語:
剩下的UBW與HF線,之後會再慢慢放上來的,應該不會間隔太久。之後也不會再提及遊戲系統設計等部份了,會更快進入正題。
最後,感謝諸君的閱讀!對此系列有興趣的話,我們下篇見!